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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0章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病美人养护指南 椿白 3194 2024-08-18 10:50:14

江棋瑞反应了好一会宋思玺的话。

看看屏幕里的宋思玺, 再看看蹲在他身前的小草,忍不住笑了。

笑得拿不稳手机,又听见宋思玺声音。

“镜头转回来。”

江棋瑞下意识照做。

屏幕上装着憨憨萨摩耶的小框瞬间转变成眉眼带笑的男人。

镜头对面的男人又重新柔和下目光, 静静盯着屏幕。

时间一久,江棋瑞不受控有些脸热。

他抬手,白皙的手轻摸了一下发红的耳垂。

宋思玺注意到他动作, 眸中浮上笑意。

他终于不再只是盯着,开口问:“明天做什么?”

江棋瑞伸出一只手轻摸又开始“汪汪汪”起来的小草, 将手机拿近回答。

“帮小洲置办日常生活用品,再带他熟悉熟悉四周。”

聊了会,江棋瑞起身去洗澡。

宋思玺让他不用挂视频,把手机立起来前置朝狗狗。

江棋瑞疑惑着照做。

做完没有马上离开,站在一旁, 看宋思玺要做什么。

只见屏幕里的镜头开始晃动。

晃动了大约一两分钟后,一只熟悉的肥嘟嘟身影出现在手机上。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揉了两把小柯基脑袋,含笑的声音响起。

“宋如花, 来,跟你哥打个招呼。”

一柯基,一萨摩耶,隔着屏幕面面相觑。

“汪!”

“汪汪!”

“汪汪汪!”

宋思玺笑问江棋瑞:“你养的萨摩耶叫什么名字?”

上一秒还笑着的江棋瑞瞬间卡壳。

在一片“汪汪”声中, 宋思玺深了些许笑意的声音响起。

“江小草?”

他猜的一字不差。

江棋瑞脸一热,丢了句“我去洗澡了”,转身就走。

等他洗完澡出来, “汪”累了的江小草已经趴在床边狗窝里, 睡得正香。

床前的手机很安静。

江棋瑞以为宋思玺已经挂了视频通话。

走近一看, 发现视频还在继续。

宋思玺正在开车。

大约是遇上红灯,男人垂眸看了眼手机。

看见出现在镜头里的江棋瑞, 他轻笑:“刚洗完?”

江棋瑞点头拿过手机,轻声问宋思玺:“你去公司吗?”

红灯变绿,宋思玺收回视线,应江棋瑞。

“嗯,爸爸手受了点伤,妈妈这几天要照顾他。”

江棋瑞心一紧。

“是在宏镇受的伤吗?严重吗?”

“嗯,别担心,不严重,一点小骨折,医生说打半个月石膏就能好差不多。”

江棋瑞闻言,松下一口气。

他掀开被子坐进床里,视线扫到枕头内侧零零碎碎的东西。

见宋思玺正目视前方开车,没注意手机,他小动作地将那些东西推到枕头底下,这才钻进被子躺下。

宋思玺间隙间扫了眼屏幕,轻笑问他。

“要给你哼摇篮曲吗?”

江棋瑞也跟着笑,摇了摇头。

“阿玺,你专心开车。”

等宋思玺把车开到公司,屏幕里的人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合了眼。

呼吸声很浅,俨然是还没睡深。

宋思玺抬手,将自己这边的话筒关上。

指腹轻抚屏幕上安静的睡颜良久,他才将手机从支架上拿下,推开车门下了车。

进入七月。

宣城迎来了真正的夏天。

七月中旬最热的几天,每天瞎扯淡的六人组微信群弹出一条@全体成员。

宇宙最帅钱景澄:【朋友们!我下周去宣城跑路演,哪天有空出来吃顿饭啊@全体成员】

第一个回复的是宋安卉。

老板去死:【周五、周六晚上随意,其余免谈,会死】

没多久禹子琪接上消息。

禹禹禹:【哈哈哈安卉你是不是又在摸鱼,回得真快】

禹禹禹:【我哪天都行,你们还是来我店里吃吧,毕竟咱橙子现在知名度高】

宇宙最帅钱景澄:【墨镜.jpg】

宇宙最帅钱景澄:【其余人呢?everybody?@我是你爹@纪高人@X】

我是你爹:【我这周在京都,争取下周三前回去】

禹禹禹:【可以啊楠姐,超市都开到京都去了】

我是你爹:【姐今年财运亨通,下周的饭姐包了】

宇宙最帅钱景澄:【纪锐泽这小子是不是又泡实验室去了,@X,大老板,人呢?】

宋思玺看到消息是在钱景澄艾特他的半小时后。

群里几人在短短半小时内将消息聊出了99+。

他直接跳到艾特他的地方,没多翻,回。

【我都可以】

最后定的周五晚。

禹子琪的餐馆开在近郊。

早些年因几道特色菜打出了名气,如今他的餐馆订座少说要提前一周预约。

一如年少时所展望,他开的私人定制餐馆。

对外开放式厨房,除去几道比较有名的特色菜可以提前预定,其余都是顾客点什么,他现做什么。

群里都是大忙人。

夜宵当晚餐,约的夜里九点餐馆结束营业后。

宋思玺到时,任安楠和宋安卉已经在。

两人坐在厅台前,正在不客气地跟禹子琪点菜。

见宋思玺来,两人将菜单递给宋思玺。

宋思玺刚接过坐下,门口传来高昂的一声。

“朋友们!想我没有!”

餐厅内四人淡定看他,就差把“没想”两个大字直接写脸上。

钱景澄边往里走,边摘下帽子口罩墨镜。

他没再留年少时无比钟爱的小辫,一头狼尾,走的痞酷路线。

在宋思玺身旁一屁股坐下,终于得以松懈下神经地开始讨水。

“救,快给我来杯水,渴死了,这一路甩狗仔甩得我都感觉我能靠赛车出道了。”

禹子琪拿过水壶给他倒了杯。

看着钱景澄吨吨喝下,他边处理手上的食材边问:“你是在跑你前阵子说的那部喜剧电影的路演吗?”

钱景澄一口气喝完,“砰”地放下水杯。

“对,情人节点映,到时候给大家送票,记得捧场哦。”

任安楠托着脑袋看着他笑:“彻底转型了?”

“怎么可能!”

钱景澄想也不想:“我是要为我钟爱的音乐奉献一生的!下半年不进组了,我要开始筹备我的个人演唱会了。”

“厉害啊橙子!”

“可千万别想不开在演唱会上弹吉他。”

钱景澄笑着骂骂咧咧:“滚!”

纪锐泽来时,几人已经开始吃上饭。

他走到钱景澄身旁坐下,一副严重缺觉的苍白模样。

禹子琪往他面前推了杯水,担忧问:“你又在实验室通宵了?”

宋安卉语气凉凉:“问得不对,你应该问,这次又连着通宵了几晚。”

钱景澄捧住他脸左右看看:“老纪啊,我不想有个英年早逝的朋友。”

纪锐泽拍开他手,喝下温水,脸色稍缓。

他夹了几口菜,推推眼镜,忽然看向宋思玺:“瑞神的微信呢?”

经他一提醒,在场几人瞬间被唤醒记忆。

“对啊,瑞哥微信呢?这都快俩月了,说好要推给我们,玺哥你果然是想独占瑞哥的微信列表吧!”

宋思玺面不改色,语气淡淡。

“前阵子不太方便。”

“那这阵子呢?”

“他上个月出国了。”

状况外的钱景澄看看这,看看那。

“什么情况?瑞哥什么时候回国了?你们还见面了?”

“何止见面了。”任安楠看热闹不嫌事大,“他俩都复合了。”

钱景澄惊讶地看向宋思玺:“真的假的?”

“嗯。”

空荡的餐厅瞬间热闹起来。

“看吧!”

“我就说,那时候看着就像复合了!”

“你们到底怎么联系上的?”

“瑞神什么时候出国的?”

“出国就不能给我们推瑞哥微信了吗!”

一片混乱中,钱景澄看着宋思玺,逐渐面露思索。

饭到半途,宋思玺起身去了个厕所。

走出卫生间,门边靠了个人。

钱景澄看向他,笑笑:“聊两句?”

两人绕到餐厅后的小花园。

站在昏暗灯光下,钱景澄掏了掏口袋。

“介意我抽根烟吗?”

“开演唱会不需要养嗓子?”

钱景澄笑了声:“要啊,我现在只有压力非常大的时候才会抽一根,这不是要讲点比较难开口的事嘛。”

宋思玺轻点头:“抽吧。”

火星微亮。

钱景澄吐出一口烟雾:“你跟瑞哥和好多久了?”

“一个月。”

“他有跟你提起过十年前什么事吗?”

幽暗灯光下,宋思玺眸光微深。

“没有。”

钱景澄长叹一口气:“那我估计你也还不知道我十年前转学的真实原因吧。”

他看一眼宋思玺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当初走的时候跟你们说是我爸妈工作要换地方,其实不是,是他们生意出了问题。”

钱景澄收回落在宋思玺身上的视线,抬眸望向天边。

今夜月明星稀。

“或者更准确地说,是瑞哥他们家,掐断了我们家生意在宣城发展的所有可能。”

尽管被钱景澄叫出来前,宋思玺已经有猜想。

但真的听到,脸色还是不受控难看下来。

“起因是什么?”

钱景澄一脸荒诞地笑了声:“不瞒你说,毫无征兆,我爸妈跟我说我们家得罪了江家的时候我懵得要命,后来我仔细回想,想到不久前,我在校门口喊住瑞哥跟他说过话,当时好像他爸来接他,被他爸看见了。我记得瑞哥说过,他家里人会限制他的社交。”

“我转学走的那天,瑞哥来找过我,他看起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又好像有所猜想。”

钱景澄转学那天。

宋思玺想起十年前那场下了很久的春雨。

那天江棋瑞撑着伞离去的背影,成了他年少时与江棋瑞记忆相关的最后一幕。

“后来没多久,就听大禹他们说瑞哥忽然出国了,一点迹象都没有,走前连句告别都没有。”

“我当时觉得可能是他爸发现他跟我们一块玩的事了,所以强行把他送出了国。后来有一回我试探了一下你的口风,想看你知不知道我家的事,发现你不知道,我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不告诉你了。我觉得既然瑞哥选择不告诉你,肯定是不想把你也卷进来。”

说完想说的,一根烟刚好燃尽。

钱景澄掐灭烟,重新看向宋思玺。

“今晚把你叫出来,我也是想到瑞哥既然十年前没跟你说这事,事情过去十年,估计也不会再跟你提。虽然瑞哥走后的那几年我不在宣城,但我时常有听大禹他们说,说那几年你的状态很差,我觉得对于瑞哥的不告而别,你心里多多少少还是介怀的吧。”

宋思玺沉默着,没有回答。

钱景澄再次开口。

“其实瑞哥出国之后的第二年,回过国,来找过我。”

宋思玺看向钱景澄。

钱景澄语气变得难受。

“他当时带了远超出我家在宣城生意受损的钱,当着我全家的面,跟我们鞠躬道歉。”

宋思玺呼吸一沉。

垂在身侧的手逐渐绷紧。

钱景澄捏着烟头的手有点发抖。

“可你说他有什么错呢,他明明也是受害者。但人性真的,有时候懦弱得可怕。我从始至终都知道我们家出事错不在瑞哥,可当被迫离开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挤在拥挤货车里长达几十个小时的时候,我还是会忍不住想,那我们一家又有什么错呢?就因为我认识了瑞哥,我们就活该遭受这些?”

将手里的烟头丢进烟篓。

钱景澄长叹一口气:“连我有一瞬都忍不住责怪起瑞哥,我不敢想,瑞哥在跟我们全家每个人鞠躬道歉时,他心里究竟是什么样的想法。”

“他会不会觉得,他会给所有靠近他的人,都带来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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