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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闲话家常

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羽春 5869 2024-07-11 11:12:42

回到丰州县第二天, 家里就摆了团圆宴。

邀了宋威、谢根两家人来吃饭。

请柬发出去,江知与切实感受到家里亲戚的稀少。

断亲之后, 原来的族亲都不再联系。

他家人少,谢家也少,瞧着好生可怜。

张罗席面时,江知与抽空跟谢星珩说:“要不我们还是再生个孩子?”

谢星珩让他别乱想。

“我们这是优生优育,要是实在想要家里热闹点,我们也学着别人,到处认干儿子干女儿。”

“可是……”江知与还想再说, 谢星珩打断他的话:“家里再多一两个孩子, 只是吵闹。到他们大了,才是热闹。这是长线投资,万一生出个败家玩意儿,我们晚年不保。先就这样吧。”

江知与算着数量,靠生孩子来解决问题,确实效率低下。

但他说:“怎么就败家玩意儿了?我们能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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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珩摇摇头。

教不了。

当爹以前,他也常常疑惑,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熊孩子, 父母都不管吗。

当爹以后, 他都变熊了。虽然在亲子关系里尽量保持上风,做引导,给孩子培养好的习惯,但孩子们一哭, 他真是心肝儿都要碎了。

心疼嘛, 那不得宠着?

两个宝宝还小, 总有借口,说现在就该宠着。

再大一点呢?谢星珩觉着他也舍不得打。

他跟江知与说:“到时看情况, 我们这一家都是败儿的慈爹,回头我要给他俩找个严师。也好成才。”

江知与挺想反驳的,想想家里人的态度,讪讪闭嘴。

中午的席面,亲戚们上午就来了。

先在主院堂屋里聚着,一家人,不讲乱七八糟的破规矩,不分桌,都凑一处吃着花生瓜子聊着天,热茶泡着,炭盆烧着。

谢星珩这回离家久,他先跟大哥大嫂问好,也跟谢家“三个豆”说话。

大的豆子谢川年岁长,记得人,可想念他了。还对谢星珩出远门,没有把他送的大母鸡带上耿耿于怀。

谢星珩跟他打招呼前,他绷着张小脸,问好以后,他才展颜。笑一下,又把小脸板起来。

陈冬训谢川:“怎么这么不懂事?”

谢星珩莫名,再一问,才知道事情缘由。

这事是他不对。他没把跟小孩子的承诺当真,老早收到的生辰礼,这两年母鸡还养着呢。

他忙跟谢川说:“不是我不带着,这不是养久了吗?养久了它就不是下蛋吃肉的母鸡了,是宠物,宠物知道吗?虽然是只鸡,但也是我们家的一份子,是家人……嗯,家鸡。”

江知与听着,就想到了狗儿子汪汪。

汪汪已经彻底成了宋明晖的狗了,现在还趴在宋明晖脚边,窝着趴在鞋面上,生怕它主人跑了。

谢川撇嘴:“人养的鸡,当然是家鸡……”

谢星珩一拍大腿,“诶,你这孩子,怎么还顶嘴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川就笑起来:“本来就是家鸡!”

这一斗嘴,先前的委屈劲儿反而没了。

他说:“那我再送你一只野鸡?”

野鸡多是山鸡,他们为了丰富品种,找猎户买了些活的山鸡。

养一段时间,下蛋了照样孵化。但学名就叫“野鸡”,并非是现在去山里给谢星珩捉一只来。

谢星珩应下。

“这回我记住了,我下回出门,一定带上你送的鸡!”

谢川长大了些,懂事了,知道鸡在路上下蛋不方便,就说:“我这回送公鸡,你随什么时候吃了。”

谢星珩也笑着答应了。

小豆芽和小豆苗快三岁了,他俩跟天玑、锦鲤亲近,四个孩子相差一岁,平时玩得可好。

他们见面了,一顿呜呜哇哇,手舞足蹈的。豆芽豆苗词汇量高,也亏得他们还能跟小宝宝无障碍沟通。

舅舅家的两个小孙孙也在,谢星珩跟他们接触少,听江知与说过,知道他俩的名字合起来是“游勇”,这两兄弟跟谢川玩得好。

谢星珩问他们:“想不想养马?我给你们弄小马来养。”

宋家买得起马,但小孩子没有马,两兄弟一听,立马对谢星珩好感爆棚,围着他喊“要要要”。

谢星珩也跟谢川说:“我也给你弄一匹小马。”

谢川高兴得要蹦起来:“谢谢二叔!”

先把小祖宗们照顾周到了,谢星珩才跟大哥大嫂还有舅舅舅爹他们说起津口县的事。

闲话少提,依然是概括性的说。

果干、果酱、蜂蜜这些,是他们早早就知道的事。谢星珩简要带过。

重点是有宋家做中转的皮料生意,这回出去这么久,也是因为皮料需要时间浸泡。

说了结果,宋威就放心了。

“年前跟草原商人说定了,只要他们能供货,有多少我要多少。”

宋家家底厚,躲过剿盐帮一事,一家流落在外吃了些苦头,钱财无损。

这里他能先给货款帮忙收货,再出货给谢星珩这头,看在两家情面上,可以容许他缓缓。能解决谢星珩的初期压力。

谢星珩现在有了销售渠道,未来几年的皮料都会出货给林庚,两头货款对接,不会让宋家吃亏。

说完了津口县的事,也说说丰州县的事。

宋威不跟谢家两个老实人抢风头,一家子先跟江知与说糖厂的事,让谢星珩能好好跟哥嫂叙旧说话。

鸡场已经是“完全体”,当初规划的地盘都用上了。现在孵化不过来,每天还有成车的鸡蛋往外拉,拿出去卖。

因孵化基地还会孵鸭子,他们又做了平衡调整,鸡多了孵鸭、鸭多了孵鸡。

这样弄,也不顶事。

夫夫俩从前不敢想,现在一日日感觉场地小,太挤了,想扩大。

还有一件事,谢根有些不好说,讲起来支支吾吾,陈冬扯他袖子,不让他说。

谢星珩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搞事情,让大哥大嫂心里不痛快了。

“怎么个事?给我说说看?”

谢根含糊着说:“我想换几个人……”

几个人?

谢星珩挑眉。

事情挺大啊。

孵化基地里,最初是江家之前的管家带着获得自由身的家仆们出去帮忙。

都是老熟人,知根知底。当时念着一起经过抄家之祸,各项福利都好好的,也给他们把能安排的事务都安排了。

王管家帮着管理,原有来巧做副手。

后来这边成规模了,有体系了。江知与有意稀释管理层,另外招聘,还从枫江百姓里选了好些人,又把来巧调走,让谢根和陈冬夫夫俩更有话语权。

人多了,厂区发展更快。但摩擦也多。

他们俩都是老实人,埋头苦干还行,处理人际关系实在是苦手。

原来王管家还有威严,能从中调和,可他离开江家久了,已经不是江府管家了,他家的小哥儿来巧还跟现任江府管家来喜把亲事谈崩了,加上这回谢星珩离开丰州县的时间太长,这些人就隐有压不住的架势。

再到后面,江家一家子都去了津口县,更是没法管理。

各处事务有舅爷一家照看,大方面的事务都好好的,但日常的小矛盾,严重到无法忽视。

就在昨天,那些人竟然故意往炕里添柴火,把一屋子的鸡蛋都给闷熟了!

谢根气得脑壳发昏。若不是行为太过分,他也不至于赶着弟弟回家的喜气来说这糟心事。

陈冬说:“原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平时我俩也劝着,没想到他们昨天竟然那样……”

谢星珩听得有些迷糊。

谁那样?单单是江府旧仆,还是枫江百姓也有?

矛盾怎么就发展到这一步了,是为了争取王管家的职位,还是他们有别的利益之争?

他一样样问,谢根一样样说,谢星珩这才听明白,原来在多次招工里,他们还把枫江县的书生招进来了。

书生气傲,瞧不起人。再有江府旧仆自认是江家的“自家人”,是亲信,也是厂里“元老”,跟他们对着傲。

管理层经过稀释,王管家就没有绝对的话语权。书生们不服管。

这些“元老”们一看别人后来者居上,也气不过,左右不敢胡乱议论主子们,就成日里拿话来挤兑王管家。

王管家夹在中间受气,又被来巧发现了。来巧气不过,跟他们理论,把他们都教训了一遍。

这倒好了,他们又把来巧跟来喜的亲事拉出来嚼舌根。

平时吵吵闹闹,事情都做好了,谢根跟陈冬就抽空两头哄,两头调和。

不知怎么的,越哄还越来劲儿。

昨天,那些“元老”挑衅枫江县的书生,说:“我们以前烧坏一窝鸡蛋都没有事,你们现在敢吗?你们损耗多了,厂长都要皱眉头!”

书生们哪里懂孵鸡蛋!他们又不是技术工,当着小管事,偏要跟鸡蛋孵化的老手较这个劲。

他们说:“一窝算什么,我们烧坏一屋子都没事!”

操。

谢星珩骂出声。

什么傻逼。

现在孵化小鸡,能有百分之六十的出壳率。

一屋子的鸡蛋,有固定数量,一千二百枚,即使算一千枚整,把出壳率减半,也是三百只鸡。

三百只鸡。

谢星珩感觉胸口好闷,憋起火了。

他扯扯领口,在脑子里搜索记忆。

枫江县的书生们,他有印象。

当时农庄刚接管枫江县百姓时,因人手不够,江知与做了人员筛选与区分。给书生们安排了文职。

后来,农庄里传出有关于他的不好的传言,说什么他以前乱勾搭,说不定难民里还有他的老相好,差点给他整出婚姻危机。

他带着小鱼过去找书生们质问,那几个人都默契给许行之甩锅。他还教小鱼,这种情况下,就不能单独离开群体。

好嘛。

没想到这群小人还能给他回旋镖。

谢星珩问:“那些元老都是谁啊?”

陈冬跟谢根对视一眼,说:“来顺,来财、来宝。”

他又问:“农庄的陈管事怎么说?”

谢根摊手:“没法管,他们几个骂陈管事是‘外边的奴才’,说他们是府上出来的,跟陈管事这种外派的不一样。”

陈管事的儿子们都在农庄里干活,也是气不过,话赶话的激出火来,跟人打了起来。

这之后,他们几个就一直拿“告状”说事,让陈管事忧心忡忡的。

那些元老们的待遇太好了。都知道他们跟主家共患难过,气焰嚣张成这样,定是心里有底,现在陈管事一家还慌着呢。

昨天听说东家回来了,他们一家就来找过谢根,今早又巴巴的来送。

陈管事也是当爷爷的人了,头发半白,瞧着实在可怜。

这头说着说着,让江知与那边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宋威跟孟秋对视一眼,皱眉道:“我们都没听说啊。”

他们帮着看场子,但没有深入到各处细节,做生意得有分寸。

也想着江家各处安排周到,到处都有人手,职责落实到个人,只要把握好大方向,就不会出岔子。

没想到在他们眼皮底下,让谢星珩的大哥大嫂受这种气。

谢根跟陈冬没有找宋威他们说,主要是怕他们也被几个元老胡乱怼一顿,伤了两家和气。

而且这些人确实是元老,不好处理。他们想着拖一拖,等江家人都回来再说。

巧事一件,偏偏回来的这天,烧坏了一屋子的鸡蛋。

谢根想起来还是心疼得要命。

江知与跟他们说:“这件事我去一趟,看看这些欺主的东西都嚣张成什么样了。”

谢星珩说:“我也去。”

三百只鸡。

可真有能耐。

谢根跟陈冬都很惭愧。

场子都给他们盘好了,他们连管理都不会。

旁边玩着的谢川会看眼色,眼见他的两个爹都难受起来,忙说:“他们是坏人!他们仗着是秀才就欺负人!等我考上秀才了,我来帮你们养鸡!”

小孩子的一片赤诚之心,让在场大人都是笑。

就着这事,江知与详细了解了农庄的其他矛盾。

可能是鸡场这里闹的,别处也有人心浮动,搞什么“本地人比外地人高一等”。

各个厂区,招工时有做平衡。本地人有,枫江百姓也有。要不是这样,哪有那么多枫江百姓落户?

少了这批人手,江府的农庄规模得倒退三年。纯人力生产的年代,当是游戏数据呢?

搞分裂,万万要不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别的事还好。

谢根也说一嘴粪池那边的情况。

“也有皮料制出来,我跟着去看过,摸着挺好的。”

这些杂事聊完,谢星珩跟他们聊家常。

谢根跟陈冬都是实心眼,事业已经融入到日常里,陈冬还好,他拜师学艺了,会摸肚子正胎位,也会给人接生,平时的交际圈子广一些,认识了很多夫郎,交了朋友,人看着开朗外向,有点越活越年轻的意思。

谢根成天闷在厂里,要不是孩子们还要人照看,他也需要巡厂,跟陈管事那边做交接,他能赖在孵化屋子里不出来。

说起家常,三五句话都不离鸡场。

谢星珩无奈,只好跟他们聊孩子。

说孩子,也要说小孩孵小鸡的事。

他跟江知与都听笑了,看大哥大嫂很享受这种生活,家里几个娃也不反感,便由着他们去。

各人有各人喜好的生活,喜欢这样,那就这样子过。

说完谢家跟农庄事,他们又跟宋家聊了聊。

宋威跟孟秋主要是做业务交接,还带来了账本。

逛小集的规模又扩大了些,他俩都是初次接触这种模式,没贸然插手,与其说是帮着管理,不如说是监督。

黄、白、王三家最初合伙人,已经有了自运行体系。白喜文也是会做生意的人,照着谢星珩留的计划,目前扩了三间铺面,新的招商计划暂时搁置,只对现有的展示区做了扩充、调整。

白喜文当着经理,没一味偏向白家。因为谢星珩不在,他对白家的待遇反而苛刻起来,怕他被一时的利益蒙蔽双眼,忽略了长远发展和团队和睦性。

黄、王两家就做调和,万事劝着他,从旁提意见。三家在营业额上有竞争,于合作上,却公私分明,配合极好。

江知与没忘记宋家的“人才们”,跟着问:“贾叔来了吗?他带人来了吗?”

大表哥宋原点头:“已经到了,我暂时让他带着些弟兄在糖厂这块儿熟悉,等你回来,你再另做安置。”

江知与回来,他也就不用继续待在糖厂。该处理自家生意了。

宋原秉承着让他的两个爹过养老生活的态度,皮料生意他要接手,香料生意同样。

都过完年了,宋家人还没商量出来再找个什么生意做。

不论是皮料还是香料,他们都只是中间商而已,不是源头生产商,没有自家手艺。

这种贩卖,挣点小钱可以。攒家业就不行了。

人在丰州县,各处气氛好,他们也不想躺平,最近也发愁。

宋原想着,离开糖厂,他要出去进货,一路走走看看,开开眼界,也扩扩思路。

江知与跟谢星珩对视一眼,又凑一处叽叽咕咕说了几句小话,趁着今天,一并把话说开,问宋原,也是问舅舅跟舅爹,要不要合伙做生意。

他们两家都做过刀口舔血的生意,生意理念相近,两家的两代人都是大气性情,不拘小节。也是极为亲密的亲戚关系,互相都信得过。

正因这点,他们可以合伙。也更加清楚,这次合伙,对双方来说,意味着什么。

宋家没有出书生,靠山都是打点的外人。离了上陵府,某些关系还能动用,但终究不如谢星珩自己有功名。

他们两家合伙,最直接的走向,就是官商结合。

当官的罩着家里,经商的供给钱财。

这像一个循环。

从前江家大房的,供着江老三一家。

以后宋家供着江家大房。

做人不能赌良心,所以要开诚布公的说。

钱财必须要分清,哪些是你的,哪些是我的。免得日后起纠纷。

这时代有“占股”的说法,聊起来好懂。

逛小集就不用了,谢星珩要控制规模,只在丰州县,最多发展到昌和府。这个“股”是糖厂的股。

糖厂要再扩大,会在江知与跟徐诚之下,再设立区域经理。一个经理,负责某几个厂区与当地的加盟商糖铺的经营策略。

现在交通不发达,国区经理就算了,只能以区域来。

丰州县是核心区域,南下连接嘉源省的分厂,再从嘉源省连接到津口县。以津口县为入口,连接南地的果树林区。

北上到京城,能将糖厂的最终王炸们,送到大启朝最繁华的地方,打入权贵圈子,实现真正的扬名。

宋家叫来的“贾叔”可以做厂长,兼顾着培养人才一职,而丰州这一线的地域,就需要“自家人”来盯。

这是一条长线,会用到很多人手。

他们通过徐诚找林庚要了些人,这些人可以负责南地到丰州县的地段。那宋原可以考虑一下从丰州县到京城的地段。

是合伙,也是自家生意。

饼子盘大了,股份自然稀释,徐诚跟江知与为了更好的管控各区域,加强人心凝聚力,愿意放出干股来。

这事说得突然,宋原不能立刻做决定。

宋威嘿嘿笑着:“还不是要找你老子商量。”

宋原看他一眼说,跟江知与和谢星珩说:“我回家跟我夫郎商量商量。”

宋威:“……”

咋生出这么欠揍的种。

江承海在旁边吃着花生米,跟宋明晖笑话他。

宋威似有所感,越过人群,朝他们看来。

宋明晖抢先问他:“二郎的婚事有着落了吗?”

宋家老二宋野,去年年底被江知与安排了一个寻访调查的任务,去跟媒人们打交道。

他正经当差事办,不知道他实际是去相看的。误打误撞,还给他相中了一个。

让宋威很愁的是:“他看中了一个寡夫郎,正经相看的人家站他边上,他一个劲儿的打听那个寡夫……”

宋明晖都听愣了。

江承海问:“那成了吗?”

孟秋叹气:“我们也不是什么迂腐的人,不在乎什么二嫁三嫁的,从良的都有人娶,这算什么?关键是这孩子先死了男人,后落了胎,伤了身子,瞧着病恹恹的,这怎么同意?”

江知与跟谢星珩听着,拿眼睛看宋野。

宋野没想到,一家人讨论事业说得热火朝天,好不容易把话题递给他了,却说的是适龄青年与病寡夫的二三事。

他要脸的人,当即炸毛了。

“什么!都说了他是长得白,不是病恹恹,他力气很大,一拳头把我打趴下了,你们怎么就是不信!”

孟秋翻白眼。

力气大跟病恹恹有什么冲突吗?

老宋生病的时候,也能打趴两个熊崽子。

江知与问:“找媒人问过吗?别的情况呢?”

宋野立刻拿他当知己。

“是了,是了。我就说再问问,我爹爹不问,说我不要脸……”

找媒人问,那是要说亲的流程。

孟秋跟宋威都没松口,问什么问。

江知与瞧着他这二表哥是有点傻气,怎么半个心眼子不长?

他这样坐这里,跟大家伙儿格格不入啊。

大表哥宋原说:“我的意思是,就去找媒人说说,那夫郎还不一定同意嫁。”

旁听的陈冬听他们说着,怯怯举手问:“你们说的西街十字口住着的岳夫郎吗?”

宋野惊讶:“嫂嫂认识他?”

孟秋知道陈冬认识很多夫郎,也有了兴趣,“他怎样?”

一家人的视线都集中在陈冬身上,陈冬紧张的咽了口唾沫,犹豫许久,不好拿岳夫郎的隐私说事,便跟孟秋说:“若不放心,可以去看看,他平时会摆摊卖蒸糕,生意可好了。”

孟秋听出言外之意了。

要真是远近闻名的病秧子,谁敢吃他卖的蒸糕?

他看宋野还傻兮兮的连连点头,就跟宋威说:“咱俩去看看?”

小儿子的婚事,是他们夫夫俩的一件心事,别的事也差不多说完,他们这便告辞。

他们走了,谢根跟陈冬也带着孩子回家。

谢川临走前,惦记着他的小马,跑到谢星珩面前,仰头喊他:“二叔,我会记得给你一只肥肥的野鸡的!你也别忘了我的小马!”

谢星珩失笑:“那你要不要找个人监督我啊?”

谢川立马看向江知与:“阿知叔,你可一定要帮我二叔记着啊,我很期待的!”

江知与也是笑,点头答应了。

谢星珩看他跑远的背影,跟江知与说:“这孩子,哪还看得出来之前的弱气?”

江知与感叹:“是啊,一晃眼都长成大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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