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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我也可以

穿越后我追妻火葬场了 暧昧散尽 2177 2024-01-23 09:40:28

次日我是被季行辰蒙在被子里给捂醒的。

最开始他也礼貌地敲过我的屋门,并拉开窗帘让清晨的阳光为我充满新一天的电量。

在我不厌其烦的躲进被子里之后,季行辰摘掉了礼貌的假面,直接送了我一程,将枕头也压在了我的脑袋上,给我来了个强制开机。

起床气上头的我第三次跟他说“有病。”

衣冠齐楚的季行辰平声道:“早上好,李总。”

他虽然说得是吉祥话,眼里频繁闪现的不耐烦分明是在表达:你个狗东西怎么还占着老子男人的身体。

季行辰有没有病不我知道,他倒是挺擅长治我的毛病。季行辰将手上的腕表怼在我的眼前,以下判决书般的语气说道:“十五分钟内收拾好跟我一起去上班,迟到一分钟,加班一小时。”

到底是谁发明的上班!

我狂怒,无能狂怒。

我在季行辰定下的时限里迟到了两分钟,季行辰佯装没看到超时。

我第一反应不是我凭什么要遵守他的规定,或者我果然不用太在意他的规定,而是季行辰还挺好说话——我觉得我被季行辰PUA了。

今天的工作内容是处理一些日常事务,以及巩固昨天学过的知识点,比如记人名。

季行辰说我有三个重用的员工,被划过重点的这三人我倒是能以人眼识别将人认出来了。

而我重用的这三人分别是昨天会议上,互相掐架的销售部总监与市场部经理,以及阴阳怪气的在旁边拱火的BD经理。

我用人不淑。

虽然能识别个大概,昨天光是在办公楼里照面过的员工就有百来位,乍一区分起来还是有点脸盲。

我将来汇报工作的销售部赵总监的姓氏叫成了市场部的王经理,一句老王称呼下来,面前这位四十来岁,外表宛如梁山好汉弃武从文般身形彪壮的大龄玻璃心,表情瞬间幻灭,满眼皆是苍凉。

脸上洋洋洒洒地写满:老臣为社稷鞠躬尽瘁,掉过发,烧过脑,说来实在嘲讽,你个昏君看着我的时候期待的却是他的面容,嘤嘤嘤,我心已死,并以颤抖的手指虚空敲出了一封标点符号完整的辞呈。

我瞄到他的工牌后意识到叫错了,边上的季行辰明明接收到了我求援的眼神,却装不在服务区。季行辰脚尖悠悠地晃了下转椅,摆弄着一片绿植的叶子,默声看戏。

我掩饰地咳了咳,大喘气了一下之后,正经八百地圆道:“老王……他在公司吗,让老王来一下我办公室。”

赵总监眼里的高光又回来了,没一会儿就把王经理叫了过来。

倒也不是我这两位员工有多不对付,而是他们两个部门的属性上存在分歧,是制衡与制约的关系,在公司的利润分享上销售是赚钱的部门,营销是花钱的部门,两个部门负责人的关系自然如此——偶尔约着喝酒,时常约着掐架。

昨天这俩卧龙凤雏刚呛过一通,我让赵总监亲自叫王经理过来,还这么意味不明,即使赵总监传达时不带个人色彩,王经理的心里肯定也已经闷着打起了鼓。

我能将他俩错认到一起去是我离谱。

王经理也就口头上称个老王,岁数不过三十出头,青年才俊,一股子文人墨客的书卷气,嗓门倒是中气十足,进来跟我问了声好。

这瓷算是被他碰上了,王经理面有不忿,一副你要么开除我,要么给我个八百字的合理解释,否则别想送走我。

我道:“是季总找你。”

季行辰:“?”

我装作看风景的样子。

季行辰满脑门的黑线,从昨天的会议内容里寻了个由头,简单吩咐了两句,将王经理敷衍走了。

“在没用的事上你学得倒挺快?”

我手肘支在办公桌上,懒散地侧撑着头,拖着腔调说道:“都是季老师教得好啊——”

季行辰却是语气微沉,一语双关道:“这回还会认错人吗?”

这是在记恨我抱着他叫沈瑜的仇?

我双手合掌,浅拜了他一下,算作道歉。

季行辰冷冷地偏过身子,没受我的礼。

啧,这脾气真难搞,我在内心为二十五岁的我点了根蜡烛。

有份文件需要我批阅。

其实我大学学得就是商科管理。在我上高中时,家中就为我这个练废了的号因材施教地规划好了要去的大学,一所文化课分数线不高但在商科专业上师资雄厚的中外合资院校。要不是有这份规划,我没准会脑热去沈瑜所在的城市读书。

因为没考虑好未来会做什么,索性随根学得房地产开发与管理,虽然跟当前的事业专业不对口,看合同也能看懂个大概。

我指着供货品质事项里的一条:“供货损耗这一项有问题吧,凭什么要让我们承担损失?”

季行辰看过之后,稍显赞许地嗯了一声:“正常情况下这类损耗确实不应该由我们补,不过这名合作商情况特殊,百分之三的损耗是我们主动给出的诚意,和利润比起来这点亏损可以让。”

季行辰挑着眉梢看我:“原来你能激活脑子的使用权限啊?”

“你少内涵我,”我哼哼道,“这具身体怎么说也是我原厂原装的好吗?”

季行辰嘴角动了动,脸上显出一点梨涡:“能用这个功能就多用用。”

据说季行辰在我公司创立的初期就参股了,对我公司的一些合作情况非常了解,他审阅完文件,示意道:“在这签字。”

我端正地握笔,找到了当一名商业领袖运筹帷幄的感觉,笔走龙蛇地签下了我的大名。

季行辰拿过公章正要向下盖,看到我的签名之后一时无言。

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我觉得他用抽动的眉尖写了“真丑”两个字,他不表,嫌弃之情却溢于言表。

季行辰在文件柜里翻找出一份合同,然后将二十五岁的我的签名与我现在的签名并排放在了一起。

就,没有对比就没有自卑吧。

二十五岁的我装得什么大文豪,用了十九年的小学生字体说弃就弃,真的太不念旧了。

季行辰将那份被我签过字的文件用碎纸机报废掉,让乔秘书重新打一份出来,把我押在办公桌前练签名。

季行辰期间回了趟他自己的公司,在小一节课的时间后又来这边检查我的练习结果。

他进来前没敲门,以他对我的现有印象,看到我真的在练字还表现出了一点意外。然而在看到纸上那几个笔划散架的签名与吐泡泡的王八涂鸦时,脸色又阴沉了下去。

季行辰用一个大大的叉号杀死了我的王八。

季行辰,好凶狠一男人。

我把纸要了回来,在王八的嘴角画了一滩血迹。

季行辰以看待赝品的眼神问道:“你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出来吗?”

“我当然可以!”

受到质疑的我,为了证明自己,将王八翻页,认真的练了起来。

我还是有几分成为自己的天分的,也可能是这具身体带着点肢体记忆。我从照葫芦画瓢,到渐入佳境,最后模仿出了能交差的样子。

我等季行辰夸我,季行辰仿佛这才是我的正常水平一般,在签好的文件上盖章通过,没什么其他反应。

我支棱起来的狗尾巴又懒洋洋的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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