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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章 陛下这是在赶臣走?陛下想和摄政王亲热是不是?

脱缰 梅子瞎了 1885 2024-08-16 09:44:05

朝政多,一直搬到寝殿处理,很不方便。

御书房倒是有个小憩的房间,房间小了点,床也小了点。

祁镇盘算着扩建,搞个大床,再在御书房里多加一张桌子,几把椅子。林闫没事就在御书房看书,写字。

他也能在看折子的时候,抬头一眼就看到林闫。

多好!

祁镇立马吩咐人去办。

殿试的前三甲,要进宫面圣,然后定下来。

林闫得去一趟,装装样子,走走流程。

祁镇心里早有一二三名的顺序,招来见一面不过就是问几个问题,再测试测试,若有不合适的再稍作调整。

祁镇问了几个问题,便转头,敲了敲桌子,示意林闫回神。

祁镇微微压低声音,“陛下瞧着,这里哪个最好看?”

林闫愣了一下,迅速懂了。

“我选?”

祁镇让他选的是探花郎。

历来的探花郎,除了要有才德,还得好看。

祁镇点头。

林闫立马细细看起殿下的三个人,说实话,长得都不赖。

祁镇道:“中间那个不行。”

“为什么?”

“才学高出其他人好大一截。”是要定为状元的。

林闫托着腮帮子,看了好一会儿,转头,“不行啊,这里你最好看。”

祁镇一怔,简直要忍不住,喉结滚了好几次。

上扬的嘴角也压了好几次,压不住,索性放弃抵抗。

哑声,“想让他们滚。”

林闫登时不敢再乱说话,正经道:“那就左边那个。”

祁镇被他的实话撩拨了一下,没什么太大心思再处理这事,在桌子底下握住林闫的手,他挣,他就攥紧。还用指尖轻轻划划他的掌心。

“一会儿让我亲。”

“我说不让,你会不亲?”

“不会,压着亲。”

殿上的三个人久久等不来下一句话,到底是初入官场的牛犊,微微抬起眼往上一瞧。

小皇帝和摄政王在咬耳朵。

冷若冰霜的摄政王此刻竟然温柔和煦,

三人骇然。

早就听说摄政王冷漠暴戾,不近人情,眼下看来,都是谣言!

前三甲名次确定,当场就放了榜。

京城热闹非凡。

林闫却被祁镇摁在御书房出都出不去,嘴巴,喉结,锁骨都被|吮|||吻|啃|咬到发红。祁镇攥着他的腰,发出难|耐的喘|息,在林闫的身上留下一连串的吻,又折回去吻住他的唇。

唇分开几分,

祁镇近距离地看着林闫,凝视他片刻,

轻轻的,温温柔柔的,

“卿卿。”

“不亲!”

林闫借机要跑。

祁镇失笑,一把将人逮回来,摁着闹了好一会儿。

御书房的大桌子上,留下了两个杂乱无章的,潮湿的掌印。

-

周续冬为求一道赐婚圣旨进宫,

徐福全说他能进。

他一进去就看到小皇帝在扒祁镇的衣服。

周续冬开了眼了。

他没想到私底下小皇帝和祁镇竟然是这么个相处方式。

傻子到底是傻子,浑身都是胆,野到这种程度!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有辱斯文!

祁镇倒也纵着他,面上带着浅淡的笑意,眼神有点儿坏坏的,“他们去拿了新的了,我总不能光着。”

祁镇的余光看到周续冬,僵了一下,耳尖泛上一抹红,正色,“续冬来了,别闹。”

林闫不情不愿撒开手。

周续冬走进去,“你们在闹什么?”

祁镇抚平衣服上的褶子,镇定道:“他扒我衣服,小色鬼。”

林闫不背锅,“到底谁色?”

自从上次发现祁镇的一些衣服料子特别好,又柔软,又吸水,还很大,垫着特别好使以后,林闫就爱差使祁镇用衣服垫,擦。

用习惯了。

刚才不想弄脏御书房,叫人收拾,索性用了祁镇的衣服。

祁镇坐着,前面的人倒是看不见,但是林闫坐在祁镇的身边,那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操!

这种人前明目张胆的,偷偷摸摸,心照不宣的瑟|瑟。

过于刺激了。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涌动着彼此才能读懂的信息。

林闫脸热,嗔怪地瞪他。

还把锅往我身上甩!

门都没有!

祁镇也没料想到周续冬这个时候会来,但也不好训斥放人进来的徐福全。毕竟他是以打翻茶水为由,差人去拿的新衣服。

不堪想,

一想,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疯狂。

祁镇的视线不自觉地从林闫的脸上滑落到喉结,那儿还有点红。他不受控得看了片刻,轻咳一声,装作若无其事,移开了目光。

实际上满脑子都是不健康的东西,身体又躁动起来。

“好好好,我色。”

祁镇认下,将话题就此打住,他看向周续冬,“何事?”

周续冬起身,“来求一道赐婚圣旨,也求陛下为我写个婚书。陛下上次都说了,给钱就行,陛下要多少?”

林闫狮子大开口,“二十两黄金。”

“行。”

周续冬应得爽快,从怀里拿出了预备好的稿纸,走近。

祁镇和林闫不约而同地僵直了身子。

周续冬将纸放下,“陛下照着这个抄就行,多谢陛下!”

“我回头抄,你……”

“别啊,别回头,我等着,就在这儿看着你抄。”

林闫进退两难,刚想说,那你离远点。

别发现祁镇身上的异样,周续冬就新奇道:“王爷,你衣服怎么了?”

完蛋!

林闫立马低下头,摸到毛笔,抓在手里写婚书。

跟他没关系!

跟他没关系!!

祁镇到底是朝堂上风里雨里过来的,即便耳尖是粉的,也还是镇定地拂了拂衣裳,“没什么,方才陛下同我胡闹,打翻了茶杯,已经差人去拿新的了。”

“哦。”

周续冬信了,站在林闫边上看着他写婚书。

一边看,一边同祁镇说话,“恒王那边怎么样?”

“死不开口,不知道把兵符藏哪儿了。”

“打新的?”

“恒王有些兵在边疆,天高皇帝远,本就不好治理。即便要制新的兵符,也要有旧的,方能顺顺当当,不起波澜。”

周续冬啧了一声,听着都替祁镇头疼。

林闫写完了婚书。

周续冬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将上面的墨吹干。

笑道:“这下万事俱备!多谢陛下!”

“不客气,你还不走吗?”

周续冬坏笑,“陛下这是在赶臣走?陛下想和摄政王亲热是不是?”

林闫平白被扣了这个帽子,不悦,“胡说八道。”

“哦,那不是最好。陛下……”周续冬凑近,转头看向祁镇,压低声音,“还有你。”

周续冬:“你俩要克制。”

林闫和祁镇俱是心弦一紧。

被发现了?

还是没瞒住?

林闫心虚,避开周续冬的眼睛。

这下,周续冬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想!

祁镇垂了垂眼眸,再抬起时,已经掩饰得很好,“你瞎说什么?”

周续冬使眼色,“就那个,你懂的。”

祁镇冷静,“我不是很明白。”

周续冬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

“孩子啊!为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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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孩子,他脑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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