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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 伏酒谣 2691 2024-09-03 10:30:17

宿幼枝一时高兴, 险些忘了皇城的百姓有多大胆。

瞧见不少人往这边望,宿幼枝不敢再教兄长在外边晃,忙进了南阳侯府的马车。

“前面便是笑问元君过酒家的太乐湖。”

宿幼枝顺着小窗指给兄长看, 结果视线瞟过去就是一顿。

他才瞧见, 那辆跟在他们后面的马车十分熟悉, 不就是属于临王府的那辆!

可别告诉他里面坐着盛延辞!

宿幼枝转开目光, 若无其事地继续道:“那边最高处是天子摇指的通天塔……”

马车未在外多留, 驶回了南阳侯府。

南阳侯夫妇见到宿大公子着实喜悦, 拉着他说了好一会儿话。

路上舟车劳顿, 也不好太过折腾,用过膳便教宿大公子去歇息。

宿幼枝跟着去,被谢翊拉住。

“干什么?”宿幼枝看他。

谢翊对他使眼色:“教宿阿兄先歇着, 你就莫要扰他了。”

他怎么就打扰兄长了?

但看到瞧谢翊有话要说的样子,宿幼枝送阿兄去休息后,道:“你最好有事。”

谢翊忍不住拍他:“糊涂啊宿公子。”

宿幼枝挑眉。

谢翊严肃道:“宿阿兄来得是不是太巧合了。”

他道:“你过来皇城时,阿兄可透露过要来?”

宿幼枝想了想。

没有。

“是吧!”谢翊更紧张了:“若宿阿兄要来, 完全可以与你一同, 何故突然转了主意?”

还能是为什么。

宿幼枝瞪他:“教你写的家书漏洞百出, 阿兄怎可能没有察觉。”

他被盛延辞带走那般久,哪怕谢二仿照他的语气回信,也定有出入,就是不知有多离谱才能让兄长一言不发地跑来皇城。

事已至此,也没得计较了。

“不应该呀。”谢翊想不通:“明明没有错漏才对。”

宿幼枝不理他,回去院子便有侍从递来帖子,说是早间门房送来的。

真是毫不意外呢。

宿幼枝看到盛延辞字迹, 期期艾艾倾诉相思之情。

想到之前看到的马车,他在屋中度步, 片刻后来到墙边,南阳侯府侍卫目不斜视,可白日跳墙未免太过奇怪……

宿幼枝站了一会儿便要离开,忽闻有人轻敲墙壁的声音。

他顿住,侧耳倾听,外面有人赋节奏地落下节拍,是街头巷尾都熟悉的恋人述情的小曲。

心尖漫上酥麻,宿幼枝靠到墙上,静静听着。

想着临王殿下在外面做着这等偷偷摸摸的事,教人看见会是什么情形,不自觉弯起嘴角。

傻瓜。

他无声道。

一曲终了,宿幼枝轻敲两下表示听到了。

但他再不走,南阳侯府侍卫就要来瞧他了。

回到院子,宿幼枝翻出笔墨静心。

瞧见夹在书页中的一角,他抽出来,是谢翊送给他的那本画册。

宿幼枝舌尖抵住唇齿,捏在手里好一会儿,才收起来,藏在了侍从瞧不见的地方。

谢翊大抵是不安心,寻来时瞧他门窗紧闭,狐疑道:“你在做什么贼?”

宿幼枝不应,反问道:“你又有何事?”

不等他回,又道:“正好要找你。”

谢翊意外:“找我?”

宿幼枝悠悠来到谢二公子书房,谢翊跟在后面,还很奇怪:“怎突然要找书?”

“听说你这里藏着不少孤本,我要瞧过,才知能不能给兄长看。”

宿幼枝视线落到书架上。

谢翊不解:“即便是孤本也是宿阿兄那里多,我这哪里还有?”

宿幼枝开始翻翻找找。

谢翊瞧他找得还挺认真,没有兴致,出去独自头疼去了。

谢二在外一副清风公子的模样,藏书却是五花八门,外面热卖的话本在他这里都能翻到,其中还有一部分被寄到了南州,如今在宿幼枝书房里堆着。

而画本也同样不少。

宿幼枝翻出几册兄长没瞧过的孤本,准备待会带过去,转眼看见一旁的格子,他随手抽了个画本翻开,发现居然是谢翊之前说的清山郎君之作。

还是那个故事,与他在寒骨关看到的后续不同,很正常的恩怨情节。

他对此没得兴趣了,放回去没再看,却忍不住想起武场的萧泽野。

与柳公子和黎诸掺和到了一起,总觉得还有什么事他不知道。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宿幼枝抱着几册孤本出来,谢翊坐在院子里吹风,瞧见他欲言又止。

宿幼枝问:“怎么?”

谢翊没好气地指了指院外。

宿幼枝才知道盛延辞居然还未离开。

他只得写了封信,教知砚递出去。

宿幼枝陪了兄长一天,到得晚间才回得院子,然后躲开南阳侯府侍卫跳墙出去。

落地便瞧见劲瘦修长的身影掩在暗影里,高吊马尾轻轻摇曳。

看到他后欢快地抱过来。

宿幼枝被搂了个结实,正欲说话就给盛延辞咬住了嘴。

他推了推,没得用,渐渐抓紧了盛延辞衣襟。

一日不见,竟是想念。

宿幼枝靠到墙上,被盛延辞禁-锢在臂弯里,身周都是他的气息。

“阿幼。”盛延辞抵着他额头,柔声道:“想我吗?”

宿幼枝道:“不想。”

“那就是想。”盛延辞蹭过他的脸,声音很轻:“我也想你,想得不得了。”

说着啄吻他脸颊。

丝丝酥麻蔓延,宿幼枝半阖着眼瞧他,呼吸发烫。

有人影从旁路过,盛延辞抱住他躲到树上。

宿幼枝低头去瞧,瞧见远去的灯笼。

盛延辞扳过他的脸,道:“阿幼多看看我好不好?”

看看看。

看多了也不怕烦。

宿幼枝坐在他身上,手落到他后颈轻轻摩挲,盛延辞便舒服地眯起眼。

“阿幼。”盛延辞搂着人,委屈道:“我都一天未见你。”

“未见?”

宿幼枝挑眉勾他下巴:“那白日在后面跟着的马车里是谁?”

被当面拆穿,盛延辞呐呐不敢提,又去堵阿幼的嘴。

便是碰一碰,都觉灵魂升天,美妙得他恨不得时时贴着阿幼。

气息愈加滚烫。

察觉盛延辞情动,宿幼枝后退,却又被追过来,含住唇瓣。

“再闹你晚间可还要睡?”

宿幼枝伸手捂住盛延辞的嘴,却被他在掌心舔过。

“没有阿幼,不睡又如何。”

若不是怕南阳侯府警惕,盛延辞都想要偷偷去得阿幼院子。

见时辰不早,宿幼枝想走,盛延辞缠着他低语:“阿幼再陪陪我好不好?”

他道:“阿幼明日可还要出行?”

“怎么。”宿幼枝瞥他:“你要与我兄长同行?”

……也不是不行。

盛延辞期待道:“可以吗?”

宿幼枝能说什么。

他们这般,碰到一起定瞒不过阿兄的眼睛。

再想到外面那些传言……真是可怕场面。

但……也不是不可。

宿幼枝勾起盛延辞下巴,笑说:“看你表现。”

盛延辞便激动起来,又吻上来。

宿幼枝舌尖被吮得发麻,却有点舍不得分开,与他不断纠缠,热意蒸腾。

“喀嚓。”

一点额外的声响入耳时,宿幼枝才恍惚回神,接着便被盛延辞牢牢抱住,随着断裂的树枝掉了下去。

两人稳住身形,还惊魂未定。

宿幼枝瞧见盛延辞嘴上一点他情急咬下的血口,探头过去舔掉,低声道:“教你乱来。”

盛延辞没觉出疼,只贪恋阿幼的每一次亲昵,连血丝都成了甜的。

盛延辞看着他的眼睛,哑声道:“……我还能更乱来。”

“嗯?”

宿幼枝与他视线胶着:“乱来瞧瞧?”

盛延辞就突然抱起他,教他挂在自己身上。

“!”

什么见鬼的姿势。

何况还是在外面,若让王府侍卫瞧见,他以后还怎么照面。

宿幼枝羞恼道:“放开。”

盛延辞不肯:“明明是阿幼教我做的。”

他埋在宿幼枝脖颈,留下一个又一个热烫的痕迹。

“会看见的……”

宿幼枝可不想回去面对兄长疑惑的眼神,那也太羞耻了!

黑夜里,盛延辞眸子灼灼发亮:“那……看不见的地方便可以吗?”

宿幼枝被炙得轻颤,回他:“不可以。”

但没得用。

他只有咬住盛延辞的手,才能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到底还要点脸面。

宿幼枝趁盛延辞失神时将人推开,纵身跃到了墙上。

“阿幼!”

盛延辞追过来,仰头瞧他。

宿幼枝整理好衣襟,瞪他:“你便这般表现。”

回到南阳侯府,宿幼枝不敢教侍卫瞧见他热度未褪的脸,快步回到院子,却见玲珑灯透亮,谢翊在他院中徘徊。

看到他回来,就忍不住唉声叹气。

宿幼枝若无其事走过去,道:“什么表情?”

谢翊幽幽道:“抓到表少爷会情郎的表情。”

……快闭嘴吧你!

宿幼枝一连几日陪着兄长在城中转悠,许是南阳侯府消息瞒得紧,倒是没人知晓宿大公子来了皇城。

这日,街上闹热得不寻常,鞭鼓喧腾。

“人生极乐事,金榜题名时。”

宿幼枝看出去,问知砚:“谁点了状元?”

知砚打听过,道:“回表少爷,是寒骨关薛氏薛清泠,三元及第的老爷呢。”

薛公子?

宿幼枝看了眼兄长,宿大公子道:“是他。”

状元爷要打马游街。

马车退到一旁,宿幼枝看到胸戴红花,骑在马上的身影却是许久不见的薛白衣,不过他今日一身喜庆的状元红。

宿幼枝看了一眼,便不由地瞧向另一侧。

是盛延辞,他站在阁楼俯瞰街上,锦衣华服,天家气度。

有不识得他身份的姑娘公子羞涩去瞧,还欲投掷香包,被王府侍卫截下,才慌张离开。

似察觉到宿幼枝目光,盛延辞转过视线看过来,随即绽开笑脸,比明媚的阳光还璨璨。

宿幼枝被晃了下,撇开脸。

却听兄长道:“临王盛延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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