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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喔呦,换个人生气了呦……

被读心后师尊带我改命 想吃教案 5366 2024-07-28 10:38:49

【!!!】

【师尊!!你怎么又走!!】

【师尊,师尊都来了,为何还不等我。】

【好吧,那只能试试这个了。】

【在知道了那些事情后,在知道了师尊付出了多少之后。】

【我已经没办法那么无私了。】

【师尊这样其实是不生气了吧?】

【怎么办……能怎么办。】

次日的戏份拍摄的很顺利,许是为了补偿昨日突降的大雨,今天光线格外的好,打在人身上泛着温柔,罩得人暖洋洋的,颇为懒散。

拍了一早上才得以休息一下,冉繁殷活动了下已经有些僵硬的手腕,带着手中的银剑都晃悠了一下,还没怎么动呢,温热的手按住她的手腕。

“不是这样动的,跟着我。”

宁淞雾拿过她手中的剑,两柄剑一同拎在左手,举着右手带着冉繁殷做了一套可以柔和放松的动作,又看她做了几遍,这才将剑递了回去。

“宁老师学过剑吗?”冉繁殷昨日看到她那一套极为干净利落的剑招,讶异之余,心底就升起了此般疑惑。今日又被她带着活动了手腕,格外好用,心中疑惑更添几分。

“学过两天。”宁淞雾柔和一笑,随手挽了个剑花,干净利落。

“那后来为什么不学了呢?”

宁淞雾沉默片刻,红唇微张,缓缓吐出一个字儿:“……穷。”

冉繁殷只当宁淞雾小时候家境贫困,没钱支撑她学这么多的课外活动,心中默默给她添了几分心疼,并未表现出来。

她不知道,宁淞雾年幼时确确实实学过几年剑,后来听闻剑修都穷,她连夜将那把凡铁剑投了湖,次日就转修赤手空拳的体修,又用扇子辅助修习。

横竖体修不能比剑修还穷了吧?

就这么修了数年,时至今日,多是扇子引动鸣雷术法,她亲自动手的次数倒也不多了。

如今倒也风度翩翩,撩人得很,半点没有体修的凶恶。

这句话是林欣然评价的。

至于如今,倘有人再去问她,修什么最穷,她心中只有一个答案,像林欣然那般的心地纯良的音修最穷,四处捡人不说,自己一个人当音修不够,收的徒弟一半都是玩乐器的,钱多多还是个拉二胡的。

艺术生是真的很烧钱啊!他们那些个乐器是真的贵。

对了,前两天,林欣然是不是还跟她说有个小弟子要突破来着?丹药不知道准备没有,她还得趁闲空走一趟东南,讨点丹药,给这个小弟子,也给她自己。

想想就头疼。

钱包也疼。

吃完饭,她们就需要拍摄最后一场戏,是一场打戏。

师姐最终叛离了宗门,褪去了往日的白衣,一身灰衫,静静立在山头,还似过去那根秀净挺拔的竹子一般,只是内里换了芯儿。

总让人,唏嘘不已。

“师姐,为什么?”师妹提着长剑上了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满腹疑惑,最终只剩一句反反复复被问出来的:“为什么?”

“本就不是仙门人,如何能此处生活下去呢?”

师姐转过身来,额间纹路被日头照得在反光,有些扎眼。

“既是如此,师妹只能,得罪了。”

“来吧。”

师姐提剑,闪身扑来。

师妹合上眸子,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但手上动作不停,举剑同那人抵在一处,声音颤抖:“我还能叫你师姐吗?”

“……”

“我觉得,还是别叫了好。”

烟尘四起,镜头最终也定格在了这一幕。

……

“好!”

方清带着后台的工作人员一共鼓掌,为这场戏的杀青致贺。

布好的山头景致上,一身灰衫的人还在静静立着,眉头微蹙,身侧一身俏皮的绯红色的人也不敢动,怕是刚才的戏中出了岔子,安静立着,等宁淞雾说话。

“师叔,无人前来,我们恐怕,打草惊蛇了……”

识海中,许月平的声音还在静静荡着。

“你如何看?”

“打草惊蛇。”

这一次是肯定句,宁淞雾抬头看了眼还在安静站着的姑娘,心头微沉。

但此事还不能让这姑娘知道,毕竟是猜测,晓得了也只能徒增烦恼。

她在心底暗暗叹口气,脸上换了副表情,温温柔柔一笑,又回到了宁淞雾的状态。

“怎么还不走呢?”

“看宁老师还在这儿,怕方才的有什么问题,干脆等一等了。”

宁淞雾揽住她的胳膊,互相扶着跳下假山,和迎着她们走来的方清碰头。

“哎呀,你俩这表现是真好啊!特别是小冉,自从不害怕宁淞雾之后,整个人都灵动起来了!”

方清这人大概是有什么毛病,说到激动地时候总喜欢拍人肩膀,每次都拍同一位置,冉繁殷吸了口凉气,忍住了想咬牙的冲动。

不是,这人有病吧?

好在方清向来大大咧咧,并没有管那些小细节,她又拍了拍宁淞雾的肩膀,对两人说:“吃饭去?虽然是小工作,但也搓一顿。”

“不了。”宁淞雾勾着唇拒绝了,无奈道:“家里有事儿,急需处理。”

“得了吧你,你就没来过几次。说好的啊,双梦的杀青聚会,你必须来!”

“我请客。”

“才不信你。”

方清白了她一眼,揽过冉繁殷的胳膊,“走,小冉,咱们吃好的去。”

“好的,方导。”

“叫什么方导啊,来叫声姐姐听听。”

“……方姐姐?”

还未动身的人耳朵里完完整整听到了这段对话,不如说她听不到才是奇怪。

因着这声脆生生的姐姐,宁老师本就疲惫不堪的内心更沉重了几分。她的心口好像堵了一口气,就这样闷到了回福利院,坐在林欣然旁边时还木着一张脸。

“她怎么了?”林欣然怼了怼身侧正在闭目养神的许月平。

“不知。”

“你不是跟她一起去的片场吗?”

许月平回忆了一会儿,道:“似乎是冉老师喊……”

一个噤声咒封住了她的嘴。收了手机,宁淞雾思忖片刻,起身前往另一个房间。

“和冉繁殷一起。”

许月平顿了顿,道:“去。”

“你这小妮子。”

“师叔……”许月平打断了她的话,仰天看了眼天,万里无云,但一会儿就不好说了,为了不让这万里无云的美景被破坏,她说:“慎言。”

她又补充了一句,“我就说,有备无患。”

“……”

她能不能从土里把金辰挖回来?虽然都不是什么东西,但金辰那张嘴至少没这么气人。

“报酬?”许月平轻轻偏头,有些疑惑。

宁淞雾报了个价。

许月平呆了一会儿,呢喃道:“原来内地人都这么傻吗?”

宁淞雾横了她一眼,只觉得自己在这儿待下去今天就得被气到当场坐化,提了包转身离去,声音悠长,飘进来一句:“只有我傻,行了吧?”

宁淞雾找她来不是真的让她当助理,虽然许月平真实年龄已经三十了,但外形和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样,那张脸白嫩的半点都不像一个在沙漠中长大的孩子,她可不想背上招童工以及虐待残疾人的罪名。

她想接许月平的天“眼”一用。

超市那天,她很确定周围没什么人,后来调了监控,也确实没人。

那为什么又被拍了?

虽然那张照片并没有引发太大的议论,毕竟正主都已经坦然说是跟冉繁殷学的了,那在超市偶遇一下也蛮正常的。

倒是不少人在谴责发照片的人,说他过分干涉宁冉二人的私人生活,让他藏好粉籍,免得报应落他正主头上。

但宁淞雾的直觉告诉她,不对劲。

不是人拍的,只能是脏东西拍的了。

那上次吃饭那次也是吗?

就好像,在威胁她,不要和冉繁殷见面。

冲着她来的?

可她最不怕的就是这些。

可若是冲着冉繁殷来的,冉繁殷身上又有什么,会被如此忌惮呢?

许月平的双“眼”可以看到。

所以她得借许月平一用。

不过,如果能把这小妮子的嘴堵上就更好了。

“宁师叔,你记得来接我。”身后,许月平重新握起了扫帚,语气平淡。

*

冉繁殷来得早,坐在化妆间略有些无聊,干脆时隔好几天再次打开了微博。

她发了一张自拍,这一次的评论涨的要快多了,甚至有一些人来她这里,让她帮忙催催宁淞雾。

确实,相对于她这里两三天就自由营业一次,宁淞雾是真的不怎么爱发微博。

十天半个月上一次线都是难得。

但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俩就是合作一下,她怎么催?

虽然她也很想看宁淞雾更新,曾经的她可以说也是这群等更新的人之一的人。

但现在又不是,她马上就能见到宁淞雾了。

她又不急。

看了会评论,冉小姐干脆利落地切了小号,首页刷新了一下,惊到她了。

怎么她小号这里,已经有认识的太太入坑“人中翘冉”了?!

人中宁冉,她和宁淞雾的cp名,李可儿告诉她的时候,她觉得有些……绝望。

这都是,什么,品味啊。

谁取的名字啊!

目前这个坑的人不多,但她们还是拉了一条口号出来,此时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她的首页——

“磕人中宁冉,做人中翘冉。”

这都是什么玩意儿啊!

你们这都是什么品味啊!

她颤着手,评论道:“这个cp,真的好磕吗?”

两秒后,她在前圈认识的太太非常激动地回复她——

好磕!!!

好磕在哪儿啊!?

冉繁殷绝望地合上了双眼。

“冉小姐?”宁淞雾远远就看到了她,加快了几步,坐在了她身旁的椅子上。

“来得很早啊。”

“哈哈,睡不着嘛,就来了。”

冉繁殷笑了笑——发自真心的。

她偏头看向宁淞雾身后,跟着一大一小两个女孩,大的那个手里拎着包,看起来是助理的样子。

小的那个,看起来才十五六岁,一身运动装,头发在脑后绑了个高马尾,刘海遮了半边额头,再配上她脸上那个黑色上绣着银丝的眼罩,颇有几分侠气的感觉。

“这两位是?”冉繁殷问。

“这位是我的助理,袁翘。”宁淞雾介绍着,拿着包的那个姑娘对着冉繁殷点了下头。

“这位,你林姐姐朋友家的孩子,许月平。”

宁淞雾将“姐姐”咬的格外重,语气不善。

冉小姐在心里偷笑了一声,面上表情不变,正色道:“你好,许同学。”

许月平偏了偏头,装作才将视线转过来的样子,努力温了声音:“你好,冉老师。”

“你,看不到吗?”冉繁殷小心翼翼问。

许月平缓缓点了点头。

装真什么都看不到真的挺辛苦的,她虽然看不到冉繁殷的具体容貌,但也可以看到她大概的轮廓——比她略高些,没有宁淞雾高,相较于宁淞雾来说,脸圆了些,身材很不错。

大概容貌她还是心里有数的。

但宁淞雾在路上再三嘱咐她装成一个十五六岁的学生,别掉马,她还想装几天普通人。

六百多岁的人了,真幼稚。

“喔,好努力……你是来玩的吗?”

“嗯,林阿姨说,宁阿姨今天有工作,很有趣,让我来看看……”

许月平非常努力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蹦,而冉繁殷将这归于这孩子不常出门,不会社交了,心中更添几分心疼。

宁淞雾已经快忍不住了,挥了挥手,“许月平你出去玩吧”

小木头偏了偏头,“好的。”转身撑着手杖出去了。

化妆师和造型师同她擦肩而过,大概是她的肩颈挺得太直,擦肩而过时,她们都下意识偏头看了眼她的眼罩。

一个盲人,还能走出如此挺拔的身姿,不错不错。

待走到四下无人的地方,许月平才松了口气,放松下来,轻松跃上房顶。

装起来真累,也不知道宁淞雾一装就是这么多年怎么忍下来的。

她又舒了口气,盘膝坐了下来,静待目标的出现。

她感觉到那个“人”了。

*

造型并不复杂,薄纱隐隐透着光,头发挑了侧边两缕勾上发带。

宁淞雾头发又多又长,快到臀部,冉繁殷就需要增加几个发片了。

“宁老师的头发还是这么让人羡慕啊!”造型师忍不住感叹道,握着那束软硬刚好的头发,发自心底地羡慕。

“冉老师头发也不少,就是短了点,还没到腰上,接几个长发片刚刚好。”

冉繁殷腼腆地笑了笑,“去年有个角色需要及肩短发,我就剪了,养了一年才到这儿,头发长得太慢啦。”

她偏过头,宁淞雾正站在光下,任人调整她身上的衣物,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偏过头,温婉一笑。

就像剧本里的师姐一样。

造型师说了句好了,冉繁殷得到了释放,蹦跳过去,双手背在身后,手指互相勾上,眼睛微弯,道:“师姐,我好看吗?”

宁淞雾,哦不,师姐的手落在她的头顶,又滑落到脸侧,轻轻一捏,“好看。”

她们入戏了。

一开始先是师姐教导幼年师妹的戏份,冉繁殷就搬了小凳子坐在方清旁边,撑着下巴看监视器。

方清看了她一眼,“比线上好看,还害怕吗?”

“不怕了,宁老师横竖也是个人,不用怕。”

“诶!这就对了!”

衣服本身就薄,方清这一巴掌一拍,冉繁殷感觉自己的肩膀都要青了。

“其实宁淞雾这人最厉害的是,她不仅自己演技好,她还能带着对手变好,不会出现那种她演的特别爽,结果对手完全接不住的情况。”方清感叹道,“我就喜欢和她合作,拍摄过程很顺利。”

“这不会影响她发挥实力吗?”

“小姑娘,你要明白,拍戏是两个人的工作。”方清说着,手指点上监视器上一高一低两个人,“如果宁淞雾只顾着发挥自己的实力,那这个画面会坏掉的。”

冉繁殷扯了扯嘴角,这形容词用的。

方清没理会她这个小动作,继续道:“就比如,如果她不压些锋芒,这个小朋友必然会被衬得格外木然。届时,她是演爽了,对面却变成了木头。你说,这画面好看吗?”

所以,宁淞雾宁愿折一些自己的锋芒,也要达成最美的效果吗?难怪呢,她印象里宁淞雾放开演的次数就不多。

她记得有一部现代剧,有一场是江边发疯兼自述,没有对手戏演员,宁淞雾可以放开了发挥,最终效果非常好。

那场戏从那年年初称霸到年尾,但题材限制,最后没有拿去冲奖。

是哦。

宁淞雾似乎,不喜欢演可以冲奖的剧,她喜欢武侠仙侠,喜欢生活化的现代剧,即使有可以冲奖的剧她也不递交,以至于这么多年了身上也没几个奖项。

她经纪人也不催。

真是神奇。

她还沉在自己的世界里,身侧,导演喊了一声:“停一下停一下。”

许月平默然摆了摆手,同时给两人的识海内派了一句话,“是冉老师叫方导姐姐后,她就变成了这样。”

千防万防没防住这条路啊!

宁淞雾心口有些痛,捂着心口靠在沙发上。

她封闭了听觉,待林欣然笑尽兴了才解开咒语,闷声道:“有什么好笑的?”

“没有,感觉千年铁树要开花了,比较神奇。”

“你能不能不要乱用词?”

在她们再次就这位冉繁殷小姐究竟应不应该值不值得能不能够被追求展开激烈讨论前,许月平挣脱了噤声咒,打断了她们的话。

“两位师叔,今日你们是要讨论这作乱的究竟是谁的。”

“哦,是哦。”

林·冉繁殷的亲亲妈粉·欣然坐回了原位,双手抱住胳膊,不满地瞪了眼宁淞雾,“说说,都发生啥了?”

“首先是两次偷拍,第一次我们选的是饭店的角落,很难被拍到,但也不排除会被拍到的可能性。第二次的超市,我很确定周围没有摄像头,后来许月平抓到的线索也证明了,确有人在背地里谋划。”

许月平张开手,已经坏了的相机静静躺在她手中。

“其次,是何溪那次,师姐和我一起经历的。我最大的疑问就是,那个瓷瓶是怎么碎的,小魔物是怎么放出来的?当时我们都忽略了这个问题。”

“确实……”林欣然撑着下巴,补充道:“当时我觉得那就是个筑基还是金丹来着的小魔物,不重要,就没管了,现在看来,确实可疑。”

“但这之间并没有联系。”宁淞雾将目前遇到的几件事摆到了明面上,除了这几个都是低阶小怪物,发现不了其他的联系。

而均为低阶小怪物,也在侧面说明一个问题,这是针对冉繁殷的一系列袭击,现如今她还让线索跑了。

她有点头疼,总觉得自己忽略了重要的事情,现在又想不起来。

可如果因为她迟了一步,让那个可爱的小姑娘受到什么伤害……她心中莫名腾起了一丝怒火,烧得她有些烦躁。

“会和咱俩都觉得熟悉但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的气息有关吗?”

“但那股气息,我在记忆力搜了一遍,找不出来。”

两人几乎同时将目光投向始终沉默不语的姑娘,少女牵了牵嘴角,道:“这次是真的不知道。”

在这俩人的强行干预之下,冉繁殷的命道都乱飞了,她只是个修了十几年命道的菜鸟而已,看不清这么繁杂的路子,只能看结尾。

只能说,看着都头疼。

况且有些东西不能说,说出来就会成真……

她不想有些事情在那个圆乎乎的可爱小女孩儿身上应验。

“都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你们再努力一点吧。”

许月平在两人的注视下离开了房间,头也不回。

笑话,再待一会儿,今晚怕不是又要被雷劈两下。

“真是毫无头绪。”宁淞雾喟叹一声,心烦意乱。

林欣然踹了她一下,“你接下来不是和她要拍好几个月的戏?你分点神,保护好我的乖女儿,听到没?”

宁淞雾白了她一眼,只觉得这个人这颗心不仅黢黑,现在还歪的厉害,究竟谁才是和她更亲近的那个啊?

不过,

偷拍,发布,暗害……

以及……

她清冉地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宁淞雾,你的心,真的乱了。

可她不能拖着凡人入她的命格,她是天然的凶险命格,凶险到老天当初都让她修无情道以保护她和她身边的人,她虽不愿,也和人们都隔着一段距离,如今若是让冉繁殷踏入其中。

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宁淞雾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颇为头疼。

信息提示音很合时宜地响了两声,她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反手扣下去,有意保持一份距离。

【自己惹的自己哄。】拿走我最宝贵的雪莲诶!冻个冰块都不行?”

【算了,面对神兽就没必要隐瞒了,不然惹人家生气了吃不了兜着走的只能是我。】

【不可能的……】

【但有些时候的默契确实超乎常人所能想象。】

【所以……是真的吗……不会吧……】

【别这样,别这样啊啊啊啊啊。】

“啊,你慌啦?别慌别慌!也不一定就是真的,也有可能是我猜的,别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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