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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很焦绿

穿越后我追妻火葬场了 暧昧散尽 2979 2024-01-23 09:40:28

季行辰一个字都没跟我解释。

我咬牙切齿地问他们聊什么呢这么亲密,季行辰说是他们公司的商业机密,当着我的面又跟这个特助咬了两句耳朵。

我、我的秘书、我路过的员工,我公司的摄像头可都还看着呢!

太不像话了,季行辰怎么一点都不注意影响的,明明我们才是公认的官配,他在公司里都没跟我这么亲近过。

季行辰是真的在赶时间,风风火火地说完了公事,让乔苓将他带来的客户名单转交给BD部门的白经理,打卡似的在我面前点了个卯,就要跟他的特助一起离开了。

他好不容易过来一趟,跟我说的话还没有跟乔秘书说的多。

我看着季行辰与那名助理一同离开的背影,突然非常想叫住他,我想叫就叫了,于是在场的人,包括季行辰带来的助理都一齐看向了我。

季行辰因为心性率直,不动心,不走心时就是个修罗场绝缘体,这会儿一心扑在事业上的他,情感神经就粗的跟钢筋一样,我都要怄气死了,他还跟没事人似的。

季行辰微微偏了下头,问:“什么事?”

我没在三秒内组织好语言,于是季行辰抬步又要走。

我什么事你都管着,你公司的事就是商业机密,连个话音都不给我听。

了不起啊,走吧,我再也不盼着你过来串门了。

季行辰看了眼腕表,转向我说道:“晚上下班一起吃饭吗?”

既然是他主动邀请的,这么多人看着呢,我就给他这个台阶下。

我憋了三秒没回话,在第四秒的时候安耐不住地应下了。

“要一起,你,你早点过来。”

我以周全的待客之道,跟在季行辰的身边送了他几步,季总的助理倒是个懂眼色的,看出我与他的老板有话要说,没再近距离的跟着,帮着摁开电梯门以后,乘另一部电梯下去了。

电梯里只余我和季行辰,他抬眼看我,眉头疑问地颦着:“你牙疼吗?”

“怎么?”

季行辰伸手轻轻地捏着我的脸,扯了扯我的嘴角:“你的表情是这样的。”

镜面般光洁的电梯轿厢照映出我和他的身影,我被季行辰扯得跟只龇牙咧嘴的疯狗一样。

季行辰看的不是我的表情,而是我的眼睛深处。

“你刚才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我郁郁地说道:“你刚刚和那个人靠得太近了。”

我在多管闲事,我知道,季行辰也知道,但我们之间还有约定,我对季行辰不遵守游戏规则感到非常不开心:“你让我在外时要有分寸,你自己和助理却走得那么近,都要贴在一起去了。”

友情也是有占有欲的,我在与季行辰相处的这段时间里不自觉就将他划进了我的阵营里。

季行辰露出一点少见的懵懂,表情愣愣的,有种不谙世事的天真感,他满眼都是我,看得却不是我。

他缓缓地眨了一下眼,后知后觉地恍然道:“原来这个眼神是介意的意思。”

季行辰在拿我解读那个他看不懂的二十五岁的我。我心情更复杂了,有被当成复制品小白鼠的不满,也有对季行辰的同情。

同时我心里又平衡了一些,看来季行辰不是不拿我当回事,二十五岁的李屿争也是这待遇。

二十五岁的李屿争城府深重,以隐藏为信条,但我长嘴了:“没错,我很介意,你跟他在你们公司私下里怎么耳鬓厮磨的我不管,外人面前给我留点面子行吗?”

由于我领地意识过溢,以及上学时文化课捉急乱用成语,然后被当场纠正——

季行辰脸色微沉,却也赞许我的坦言,在电梯平稳而高速的下降过程中,突然伸手勾住我的脖子,与我相贴。

“那种行为叫公事公办。”

季行辰微微仰起下巴,盛着灯光的双眼清冷璀璨,以一个接吻一样的角度凑向我,气息掠过我的唇角,温润的唇浅尝辄止地在我的脸侧蹭了一下,以气音在我耳边说道:“这种才叫作耳鬓厮磨。”

我的心脏瞬间以另一种形式烧了起来,羞愤地捂着红透的耳朵后退了一步,成了贴在电梯轿厢上的一幅冒着热气的海报。

“所以别再误解了。”电梯到达,以身教学的季行辰正了下衣领,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他怎么能这么若无其事的!

我的喉结动了动,发麻的舌根这才找回语言,被调戏到面红耳赤的我本该炸毛,却变成了个哑火的炮仗。

季行辰的助理已经等在电梯口了。

电梯门缓缓关闭,我看着季行辰与人结伴离去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野中,电梯内映照出的身影只剩下我一人,还在狂跳的心律突然变成了烦躁的波长。

疑心病犯起来连自己都怀疑的我,才放言不管他,又在意起自己的做出假设——季行辰跟这个助理私下里该不会真的耳鬓厮磨,暧昧不清吧?

我很“焦绿”。

夏季昼长,晚间吃过饭后,天色还透亮着。

云层镶嵌着暖色调的绒边,跟随着人们的脚步缓缓飘悠,带着丝丝凉意的晚风将广场上孩童的嬉闹声高高抛起,散成声声银铃,暑热渐褪,正是最好的时节。

季行辰点名想吃的这家私房菜的餐馆在巷弄深处,现下的悠闲值得品鉴,我俩都不由放慢了步调,权当饭后消食了。

忙于快节奏生活的我,摸了摸我的肚子:“我感觉我的腹肌都有点退化了。”

“不用当然会退化。”

季行辰说话吐字清晰,我没听岔,字音最分明的还是这个“用”字。

和季行辰暧昧不清的是二十五岁的我。

什么时刻会用到腰部的力量?

我开始没懂,细思极污。

问题他说这话时还特风光霁月,像在讨论合同一样正经八百,我连反口都找不到话头。

本人愿将恶霸之名主动让贤:“你才是坏得润物无声。”

季行辰淡然道:“我是在提醒你,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在做着和季行辰成为朋友的努力,而友谊在我们之间是早已过时的关系。

脚下青石板铺就的步行街,长到与天际相连一样,却又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尽头。

行至街头的一家路边摊前,前脚还一副成熟干练作态的季总突然就跟被摇摇车吸引了注意力的小孩似的,站定不动了。

“走累了?”车子停在半条街开外的停车场,我道,“你在这等我,我把车开过来接你。”

季行辰摇摇头否认了累,又点了下头。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吸引季行辰注意的摊位是个三轮车改装的移动小店,车斗里放着两个木桶,桶里装着洗干净的红李子与青皮芒果,两种高饱和度的水果,泡在半融化的碎冰里,卖相圆滚饱满,鲜艳欲滴,而搭配这些水果的作料竟然是辣椒粉和椒盐这类更该出现在烧烤摊的调料。

一方水土养一方吃货,这种风味在本地显然不太畅销,所以老板在收款码旁边还挂着个手机贴膜以及C语言编程的兼职牌子。

但喜欢吃酸辣口味的季行辰喜欢。

先前我和沈瑜见面,选餐厅时下意识认为心上人爱吃傣味,后经确认爱吃这个的是季行辰。

“你不会想买这个吧,”季行辰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透着贵气精致,不像是会吃路边摊的人,然而看他眼巴巴的样子,我拦了一嘴,“当心吃坏肚子。”

摊位老板一仰脖,拿出贴手机膜时用的小抹布,在食品卫生经营许可证上擦了擦。

有卫生,但是不多。

季行辰听不听他老公的话我不知道,反正不听我的。

等我将车挪过来时,季行辰手里端着个透明的塑料碗,另一手护着碗的碗口不让路上的灰尘落进来,嘴里还嚼着一个李子,腮帮子鼓得跟个囤食的松鼠一样,已经吃上了。

季行辰帮我做事时很顺手,支使我时更顺手,因为手上拿着吃的,让我帮他扣安全带。

舂碎的果子散发着青涩酸甜的清香气,俯身靠近时,他的呼吸也有股甜甜的气息,让我也有点好奇起这份“黑暗料理”的味道。

季行辰的手机响起了视频通话的提示音,接起之后,对面的女人笑眯眯地招呼他。

“儿子呀,最近工作忙不忙,吃过晚饭了吗?”

这位母亲的声音有点耳熟。

我趁着等红灯的间隙,瞄了一眼季行辰的手机。

哦,原来是我的母亲,在背着我给季行辰当亲妈。

季行辰:“工作还好,吃过晚饭了。”

我在边上告状季行辰乱吃路边摊的事情。

方晴兰是名洁癖战士,也由衷地将季行辰当亲儿子看待,拿出了她儿科主任医师的气势,严肃地讲起食品安全的重要性。

对对,训他,让他不听话。

方晴兰话锋一转,突然训起我来:“你又在那装什么没事人,怎么不做给辰儿吃?”

我:“?”

二十五岁的我又卷起来了是吧。洗手作羹汤的娇妻画面原来是我的剧本。

方晴兰打来视频是叫我们回家取野菜和蘑菇。

北方山里时下最应季的野生菌菇,刚加急空运回来的,叫我们拎回去尝个鲜,被流放的我也因为要帮季行辰拿东西,作为廉价劳动力而被特许和她的好二儿一同回家。

我和季行辰先前闹过感情危机,方晴兰又问起我怎么没戴戒指的事,季行辰帮我圆了过去。

“李屿争的戒指弄丢了,不过应该还在家里。”掐头去尾,不算欺骗。

方晴兰松了口气:“好好找找。”

“再找半个月,”季行辰戴着戒指的手指微蜷,“如果找不到就都不戴了。”

明天是休息日,久未回家的孩子乍一回来,当妈的心里难免不舍,留我俩在家住一晚。

我还挺恋家的,在现在的我看来,这个我从小长大的家更能给我归属感,然而我俩这情况,我和季行辰肯定要住在一间屋子里。

方晴兰的挽留很宽限,尊重年轻人自己生活的空间,可应可不应。

季行辰答应了。

我们今晚要睡在一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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