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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归程(1)

被读心后师尊带我改命 想吃教案 6503 2024-07-28 10:38:49

【我是回到过去了吗?】

【还是,这些都是梦啊……】

【其实母亲没有变得疯狂是吗?】

【……你说的嘛,喊你成姨。】

【问题不大的,问题不大的。】

【这就是被妈妈爱着的感觉吗?】

【……不需要去赢,不需要去争。】建康十七年,农历八月初六,殷晨,宁淞雾从时花楼回去的第二天,平阳县衙署内院。

宁淞雾面如死灰两眼呆滞,躺在床上,对着床帏放空,报应虽迟但到。

由于昨日饮酒过度,现在的她头痛欲裂到怀疑人生,就在她还在挣扎起不起床之时,门被叩响了。

“宁大人?”门外衙役压着嗓子,轻声叫着宁淞雾。

“嗯?”宁淞雾闷闷回了他一声,示意自己醒了,起身下床,整理着装。

“卢大人让我来叫您起床吃饭。他还让我告诉您,说交代的事情有眉目了。”衙役见宁淞雾出声,才用正常音量说话。

“好,我稍后来。”宁淞雾以为卢进不过是个酒色之徒,没想到还有点手段,这么短时间就找到人。

平阳县衙署前厅。

“跪下,老实交代,你都干了缺德事。”衙役踢了被五花大绑的男子一脚。

“官爷脚下留情,小人一身贱骨,别脏了您的腿。”男人双脚跪地,缓缓抬起头,一脸讨好的模样。

此人正是拐卖冉繁殷和闻香的顾二。

“别整这套,说说你昨日都干了啥。”衙役对着顾二的后背又是重重一脚。

“我说我说,官爷别踢了。”顾二捂着后腰求饶。

“我昨天早上,在半路上遇到两个女子,看她们可怜便捎了她们一程,听她两说缺钱,想找个活干,正好有些员外府上缺人,我就做了顺水人情。”顾二避重就轻,不敢说把冉繁卖到青楼去了。

衙役:“那两个姑娘你送到哪个府上去了?”

顾二:“就,就林员外那儿送了一个。”

衙役:“另外一个呢?”

“我也不知道啊,我见她有病,便给她放了。”

“有病?”宁淞雾不知道是冉繁殷还是闻香,有些担忧。

“她好似有羊癫疯,突然躺地上抽抽,口吐白沫,我实在怕得很,就就放了她了。”顾二见宁淞雾一脸担忧,知道眼前的这个殷秀男子定是重州太守无疑。

顾二求饶道:“官爷,能说的我都说了,能不能放了我。”

“马嘉把他押上,我们去那个林员外府上救人。剩下的人继续寻搜集线索,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另外一个姑娘。”卢进对着屋内的衙役部署任务。

卢进关心道:“宁大人,您在衙署里好好休息,等候消息,看您一脸憔悴,下官着实心疼啊。”

“我,一起过去。”宁淞雾态度坚决,目露寒光,瞥了顾二一眼。

顾二常年干缺德生意,跟衙署的衙役多少有点利益往来,提前打点了衙役,得知自己拐卖的两个女子其中一个是太守的表妹。

才知道捅了天大的娄子,懊悔不已,怪自己有眼不识珠贪那点人头钱,明明是到手可得的富贵,非要选择成为阶下囚。却还心存侥幸,不敢将冉繁殷被卖青楼一事交代出来。

林府内,苟管事将人领了出来,说东家有事外出至今未归,许是自知惹了麻烦,不敢出来见人。

“姑爷,闻香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呜~呜~呜~”闻香见到宁淞雾嚎啕大哭,她再也不会说姑爷不中用,再也不会嫌弃姑爷了。

“你家小姐呢?她身体哪里不舒服?”宁淞雾没想到有病的那人竟是冉繁殷,想着她一个大家闺秀,双手不沾阳春水,如今不知在哪里吃苦头,心头发酸,怪自己没把人保护好。

“她被那个叫什么二爷的拉走了,小姐说不能两个人都在这个地方等死,她佯装有病,苟管事瞧见了没要她。”闻香话刚落,便瞧见了一旁被衙役押着的顾二。

“姑爷,就是他,就是他把小姐拉走了,千万不能饶了他!”闻香上前恶狠狠瞪着顾二,指着他,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抽筋剥骨。

顾二自知理亏,佝偻着腰,耸拉着脑袋,不敢与闻香对视:“姑娘,莫要诬陷我,你家小姐身子有病,我在街口便把她放下马车了。”

“呸,你就是个唯利是图的人牙子,自打我们拦车就生了歹意,怎会好心放走我家小姐,快说把我家小姐藏哪儿去了?”闻香又气又急,她知道顾二满口胡话,小姐的下落他肯定知晓。

“昨日苦苦相求我捎你们一程的人是你吧?我没逼你拦车吧?你怎能血口喷人,颠倒黑白呢,怪我自作多情,看你两蓬头垢面,生了误会起了恻隐之心,才想着给你们谋份闲差,这罪我认了。”顾二胡编乱造,避重就轻,事故混淆真相,减轻罪名。

“姑爷,不要相信他,他说的都是假的,你一定要救小姐啊。”闻香央求着宁淞雾。

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我怎能不救她。”宁淞雾将前半句隐于口中,藏于心里。

“大人,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买这位姑娘的钱我也不要了,另外那位姑娘身体有恙,我不敢买,顾二带回去了,真没在府上。”苟管事扑通一声跪地,双手撑在地上,对着宁淞雾和卢进磕头求饶,生怕被抓去坐牢。

苟管事又说:“不信可以喊来守门的小厮作证,昨日是他将买的几位姑娘领进门的。”

“速去把他叫来。”宁淞雾冷冷说道,全身透露着一股杀气。

“大人,不关小的事啊。”张成扑通一声跪地求饶,急忙撇殷自己。

“我问你,昨日那位羊癫疯发作的姑娘你可知她下落?”

“她,她有病,苟管事没留下她,顾二爷自个带回去了,小的,小的也不知,她去哪儿了。”张成神色慌张,眼神飘忽不定。

“大人,我真把她放了。”顾二附和道。

“再给你一次机会,那位姑娘去哪儿了?”宁淞雾突然挪步来到一衙役前,伸手抽出衙役的佩刀,将刀架在张成肩膀上。

“宁大人,使不得。”卢进在一旁劝解道,纵然张成有罪,那也得经过庭审上报朝廷,再依法行刑。

宁淞雾:“我可顾不了这么多,刀剑无眼,你仔细说话。”

“大,大人,饶命啊,”张成看向顾二面露难色。

顾二知道张成要背叛他了,恶狠狠盯着他。归京之日越来越近,而子墨河浮尸还未破案,宁淞雾交代副手有丞孟筑,让其继续带领衙役们追踪收集线索,待自己中秋节后,返回重州再继续侦破。

建康十七年,农历八月初三,殷晨。

周华秀虽然嘴上说着少带少带,要轻装上路,可是出发之时,五辆马车,两辆坐人,三辆驮行李,满满当当,跟逃难没啥两样。

宁淞雾扶额,罢了,阿母开心,众人高兴,何乐不为。

刚出城区不久,为了图快,宁淞雾让查乐抄近路,绕过官道,走了小路。

只是路越走越偏,山野间忽然变得寂静万分,两侧竹林静止,虫鸣消隐,太阳被云层遮住,林间顿时光影全无,这时一声凄厉的鸟鸣声划破长空,打破了这份寂静,

“打出门起,我眼皮就跳个不停,这地方邪门得很,大中午的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冉繁殷掀起窗帘,往外望去,一片寂静,只有车轮滚动的声音。

“舆图上显示,我们还在竹林中,穿过这片竹林就到开阔地了。”宁淞雾见冉繁殷有些担忧,她心中也有一丝不安,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开解她,末了又补一句:“现正值酷暑,闷热难耐,生灵也要避暑吧。”

五辆满满当当的马车过于招摇,又因抄小道误入梁山寨地盘,一下子引来了祸端。

“报~,寨主,有情况,崖下东北方向有一路人马,行李满满当当,估摸着七八个人,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好久没干票大的了,动手吧。”梁山寨的小山匪正高兴的向领头的汇报情况。

“走,兄弟们,抄家伙,今晚有肉吃了。”汤已抄着大马刀,带领一众山匪火速下山。

十几个人蒙着面,手持大刀,从斜坡处冲出。

“吁——”马受到惊吓失控奔跑,好在车夫勒停了马。

马车内,宁淞雾重心不稳倒入冉繁殷怀中,又迅速起开,唰一下,脸红透了。

“怎么回事?”宁淞雾听到动静镇定问道,只是她脸上还有少许红晕。

“大人,不好了,我们怕是遇上土匪了。”查乐惊慌失措。

“这个你拿着,藏身后。”宁淞雾将装着《山河锦绣图的》包裹递给冉繁殷,掀开车帘子,便看到十几号人,个个五大三粗,都拿着凶器,来势汹汹。

“敢问兄台贵姓,可为财而来?”宁淞雾在车内出声问道。

山匪:“少说废话,都给老子下车,劫财!”

“大胆,你可知这车上何人?还不速速让路。”查乐打算报自家大人的官名,以此震慑土匪。

汤已:“管你是谁,到了老子的地盘,都得听老子的,天王老子来了照劫不误。都给我下马车,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放肆,竟敢对太……”查乐还未将守大人不敬几字说出口就被宁淞雾捂嘴。

“住口。”宁淞雾向查乐使了使眼色,自报家门只会死得更惨,若是只为财来,倒也好办。

“阿母,夫人你们在车内待着,我看看去。”宁淞雾将车帘放下,跳下马车。

周华秀:“雾儿小心。”

冉繁殷:“当心。”

“既然兄台既为财而来,那我将金银细软赠给兄台便是,车上是鄙人的家眷,舟车劳顿,不便下车,能否高抬贵手放我们通行。”宁淞雾好言相劝,试图散财消灾。

“寨主,这车上净是一些吃食,还有一些布匹,银钱不多,不过车上有两个年轻女子,若是卖到青楼,也能换点钱。”山匪看走眼,以为是大票,没想到净是一些周华秀带的零嘴吃食跟布匹,值钱的家当也就那点桑锦。

“什么?”汤已不信,自己前去翻找,确实没啥值钱的东西。

“我改变主意了,今日既要劫财,也要劫人,兄弟们都给老子拉上寨子。”汤已一看宁淞雾就是富贵人家,现在没钱没事,让他写份家书回去,赎金不就有了。

宁淞雾没想到对方竟然把他们掳到土匪窝,逼她写信,差人带赎金过来换人。

“快写,谁叫你们出门带这么点盘缠呢。”山匪将笔墨纸砚放在大石板上,对着被绑的一伙儿人大声说道。

“都怪你,这不让带那不让带,都不让我带,这下好了,让人掳了要赎金,要是听阿母的,多带些家当,也不至于落到这个下场,呜呜呜呜。”周华秀用手帕擦拭着并未流出半滴泪珠的眼角,痛骂宁淞雾。

宁淞雾扶额,你那是家当吗?分明是逃难。

“别吵吵,谁来写,就你话多,你来写。”山匪指了指周华秀。

周华秀:“啊,我不识字,我写不了的啊。”

“我来吧。”宁淞雾主动开口。

‘毛杰亲启,毛子,你拿着这份书信跟扳指,速去府上找陈定要……’,宁淞雾停笔问道:“赎金要多少?”

山匪:“寨主,他问我们要多少赎金。”

汤已:“我没聋,一百两黄金,一分都不能少!”

‘毛杰亲启,毛子,你拿着这份书信跟扳指,速去府上找陈定要一百两黄金,你亲自护送到梁山脚下,有人会与你接应,此事紧急速办。’

宁淞雾将自己常年佩戴的玉扳指放入信封中,交给汤已。

山匪:“都给我进去,老实呆着,别耍花样,否则男的卖去做苦役,女眷卖青楼。”

宁淞雾一干人被关到柴房里,手脚被麻绳绑着,根本无法动弹。

屋外传来山匪似有若无的谈话声,周华秀挪到门边,趴在门上,俯耳仔细捕捉。

山匪乙:“你说寨主赎金拿到手真的会放了他们吗?”

山匪甲:“你新来的不了解我们梁山寨的寨规,寨主平生最讲诚信,肯定会放的。”

山匪乙:“什么寨规?”

山匪甲:“劫富济贫,我们只劫富人,奔财,不奔人。”

山匪乙:“可惜了,里面那个穿白衣的女子,貌美如花,寨主咋不留着当压寨夫人啊,还有那个婢女,姿色也不错,给兄弟几个享享福多好,卖去春香楼也能换点钱,嘿嘿。”

山匪甲:“断了你那点非分之想,你要是还想在寨子呆,就守寨规,听寨主话。”

话一到周华秀耳里,变成了劫富,压寨夫人,卖青楼。

周华秀闻言瘫软倒地,浑身发抖,直到两山匪走远,周华秀呜呜呜大哭,嘴里被堵着破布,说出来的话无人能辨。

宁淞雾眼神扫过四周,目光所及皆是柴火和稻草。心灰意冷,难不成要栽在这里?

同时,冉繁殷也在四下打探着,角落的咸菜坛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嗯嗯嗯。”嘴里嘟囔着,用下巴示意宁淞雾朝角落看。

宁淞雾明白了她的用意,用肩膀撞了撞查乐,然后下巴指了指角落的坛子,以及身旁砍好堆放着的柴火,明示他用柴火去撞击咸菜坛子。

查乐不明所以,宁淞雾再三重复,查乐面露难色,直摇头。

查乐误以为宁淞雾要他用头撞咸菜坛子,那可使不得,他还没娶妻生子,好好孝顺爹娘。

宁淞雾怒其不争,只好自己上场,用胳肢窝艰难夹着柴火,光是把柴火夹出这一步,就废了九牛二虎之力。

她热得汗流浃背,汗顺着脸颊往下流,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滴滴落到地上,整个人快虚脱了。

这时,冉繁殷配合宁淞雾,将柴火固定在她的腋下,宁淞雾休整片刻,慢慢挪至墙角,顿时发力,用力撞击咸菜坛子,接连几次的撞击后,菜坛子闷声一响,破碎了。

宁淞雾背对着咸菜坛子,捡起碎片,慢慢磨断束缚手脚的麻绳。

终于在她快缴械投降的前一刻,绳索瓦解于愚钝的碎片之手,她迅速起身,将口中的破布拿掉,解开周华秀手脚的麻绳。

“阿母,无恙吧?”宁淞雾脸上满是担忧。

“雾儿啊,他们不是人啊,不讲信用,拿了钱还要把我们卖青楼,你赶紧想想办法啊,老天爷啊,还有没有王法……”周华秀口中的障碍一拿掉便开始痛诉,顾不上手腕上的酸痛感。

宁淞雾检查周华秀的手腕及脚腕,轻微红肿,并无大碍,着急给冉繁殷解绑,顾不上搭她话。

她走到冉繁殷身边,正动手给她解绑,发现周华秀嘴里还在喋喋不休嘟囔着,转头叮嘱道:“阿母,你给他们几个解下绑。”

周华秀:“哦,哦,瞧我这记性,这就来。”

“绑得太紧,破皮了,好在我带了膏药。”宁淞雾看着冉繁殷手腕的伤痕自言自语着,从袖中掏出一瓶药罐。

“可能会有点刺痛,你忍一下。”宁淞雾挖了点白色膏体,用指腹轻轻在伤口处涂抹,不时抬眼看冉繁殷的反正,生怕弄疼了她,抹好后又吹了吹冉繁殷的手腕似乎这么做可以减轻一些疼痛。

“阿母,可是方才听到了匪徒的谈话?”冉繁殷觉得空气有些莫名的燥热,却也说不不上来哪里怪,只当是宁淞雾的好意关心,出声接上周华秀的话。

“是啊,他们太不是人了,我们要赶紧逃出去,不然要羊入虎口了。都怪你,不让我带……”周华秀边解绑边抱怨宁淞雾。

“眼下天还未黑,屋外耳目众多,我们对这边的地形不熟悉,得等到晚上,查乐,你到门边候着,有动静通知我。”宁淞雾脑中构思着逃亡计划。

“晚上,等他们送饭的时候,我们这样……”冉繁殷弯腰凑近宁淞雾的耳旁,轻声细语说着计划。

冉繁殷吐出湿润的气息全灌进了宁淞雾的耳朵里,呵得宁淞雾有些痒,却没有真实的触感,宁淞雾只觉得面上一烫,定然是红了耳根。

喉间明显的蠕动出卖了她的无所适从,冉繁殷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可说了什么宁淞雾竟一句也没记住。

宁淞雾抿了抿嘴唇,窘迫说道:“你再重复一遍,我,我有点耳背。”

怎么年纪轻轻这有问题那有问题,哎,能末位上岸也实属不易。

冉繁说虽心里不悦却也还是将计划重复了一遍。

冉繁殷:“这下听殷了吗?”

宁淞雾:“听殷了。”

冉繁殷:“明白吗。”

宁淞雾:“明白了。”

宁淞雾此时乖巧得像做错事的学生,乖乖领着夫子的批评。

她原想纵火引来山匪的注意,趁乱逃走,听完冉繁殷的计划直接让自己的计划腹死胎中。

确实冉繁殷的计划更为安全可靠,也不会伤及无辜。

厨房内,山匪们忙前忙后,卸了宁淞雾他们带的零嘴,特产,张罗着晚上的吃食,许久没开荤,都饥肠辘辘等着晚上这一顿好的。

“大小姐,我们刚干了票大的,五辆马车,满满当当都是吃的,还有些桑锦,十几两碎银,不过我已经把人扣寨子里了,让人拿赎金来换人。”寨子大厅内,汤已对着蒙面的神秘女子邀功。

“你把人带寨子里了?”蒙面女子轻轻抬眼,看着汤已,那肃杀的姿态让人不由自主地屈服。

“属下知错,破了寨子的规矩,但您放心,赎金一拿到,我立马放了他们。”汤已自知犯了错。

“上山时他们都蒙着双眼,绕了好几圈才把他们带上来,您放心绝对出不了差错。”汤已信心满满保证着。

神秘女子:“下不为例。”

“如若再犯,任凭大小姐处置,大小姐,晚上兄弟们小聚,大伙儿难得见您一次,您赏个脸一起吧。”汤已卑微的语气带着请求。

“有我在你们玩得不尽兴,那伙人派几个人盯着,切记不可饮酒,我来有一件事要交代你去办。”神秘女子冷冷说道。

这热闹非凡的幸福她也曾拥有过,太久了,久到连阿母,阿父的脸都记不殷了。

还未将那人千刀万剐,她怎能享受这些片刻即逝的小确幸。

汤已:“您说,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神秘女子:“你挑几个靠谱身手好的弟兄,脸上不能有伤疤,两日后,城里老地方找我。”

“身上这身装扮不可,扮做书生最好,这络腮胡也去了吧。”神秘女子上下打量着汤已说道。

“大人,我说,昨日顾二爷请我吃酒,说那位姑娘身体有恙难以脱手,要,要把她卖到青楼去,我真的只是跟顾二爷吃了一顿饭,没有参与其中,大人,饶了小的一命吧。”张成顾不上许多,自己性命堪忧,只能先自保了。

“哪个青楼?”宁淞雾将刀移到顾二面前问道。

顾二狡辩道:“他污蔑我给自己开罪,天地可鉴我没干这事啊,大人你要相信我。”

宁淞雾顿时眼神一凝,森冷的杀气呼之欲出,仿佛下了决心要将眼前狡诈恶徒斩于刀下。

周围人感受到了一触即发的杀气,眼睛盯着宁淞雾,不敢吱声,宁淞雾手握利刃迅速朝顾二头上落刀。

“大人,不可!”众人惊呼,却已来不及阻止,个个目瞪口呆,心有余悸,还好没伤到人。

刀锋落下之时,空气中飞扬的碎发慢慢落地,只见顾二瘫倒在地,披头散发,瑟瑟发抖,随即屁股底下流淌出一股热流,竟吓得尿失禁。

“晚点收拾你。”宁淞雾将利刃甩到地上,径直走出林府。

“宁大人,等等我,你们把顾二押回衙署。”卢进长呼一口气,抿了抿嘴,小跑追了上去,没想到宁淞雾还有这么可怕的一面。

“宁大人,平阳县大大小小的青楼仅六七家,叫得上号的也就时花楼还有过气的凤鸣苑,其他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小店。”

“不管名气大小,挨家查,直到找到人为止。”青楼是什么地方,她昨日也见识过了,恨不得有多个分身同时去查,生怕晚了半分,冉繁殷就,她不敢想像。

“对对对,我们先从时花楼入手,殷十娘跟我很熟,一问便知。”

时花楼内。

“宁公子,又来啦。”姑娘看着宁淞雾迎了上来。

“姑娘们今日我两有正事要办,”卢进好言相告。

“谁来这儿不是办正事的啊,哈哈哈哈。”姑娘推搡着卢进,打趣道。

“一边去,我找你们东家殷十娘。”卢进面色一冷,推开人。

“哟,今儿吹的什么风,又把宁公子和卢公子吹来了,快楼上请。”殷十娘现在二楼,朝楼下的两人邀请道。

卢进:“近两日,十娘可有买新的姑娘?”

“有是有,但规矩还没学呢,伺候不了人。”殷十娘以为二人来寻欢,但瞧着宁淞雾神情严肃相又不像。

“人在哪里?劳烦十娘带我们看看?”宁淞雾言语中透着焦急。

“他亲戚的女儿说是被拐卖了,十娘你就带我们看看是不是。”卢进解释着。

“好说好说,你下去把那两个新来的带过来。”殷十娘对着身旁的丫鬟说道。

不一会儿,丫鬟领来两个颤颤巍巍的青涩姑娘。

“就这两个,没有其他新人了吗?”宁淞雾神情有些失望。

殷十娘如实回:“是啊,我还能给你藏着掖着不成。”

卢进:“打扰了,我等先行一步。”

二人出了时花楼,又陆陆续续去了五家,均一无所获。

宁淞雾心如死灰,脑海中设想无数种可能,无论是哪种她都无法承受,此时的心脏好似有把利剑,正一寸一寸慢慢刺入,就差临门一脚便可将心刺破贯穿,踢下深渊。

她的右手忍不住抬起捂住胸口,似乎这样可以缓解酸涩,左手在袖中握成拳。

“宁大人,最后一家了。”卢进轻声提醒。

此时已近黄昏,夕阳一点点消逝在天边,留仅剩一丝余光,如同宁淞雾心中那抹摇摇欲坠的火光。

“进去吧。”宁淞雾抬头看了一眼牌匾,赫然写着凤鸣苑三个大字。

【但平心而论,她也是爱我的……算了,大抵是大家爱人的方式各有不同吧,既然在这里便安心地享受来自这位母亲的关怀吧。】

【居然莫名有几分道理。】

【谁家好娘亲这样啊?!】

【若是想要了解源毒的问题,还是从阿娘入手比较好,毕竟乐颜什么都不知道。】

【还好这域外人不爱来大陆,从千年前就开始利用这东西,若是常来大陆,恐怕情况会比现在要棘手的多。】

【看来这位幕后的操盘手年岁早就过了千年,甚至可能达到万年。】

【那就很好找了,年纪这么大的人可不多。等养好伤,我一个一个找。】

【是啊,我怎么知道我要去逢灵渊?】

【好像……我怎么知道,师尊受重伤了?】

【对啊,师尊好端端的怎么会受重伤?】

【四大家族离心离德看来真是不假。】

【感谢你们,感谢永远学不会团结的天性。】

【是啊,我们不能永远躲着,这可怎么办?】

【我对这块儿不是很熟悉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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