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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 买羽绒服

和小掌门一起看世界 纸扇长衫 6040 2024-07-15 09:15:51

坨坨问, “那你还有地方住吗?”

单玉雪惨然一笑,失落地垂下眼睛,“没有住的地方。”

“不过, 倒也不愁。村里有人租房子。”

“啊。”小妖怪们有些同情单玉雪。连住的地方都没有那太可怜了。

“那你要不要在山上找个山洞住?”兜明认真地问。“后面第二座山里有个小山洞, 你可以住在那里。”

单玉雪噗嗤一笑, “没事的。还没到要住在山洞里的程度。我打算在村子里租个房, 再请个婶子照顾我奶奶。”

“我的钱投在面包店上,暂时没钱买房子。”单玉雪说,“等后面挣到钱,我打算在镇上买房子。”

“买房子要多少钱?”小丛好奇地问。

“镇上两间二层小楼房要70万。”

坨坨干巴巴地啊了一声,“那么贵呀。”

“哪里的房子都不便宜的。”单玉雪说。

在山顶可以看见远处群山连绵不绝,没有房屋阻碍视线。在这里, 心胸不自觉地变得宽阔,竟然让单玉雪升起倾诉的欲望。她眺望远方,抿了抿嘴,“我,我给你们讲讲我的故事吧。”

“你说。”坨坨觉得山上的风有些大,关心地问, “你不冷吗?可以去我家晒太阳。”

“就是那座房子吗?”单玉雪指着山脚下的房子问。

“对啊。那里就是我家。”坨坨高兴地说。

小妖怪们便领着单玉雪下了山。

院子里,西觉和云善面对面地晒太阳,他在勾毛线卡子给云善看。云善总是想伸着小手去抓, 西觉把刚织好的小卡子放进他的小手里。

小妖怪们跑进屋里搬来板凳,和单玉雪围成一圈坐在院子里。小丛拿了材料包出来, 和坨坨分一分,两只小妖怪开始勾线。

“啊。”云善见哥哥们回来了, 在小车里摆着小脑袋喊人。

兜明把他推过来,大家挪挪凳子, 也让云善围在圈里。

“你们做这个干什么?”单玉雪问小丛。

“卖钱呀。”坨坨边勾线边回话。

单玉雪笑道,“你们这么小就挣钱了吗?”

坨坨点头,“对啊。我们欠钱了。”

“你们欠多少钱啊?”

“483万。”梁小飞每次还完钱都会念叨几遍,坨坨就记住了这个数。

单玉雪倒抽一口凉气,不可置信,“你们欠那么多钱?”

“对啊。”坨坨头也不抬地说,“本来欠了500万,这还是还了些呢。”

“不过我们有房子住。但是房本压在别人那。”

单玉雪没想到随便遇到的一群人,生活竟然都不如她。

“我......”单玉雪不知道从哪开头说起自己的事。我了好半天没说出下文。

“你怎么了?”兜明催促着问。

“我妈在我5岁的时候跑了。因为我爸太懒,家里家外什么活都不做,也不挣钱。家里都是靠我妈、我奶奶和我爷爷支撑。他们下地干活,回家打扫卫生做饭。我爸要么在家睡觉,要么就出门去打牌。”

“他打牌输钱了就回家要钱花。家里只有种地挣钱,一年也挣不了多少,日子过得紧巴巴。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爸妈总是吵架。妈妈想爸爸干活挣钱。”

“那时候好多人都去南方打工。我们村子里有一半青壮年都出去了,他们一年回来两趟,都能过个好年。但是我爸不愿意。我妈一提这些话,我爸就往床上躺,说谁爱去谁去。每次都把我妈妈气哭。”

“我爷爷奶奶骂他,他像是听不见似的。打他,他能睡在草堆里三天不回家。时间久,家里就没人管他了。谁也管不住。他就继续过睡觉、打牌的日子。”

“再后来,我妈妈和他说,让他去干活。他很愤怒地和妈妈吵了一架。妈妈抱着我哭了很久。晚上我爸没回来,应该躲去哪个草堆里睡觉了。”

“妈妈简单地收拾了些东西,送我去上学,自己离开了。然后就再也没回来过。我就和爷爷奶奶相依为命。”

“我爸去我外婆家找过我妈很多次,但都没找到人。他消沉了一段时间,竟然下地干活去了。翻过年,他也随着村里打工的队伍去了南方。只是没到3个月,他身无分文地回家了。又开始从前睡觉、打牌的日子。”

“我小的时候,爷爷奶奶还年轻一些,他们还可以种地,日子也就那样继续过。我三年级的时候,爷爷得了糖尿病,不能干重活,奶奶一个人也种不了地,就把地租出去了。他们在院子里种上些菜,时不时地挑去卖。”

“家里没人挣钱,爷爷又一直要打针,学费都快凑不出来。那时候家里可能只有100多块钱,还都是爷爷奶奶卖菜挣来的钱。”

“可是就这样,我爸还是过他自己的日子。没钱让他打牌,他就欠账。后来村子里的人不好意思来我家要债。都知道我家里实在是穷。便不要我爸一块上桌打牌了。”

“我爸为这事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我小时候恨他,如果不是他,我家里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如果他能像村里其他人一样勤劳努力,我妈妈就不会走,家里就不会变成这样。于是我就骂他,什么难听骂什么。一个30多岁的废物,整日躺在家里,还要靠年迈的父母挣钱让他打牌。”

“我爸打了我一巴掌。说我不是个好东西。说我妈不老实,跟人跑了。”单玉雪发出嘲笑的哼声,“我更恨他了。他不仅自己不挣钱,还要歪曲事实,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我妈妈走后,我一直在家干活。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我天天炒菜做饭,给爷爷奶奶送到地里。他呢,在家睡觉,打牌。他说我不是个好东西。”

“我初中的时候,爷爷已经有糖尿病并发症了。后来只能躺在床上,吃饭都得我奶奶喂。我爸还是那副样子。没得牌打,就在家蒙头睡觉。我奶奶怎么骂,他都当听不见。我们也就默认家里没这个人,只是需要多做一碗饭。”

“我念到初三的时候,我爷爷死了,只剩下我和奶奶相依为命。我脑子里装不下学习,我就想早点挣钱,让我奶奶早点享福。我奶奶年纪也大了,不能再那么劳累。”

“初中读完,我说要去南方打工,我就是想挣钱。我奶奶舍不得我。我爸让我打工了给他多寄点钱。那时候我真的想把我奶奶接走,再也不要见到他。他这样的人怎么配活在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是我爷爷没了,他怎么不去死。”

单玉雪说着说着,留下两行泪。她吸吸鼻子,擦掉眼泪,哽咽地说,“那时候刚好有个堂叔在市里烤面包,需要招小工。听说我家的情况,知道我不念书,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干。”

“那会儿只要有钱就行,什么活我都愿意干。一个月给我500块钱,包吃包住,一个月休3天。我堂叔人好,允许我把假期攒着一起用。我基本上一个月回一次家,在家呆上三天陪我奶奶。”

“我第一个月拿钱,特别激动。”单玉雪回忆到这里,脸上带着笑容,“那时候秋天,比现在暖和点。我给我奶奶买了一身新衣服。我奶奶特别特别高兴,夸我有出息。”

“我爸问我要钱,我没给。我没钱给他。我偷偷给我奶奶塞了200块钱,让她平时买肉吃。谁知道我爸竟然把钱偷了去打牌,我奶奶都气哭了。她给我打电话说,让我以后别给她钱。”

“我做了五年小工,堂叔看我勤快,每年都会给我涨点工资。后来,大家不再只吃烤鸡蛋糕,要吃小蛋糕,吃蛋挞。堂叔要送店里的人去外地进修,我也报名了。”

“每年我都会去学习,做了面包十三年。前几年,堂叔那边工资改革,做面包的师傅不再每个月拿死工资,而是底薪+营业额分成。我们店的生意很好,我每个月都能拿到几千块。到今年三月份,我手里攒了十几万。”

“我奶奶去年确诊是老年痴呆,总得人照顾着。我有时候想想真的是很不公平。我爷爷奶奶那么努力的生活,得了病,他那样烂泥扶不上墙,却是健健康康的。真的是命硬。

“我不想一个月回家一次,就辞掉了那边的工作,在镇上开了个面包屋。镇上租金不贵,我的店又是唯一一家面包店,这两个月的收益还不错。”

“我每个月给我爸1000块钱让他看着我奶奶。要是他出去打牌,把门锁上就行,我奶奶一个人也可以呆在家里。或许他把奶奶带上,让我奶奶出去看看热闹也行。我雇了隔壁的婶子,中午给他们送一次饭。早晚饭我在就是我做。”

“许是拿着我的钱,也可能是人老了,思想变了。他这几个月把我奶奶照顾得还算可以。我虽然恨他,巴不得离他远点,但是我得承认和他住在一起是有好处的。起码没有房租,找他看顾我奶奶要更便宜些,能让我经济上少承受些压力。这几个月我手里没什么钱。”

“大前天,他吃完早饭出门打牌,忘记锁院子门,也没把我奶奶带上,我奶奶自己跑出去了。我们整整找了两天,找得我都快绝望了。我奶奶可是我唯一的亲人。”

“还好你们给我打电话,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听完单玉雪的讲述,坨坨跟着叹了口气。三百多年来,他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么懒、这么不负责任的人。不挣钱怎么能行呢?不吃饭不花钱了?连他这个山上下来的小妖怪都知道挣钱的重要性。

“你爸真差劲。”小丛小声说。

单玉雪没有接这个话。说他差劲有什么用,也奈何不了他。与其总想总生气,不如选择不在意,选择忘记,这样自己也算解脱一点。

“经过这次的事情,我发现他这个人实在是靠不住。我决定带着我奶奶重新租个房子,找个大婶白天照顾。”

“本来想图点便宜,现在想来,图这便宜可能会损失得更大。”

“今天下午我就去找房子。”

云善被太阳晒得很热,自己把帽子拽了下来。兜明怕他冷着,给他戴上帽子。云善偏着脑袋看兜明,又把帽子摘了。

“你干嘛?”兜明戳戳他的小脸。

“啊。”云善对着他喊。

小丛摸摸云善头顶,发现上面全是汗,他拿过小车下面的小毛巾给云善擦了脑袋,又给他把衣服拉链拉开一点。然后从云善手里拿了帽子哄他,“我给你拉开衣服了,你把帽子戴上。”

兜明把云善小车上的遮阳蓬弄起来一点,遮了一半。云善自己仰着头看了会儿,转头也能看见哥哥们,他倒是没什么意见。

“你们对蛋糕还有什么要求吗?”单玉雪问坨坨,“我可以画一些花样。”

“有什么花样?”兜明问。

“鲜花,天鹅,饼干,水果,动物形状的巧克力。”单玉雪掰着手指头给他们数。

“我们要鲜花。”小丛说,“你能多画几朵花吗?云善很喜欢花的。”

“当然可以啊。”单玉雪一口答应了。又问兜明和坨坨,“你们想要什么样的?”

兜明不挑,“鲜花就好。”他除了爱吃肉,对吃食没有其他爱好。

“我也鲜花的就好。”坨坨说。

“那你们明天下午来吃。”单玉雪说,“上午我得烤面包。”

“好的。”小妖怪们齐齐点头,看着单玉雪站起来离开。

“要是有那样懒的妖怪一定修不成人形。”坨坨小声地感叹。

小丛说,“那么懒肯定连妖怪都做不成。”

坨坨点头,“你说得对。这么懒,连灵智都修不出来。”

妖怪们继续在院子里边晒太阳边勾毛线卡子。云善躺在小车里已经呼呼睡着了。

梁小飞画了两个多小时漫画,眼睛有点疼。他站在二楼窗户看到西觉他们都在,于是拿着试卷下楼去找他们。

“成绩出来了。”梁小飞扫一眼坐在院子里的妖怪们。西觉很淡定,坨坨和兜明明显开始紧张。

“小飞哥,我考了多少分?”坨坨表情紧张地问。

“你语文89,数学75。”

坨坨皱起眉毛啊了一声,小声嘟囔,“我数学75啊。”“那兜明呢。”

“兜明数学80,语文80。”

坨坨松了口气,还好,兜明一个比他低,一个比他高。算下来他们差不多嘛。

“坨坨,你数学最低。兜明,你语文最低。”梁小飞把试卷发给他们,“兜明你的语文阅读理解很有问题,得多读书,培养语感。”

兜明接过语文试卷,前一页都是勾,后面则是一片连着的红叉叉。他挠挠头,没想到阅读理解竟然做成这样。

小丛探头看他的试卷,小声和兜明说,“我那儿有带拼音的故事书,你可以看。”

“坨坨,鹅,鹅,鹅下一句是什么?”梁小飞把西觉的卷子卷成圆筒,轻轻地敲了两下坨坨的圆脑袋。

“大鹅不就是嘎嘎嘎地叫嘛。”坨坨无辜地看向梁小飞。

“骆宾王是怎么写的?”梁小飞又在他脑袋上敲了两下,“这首诗咱们不是学过吗?”

坨坨嘿嘿一笑,“我忘了。”

“小飞哥呀,田我写的对呀。”坨坨伸头看一眼兜明的试卷,“你看我和兜明写得一样。”

“兜明的‘田’没出头,你的‘田’伸出头了。‘田’伸出头就是由,理由的由。”

坨坨盯着自己写的字,十分懊恼。

“西觉数学满分,语文96。”梁小飞把试卷递给西觉。

“哇。”坨坨和兜明齐齐转身看向西觉。

“西觉满分哎。”坨坨小声和兜明嘀咕。

兜明,“我听到了。”

“西觉好厉害哦。”

兜明,“嗯。”

“我什么时候能考满分?”

兜明顿了片刻后,“你可能考不到满分。”

坨坨愤怒地转头,“为什么?”

“因为很难啊。”兜明说。

坨坨的怒气一下子消失,他捏着试卷垂头丧气,“确实很难。”

西觉看着试卷,不再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嘴角微微勾起一点,显然是高兴的。

给小妖怪们把试卷讲了一遍,梁小飞看时间已经到11点了。“咱们去买菜吧。给云善买衣服。”

“咹。”听到梁小飞叫他,睡醒的云善发出声音。

梁小飞把他从小车里抱起来,摸摸他的小手。云善的小手心里还黏糊糊的都是汗,“云善你热不热?”

云善把嘴巴往梁小飞脸上贴一下,然后转过头很有精神地看兜明他们。梁小飞经常亲他,云善也学会了。谁抱他,他都往人家脸上贴一下。

他这样香香软软的小宝宝贴着人,谁都高兴,都会笑。久而久之,云善就知道这是一件好事,慢慢地就有了这种习惯。

西觉在最后面锁上门,坨坨跑在最前面。

“云善的奶粉是不是要买了?”梁小飞问西觉。

“还有一罐多,该买了。”西觉回道。

坨坨领头推开儿童店的玻璃门。他们之前常在镇子上逛,知道哪家店卖什么。

“买什么呀?”

店主是个年轻的女人。

坨坨回,“小孩子的衣服。”

“你穿的?”店主问。

坨坨摇头,指着后面的云善说,“我弟弟穿的。”

店主扫一眼云善说,“我给你们先拿70的试一下。”

“我们要羽绒服,可以大一点。”梁小飞说。

妖怪们不认识羽绒服,看着店主到衣架旁拿衣服,一共拿了3件羽绒服,一件大红色没花纹的,一件姜黄色后背是黑黄条纹,有点像蜜蜂肚子似的。还有一件是浅绿色,背后带着小恐龙的。

“我先给你们拿三件。那边架子上还有好多,你们自己选。”店主把衣服放在屋内正中央的大沙发上。

妖怪们都跟着过来摸衣服。

“这么薄。”坨坨皱起眉,“不行啊,云善不能穿这么薄的棉衣,会冻着的。”虽然大红色的小衣服很好看,但是坨坨一定会先为云善的健康考虑。

“只是摸着薄,羽绒服很暖和。这几件充绒量都很高的。”店主在一旁解释。

“羽绒服是这样的,比棉花做的棉衣轻很多。冬天穿会很暖和的。”梁小飞指着三件衣服问妖怪们,“你们看上哪件了。”

“黄的。”

“大红的。”

兜明和坨坨异口同声。

“没人看上这件浅绿色的吗?”梁小飞看向西觉和小丛。

西觉和小丛都不应声,看来确实是没人看上浅绿色的羽绒服。

“小飞哥,这真的能暖和吗?”小丛还是不放心。

“我们现在都穿这个。放心吧。”梁小飞保证道。

坨坨高兴道,“那先给云善试试大红色的羽绒服吧。”

云善身上现在穿着米黄色的毛茸茸外套,在腰部有条拉链。这衣服是小丛缝的,当初小丛的设计理念是,拉链放在腰上方便脱裤子换尿布,也方便上下脱衣服。

梁小飞把云善放在沙发上,拉开他腰上的拉链,先把他上半身的衣服脱了。露出黑色的小背心。

“嗯?”梁小飞疑惑地摸摸黑背心,“咱们上次买的布是这个材料吗?我怎么记得毛是卷的?”

在场的妖怪们心里都是一凛。上次买的是假毛布料,云善身上穿的这件是黑熊皮做的。

片刻后,西觉淡定地开口,“你记错了,上次买的就是这样的。”

兜明跟在一旁点头,“对啊。就是这样的。”

“这触感,应该是真毛。我怎么记得咱们买的是假毛的?那种地方应该没有卖真皮料子。”梁小飞拧着眉头疑惑。“你们看这毛发的光泽,就是真的呀。”

“假的。”小丛说,“小飞哥,上次你还说是假的。可能坨坨洗衣服的时候洗干净了吧。”

坨坨赶紧应道,“对啊,洗干净了。”

梁小飞虽然觉得奇怪,可除了上次买了黑毛的,他们就没买过黑毛的呀。他便也没有多想。或许真的是坨坨把毛洗干净了?

一旁的店主这时候凑过来看,刚要伸手摸,就被坨坨给挡住了。她讪讪地缩回手,什么也没说。

云善的小背心里面穿着红色的小毛衣,是小丛夏末的时候给他织的,针线密实,上面有很多花样。小丛还在胸口给他绣了几朵颜色不一样的小花。

梁小飞小心翼翼地给云善换了羽绒服。裤子没有上半身掉着,松松垮垮地堆云善的屁股处。好在羽绒服大一点,足够把云善的小屁股遮住。

“多好看呀。”坨坨趴在云善的上方夸赞。

云善白白嫩嫩的,穿大红色很喜庆。妖怪们都觉得很好看。梁小飞对衣服的长度也很满意,衣服长一点,云善再长大一点也能穿得上。

“买下这件?”梁小飞问。

妖怪们一起点头。一旁的店主很高兴,让他们再试试姜黄色那件。

姜黄色是长款羽绒服,一直包到云善的小腿处。衣服前面没有图案,只有后面有图案。坨坨把云善翻了个,看了看后面,觉得也还不错。

“云善穿什么衣服都好看。”西觉笑着说。

“确实。”梁小飞跟着附和。

定下了这两件衣服,别的衣服他们也没再看。小丛在店里给云善选了4双厚的棉袜子。

“你们也应该买两件羽绒服。”梁小飞看着小妖怪们说,“正好这店里有大童的衣服。咱们兜明的个头得买成人的衣服。”

小妖怪们面面相觑,他们不想花这个钱,但是还得伪装成正常人类,顿时有些纠结。还是西觉说,“就买一件吧。”

坨坨立马蹦蹦跳跳地去选衣服。他的审美,其他人都不用猜,坨坨一定会选大红色的。果然,坨坨直奔红的羽绒服去了。

“有云善身上那样的吗?”小丛问店主。他现在知道人类买衣服是要分大小号的。

“有的有的,我去仓库找一下。”店主高高兴兴地去后面找衣服。

“一会儿你也去买羽绒服,给花旗也带一件。”梁小飞说,“给他买充绒量高的。”

云善坐在西觉手臂上,看着坨坨穿上了大红色棉袄,美滋滋地站在镜子前面照来照去。他看了会儿,又想起自己试过的衣服,伸手拍拍西觉的脸,小手指指沙发,又指指坨坨,自己笑眯眯的。

“云善知道是一样的啊。”西觉跟着他笑。“一会儿小丛也和云善一样。”

店主新拿出来的衣服有些瘪,她一边走一边拍衣服。她把衣服递给小丛,“你试试?应该要稍微大一点。”

小丛拉开拉链穿上身,确实和店主说的一样,要稍微宽松一点。

店主说“你里面还没穿毛衣。再加一件毛衣就正好了。袖子长一点暖和。”

可是这次云善却没认出来这和他的衣服一样。他认真地盯着小丛背后的黑黄条纹,觉得那个很有意思。

给孩子们买了衣服,梁小飞又领着西觉和兜明去买衣服。镇子上卖的男装款式和颜色都比较少。兜明和西觉一人挑了件黑色的短款羽绒服。西觉的衣服兜斜着开口,兜明的衣兜是向上开口的。

梁小飞给花旗找了店里充绒量最高的羽绒服,也是黑色的,不过是长款的。他试穿了,一直能包到膝盖下面。

“小飞哥,你不买吗?”坨坨问抱着云善的梁小飞。每个妖怪手里都拎着衣服袋子,只有小飞哥抱着云善。

“我不用买啊。”梁小飞心情很好地说,“我家里都有。我穿不完的。”今天上午画漫画的4000块钱到账,刚好用来给大家买羽绒服了。这让梁小飞很有成就感。

“去买菜吧。”梁小飞高兴地说,“今天中午我想吃冬瓜炖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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