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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 伏酒谣 2672 2024-09-03 10:30:17

知砚打听过消息回来, 想要说与表少爷听,却发现门窗紧闭,表少爷已经歇下了。

他惊讶道:“这般早吗?”

不过既然主子休息了, 便起身再讲。

次日, 平王世子又递来帖子, 邀他们同游, 宿幼枝婉拒了。

谢翊不可思议地看向知砚:“怎么回事?”

知砚也不知, 疑惑道:“昨个表少爷歇得很早, 问过也不像是染了病……”

谢翊摩挲着下巴, 若有所思,得知临王府又递来帖子,想了想, 让他们直接送去给表少爷。

片刻后,侍从来回,表少爷没有出门。

谢二公子眼睛就亮了。

知砚担忧道:“要不要去看看表少爷?”

“无妨,便教他自己待一会儿。”

谢翊心情很好地忙去了。

南阳侯府外。

左等右等等不来阿幼的盛延辞抿着唇, 固执地不肯离开。

杨一万分不解, 跟周二道:“宿公子头前儿心情不是蛮好的, 今儿是怎了?”

周二也想不通,明明与殿下分别时还笑得开心……

半晌,盛延辞道:“他……身体可好?”

杨一立即道:“没见南阳侯府请大夫,应当无碍。”

若宿公子身体有恙,南阳侯府不可能没有反应。

盛延辞眼里有瞬间的慌张。

他想自己昨日可是太过冲动,冒犯了阿幼,才惹得他如今连面都不肯见了。

小王爷懊恼。

他应更忍耐些的, 不该、不该……

杨一小心翼翼问:“殿下,可还要递帖?”

心中止不住的难过与焦躁。

盛延辞恨不能立刻飞到阿幼面前, 问问他是如何,可最后还是道:“……不可教让他为难。”

一墙之隔。

宿幼枝将自己关了一夜,早间出来时惊了侍从一跳,就要去通知主子,被他叫住。

只是面有憔悴,万不至于那么紧张。

夜里闭上眼便是画册中的两人,将他生生惊醒,转辗反侧没能入眠。

宿幼枝现在想起,都心有余悸。

谢翊说得对,不该那般草率的……

他以前不知、不知……为什么两个人还需要那样。

见到临王府的拜帖,宿幼枝几乎是惊慌地拒绝,一时竟不知要如何面对小王爷。

谢阿兄听闻他整日闭门不出,还奇怪地过来探望,瞧他面色不好,蹙眉道:“可有哪里不适?”

宿幼枝忙道:“只是昨夜看书晚了些。”

谢大哥道:“谢二拿与你的?”

“……”

倒也没错。

宿幼枝无法反驳。

谢将军点点头,走了。

过会儿,谢小妹来,疑惑道:“怎大哥突然要揍二哥,二哥还笑嘻嘻的?”

“?”

宿幼枝一时不知该替谢二喊冤,还是觉得他活该。

算了。

反正谢阿兄也不会揍得很凶。

转过天,临王府的帖子又来了。

宿幼枝看到就惊吓,再次婉拒,想了想,又嘱咐门房,暂时不收临王府的帖。

但想到盛延辞可怜巴巴的委屈眼神,宿幼枝又想自己是不是太过分,若这般折磨,倒不如将话说清楚。

可他……现在有些不敢瞧见他。

等等。

再等等。

等他冷静下来,说不得就能讲出口了。

午后,谢翊来看他,努力调整了表情,没让嘴角太翘。

“怎么了这是,就算有什么心事也不能连饭都不吃。”

谢翊关怀地看他,瞧见他脸上苍白,多了几分真心:“……倒也不至如此。”

谢二顺着窗子扫了眼他书案,看到那本熟悉的画册被随意丢到角落,转回头苦口婆心道:“一切只看你心意,凡事莫强求。”

宿幼枝气势不足地瞪他:“你定是故意。”

谢翊也不否认:“就算我不说,两位男子也早要经历那些事,到时你又如何脱身?”

生怕宿幼枝不死心,他往上加火:“你当谢晓笙那厮为何抬了一房又一房的美人,仍要惦记你,还不是整日念着那龌-龊之事。”

想到谢晓笙,以及画册中场面,那种欲呕的感觉教宿幼枝脸色更白。

谢翊也不想吓他,语气放缓了些:“与男子一起又哪会那般简单,总要肌肤相亲,水……嗯,你晓得,避不过的。”

宿幼枝试图辩驳:“也可以不、不……”

“不什么?”谢翊嗤道:“若没得惦念,定是不行。”

“你不一样。”谢二循循善诱:“你以往也不喜爱男子的,莫得冲动。”

他瞧着宿幼枝表情,轻声说:“你想想,若面对临王,你们还要那般……亲密,可是会害怕?”

宿幼枝脑中出现盛延辞的影子,想他们耳鬓厮磨,也同样亲密,只是未到那种程度。

若换成盛延辞……

他晕满水汽的眸,他漫红的眼尾和绯色的耳根。

宿幼枝心尖悸动,好像也、也不是不行?

脸颊腾上热度,宿幼枝不敢深想,忙摇头甩掉那些奇怪的画面。

“是吧。”谢翊还在道:“若接受不得,不若及时抽身,也免得日后伤人更深。”

他说:“没人可以对着喜爱的人不动念头的,临王也不行。”

……盛延辞会想这些东西吗?

宿幼枝埋上脸,指尖将衣袖抓得皱起。

谢翊觉得差不多了,也不好刺激太过,轻松道:“男子有什么好,看到也要厌,你莫要糊涂。”

谢二走了。

宿幼枝却总是想到他的话。

盛延辞至今未娶亲,也未有婚约,府中连小妾都未曾纳过。

可宫中定会与皇子早早教导。

所以他早便知晓吗。

还会、还会……惦念。

宿幼枝有些受不住,心中更是像有什么在不断冲撞,教他有种难言的酥麻。

他沉默地将自己关在屋中,待到凉爽时辰,才踏出房门,出了府。

未教府内备车,也未带侍从。

出得南阳侯府,果见不远处有马车停驻,瞧见他,周二便故作巧合地现身,与他见礼:“宿公子安好。”

宿幼枝瞧他,瞧得周二更僵,才一言不发地过去,撩起衣摆上了车。

周二愣了下,随即忍住急切,架着马车往回去。

车架静悄悄驶入临王府。

盛延辞得知消息,几乎跑来等在门口,是杨一提醒不好教外人瞧见,才没去外面候着。

“阿幼……”

宿幼枝撩起帘幔看他,盛延辞想要贴贴他,又不敢,好高的个子,站在那里,委屈地像个孩子。

宿幼枝下来马车,却也未开口。

盛延辞便忐忑起来,手探过去又落下,碰都未敢碰,小心觑着阿幼表情。

宿幼枝对临王府也算熟悉,不需要侍从领路,便走去主院,小王爷的寝室。

盛延辞跟在他旁边,怕惹得阿幼生气,话都不敢多言。

直到宿幼枝推开门,对他勾了勾手指,盛延辞立刻乖乖地跟进去,阖上了门扉。

王府侍卫在外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但主子们有话说,他们自当离远些,将院子牢牢防卫,莫教外人靠近。

屋内,见宿幼枝没要离开的意思,盛延辞才大着胆子唤:“阿幼……”

声音里透着不安和紧张。

宿幼枝回身看他。

还是那个轻松翠竹般的身影,凌锐俊俏的面容。

盛延辞小心靠过来,他也未躲,只在对方试探要触碰他指尖时,抬手抵在他胸口。

小王爷立刻顿住,不敢再动作。

宿幼枝手指落在他面颊,从高挺的鼻梁划到唇角,又到下颌。

一点点,缓慢地,目光专注。

最后手落在他腰封,指尖灵活拨动,那衔玉秀金的精致腰封便松落,坠到地上。

“……阿幼。”

盛延辞惊到,要握他手腕。

宿幼枝未抬头,只轻声道:“别动。”

盛延辞便定住了。

剥掉外衫,宿幼枝解他里衣的扣子,一颗颗,每落一颗,盛延辞的呼吸便凝滞一瞬。

直到衣带松缓,彻底没了用处,柔软落地。

宿幼枝视线落到他身上。

盛延辞喉咙滚动,空气仿佛变得粘稠,教他难以呼吸,落在外面的肌肤颤栗,绷得很紧,显出清晰的线条来。

宿幼枝撩起眼睑瞧他一眼,盛延辞便脑中眩晕,身子滚烫。

然后那只如玉修长的手摸到他腰带。

盛延辞瞬间惊醒,一把扣住,嗓音发颤,软声哀求:“阿幼……”

宿幼枝不理,轻松拨开他的手,拽掉那根带子。

绸缎垂落接近无声。

盛延辞也什么都听不见了,眼里只看得见面前的人,所有躁动的念头消失,一片空白。

又那般炙热,如埋在平静表象下的岩浆,即将汹涌。

宿幼枝退开一步,仔细地瞧他,一寸寸,一分分。

那只作恶的手麻得没了知觉,舌尖抵住唇角,眼神带着力度,步步流连。

那让他辗转两日的画册褪去,换成了面前的人。

盛延辞。

如果是盛延辞……

是他的话。

宿幼枝抬起手,指尖点在盛延辞下巴。

盛延辞终于受不住,羞赧地背过身,脊背紧绷的力度那般有力,夹-出好看的弧度。

宿幼枝在他后颈轻触,气音道:“……不要给我看吗?”

盛延辞激得颤抖,耳根连带劲后都已红透,想转身,又太过羞耻。

明明、明明阿幼衣衫规整,却教他……就会欺负他。

盛延辞抬起胳膊遮住面孔,甚至不敢去瞧宿幼枝的脸了。

宿幼枝却不肯放过他,趴到他耳边诱哄道:“转过来,嗯?”

怎、怎么可以这样。

盛延辞想拒绝,张口却说不出任何话。

如同被妖魔引-诱、失去理智的凡人,不受控制地听从他的话。

宿幼枝看着他一点点转身,目光直白地寸寸扫过,瞧着他不停颤栗,发着抖。

心尖被烫了下,宿幼枝上去咬住他下巴,却被握住手腕,抓得那般紧。

盛延辞垂眸,大胆地望进宿幼枝眼睛,艰涩道:“……你呢。”

他发狠道:“阿幼,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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