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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6章 对你凶是因为心慕你,对你好也是因为心慕你

脱缰 梅子瞎了 1943 2024-08-16 09:44:05

一边的徐福全也傻了。

还从来没有谁在摄政王的压迫下,敢奋起反抗,亲摄政王一口的。

林闫坐回去,松开了他的手,“我没有想过要害你的性命,你误会我了。”

祁镇给徐福全递了一个眼神。

徐福全立马明白了,领着殿里侍候的下人退了出去。

祁镇将林闫拉到怀里坐着。

“没有?”

“没有!”

林闫是有点别的想法,但不是让祁镇领盒饭。

“是我错怪你了,是我不好。卿卿可能原谅?”

不是什么大事,但祁镇一副诚恳悔过的模样。

林闫别别扭扭,“行吧,谁叫我那么好说话。”

祁镇撑不住笑了,“我错怪了你,你说就是。好好的,过来亲我一口做什么?”

“……”

还不是因为这样能打你一个措手不及,能以最快的速度安抚住你!

祁镇的手摸进林闫的衣襟,贴着他的肌肤。林闫一惊,慌忙隔着衣服摁住他的手,四下里看。

他可没有给别人演现场的癖好!

人呢?!

都去哪了?!

“想要了?”

“不是。”快撒手!

祁镇不肯放,“不是?”

“真的不是。”林闫告饶,“子稷,我还不舒服。”

祁镇被他一声子稷喊得,心神微荡,在他脸颊上轻轻吻了吻,“没想到你还记得。”

祁镇将他放开,“不舒服得厉害?我瞧瞧。”

“不用。”

这谁好意思?

“我歇歇就行,就是肿了。”

祁镇不做勉强,唤来人,吩咐上了些零嘴小食,全是林闫爱吃的。又道中午的鸽子汤,林闫碰都没碰,以后不必上桌。

“铁锅可制好了?”

“已经制好了。”

“送去膳房,让跟来的厨子研几道菜式出来尝尝。”

内侍领命去了。

林闫没想到自己还有铁锅待遇,壮着胆子,小小声得和祁镇提要求,说自己想吃什么菜。这边的厨子,乍领了大锅,肯定做不好吃。

他在这儿吃炖菜,真的吃得够够的!

祁镇将纸笔给他,让他写得详细些。等他写完,便交给了手底下的人,吩咐他们在一日之内做出来。

林闫一时有点受宠若惊,“你怎么一时对我那么凶,又一时对我那么好?”

祁镇答:“对你凶是因为心慕你,得不到回应,我有些失控。也是要你知晓不要离开,长记性了就好。”

威胁,恐吓只能将人留在身边。

真正要困住一个人,须得他心甘情愿,须得好好哄着,疼着。

不然只困住一个皮囊有什么意思?

“至于对你好,自然也是因为心慕你,想对你好。”

林闫脸一热,被他这个直球打得不知如何作答。

祁镇似是嫌他脸不够红似的,穿好衣服,走到他面前,摸着他的脸,语调平静地补充。

“这般招人疼,我也总忍不住想对你好。”

林闫臊得都想躲。

“还有问题吗?”

“没了。”

“我外出处理些公务,晚上会回来的晚些。你在家乖乖的,不必等我,自己先睡。”

“好。”

祁镇转而又吩咐宫婢内侍,若是陛下想要去哪儿玩,警醒着些,别叫冷着呛着风。吩咐完才走。

走了好一阵,林闫都还是觉得自己的脸是热的。他刚要歇下,内侍来禀,恒亲王求见。林闫不见。

恒亲王如今看起来再厉害,也不过是祁镇帝王之路上的垫脚石。

祁镇这几天状态稳定,甚至称得上春风和煦。林闫得疯了,发大疯,才会去见他,惹祁镇不快。

恒亲王进宫的消息,祁镇还没回宫,就知晓了。

“两边跑,顾着这个还搭着那个,可真是叫他忙坏了。”

徐福全赔笑,“王妃倒是很乖,说了不见,就是不见,摆摆手睡下了。”

祁镇面上浮了点笑,“既然他睡下了,本王就多在外头待一会儿,去瞧瞧那宋铭。不去搅他好眠。”

徐福全笑着说,王爷去哪能是搅扰,王妃有睡觉抱东西的习惯。王爷不回去,搞不好王妃睡得还不安稳。

这话把祁镇哄笑了,“你个老东西瞎编排什么?”

看着是生气的,语气却是轻快的。

“哎哟,这可都是老奴瞎猜的。”

马车正要调头回摄政王府,忽见前头官道上,有人驾着车马跑过。祁镇微微蹙眉。徐福全立马道:“像是江大人府上的。”

祁镇放下车帘,“拦了问问。”

不多时,江府的马车就被拦了。

祁镇坐在马车内,撩着车帘,探身询问,“更深露重,江大人这是要去哪儿?”

“与你无关!”

祁镇的视线,越过江大人的肩膀,“江大人车内好像还有旁人,莫不是金屋藏娇?”

江大人面色微变,但仍旧与祁镇对峙。

祁镇不耐,给了手下一个眼神。手底下的人,直接将江大人拉下马车,车里藏着的那个人也一同拽了下来。

江大人直骂祁镇,目无王法,胆大包天。

祁镇的视线落在那个拽下来的小厮模样的人身上,觉得有些眼熟。

徐福全脸色一变,压低声音道:“是宫里的人,膳房的。”

定是在宫里发现了什么出来。

不管他发现了什么,必然会与小皇帝有关,会将小皇帝拉到众人视线内,小皇帝就可能会有危险。

祁镇显然也想到了。

眼神凶恶,似被人动了珠宝的恶龙。

江大人眼见事情被祁镇察觉,挣扎起来,“祁镇!你以下犯上,欺辱陛下,你罪该万死!”

祁镇露出恍然的表情,竟轻轻巧巧得笑了起来。

“原来你是知晓此事了。这人是你安插在宫里的?倒是藏得深,本王小瞧了。江大人果然是智谋过人,只是你那儿子,好像就不太行。”

江大人死死盯着祁镇,“你想干什么?!”

“聊聊罢了。听闻江大人的儿子,样样不行,就那处长得还算大,便以此为傲人资本,日日流连花丛,江大人对此也很是烦忧。”

江大人警惕得望着祁镇,不安。

祁镇道:“既然大人烦忧,不如索性切了孽根,送到宫里。自家儿子在宫中做内应,不比旁人更尽心尽力?”

江大人怒火攻心,“祁镇!你!”

“若是江大人觉得不够,可将妻妾一并送入宫,大家一起玩。”祁镇看着气都快喘不上来的江大人,“既然江大人并无异议…徐福全,现在就去接了夫人和公子进宫。”

“祁镇——!”

江大人怒吼。

“你这个疯子!罔顾祖宗礼法,包藏祸心,从前读的那许多圣贤书都喂狗了不成?!”

“自然是喂狗,若不是读了那许多,龙椅上的人早是本王,哪还有江大人在此与本王夜话的机会?”祁镇微微欠身,“你当真以为本王忌惮你们?不过是念你们肚子里有点东西,能辅佐朝政。可偏偏江大人你…不识好歹。”

江泉恨得眼睛里都要滴出血。

“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一个实权都尚未尽数握于手中的王爷能怎么样?不过,本王猜,你会掉头回府,并在路上买一条白绫,然后找一个不太容易找到的地方自尽,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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