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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2章 祁镇就是喜欢他本人!

脱缰 梅子瞎了 2024 2024-08-16 09:44:05

“陛下,臣登上这个位置实属不易,也在很多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杀过人。可比起杀过的人,臣失去的更多。”

“朝中有很多人对臣有杀心,故而诋毁臣,辱骂臣。他们觉得臣是个疯子,不过是因为臣比他们势强。其实他们与臣并无不同,朝局纷争,你杀我,我杀你。臣若不机警些,强势些,只怕走在街上都会被乱箭穿心。”

“上次的大牢里的事情,臣真的很对不住陛下。臣很后悔,臣不该将你卷进来,吓着你了。”

祁镇声音又轻又落寞。

林闫不知道说什么。

他知道祁镇不得已,知道祁镇的“疯魔”,多半是外部环境导致的。甚至他的“疯魔”,有他林闫推波助澜的一部分。

最主要的是,祁镇说爱他。

林闫不知道怎么办。

“我没生气。”

得了这句话,祁镇才露出一个安心的笑。

“臣多谢陛下。”

祁镇陪林闫在御花园散步。不经意间看到了御花园开放的花。他问:“陛下,今日会给臣送花吗?”

林闫头都大了。

那是为了让宋铭刷存在感才送的!

“你不是不喜欢吗?”

“喜欢。陛下会再送吗?”

林闫静了两秒,道:“你喜欢我送给你的花?要是被你的发妻知道了,他肯定是要生气的。你怎么能喜欢我给你送的花呢?!”

祁镇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他总在眼前晃的耳垂,白玉一般的好看。

“陛下说的是,臣知错了。”

林闫捂住耳朵,“你干嘛?”

祁镇神情自然,解释道:“陛下这里沾上了东西。”

林闫没再追究,走了两步,想起来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你妻子的啊?”

要是回答,一见钟情。

那就没他什么事了!

他瞎操心个屁!

祁镇似乎是被这个问题难住了,蹙眉思索了一番才道:“不瞒陛下,臣对发妻并不是一开始就喜欢的。”

林闫的心往下一沉。

“约莫……是从他趴在我的门框上说,要给臣生孩子的时候开始的。那个时候,臣才算是真正的注意到了他。”

祁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趣事,笑了起来,“他很可爱,总是闹着要给臣生孩子。臣还没有遇过这样的人,看到他要来了,就赶紧吩咐人关门。”

林闫的心沉到了谷底。

完蛋。

那就是他本人!

祁镇似乎彻底沉浸在回忆里。

“后来,他为臣夺玉佩,挂愿牌,为臣留面。夜里睡得迷迷糊糊了,臣上床以后,还是会靠过来,握着臣的手,嘀咕一句‘怎么这么冷’。被冰得一个哆嗦也不放手,还贴了过来,抱着臣给臣取暖。”

祁镇:“他率真又可爱。要学写字的时候,非要学些不正经的。臣有的时候都会怀疑,他是故意的,故意调皮,逗弄臣。”

林闫宕机……

“只可惜,臣未来得及和他说喜欢。”

祁镇站在水边,目光投向远处,眼中流露出懊恼。

“他为臣而死,到死都没有得到一句喜欢。我若是他,一定生气。”许是注意到了林闫的视线,祁镇转头,目光落在林闫的脸上,“陛下,你说,若他能听到这些,能明白臣的心意。会原谅臣,会回到臣的身边吗?”

“……”

林闫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应。

在内心和系统大战三百回合,也没能敲定出来一个合适的方案。

眼下之计,拖延时间。

系统迅速回中心查看,林闫走后,祁镇到底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祁镇望着他,好想把他捞进怀里,抱紧他,将他卷进自己思念的漩涡,好让他知道,他有多想他,多喜欢他。

-

日头偏移,时间渐晚。

祁镇没走。

林闫:?

“你不回家?”

祁镇道:“昨日陪陛下就寝时发现,陛下睡觉不太老实。臣怕陛下有个万一,留下相陪。”

谁要你陪!

“你这样……”

祁镇微笑道:“陛下放心,除了臣的发妻,其他人在臣眼中,都是兄弟好友。”

“……”

林闫没话说了。

对于祁镇来说,可能这就是个傀儡小皇帝而已。陪着一起睡,还能起到监视作用。

但是!

对林闫来说不是。

他刚和他告过白啊!

这让林闫怎么睡?

睡不着,

根本睡不着。

祁镇看出他的烦恼,问:“要不要替陛下焚上两片安神香。”

要要要要!

林闫点头如啄米。

还不放心的叮嘱,“多焚两片。”

祁镇取香的动作微微一顿,应道:“遵旨。”

安神香香味并不浓郁,但药效着实牛逼。

没一会儿,林闫就觉得自己昏昏欲睡。他本就想睡,就没抵抗睡意。一阖眼,就睡着了。

祁镇坐在床边,手抚过他的脸廓。

他回来了。

真真实实就在他身边。

祁镇陪了一整天,时时刻刻盯着,不敢懈怠。生怕林闫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生怕这一切,只是他的梦。

祁镇俯身,心都沁了蜜,高兴的,欢喜的,爱的,心口都疼了。

“卿卿,我忍不住了。”

即便这是一场梦境。

他要它真。

它就假不了。

梳妆台的铜镜里,映出被扔出帐外的腰带与衣裳。被人扬起,又悄然落地。

-

第二天,林闫一醒,略感不适。

祁镇坐在窗台下看书。林守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光,估摸着祁镇已经去上过早朝了。

大概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祁镇转头。

“醒了?”

林闫坐起。

身上的锦被滑落。

松垮的里衣也落在肩下,露出莹润白皙的肩头。细白的手指随意撑在床上,无意得抓了一下绸缎料子。明黄色的绸缎被揉出褶皱,有种缠绵悱恻的香艳之感。

祁镇镇定地收回视线,先将书放下,才走到林闫的面前,修长的手拉住他的衣襟,将滑落的里衣拉上。

后肩香艳的吻痕被遮住。

这寻常的动作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亲昵感。

林闫僵硬一瞬,环视一圈儿,找话说:“我镜子呢?”

“昨日,臣不小心打碎了。明日赔陛下一个。”

外面有宫女捧着热水走进。

林闫如蒙大赦,赶紧起床洗漱。洗脸的时候,手掌擦过唇,感觉到疼。他疑惑得摸了一摸,什么也没摸出来,便没有留神。

他没看到,身侧的祁镇目光幽深得盯着他的唇,看着他的动作。

等他洗好了脸。祁镇将他按在没有铜镜的梳妆台前,帮他梳拢头发。

林闫木住,不自在道:“还是让宫女来吧。”

指腹轻轻擦过头皮,带了点点酥麻。

祁镇的声音自背后传来,“臣打碎了陛下的镜子,让陛下无镜可用。臣替陛下梳,算是赔罪。”

林闫不好再坚持,只下意识地把脊背挺得很直,由着祁镇动作。

祁镇细白的手指捏着梳子慢慢得将他的头发梳起。

从祁镇的角度能够看到耳后的吻痕。

吮得有些重,有些紫。

后颈处长着红痣的地方更是重灾区。除了吻痕,还有咬痕。斑斑驳驳,像是在这一块上烙上了标记。

祁镇的指背轻轻从那儿擦过。

林闫立马绷直了背,躲开,眼睛瞪大,怀疑人生。

不会吧!

这个身子这么容易被祁镇撩动?

还是他太涩了?

靠!

他下贱!

都这种时候了,他居然还馋祁镇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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