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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 伏酒谣 2707 2024-09-03 10:30:17

宿幼枝和谢翊对视一眼, 眸中都是对此事的讳莫如深。

尤其那何家仆不知在里面扮演着何种角色,总教人心不安。

谢翊问:“他做了什么?”

“这就不清楚了,只知道临王府为此很愤怒, 想来不是什么好事。”

临王府护卫得如同铁桶, 谢小妹能探听到这些已是不易, 更多却是难知究竟。

谢小妹离开后, 谢翊悄悄拉过宿幼枝, 苦笑道:“这里面怎么还有咱们的事啊!”

宿幼枝当时与他说那见到的老妪可能是何家仆乔装时, 他都惊了, 着实看不出。

原想着也可能是巧合,或者相似之人,但观临王府反应, 怕是真有点事。

那可不妙。

也不知道何家仆当时骗了多少人,还记不记得他们两个……

“我们长得这般俊俏,哪里会忘。”谢翊不抱希望,越想越心不安:“我还能糊弄过去, 你若再遇见小王爷……能成吗?”

看看他, 谢二公子慎重道:“要不然……你还是回家躲一段时间吧。”

回去故里, 饶是临王府手眼通天也难寻到人,甚好。

宿幼枝嘴角动了动,撇开视线:“那如何与姑父姑母说?”

他来时便言过要住下一年半载,如今匆匆归家,长辈都要猜疑他是否过得不好受了委屈,哪怕有谢翊这个幌子,也不是这般任性的做法。

到时可要伤南阳侯夫妇的心。

谢翊也是情急乱语, 知晓行不通,叹气道:“那你最近少出门, 我再去打听打听。”

谢二一走,宿幼枝便闲了下来。

南阳侯府的主子不多,都很忙碌,宿幼枝出不得门,只好去书房翻找书册。

在盛延辞面前他只敢看些粗浅的画本,在这里却没顾忌,找出孤本阅览。

瞧见上面活灵活现的配图,宿幼枝思绪飞走,忍不住想起从寒骨关带回的那摞画本,他都未曾看完……

“表少爷。”

知砚被谢翊留下跟他,这会儿从门外禀道:“二房的晓笙少爷递了拜帖来。”

宿幼枝听得疑惑:“那便教他等谢翊回来。”

知砚忙道:“不是找我家公子,是给表少爷您哒。”

“找我?”宿幼枝诧异。

找他做什么?

对谢家的那位二房少爷,宿幼枝最多的印象是喜爱到处结缘,听说迎回家的妾都快养不起,闹得谢二叔头秃,不得不经常厚着脸皮来南阳侯府求接济。

似乎读书还成。

但宿幼枝与其不熟稔,刚经波折,谁也不想见,便教知砚回了,只道他不在府。

知砚去了,亲自给晓笙少爷传话。

等在外面的谢晓笙穿着学子服,一派书生姿态,闻听后,难掩失望,道:“那我改日再来。”

知砚晓他如今刻苦读书,书院假稀,客气道:“知砚会转告公子的。”

谢晓笙往家去,街上行过一队军卫,他忙避让,好奇看去。

书童道:“少爷,好像是官家的人。”

谢晓笙近来不太闻窗外事,奇道:“出什么事了?”

书童左右看看,才小声道:“还不是因为临王府的美人,圣上大怒,彻查刺客,闹得整个皇城都不消停。”

谢晓笙感叹:“美人枯骨啊……”

想到家中后院的美人,他突然有些头皮发麻,道:“先生言我多有进步,不好懈怠,你派人与父母亲问好,我们这便回书院。”

街上路过行人瞧见军卫也会言语几句,眼神心照不宣。

有说好,便有言不好的,觉圣上太过纵容临王,为个美人如此兴师动众可是不妥。

宿幼枝隔着墙根听过,抿着唇不语。

知砚听得气愤:“那些刺客可是袭击临王的,他们怎么不说,都是乌蒙遮眼之辈,还爱乱指点。”

能袭击皇家的刺客,今天动得小王爷,那明日便可能是他人,如何能忍。

临王府美人不过是其中本不起眼的意外,反倒成了罪魁祸首。

知砚不爱听,跟宿幼枝道:“表少爷莫听他们胡言乱语,阿又姑娘无辜。”

宿幼枝原有些闷闷,瞧知砚气得脸颊泛红,忍不住失笑,书册轻敲过他发顶,道:“那当然是听我们知砚的。”

知砚瞧他笑容,愣住,随即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脸上更红。

宿幼枝看过书册,晚膳时才见谢翊回来,被南阳侯夫人逮住念叨:“你便这般懒散,还要将幼枝丢在府中不管,自去玩耍?”

谢翊有苦说不出,无奈道:“是他要留在府里歇息,还不准我出去给他寻些好东西?”

南阳侯夫人怀疑看他。

谢翊瞧见宿幼枝身影,急忙过来躲到他身后,夸张道:“幼枝啊,你要的东西我可是尽心尽力地去寻了,等下便陪你,陪到你烦。”

“少发贫。”

宿幼枝推开他,与姑母见礼,被南阳侯夫人拉着闲话。

谢小妹一练起武来便忘记时辰,这会儿不见人,南阳侯夫人着人去喊。

宿幼枝没见南阳侯,便问:“姑父呢?”

南阳侯夫人回:“前几日西边有异动,被召去了宫中。”

西边异动?

宿幼枝若有所思。

他们坐下用膳,谢小妹稍后赶来,期间说起谢晓笙,她还疑惑:“他找宿阿兄做什么?”

“晓笙近来用功,想是仰慕宿家桃李天下,有意与幼枝交好。”南阳侯夫人猜测。

谢翊想起那位堂弟便觉牙疼,当初信心十足的法子最后不顶用,若不是出了这场变故,他们真要头疼。

他倒不觉得谢晓笙真那般求知若渴,道:“母亲也是宿家女儿,怎这些年不见他来与您求学问。”

谢翊便是自小与母亲学习,入国子监前便才名远盛。

小时也曾提过,只谢二叔古板,不肯让儿子跟来学,最后才作罢。

因这事,谢翊年少收敛不得脾性的时候还生过好大的气。

宿幼枝想起来了,就是谢二常与他念叨,他才懒得听谢家二房的事。

晚间回到院中,宿幼枝正跟知砚打听西边异动的事,谢翊于旁边道:“这事你不最清楚了,那传国玉玺一拍,弥秋国面上过不去,也不能单口头上怒一下了事。”

宿幼枝不信:“他们自顾不暇,如何来招惹大启?”

“那就要看他们王室有多少脑子不好的了。”

谢翊对他挤眼睛:“好歹跟过去不少时日,应当听了不少隐秘吧?”

……盛延辞的确与他说过。

宿幼枝娓娓道来时才发现自己记得那么清楚。

谢翊听得哇哇:“那有点意思了。”

他摩挲着下巴道:“大启安稳了这些年,兵强马壮,若有人想闹事,圣上怕是不会手下留情。”

宿幼枝心不在焉地听,想起盛延辞也给过类似的暗示。

不知道他有没有忘掉阿又姑娘一点……

见宿幼枝神思不属,谢翊道:“别担心,就算小王爷要搜查,也查不到南阳侯府来。”

晚间夜深,谢翊还未走,宿幼枝狐疑看他:“你要做什么?”

“陪你呀。”谢翊理所当然道:“怕你多虑,今晚我便舍身作陪,抵足相伴,免得母亲又要念。”

宿幼枝忍了忍,忍不住,扯着嘴角道:“……快滚。”

谢翊被他赶走了。

南阳侯府不如临王府奢靡,但内室也够宽敞。

宿幼枝睁着眼,看向屋顶。

以后没人会那般执着地贴近他的位置,不用再为此气恼。

有什么不好……

宿幼枝睡得不安稳,梦里雨声漫漫,盛延辞憔悴着模样,抱着他不肯松手,一遍遍地说着:阿又,不要去。

可敌人搜索到了附近,黑衣人那般多,要在混乱中护住无法行动的人好难,一点疏忽,他惊恐转头,看到敌人淬毒利刃落到那人身上……

猛地睁开眼。

周围黑暗,宿幼枝才惊觉是一场梦,他们都很好地回来了。

他看天边月色朦胧,影影绰绰地躲在云纱里,落下的影子都是模糊的。

而光笼罩的临王府透着死寂。

只昏暗的地下感受到活人的气息,是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喻呈凛面无表情看满身狼狈的何家仆,问:“肯说了?”

何家仆在笑,凌乱的发上沾着血迹,蓬头垢面,表情却不见痛苦:“世子在说什么,鄙人有何可说?”

喻呈凛平静道:“你不说也没关系,便请你家少爷替你说。”

“他?”何家仆讥笑:“一个为己私欲发疯的酒囊饭袋,你想便去捉来好了。”

喻呈凛看他半晌,也勾起嘴角:“如你所愿。”

他抬手,侍卫便从外拖进来一个人。

看清那人模样,何家仆顿了顿,未言语。

周二拽出何莲生口中布条,对方便剧烈地咳,像是喘不过那口气。

喻呈凛抬脚勾起他下巴,笑道:“你家奴仆让我捉了你,那便他说不出的你来。”

何莲生虚弱地靠在墙边,惊疑不定看向何家仆:“你……”

喻呈凛还在道:“就先说说,为何行刺临王吧。”

“什么?”

何莲生震惊瞧过去,因太过激动,再次咳起,咳得脸色都白了下去。

看到有侍卫拿了刑具过来,何莲生终于知道恐惧,往后躲避,摇头道:“我咳……不、不知道。”

“没关系。”喻呈凛慢声细语:“说不出也只斩断一根手指,你便挑知道的说。”

他在笑着,何莲生瞧他却像恶鬼在世,不知哪来的劲,拼命挣扎:“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殿下饶命,世子饶命,我错了,是小人错了!小人不该试图引诱殿下,不该纠缠不休,看在母亲的份上,求殿下再饶小人一次!”

竟也不咳了。

喻呈凛看他,无动于衷:“答不来?”

侍卫立刻上前按住何莲生的手,听他惊恐尖叫。

利刃悬于指上,快落下时,身后传来寒冰声音:“放了他……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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