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谦谦和乔山煜的事情,最后是乔山煜的公司给出的解决方案。
对外宣称,是莫谦谦的亲戚朋友在追求乔山煜。因为莫谦谦是林闫的同学,所以几个男孩子就熟悉起来。那晚就是一起喝个酒。
莫谦谦同意了。
方案确定后,乔山煜工作室着手处理。
先辟谣,再转移大众视线。
莫谦谦有点儿难过,因为这件事情,他有好一阵儿不能和乔山煜联系,不然再被人翻出来,就白澄清了。
更让他难过的是,乔山煜不会因此感到难过,反而会因为他不能联络而欢欣鼓舞。
事情尘埃落定后不久,就是新年。
林闫带着祁镇回家过年,在朋友圈大大方方地晒出了两个依偎在一起看烟花的影子。
莫谦谦坐在电视机前面,握着手机想给乔山煜发消息,却不敢。
只能偷偷盯着手机,看乔山煜点赞了林闫的朋友圈。
莫谦谦默默安慰自己,
这没什么的,这不算什么,不就是追不到嘛,这有啥?
他一口气闷完杯子里面的酒,看到手机上有熊宇给他发的消息,邀请他去一家新开的酒吧。
莫谦谦去了。
到哪儿喝了两杯才发现这个酒吧有点儿不太对劲,
好像是gay吧。
但是此时,莫谦谦已经被酒精麻痹了大脑,哪儿顾得上深思,浑浑噩噩得想gay吧也行啊,让他猎艳。
却不知熊宇悄悄拍下了他握着酒杯,朝男人笑的照片,放到了网上。
大年三十,都没上班,都在上网。发照片的账号还带上了乔山煜林闫的话题,不出半个小时,热度逐渐上升,没到十点,就上了热搜。
林闫没想到大年三十还能吃上一口新鲜热乎的大瓜,对着手机吐槽。
“莫谦谦大年三十不在家吃年夜饭,跑到gay吧,找几把吃?”
祁镇不轻不重得在他头上打了一下。
提醒他,这是在家里,父母兄长都在,被听见了,林闫又要挨说。
林闫朝他做了个鬼脸,“我给乔山煜发个消息提醒他一下。”
莫谦谦被爆出去gay吧,那上次的澄清就白费了,肯定再起波澜。
祁镇等林闫把消息发完,捏住他的脸,“你对那个姓乔的小子,那么上心?”
“我粉丝,开年又要一起拍戏,我多费点心不是应该的吗?这醋你也要吃?祁镇,你一年到头要吃多少醋?子稷的醋你要吃,乔山煜的醋你也要吃,咱家是不是这辈子都不用买醋了?”
祁镇收回手,
他还记着他自己吃自己的醋的事情。
看样子,这事儿这辈子是翻不过去了。
“我要是有一个白月光,看你吃不吃醋。”
林闫立马变脸,紧张,“你没有的吧?”
他们现在日子蜜里调油。吃年夜饭的时候,林闫还逗祁镇改口喊爸妈。
并且很坑爹妈得说,他去负责让爸妈包封口费,多包点,喊一声给一个。然后祁镇不要停,一直喊,一直喊,为他们的小家庭多赚点钱。
就是祁镇不同意,不想毁了他儿婿的好形象。
祁镇本想逗逗他,故意说有,让林闫也吃一吃自己的醋。可看到他紧张的神态,又有点不舍得。
那一瞬间的酸涩委屈,扎在心脏上的疼痛,祁镇舍不得他尝。
“没有,只喜欢过你。”
酸水都已经做好准备要泛上来了,骂系统那个狗东西的话也在嘴边了。听到这么一句,所有负面情绪顿时烟消云散,化作涓涓流入心底的蜜意。
林闫在祁镇脸上亲了好响一口。
“这必须夸一夸,好男人!好老公!”
祁镇失笑,搂着他要回亲,林闫的手机却响了。林闫干脆利落的挂断,坐到祁镇腿上,“不管它,趁爸妈他们不在,我们赶紧亲一个。”
距离拉近,眼看就要亲上,手机再次响起。
林闫皱眉。
祁镇拍拍他的屁股,“看看是谁的。”
林闫不情不愿地拿起来。
莫谦谦。
林闫接通,对面哭得好大声。
“林闫!快来救我!我差点儿就被透了!”
林闫:“……”
-
问:大年三十来gay吧捞人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林闫答:想刀人。
莫谦谦生得细皮嫩肉的,落到gay吧里,简直是肥肉入了狼群。
林闫没自己进去捞,在外头找了两个保安,给他们看了莫谦谦的照片,进去把人给架出来了。他喝了不少,但祁镇一眼就看出来,他不是正常的酒精过量的反应。
“得送他去医院。”祁镇对着林闫说,“你坐后面,别露面。”
林闫一旦露面了,说都说不清。
林闫说好,坐到了后座。
祁镇刚把莫谦谦弄上副驾驶,忽然感觉到后面有人逼近。回过头,是两三个小混混手里拿着棒球棍,朝他们逼近。
“你要带着哥的猎物去哪儿?”
祁镇关上车门,神情冷淡。
林闫也看到了,急得要推门下车。车门刚被推开一点儿。就被祁镇一巴掌拍上了,还用车钥匙反锁了。
林闫拍门,“祁镇!你他妈的!开门!”
车子封闭性好,林闫的声音只传出了一点点,模糊不清。
林闫见祁镇不理,连忙去翻找手机,报警。
那两个混混站在祁镇不远处,用手里的棒球棍指着祁镇的鼻子。
“识相点,把人还给我们。不然老子今晚连你一起办了!”
祁镇声音沉冷,“人,我要带走。”
他把自己衣服的拉链往下拉了拉,漫不经心的动作却充满了压迫感。
“半个小时后,我就能出具检测报告,证明他被下药。四十分钟后,你们就会被带到警局跨年。”
“操!你他妈的别不识相!”
对面的混混大怒,手里的棒球棍猛地击打路边的垃圾桶,铁制的垃圾桶被砸出好大一个凹陷。
车里的林闫吓了一大跳,又惊又慌又害怕。
“祁镇!我报警了!你别和他们刚!”
混混们慌了,“哥,他们报警了!怎么办?”
领头的那个阴狠道:“车里的,车外的,一个都别放跑!”
这句话一落,祁镇眼底闪过阴狠。
领头的混混先冲了上来,手中的棒球棍高高举起,还没来得及落下,就被祁镇夺走。那棒球棍在祁镇的手上跟活过来一样,三两下,就把他们打趴。
他们倒在地上哀嚎呻吟,“别,别报警,是有人雇我们过来演戏的。”
“砰砰砰!”
林闫握拳砸车门。
祁镇瞥了一眼,现在没有危险,他用钥匙开锁。
林闫推开车门。
祁镇堵在车门口,一只手撑着车门,一只手撑在车顶。
“别下来。”
可能会被拍到。
林闫没动了,没有去看地上的人,只盯着祁镇。
祁镇:“吓到了?”
林闫没说话,片刻后缓缓点头,抓住了祁镇的衣角。
祁镇摸了摸他的头,安慰,“没事,都是杂碎。我也没受伤。他们说有人指使,我问问看。”
祁镇转身。
林闫突然喊,“祁子稷。”
祁镇下意识转头,想接着再哄他两句,让他不要怕。
可一转头,哪有受惊的小白兔,林闫眼神平静,只有一个等待他落网的圈套。
祁镇心里“咯噔”一下,看到林闫缓缓眯起了眼睛,像只计谋得逞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