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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轨迹偏离

你瞒我瞒 海牙牙 2542 2024-07-04 10:29:54

听到小眠这句话后,tun部某个[石更]物存在感忽然异常的强烈。

余迢的心就像被一根绳子拉着,不断缩紧、缩紧,血管无法流通,他全身也逐渐紧绷麻木。

余迢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第一反应是:“得先离开这,店里还有omega。”

“别听这个家伙说的,”带着一丝温re的呼息吐在余迢月孛侧,路款冬嗓音很干,说的话也挺干的,“我没有在易感期。”

小眠惊呆了,居然敢质疑科技,它愤怒道:“怎么还说慌啊!你不许抱着他了!”

喝醉的人会说自己没醉,余迢很快举一反三,明显小眠的话更有说服力一点,他握住路款冬搭在腰上的手腕,转过身:“我先带你去后厨。”

路款冬的信息素,omega太容易受影响了。

“小眠,麻烦你先帮我看着前台,可以吗?”余迢吩咐,他特地教过小眠收银。

“可是店长,”小眠豆豆眼瞥下去,跳到一旁的椅子,再到吧台,而后是他的胳膊,“你和这个alpha待在一起会很危险,我不能留你一个人!”

“……”路款冬很无语的看了这东西一眼,想说些什么,其实刚刚贴在余迢腺体的时候他已经好受很多。

但最后还是沉默了,因为他发现只是烦躁的情绪少了点,忄青yu却越来越烈了。

“我有经验,没关系的。”余迢拍拍他,“去吧。

门帘被拉上,只有几步路,余迢却如赴火海,[月退]使不上力,走着都有点费劲。

他太怕路款冬在这里突然蛮横,毕竟上一次在易感期的路款冬给余迢留下了一点阴影。

没有信息素安抚他,他越是得不到满足,余迢就越受罪。

确认门反锁好后,余迢看向路款冬,仿佛是两年前那次见面一样,脸颊泛红,神色平静,看人的眼神很无力,但这次没带止yao器。

“等会……可不可以轻一点yao我的腺体。”余迢不知为什么这么头晕,轻轻地问,“我怕痛。”

指尖点敲着桌面,一顿,路款冬抬眼问,“以前为什么不说自己怕痛。”

余迢想自己应该是说过的吧,但他不想反驳路款冬,上次易感期,只因为推搡了下他的肩,就得到了更凶狠的惩罚,“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在意。”

这句话好像刺伤了路款冬一般,眉宇皱起来,很快又恢复原样——因为看见余迢在jie衣领。

“为什么要jie开?”

“不需要疏解吗?”余迢向后靠着墙,反问。

“不需要,打过抑制剂了,”他说出了一句很不“路款冬”的话,“我只是来找你而已,不会对你做什么。”

抑制剂明明对他起不到什么作用。

余迢这下是真不懂了,如果路款冬对自己有意思,那他应该不会拒绝;反之,如果还是像之前那样当成替身,那就更应该毫不顾忌、不怜惜地去满足[谷欠]望。

“是Snowflake哪里有问题吗?”

“……”

“还是等会韩落要来?”

“让你理解我的话简直比登天还难。”

余迢被他的话噎住,一时竟忘了要说什么。

“扣回去,衣领。”路款冬看着他说。

“那你要怎么办?”隐隐的[火喿]re从心肺慢慢冒上来,觉得自己快要站不稳,余迢乖乖扣好,拉开椅子,坐在路款冬对面。

自己这是怎么了……余迢一只手挡在眼前,不想让路款冬看出自己的不适,另一只手攥紧衣角。

“你不会、难受吗?”余迢首先问他。

“余迢,”路款冬注意到他的不对劲,想到何柳明说过的,这是分化的前兆,能隐约受到alpha信息素的影响,这时候需要满足他,他才不会那么痛苦。话锋一转,“嗯,挺难受。”

“那...”

话还没说完,路款冬忽然站起来,感受到余光被遮挡,紧接着余迢也被他一并牵着,去到更偏的角落。

很轻地将余迢靠在墙上,后脑勺的头发被压得一团糟。

两只手腕被路款冬握住,太近了,晕眩的感觉更明显,余迢问:“为什么、这么突然...”

路款冬垂眼,灯光在他发丝间倾注,游曳。而后他将余迢两只手,慢慢往下。

指腹碰到那[木艮]又[月长]又re的东西,余迢整个人一扌斗,吐出的气息悬浮时仿佛都在发 亶页,他问,“是、是现在吗...要在这里帮你吗...”

很紧张,但总比在家里要好得多,路款冬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将死的、即将被逮捕的鸟,换作之前,余迢这时候应该已经被“捕食”。

气息交纟,某种升温的情绪变成了引子,让暧昧不断在空气里发酵,眼前好像有一面玻璃,要泛上汽珠一样,余迢陷入朦胧的大雾里。

余迢在想路款冬为什么还不松手,让自己帮他?

“你看看清楚,你碰到的是你自己的。”路款冬微微笑着,一边说一边将余迢的手往上探索。

「“易感期不稳定的因素有很多,像你这种情况就很明显了,应该是受余迢的影响,我早说了他和你的信息素契合度应该很高,你自己不去测。”

何柳明取下听诊器,而后为他打了一针抑制剂,大周末被叫出来他很不爽,路家没有私人医生吗?

但人不能为了睡觉连钱都不要了,何柳明默默咽回吐槽。

“这么不公平。”路款冬给了一句无头无尾的回答。

“什么?”何柳明问。

“只有他对我产生影响?”

“当然不是,契合度是相对的。”」

与何柳明的对话一瞬间穿过耳边,路款冬笑意很浅,但不难看出他是高兴的。

余迢一怔,紧张得哆嗦:“别、别再动它了...”

“你好像是第一次,不需要借助任何动作,就对着我Y了,”路款冬微眯着眼,眼底透出好奇,“是不是啊,余迢。”

每一阵心跳都如擂鼓,震得他快要耳鸣,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虚化,唯独路款冬的眉眼、鼻子、嘴唇,再到他每根头发丝都清晰地聚焦起来。

他说的对,但余迢不想承认——在亻故爱时有反应很正常,可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这样?

不可能,我不可能在清醒的情况下,对路款冬有那种想法...余迢内心坚定道。

“不是的,我、我今天本来就有点不舒服,我想我应该是犯病了...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病...”

余迢开始胡诌,尽管内心有另一个声音在放大回响——是从路款冬来Snowflake之后才有的反应。

“哦?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秦最来的时候?”路款冬音色忽的冷下来。

好端端的提他干嘛?这又关秦最什么事?

余迢还没反应过来,不争气的东西倒是先做出表示,方才路款冬指尖不停抚摸挑动它。

Bie不住了,余迢低低[囗今囗叫],没一会,路款冬手背布满余迢的米占,禾周,米青,夜。

“还真是他?”路款冬的力度握得更紧。

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往外释放,余迢越来越依赖,往他肩上贴。

结果路款冬又把他扌安回去,“我要是不来呢,你要对着他这样吗?你忘记自己和谁结婚了吗?”

说的什么和什么?路款冬怎么会说出这么蠢的话?余迢内心嗤道,冷汗从额角缓缓滑下。

手一直被牵引着,感受到路款冬的[月彭 月长],要比余迢想象的厉害,光是看着就十分骇人。

“没有,我不会的..”

又是不给余迢说话的机会,路款冬[月兑]下西装外套,内搭的衬衣已经被汗透。

两手放在背后,袖子那一块还没[月兑]下来,路款冬人已经往前倾,张开唇和余迢的舍尖纟搅起来,光线穿过二人的下颌,忽明忽灭地映在一旁的灰色墙壁。

呼吸的空气一点点被剥夺,余迢耳朵红得彻底,路款冬好像能在一瞬间做很多事,比如接囗勿,比如偶尔捏捏的他的耳垂。

还不忘提出要求,“帮我,余迢,你自己说的。”

腹部前那一处的衣服何时脏了,脏成什么样余迢都不太清楚,他没机会看。

“你是对着我才Y的,对吧?”路款冬再一次提出了这个问题,刚才的一切反而变成了某种威胁。

“不是.....”余迢立马接上,“但也不是秦最。”

起到了一点安抚作用,路款冬满意地笑笑。

“所以你刚刚……”余迢声音渐轻,借着脑子一热的冲动问出口,“在吃醋吗。”

路款冬微扬的唇角干巴巴地定住,又瞥下来:“怎么可能。”

“嗯...是不可能。”余迢顺着他的话回。

“外套给你留着,我猜你也不想让人看到这里的痕迹。”路款冬指尖戳了戳他的腹部。

“那为什么,刚刚你好像有点高兴。”余迢又问,“要一直确认我是不是对你……”

“因为alpha都有征服 谷欠,换成别人我也会高兴,别再多想了。”

路款冬似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而后又轻囗勿了他的腺体,说,“来找你,只是因为我需要一个容器,走了。”

【作者有话说】

其实现在余迢能感觉到路款冬对他和之前不同,可路款冬嘴硬不承认,所以小余心里觉得他死装死装的,但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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