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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我绿自己

穿越后我追妻火葬场了 暧昧散尽 4365 2024-01-23 09:40:28

我眼眶上的红迅速蔓延到了全脸,看到他赤裸的上身,喉结重重一滚,沸腾的狼血又横冲直撞地涌向下身。

季行辰再度将手伸向我的脖子,这次的动作轻缓缱绻,摩挲着我的颈侧,指间的戒指在我红透的耳垂上蹭出一道微凉的触感。

“原以为你是气血比较足,”季行辰眯着眼将我上下一扫,观察着我的神色,对比着印象中男人总是寂然不动的冷感作态,觉出几分趣味来,尾音轻佻道:“——其实是在害羞吗?”

我们在一间屋子里,睡在一张床上,无处可避的原来是我。

身体对愉悦感是有记忆的。我皱了下眉,呼吸粗沉地躲他的手,侧开了目光,整颗心却已经急速跳跃着扑在了他的身上,再难自控。

“……你别欺负我了。”

“这就欺负你了?”季行辰神色寡淡,以一种极其坦荡的语气说起虎狼之词,“想听听你平时是怎么欺负我的吗?”

这个平时欺负指得肯定不是我从他碗里抢排骨吃,而是二十五岁的我吃他的现场。

脑袋烧得快要过热死机,我眼底一凛,忽然倾身堵住了季行辰撩拨我的嘴——用我的嘴。

季行辰没动,任我贴着亲了一会儿,鼻梁相触,他的呼吸好热。这种单纯的相贴没有持续太久,直至季行辰舔开我的唇缝,等不到我的动作,主动将舌探进我的嘴里,扯着我的衣领将我拉回,强势地迫近,加深了这个胶着的吻。

他尝起来是甜的——接吻原来是这么舒服的事情。

“首次”与人湿吻的我,欲望彻底上头,像只第一次被投喂了肉的疯狗一样,追着喂养我的人无理智地撕咬着。

季行辰闷哼了一声,眼睫在我的脸上眨出一星半点痛出的泪意,极轻微的感觉,像呵在脸上的一片湿热的雾气,连传递出的痛楚都是撩拨的,我的意识非但没清明,反而浑浊的更加冲动,无端生出想要将他弄得更脏的施虐欲,想向他给予、索取更多的情绪,好像这样就能证明什么。

证明什么?证明他属于我——这种阴暗又病态的情绪属于二十五岁的我。

季行辰扯着我的头发将彼此分开,恼怒道:“你牙有多尖你没数吗!”

他的眼中映出我阴鸷的神情,我紧盯着他下唇几乎见血的齿痕,悄然在自己犬齿的牙尖上舔了一下,真正看到他眼眶里被激出的泪意,就又不舍得做得更过火。

我喉结动了动,将他的味道咽了下去,在他的下唇上讨好地舔了舔:“要不你咬回来,我不会躲。”

季行辰掐着我的脸再度将我扯开,我扭捏了一会儿,捧着他的手腕用脸蹭了蹭他的掌心。

他尝起来是蜜一样的味道,而我对甜味向来偏爱上瘾。

“辰哥……我还想跟你亲亲。”

季行辰看着我的眼睛,有意无意地将被我舔过的下唇含进了嘴里,在我又跟个狂犬病一样扑上来亲他时,眯了眯眼,暗喻道:“你就只长嘴了?”

将裤子硬撑起来的性器,被点名后激动地一动,溢出的体液将布料都顶湿了一块。

我话音低得像蚊子在乱哼哼:“你明明知道……”

季行辰验货似的,隔着裤子摸索着性物的轮廓,在那块濡湿上不轻不重地摁了一下,娴熟地拉下了我的裤链。

我整个人都跟下身一样僵硬住了。

从束缚中脱出之后,全然勃起的阴茎张扬地竖立着,深谙的颜色戾气汹涌,显出几分难以招惹的凶性来。感受到季行辰的注视后,沉甸甸地一动,小腹上的青筋都跟着跳了跳。

“我十九岁时差不多就长这么大了,而且比他粉。”

季行辰看了看我的脸,用我的脸为我的脑回路赎了罪,忍下了我扫性的胡言乱语,将身上稚气减龄的睡衣长裤尽数褪下,露出腰身比绝佳的身体。

他的全身都有种养尊处优的白净,洗过热水澡的身体此刻还温腾腾的,指骨与各处关节透着薄红,虽是荷尔蒙旺盛的男子气概的象征,呈现出的感觉却极具色相。体毛只有稀疏的一点,几乎无遮挡的私处看得清清楚楚,性器的色泽也随了肤色,在当前氛围下半勃着,总算不再是一副无感的样子。

季行辰任由作为似地躺在床上,像是生人勿进的小刺猬亮出最柔软的肚皮,将他最私密的柔弱部位都暴露了出来,自下而上懒懒地抬眼看我,无声的邀请一样。

我们之间的进度全然乱序,我才向他表白就快进到解锁关系中最后的节点,进展得太快,梳理太快,或者本该如此——本该如此。

“李屿争。”季行辰确认什么似的叫了我的名字。

“嗯。”我不清楚我该不该应声,我莫名感觉出他不是在叫我,可我已经习惯回应他的召唤。

“第二个床头柜里有套。”

我爹妈恩爱不喜欢被旁人打搅,我家也很注重隐私,隔音非常好,刚刚我鬼哭狼嚎我妈也没来堵我的嘴,折腾出什么动静都在房间内消化掉了。然而听到季行辰亲口说他和二十五岁的我在我生活了十九年的家里做过爱,我的心情还是极为微妙且不爽。

“第一次,我不想戴。”

季行辰愣神地回想了一瞬,神情莫名温缓了一分,点头同意了。

我脑回路又跟上我自己了,二十五岁的我第一次做爱也不愿意戴套是吧。

季行辰前面的撩拨纯熟而主动,然而真正躺在床上,突然变得反差,翻转性地转换成了被动的姿态,没再拒绝我对他嘴唇的舔舐,很投入地和我接吻,舌尖游移着蹭进我的口腔深处,将我的舌引导进他的嘴里动情地纠缠着。停下来时,他的性器完全硬了起来,身体却还是不动作,平稳着呼吸,只是眼神灼热地看着我。

我突然反应过来了——我和季行辰做爱时我是绝对的掌控者,甚至于从最初的那次就是我在主导。

二十五岁的我虽然沉闷于表达,却也得到了季行辰对他很好的评价,平日里体贴有加,装也装得儒雅斯文,在床上时则狼性毕露,以绝对的掌控欲将承受方压制得死死的。

这一认知让我有些发疯,有向往,也有对二十五岁的我的嫉妒。

强势如季行辰竟也有着这么驯顺的一面,做出等待的样子,对接下来的进度也有些不知所措,又像是在思考该要怎样进行,回想先前,羞怯地蜷了蜷脚趾,眼神闪烁,对性事那么纯熟又那么青涩。

他全身赤裸,而我上衣纹丝不动,裤子只解开皮带,下拉一截,敞露出勃发的性器,神情因为遏制着欲望而阴沉,一副和二十五岁的我同款的斯文败类的形容,季行辰看我的目光便多了几分痴恋。

我应该问“二十五岁的我跟你第一次时是怎么做的?”来找回一点主导权,但我不想问。

“辰哥,我不会,”我放低了声音,语调沙哑得很像二十五岁的自己,说出的话却不像,“……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你教教我。”

关于十九岁的我提前被季行辰养成妻宝男这件事。

季行辰无语了一阵儿,气氛烘托到这里,于是随心随性地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管用到一半的润滑剂。

他在我的手指上看了一眼,有些纠结地一颦眉,而后将透明的膏液挤在他自己的手上,分腿直立地跪着,将手指探向身后。

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背着手,手指埋在臀肉里,缓缓地动,并随动作挤出轻微的水波声。

季行辰眼尾通红,锁骨都染上了春情的颜色,软绵绵的乳尖也硬立了起来,充满色欲的引诱。他似乎并不喜欢这样形式的被动,下颌绷得很紧,目光落在我的性器上,才像是找到些许继续下去的情绪。

季行辰防止我乱说、乱咬,让我咬着我衣服的下摆,他一只手在后穴里生疏地扩张,另一只手握住了我滚烫的性物,同步地套弄着。

我的心彻底乱了,激动过了头,后脊一阵阵地酥麻,没忍住在他的手里射了出来。

季行辰被我射了一身的精液,脸上也被溅射到了一点浓稠的白浊。他懵住,眨了眨挂着精丝的睫毛,表情空白,眼神迷茫,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墙上的表。

他的反映生动诠释着——不是他老公的身体太快,是我太快。

我给二十五岁的我丢了无数次的脸,都没我这次这么丢脸。

我平时,也!没!这!样!

“穿过来以后,我就没撸过,你的手太舒服了……”

季行辰轻笑了下,嘲笑的那种笑——我要将脸蒙进被子里哭哭了。

“别紧张。”季行辰安慰地在我的脸侧吻了吻。

这个吻仿佛亲在了我的心上,装满心脏的情绪疯狂叫嚣着对他的喜欢,我对季行辰感情的刻度值向着顶点疯狂飙升。

虽然射了一次,充血的性器几乎没有不应期,就又嚣张地凶相毕露。我主动挺胯在季行辰的掌心里抽送了两下。

“辰哥……我还想要。”

季行辰躺在我的身前,是我梦到过数次的场景,现实却远比梦境要令人心动沉迷的多。

季行辰用脚踩着我的胸口,懒声道:“按你的感觉来吧。”

我试着抱了抱他,手下皮肤的触感如看起来一样细腻光洁,他这段时间似乎清减了些,深喘时肋骨隐现,腰窄得极易掌握,纤薄的肌肉线条劲韧漂亮。

胸很好摸,手掌覆上去向中间揉能摸到明显的肉感,上面的两点敏感得不行,捏着轻轻一捻,他的呼吸就颤抖着变调了。

屁股上的软肉尤其适手,深掐时手指能全然陷进臀肉里,白生生的皮肤因为太易着色,透着几分娇气,攥一下,便是几个明显的指痕。

季行辰没怎么扩张好,但挤入了很多的润滑,浅色的窄口跟镀了一层朦胧的水膜一样,被胀紫的性器一对比,显得愈发雏嫩,朦胧得又像是梦了。

“我……我,进来了。”

季行辰隐隐催促:“你的礼貌能不能用对地方。”

我就没再克制,掐着他的腰,将他更近地拖向我,扶着性器强硬地顶进窄小的容器里。

我们两个没有任何阻隔地交融在了一起,他的甬道里又紧又热,几乎要将我含化了。许是久没吃过我的性器,开始时后穴推拒地收缩,进去一半后就像受不住一样,讨好地吸纳着我的粗硕。

季行辰眉毛颦着,额头上发了一层潮乎乎的汗,咬着嘴角,抱着腿迎合着我的插入,腿根一抖一抖的。

季行辰神情隐忍,用眼神询问我为什么停下来。

我不忍道:“要继续吗,感觉你很难受。”

他身体里那么软,嘴上却是硬的:“没事,都操进来。”

或许他也在紧张着,身体再刻意放松还是僵硬的厉害,再推进一截,又闷哼着叫道:“等等……好深。”

他抽气道:“还没进完吗。”

还有差不多一个拇指的长度在外边,我不好意思明说,拉着他的手去摸交合的地方,让他自己感受。

季行辰像是我在带他做一件很色情的事情,整个人都热了一度,我反应了一下,突然觉得这样做确实有些羞耻,和他一起红成了煮熟的虾。

季行辰低哑道:“先动吧,操开了就可以了。”

季行辰……好骚。

这具身体的肢体记忆又像是没有了,十九岁的心思和性事都是冲动又暴烈的,我凭着本能,按照心跳的频率快速地抽插了起来。

光是看着他的后穴乖乖地含着我的性器,被撑到极致,湿软地流着水,承受我翻来覆去地肏弄,我就爽到快要灵魂飞升了。

季行辰的身体到底是包容我的,体腔已经是我的形状了,律动间一个深顶就将尺寸夸张的性器整根都吃了下去,小腹被顶得微微凸起,硬茬的耻毛磨到了他被操得敏感糜艳的肛口,他叫出一声低吟,阴茎吐出一小股黏糊糊的前液来。

“你,慢点……”

季行辰缓了缓,叫停了我毫无章法的暴动,指腹摁了下被我顶起的小腹,下移到了某处:“顶我这里……”

我被他这一摁莫名地挑逗到了,看他的眼神愈发沉迷,吻着他的眼角眉梢,将性器抽出一些,随着他的示意,向他体内隐藏的性奋点上碾压着蹭了蹭。

季行辰像只吸嗨了猫薄荷的大猫,喘息里多了愉悦,我刻意关照起他的弱点,阴茎整根抽出,再整根肏进去,润滑液在高温中液化,被性器挤出,顺着他的腿根直淌,季行辰像被操得发了大水,咬着指节,忍着不叫出声音。

他开始娇娇气气的,动作凶一点会叫停,要轻柔,要体贴,兴致升上来后喜欢被粗暴用力的干,屁股被撞得肉浪直抖,眼尾泪红,还催促着快一点。高潮后就又娇气起来,腿敞得久了嫌酸,趴卧在床上,语气有些撒娇地说着不行了,慢一点,撅起的屁股却还迎合地摇着。

他一会儿在我的心上,一会儿在我的怀里,像一道晃荡的白浪,变成了反复沉浮在水与天之间波光粼粼的月影。

我悄然检查过季行辰身上每一处,确认没有被别人碰过的半点罪证,边用力地操着,边咬上了他的后颈,留下一个需要遮挡的记号。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每一下都碾在了体腔的敏感点上,季行辰仰起下巴,拔高了呻吟,被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掣肘住无法轻易挣脱,一叠声地叫着我的名字。

我蹭了蹭他汗湿的发梢,在心脏里跳动的喜欢密密麻麻地变成黑色的嫉妒,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和他耳语:“辰哥,你在叫谁?”

季行辰说:“叫你。”

这一晚上我射了三次,季行辰高潮了两次,一次是借助着撸管,只有一次是被我操上的高潮。

我爽飞了,季行辰对我的评价只有真诚的三个字。

“活真差。”

本“处男”一百分的快乐变成了十分的心塞:“我学东西很快,下次会做得更好的。”

他只深意地看我一眼,没再说什么。

季行辰洗过澡出来时我已经换好了床单,等我洗完澡季行辰已经安静地睡在一边了,激情止息,方才的一切仿佛又是一场无稽的春梦。

但现实是有迹可循的,他背对着我的脖子上还留着我的标记。

就在我满心欢喜,磨磨蹭蹭地贴近他时,季行辰突然开口:“确认了吗,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喜欢,更喜欢了。”

我有些羞涩,但态度诚恳地保证:“我会好好对你负责。”

“不需要。”

季行辰抬手摁灭了灯,像是熄掉一个才诞生的希望。

“我也确认过了,你的喜欢和负责我都不需要——就当没发生过关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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