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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剧情控制

我是主角攻的作恶兄弟 闻稚羽 5705 2024-09-22 09:34:32

谢钧闻呼吸微滞,酒精升起的恶心感被这句话惊到退散,甚至怀疑是不是喝了假酒才导致他听错了。

“对你来说可能有些唐突,我想追你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没有追过人,不懂追求爱人的方法,但我会学。”霍沉遇认真注视着他。

路灯闪了两下,关键时刻看不到对方的神情。

谢钧闻嘴唇微张,想说句话。

“所以,”霍沉遇顿了顿,声音低沉:“请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好吗?”

四周静了很久,久到不知何时刮起清凉的微风,吹动了略长的发丝,同样吹动了封尘已久的心。

谢钧闻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大半夜守在这儿,就为了跟我说这个?”

霍沉遇目光微动,道:“这很重要。”

谢钧闻抿嘴,微微仰起头,手掌搭在额头,长叹一声。

霍沉遇:“你讨厌我吗?”

谢钧闻摇头。

霍沉遇:“不讨厌的话,给我个机会吧,如果未来我们在一起了,这将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

“如果没有,也没关系,我会和你保持距离。”

谢钧闻耳根渐渐有了烫意,心慌了一瞬,沙哑道:“我不是那么好追的。”

话落,几乎是逃离一般往前走。

霍沉遇望着隐匿在黑夜里的身影,黑眸深处闪过稀薄的光亮。

谢钧闻进了屋,反手关上门,站在玄关柜前没有动。

他不讨厌霍沉遇,也仅仅是不讨厌。

别人得知自己被偷亲了,不应该是惊吓和愤怒吗?

为什么他只有惊吓……

谢钧闻坐在沙发上,闭着眼,耳边回荡着那几句话,一次次打断他的思绪,完全静不下心。

过了好一会儿,沙发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睁开眼,看到了黎钊的来电显示。

手指滑动屏幕,接听电话。

黎钊问:“你在家吗?”

谢钧闻:“在,怎么了?”

“我看到个男的站在你家门口,怪吓人的,你没事吧?”黎钊此时待在隔壁住宅里,从二楼的阳台往下看,清楚看到了谢钧闻门外站了一个人。

这个角度看不出身高,就觉得瘆得慌,大半夜守在别人家么门口,怎么看都不怀好意。

谢钧闻缓缓吐出一口气:“没事,我问你件事儿。”

黎钊:“你问。”

谢钧闻:“这两天有没有人跟你打听我?”

黎钊:“没啊,谁会跟我打听你的事啊?”

谢钧闻想了下,道:“有人打听你的消息吗?”

“哦,就咱俩喝完酒第二天,有个朋友问我在哪儿,说要来找我玩儿,我跟他关系还行,就实话实说了,不过他到现在都还没来找我。”黎钊嘴里嚼着口香糖,“怎么了,有问题吗?”

“随便问问,就这样吧,我先睡了。”

谢钧闻挂断电话,转头看了眼阳台,想过去把窗帘拉上,考虑到会被下面的人看到,终究是没动。

他在沙发上坐了很久,脑袋清醒得不像话,许是想清楚了,起身去书房,打开电脑忙工作。

夜里的风变大,气温在这天晚上骤降,接连两天都维持在20度左右。

米勒发现谢钧闻有点不对劲,对于工作太过积极了,有什么工作几乎是抢着干,很多工作不需要他亲自来,但他还是一个人独揽所有,并且不让其他人插手帮忙。

米勒问郑帆:“他以前有过这种症状吗?”

郑帆点头:“有的,谢总碰到烦心事的时候会用工作麻痹他自己。”

米勒弄清楚原因,特意来到谢钧闻面前,“闻,我们今晚去喝酒吧?”

华国不都说‘一醉解千愁’,既然这样,米勒愿意放下工作陪谢钧闻大醉一场。

谢钧闻扫了他一眼,“戒酒了。”

米勒:“我听说你这两天住进了酒店,是心情不好吗?”

谢钧闻语气平静:“亲身体验一下酒店的服务。”

“好吧,但愿你早点恢复好心情。”米勒蔫了吧唧的离开。

谢钧闻停下手里的动作,盯着手机屏幕分神。

他躲了霍沉遇两天,但心里又有种难以言说的期待。至于是期待霍沉遇追人的手段,还是期待别的,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他昨天怀疑自己对霍沉遇有感觉,特意问了一个情圣朋友。

朋友说,喜欢一个人就想时时刻刻跟他在一起,想亲他,想跟他结婚过一辈子。

谢钧闻对霍沉遇没有这些想法。

不讨厌,不喜欢,这是最准确的答案。

他接着忙工作,有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郑帆推门进来,手里抱着一大捧娇艳的玫瑰。

他见到这一幕,眉头轻蹙。

“谢总,前台收到了您的花,”郑帆把花放到办公桌上,“花店老板代送的,我数了下刚好九十九朵,应该是您的追求者送来的。”

谢钧闻:“知道了,你出去吧。”

郑帆没多问,出去后关好门。

谢钧闻打量着那捧玫瑰,看到上面插了张卡片,伸手拿下来,是一串英文。

‘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下面是霍沉遇的英文署名,这些字应该是花店代写。

谢钧闻不是没有被人追过,面对其他人的追求,只要他不露面,追他的人就找不到他,但是霍沉遇不一样。

霍沉遇能查到他在SFH,不可能查不到他所住的酒店,就像那晚来到他面前说了那些话,他们之间的信息网都是互通的。

他把卡片重新塞进花里,心里还算平静,毕竟霍沉遇提前打过招呼了。

.

九月底,A城依然炎热,比起最热的七八月份,温度只降了一点点。

谢钧闻走在机场里,单手拉行李箱,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放到耳边,“我下飞机了,情况怎么样?”

“人是出来了,然后我们回去的路上遭遇了车祸,我没事,靳礼在icu躺着,他真够倒霉的,我都有点心疼他了。”程尧燃声音轻微颤抖,还没从车祸的惊吓里回过神来。

谢钧闻皱起眉,轻啧了声:“我知道了,剩下的等见了面再说。”

挂了电话,走得更快了。

郑帆看了眼老板的大长腿,哼哧哼哧地加快脚步跟上。

谢钧闻原本就买好了今天回来的机票,上飞机收到程尧燃的消息,又是关于靳礼的事。

他出国前,罗祈去医院探望靳礼,据程尧燃所说,兄弟俩差点当场打起来,幸亏医护人员及时来阻止了他们。

靳礼出院后,靳家发生了各种不消停的争执吵闹,管家都请假出去躲风头了。

闹腾没多久,罗祈出了车祸,撞得浑身是血,腿差点保不住。

肇事司机醉酒驾驶,第一时间就被拘留。

就这么过了两天,靳父做了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他跑去警局举报自己儿子拿钱指使司机犯罪撞人。

事情到这里就彻底乱了。

靳礼被喊过去做笔录,他一脸懵地问怎么了,警察将事情全部告诉他。

靳礼压抑那么久的怒火彻底爆发,心态也崩了,在警局里大骂靳父,所有难听的词儿都蹦了出来。

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靳礼被当做犯罪嫌疑人关押起来,不过只在里面待了一天。

警察很快查出这件事跟靳礼没有任何关系,就是一起普通的酒驾撞人事件。

靳礼完全是冤枉的,指认他的人就是自己亲爹,不崩溃才怪了。

事情过了一晚上,圈里人都知道了,喜欢落井下石的那几个人都不免唏嘘。

靳礼是靳家的人,身上流着靳家的血,被靳家当成唯一继承人培养了那么多年,他再自大再犯混,也不可能干出这种事。

可靳父不信啊,竟然举报自己的儿子犯罪,这真是前所未有,足以见得靳父有多么看重这个私生子。

谢钧闻听完语音,头都大了。

他出国不过十天,回来乱成了一锅粥。

靳礼这两个月来的经历称得上狗血,而且是突然变成这样,所有的坏事在靳礼恳求蔺锌原谅的时间里全部涌了上来。

程尧燃早上接靳礼回去,他们在路上遇到车祸,靳礼进了icu,程尧燃却一点事没有。倒霉跟狗血可不一样,靳礼人生的狗血程度到放电视剧里都离谱。

谢钧闻再一次意识到了这个世界不可违抗的规则。

来接的车停在机场外,司机下来帮忙拿行李。

谢钧闻坐进车里,郑帆紧跟而上。

郑帆在国外待了那么久,嘴里淡出鸟了,想让司机直接把他送去川菜馆,抬头看到神色凝重的谢钧闻,不敢开口了,乖乖坐着等安排。

司机开车去了医院,谢钧闻下了车,叮嘱司机把郑帆送到公寓。

郑帆都做好了一会儿打车回公寓的打算,听到这话感动的想哭。

有这么贴心的上司,这辈子值了!

医院。

谢钧闻来到重症监护室,看到了坐在外面椅子上的程尧燃,走了过去,低声问:“你去做检查了吗?”

程尧燃手指颤得厉害,说话的声音发抖:“没有,回来的路上是我在开车,过红绿灯的时候,旁边冲出来一辆货车撞了过来,我的车在地上翻了两圈,我身上好好的一点事没有,靳礼却成了这样。”

谢钧闻看到了他滴落在手背上的泪水,垂下眼,道:“别想了,你先去做个全身检查。”

“靳礼到底怎么了!他为什么会这么倒霉!!”程尧燃抬起头,脸上布满泪痕,“我以后再也不骂他贱人了,他可千万别死啊。”

“不会的,你去做检查吧,我在这儿守着。”谢钧闻拍了拍他的肩膀。

【贱人贱人死贱人你这么贱怎么能死呢!别死啊,千万别死啊,我还想再跟你打一架呢!】

程尧燃抬起胳膊抹掉眼泪,“我知道靳礼想见蔺锌,我刚才给蔺锌打了电话,但是接电话的人是言鹤,他让我少管闲事儿。”

谢钧闻转头看着病房里的靳礼,没有说话。

“我还打给了伯母,她在赶来的路上了,老爷子那边也通知了,伯父的电话打不通。”程尧燃揉了揉鼻子,站起来,“我去做个检查,说不定我哪里有内伤呢,那么严重的车祸,我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如果只是靳礼被冤枉坐牢的事,程尧燃并不会联系靳母,但现在的靳礼危在旦夕,这种事瞒不下去,谁知道接着瞒下去等到的是一个活人还是一具尸体。

程尧燃特别自责,他认为是开车时没好好看路才发生了这种事,导致靳礼躺在里面醒不过来,罪恶感缠绕在心头不散,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谢钧闻独自坐在椅子上,眉宇间透着几分烦躁,他想喝酒想抽烟,想用工作接着麻痹自己,腿脚却像僵住了似的动不了。

手机响个不停,他拿起接听。

“喂。”

“谢哥,言鹤说靳礼出事了。”是蔺锌的声音。

谢钧闻‘嗯’了声,语气疲惫:“车祸,icu躺着还没醒。”

蔺锌没有吭声。

谢钧闻安静等着他的后话。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蔺锌说:“我要进组了,抽不出时间去看他,如果他醒来了,麻烦谢哥告诉我一声。”

谢钧闻:“好。”

又过了很久。

程尧燃做完体检回来了,坐在旁边,“明天出结果。”

谢钧闻:“罗祈怎么样了?”

“我去看过他,两条腿打了石膏,其他的伤养一阵子就好了。”程尧燃苦笑道:“去看他的人可多了,病房差点站不下。”

程尧燃想起了什么,说:“你刚下飞机还没来得及休息,先回去吧,这边有情况了我会通知你。”

“我晚上再来。”

谢钧闻起身离开。

司机早在外面等着了,他拉开车门上车,“回去吧。”

晚上七点多。

谢钧闻带了饭来医院,在病房外看到了哭得眼红的靳母,走过去安慰了两句,又道:“我带了饭,您坐下吃点吧。”

“我知道你为我好,但我实在吃不下去。”靳母捂着嘴巴,鼻音很重。

谢钧闻打开饭盒,劝道:“您这么不吃不喝,靳礼醒来知道了会自责的。”

靳母听劝坐下吃饭。

这是给程尧燃带的饭,但是没看到他的身影。

谢钧闻:“程尧燃回去了吗?”

“没有,在楼梯间配合警察做笔录呢。”谢母拧着眉,忧心道:“小谢,我刚才好像听到警察说那辆车消失了,你过去看看情况,肯定是我听错了。”

不知为何,谢钧闻竟没感到惊讶。

可能是他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对这种事有了一定的接受程度,但其他人不同。

谢钧闻起身往前走,在这层楼的楼梯间外面听到了程尧燃的声音。

“怎么可能?!”

他走近几步,透过缝隙看到程尧燃面露茫然,连警察的表情也不正常。

“我们早几年确实接过这种灵异案件,有个案子到现在都没结果,我知道这么说太匪夷所思,可是那辆没有车牌号的货车确实凭空消失了。”警察叹了声气。

这么离谱的事,警方也不愿意承认,他们到了现场没有发现任何痕迹,只剩程尧燃那辆被撞废的车,那里又是监控死角,根据其他路口拍下的监控,问了路过的几个车主,都表示有亲眼看到那一幕,可那辆货车就是凭空消失了!

谢钧闻:“……”

他竟分不出这件事和天上掉鳄鱼的事,哪件更离谱。

程尧燃:“我的行车记录仪你们都看了,那辆车就是从旁边窜出来的,又不是假的,难道行车记录仪还能骗人吗!”

警察:“是,行车记录仪里拍得清清楚楚,的确是那辆车突然窜出来的,但那辆车后来真的消失了,而且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车撞成了那样,靳礼躺在icu醒不过来,你却一点事没有。”

程尧燃脸色苍白,焦虑地来回走动,一抬头看到了站在门外的谢钧闻,指着门外,大声道:“我朋友以前经历过类似的事,车都不能要了,但他只伤到一条腿!”

那名警察回头,眯了眯眼睛,“谢先生,是你啊。”

谢钧闻点了下头,“秦警官。”

程尧燃急忙道:“钧闻,你快跟他说你年前的那场车祸。”

秦警官:“谢先生那起车祸是由我负责的,没有发生灵异事件,所有车辆都在场,谢先生及时跳车才保住了性命,跟你们这起车祸不同。”

谢钧闻:“……嗯。”

其实没有跳车,那起车祸同样发生在监控死角,在大车撞过来的时候,他是想跳车,但是一切发生的太快,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关键时刻闭上了眼睛,再睁眼就到了车外,那条腿怎么受伤的他也不知道,可能是为了警告他吧。

这种事说出来容易被当成神经病,为了配合警察办事,他只好说自己跳车了。

程尧燃崩溃蹲下来,两手抱着脑袋,“见鬼了见鬼了,我今晚不会被鬼索命吧!”

这种事玄乎又吓人。

秦警官不忍道:“这是目前得出的结论,案子我们会接着调查,如果发现新的进展,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等秦警官走后,程尧燃坐在地上,愣怔道:“怎么可能啊,这不可能吧。”

谢钧闻叹口气,他从车里闪现到车外的时候跟程尧燃现在的反应差不多,后来再碰到其他事都有了心理准备,不至于那么崩溃了。

他伸手拉程尧燃起来,“不管可不可能,事情都发生了,别想那么多,你回去好好睡一觉。”

【害我们的鬼不会来索我的命吧,我不敢一个人睡,医院更危险,但我怎么能把靳礼一个人留下呢!】

程尧燃挣开他的手,冷静道:“我留在医院等靳礼醒来,他不醒我就睡不着,你回去吧,明天还要去公司呢。”

谢钧闻说了声好。

程尧燃:“对了,你给我带饭了吗?”

谢钧闻:“伯母吃了。”

程尧燃:“那我点外卖吧。”

深夜。

谢钧闻待在书房处理好工作,合上电脑,伸手捏着鼻骨,脑海中不断闪过他经历过的离谱画面。

这个世界太癫了。

就算要走剧情,也要合理点吧。

这种事出现个一次两次还能接受,总这么搞是要吓死谁啊,社会治安都乱了。

他来到客厅接了杯温水,看到阳台的窗帘被风吹起,走过去把窗户关上。

外面起了很大的风,关了窗户,依旧听见妖风作响。

谢钧闻站在阳台看了会儿,窗户上多了几个小雨点,才不过两分钟,窗外的雨逐渐变大,很快演变成一场暴雨。

次日早上。

谢钧闻准时来到谢氏分部。

谢二伯好一阵子没看到他,听说他来公司了,专门过来找他说了点事儿。

“靳礼的事你知道了吗?”谢二伯问。

谢钧闻颔首:“靳伯父为什么要这么对靳礼?”

他是指靳父举报靳礼拿钱买命的事。

谢二伯摇着头道:“他是气疯了,脑袋一热就那么干了,他跟我说,当时的身体都不受控制,那些话不是他想说的。”

谢钧闻眼底多了几分怀疑,语气微沉:“不受控制?”

谢二伯:“对,他这两个月里经常不受控制,他看到靳礼就控制不住的动手,说一些伤父子情的话,他认为自己生病了,联系了国外最好的心理医生。”

多么熟悉的操作。

这就是剧情控制!

谢钧闻眼中泛着冷意。

“中秋前的那晚酒会,他是不是对你说了些不好的话?”谢二伯问。

谢钧闻:”嗯。”

谢二伯:“他让我跟你道声歉,那晚不是故意那么说的,是真控制不住了。老爷子那边我解释清楚了,前阵子没来得及告诉你。”

谢钧闻无意间攥紧了手指,“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吗?”

谢二伯往门口的方向瞅了眼,压低声音:“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可别跟其他人说。”

谢钧闻:“您说。”

谢二伯:“罗祈不是靳家的私生子。”

谢钧闻没想到靳父把事情告诉了他二伯。

谢二伯不放心,起身走到门前锁好门。

“罗祈是你靳伯父找来假扮私生子刺激靳礼的,你靳伯父说,他那几天,脑子里有个声音跟他说这么做准没错,他本来就想试试,谁知道后面生了这种病。”

“他想跟你靳伯母坦白,每次说到关键时刻,都会被各种意外打断,他告诉我这种事不能往外说,还说自己见鬼了。”

谢二伯打了个寒颤,“我觉得他精神出了问题,如果这种事真不能说出口,怎么会对我说出来?”

谢钧闻眼底狂浪翻涌,终于知道了靳父这么做的真相。

谢二伯还知道些其他的,正要接着往下说,外面响起‘叩叩’的敲门声。

“谢总,又有人给您送了花。”

谢二伯过去开门,郑帆抱着九十九朵玫瑰进来,他边走边看手机,没注意旁边的人。

“真稀奇了,这个人居然从国外追到咱们A城,够深情的。”郑帆说完发现站在一旁的谢二伯,吓了一跳,结巴道:“谢、谢总!”

谢钧闻眼皮轻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谢二伯:“谁给我送花,还从国外追到A城?”

郑帆猛地摇头:“不不不不是!这花是小谢总在国外的追求者送给小谢总的!在国外连着送四五天了,没想到这个追求者追到了A城!”

谢钧闻起身,想在被发现端倪之前把卡片摘下来。

谢二伯先他一步捏住上面的卡片,眯着眼,似要念出上面的字。

谢钧闻伸出手,“等等!”

谢二伯:“欢迎回来,希望你永远开心。破折号,霍。”

谢钧闻:“……”

得,这下全家都要知道了。

谢二伯摸着下巴,“霍?追你的人姓霍?”

“有问题吗?”谢钧闻抢过卡片塞花里,抱着花放桌上,眼底难得闪过一丝窘迫。

“没问题,霍挺好的,挺好的哈哈哈哈。”谢二伯笑着走出了办公室。

郑帆敏锐的察觉到尴尬,跟着一起出去了。

谢钧闻拿起卡片看了眼。

他见过霍沉遇的字,这次不是代写。

所以霍沉遇前几天不在国外,预定了花按时给他送去,顺便让花店的老板代写,怪不得那几天只送花却没见到人。

他回来了,霍沉遇亲自写下这行字,卡片上只留了姓氏并没有问题。

问题是,他二伯也见过霍沉遇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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