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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我的病弱老婆 花卷 3987 2024-08-13 08:20:03

穆裴轩声音低,眼神却很露骨直白,直勾勾地盯着段临舟,段临舟没来由地生出几分难为情,薄被下的脚趾蜷了蜷,不自在地咳了声,想说几句话舒缓一下气氛,嘴角却忍不住扬起,眼里也露出笑,心里柔软得不像话。

穆裴轩看着段临舟望着他笑的模样,连日奔波,星夜赶回又遇夜雨的疲惫都不见了踪影,心中满满胀胀的,教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笨拙又热烈地攥紧段临舟的手腕。他掌心滚烫,灼得段临舟手指尖是烫的,心尖儿也滚烫发颤,低声笑道:“难怪都说小别胜新婚,还真是——”

穆裴轩摩挲着他瘦削的腕骨,道:“是什么?”

段临舟想了想,笑盈盈道:“古人诚不欺我。”

穆裴轩看着段临舟脸上的笑意,竟蓦地生出一种怎么也看不够的缱绻,他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吻他弯起的眼睛,段临舟顿了顿,眼睫毛颤动着,如蝶翼一般。穆裴轩喉结上下滑动,吻过他的眼睛,又在鼻尖啄了啄,说:“段临舟。”

段临舟心都让他亲软了,蹭了蹭穆裴轩干燥的唇面,下一瞬,整个人就被穆裴轩按在了床上,炽热的唇舌也压了上来。穆裴轩吻得重,舌头钻入他口中,铺天盖地而来的都是天乾浓稠到几乎化为实质的信香,段临舟热情地含着他的舌尖,两尾湿湿的舌头如交尾的蛇,勾着,缠着,涎水吞咽犹嫌不足解渴,穆裴轩渴得要命,捏着段临舟的下巴将舌头深入他口中。

二人分别多时,相隔两地的相思刹那间都成了情热,身躯紧贴着,挨着,穆裴轩用力抓着段临舟那截裹在亵衣里的窄腰,力道之大,像是要将他揉碎了。二人亲得喘不过气,分开须臾,湿湿的嘴唇又碰着,不过片刻又吻作了一处。穆裴轩从不知道自己竟会如此渴求和一个人肌肤相贴,他低声叫着段临舟的名字,吮他的嘴唇,又吻下颌,脖颈,段临舟被穆裴轩缠得浑身发热,含糊不清地笑了声,纵容地抚着少年的鬓角脸颊,指尖停留在右颊那道疤旁。

一摸就知伤得有些日子了,约莫手指长,已经结了疤,段临舟道:“怎么伤的?”

穆裴轩咬住他的喉结,段临舟的衣襟已经开了,他如愿地摸着了青年薄而滑的皮肉,随口道:“弩箭擦过脸,就伤了。”

他说得轻松,段临舟却想,弩箭再偏几分,不是眼睛就是脖颈,分明是要命去的。

“疼不疼?”段临舟手指轻柔,穆裴轩闻言看了段临舟一眼,本想说不疼的,他年少上战场,负的伤自己都数不清了,更别说脸颊这点皮肉伤。话到嘴边,穆裴轩却道:“生死当前,顾不上疼。”

段临舟轻轻叹了口气,竟捧着穆裴轩的脸颊,以嘴唇轻轻碰了碰那道疤。穆裴轩僵了僵,直直地看着段临舟,二人目光相对,段临舟屋中留了一盏灯,映得床帐方寸之内灯影昏暗暧昧。段临舟笑道:“这么瞧我做什么?”

穆裴轩抿了抿嘴唇,他自段临舟的吻中察觉出了几分——怜惜,这实在很新鲜。

说来有点儿矫情,可又莫名地让人愉悦,穆裴轩生来就是天乾,是所有人眼中骁勇善战的小郡王。

他们在意他立下的功勋远胜于他在战场的生死一线。

这还是穆裴轩头一回从别人身上感受到如此不加掩饰的珍视和怜惜。

穆裴轩垂下眼睛,侧过脸掩饰那道疤,轻声道:“别摸了,不好看。”

段临舟口中说:“哪儿不好看,我再瞧瞧,”他捏着穆裴轩的下巴凑过去仔细瞧,道,“是不太好看……”

此话一出,穆裴轩,忍不住看向段临舟,想,他这也算是面容有损——段临舟这人曾经夸过他好颜色。

……段临舟这般在意他的脸——穆裴轩心中掠过一丝懊恼,旋即就听段临舟叹道:“小可怜儿,瞧得我都心疼了。”

段临舟说:“最好别叫伤你的恶徒落我手上,非得往他脸上招呼几道。”说着,他又去撩拨穆裴轩,笑盈盈地说,“我的小郡王,你这脸色,莫不是担心我嫌弃你破了相?”

穆裴轩清咳了声,淡淡道:“自然不是,行伍之人,身上有伤本就是寻常事。”

段临舟“哦”了声,伸手就去解他的腰带,道:“我看看,还有哪儿又添新伤了?”

他俨然一副调戏良家坤泽的浪荡模样,上手剥人衣裳,穆裴轩哭笑不得,抓着自己的衣袍,道:“没什么可看的,……”

段临舟道:“我就看看,郡王怕什么,郡王哪儿我没看过?”

穆裴轩气笑了,偏不给他看,“段临舟,你要不要脸?”

一个要解,一个闪躲,二人在床榻上闹着翻了身,段临舟骑在穆裴轩身上,突然揭薄被将两个人都藏了进去。段临舟低头亲着穆裴轩的嘴唇,说:“郡王,你硬了。”

二人身体挨得近,身体的变化展露无遗,穆裴轩自吻他时便来了反应,被段临舟这么一闹,下头那东西自是硬邦邦的顶着段临舟。

穆裴轩胸膛上下起伏,倏然身体绷紧,却是段临舟将手探入他身下,隔着布料勾弄那根已经全然勃起的阳根。他们藏在黑暗中,段临舟吻着穆裴轩的喉结,胸膛,穆裴轩若有所觉,哑着嗓子叫了声“段临舟”,便想起身将他拉入怀中。

段临舟却按住了他的腰,道:“别动。”

“让我好好看看,”段临舟说,“看看郡王想我了不曾。”

穆裴轩嗓子如着了火,浑身都沸了一般,他只觉段临舟将脸压在他下身,顿时急促地喘了一声,就听段临舟愉悦地笑道:“果然是想我了。”

穆裴轩手背青筋凸起,难耐地摩挲着段临舟的发丝,禁不住挺身将那东西往他脸上蹭。分明还拘在裤裆里,看不真切,段临舟却莫名地觉出天乾粗壮的东西如同关在牢笼中的野兽一般,躁动不已。段临舟咽了咽,黑暗藏起了他的生涩和面上的潮红,他清晰地闻到了浓郁的麝香,被中闷热,喘不过气,段临舟不知是熏的,还是闷的,竟莫名地干渴,也躁得要命。

中庸没有情期。段临舟心跳如擂鼓,直到穆裴轩耐不住将那东西隔着亵裤厮磨他脸颊时,方面红耳赤地放出天乾早已勃勃然的阳物。

他手掌心都是汗,黏黏腻腻的,微微发抖,那玩意儿一冒头就气势汹汹地打在段临舟脸颊,发出啪的一声响。段临舟呆了呆,穆裴轩已经情动得不行,掌心不住地揉搓他的脖颈,脸颊,却又透着股子少年的青涩和莽撞。

段临舟似惊叹,又似发愁,道:“……怎么这么凶。”

穆裴轩不知是不是被欲火烧昏了脑子,竟道:“不凶,”他喘息道,“段临舟——”有点儿难以启齿地接着说,“你亲一亲。”

段临舟耳朵也红了。瑞州段氏商行的段老板何曾做过这样的事?可段临舟要做的事情,向来都要做到极致。他握着天乾饱胀狰狞的性器,尝试性地舔了口,大抵是将洗完澡,穆裴轩身上还带着皂角的清香,连那物什都是干干净净的。

段临舟听着穆裴轩变得更加粗重的喘息,也仿佛被感染了一般,将性器吃力地吞入口中。

穆裴轩低哼了声,浑身肌肉绷紧,天乾信香铺天盖地地在这屋子里翻涌。偏段临舟是个中庸,他只能从茎头溢出的湿液里尝出冬日暖阳一般的味道,本该是干净温暖的,兴许是欲望太过炽烈,段临舟竟觉出几分让人发热的滚烫。

穆裴轩看不清段临舟的脸,只能感知到那柔软滑腻的唇舌,温热的口腔,感受着段临舟的动作由生涩渐入佳境,穆裴轩到底情事经验不足,哪里受过这种刺激,一把掀开被子,就见段临舟跪趴在他腿间。段临舟毫无防备,下意识地抬起头望了过来,他口中还含着天乾粗硕的性器,嘴唇红的不像话,颧骨是红的,眼睛也蒙着水光,似乎是察觉到了穆裴轩的目光,段临舟咽了下,勉强挤在喉咙口的性器也似乎被吮吸了一口,刺激得穆裴轩险些射了出来。

穆裴轩直勾勾地盯着段临舟,轻轻捋开他脸颊上汗湿的头发,看着他腮帮子一动一动的,贪婪又色情地吃着他的东西,太阳穴隐隐跳动,阴茎也胀大了一圈。段临舟被撑得呜咽了声,似嗔非嗔地瞧了穆裴轩一眼,索性当着他的面将那根粗蟒似的长物吐了出来,还拿舌尖往茎头小孔里钻。活色生香,快感倍增。

穆裴轩抽了口气,再按捺不住扣着段临舟的头发就将阴茎插入他口中,咬牙切齿道:“段临舟,你怎么这么——”

段临舟被塞了满嘴,微微蹙了蹙眉,也不挣扎,唇舌并用地取悦滚烫的阴茎。穆裴轩在他口中抽送了数十下,将射时,本该抽出阴茎,却鬼使神差地只稍稍撤出几分,抵在他透红的嘴唇边射了出来。

白精浓稠,有的溅入他口中,有的却沿着下颌滑落,布满红潮的脸颊也沾了些,委实是一张淫靡艳丽的脸。段临舟在精水喷溅时就闭上了眼睛,可口中还是射入了白精,粘稠得紧,味道也浓,天乾的信香在舌尖霸道地炸开,钻入段临舟四肢百骸,洇透了每一寸皮肉。

段临舟脑子里都白了一瞬,瘦削的身躯微微发颤,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下身的性器湿漉漉的,竟是小小的高潮了一回。穆裴轩凑过去吻他的嘴唇,段临舟和他接着吻,声音已经哑了,道:“我如何?”

穆裴轩却没有说话,段临舟清瘦,屁股却生得结实饱满,那处儿久未交欢,紧窄得要命,一根手指都吞得艰难。穆裴轩微皱了皱眉,就着湿液挤了根指头进去,段临舟抖了抖,却还不忘撩拨穆裴轩,说:“紧吗?”

“里头热不热?它旷了这许久,都要将小郡王忘了。”

穆裴轩沉沉地看了他一眼,抬头含住了段临舟胸膛小小的乳头,他因病痛而单薄,皮肉白,衬得奶尖儿竟透着嫩生生的粉。段临舟低叫了一声,再顾不上逗弄穆裴轩,乳尖儿似乎要化在舌尖,穆裴轩吃得不讲究章法,凭着本能又吸又咬的,可恰是如此,却刺激得段临舟射过的性器竟又硬了,禁不住地呻吟出声。

等穆裴轩将性器插进去时,段临舟那两颗乳头已经红透了,肿胀地立着,又疼又痒,迫切地渴求着再作弄上一番。

时局混乱,段临舟身子也不好,细细算来,二人已经许久不曾做过,可谓是久旱逢甘霖,都有几分失控地热情。穆裴轩将段临舟两条瘦削的腿架在自己肩上,挺着粗长的阴茎一下一下夯入紧窄的臀缝,侵入得深,阴囊拍在臀上闷声响。

段临舟爽得微微眯起眼睛,搭在穆裴轩肩上的腿绷直又舒展,脚趾紧紧地蜷着,一边挺身迎合穆裴轩的操弄——竟比二人过去的情事都来得快活,心神都似为之战栗。

穆裴轩正当少年,欲盛,开荤不久之后二人又经别离,如今一经释放,恨不能将段临舟嚼碎了吞下去。段临舟只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撞碎了,阴茎插得谷道湿软发麻,这样强烈的快感鞭笞着每一寸筋骨,性器也一甩一甩地溢出精。

穆裴轩走过几遭就寻着了段临舟的要害,他记记都碾着那处去,中庸的后穴不如坤泽适宜性事,可此刻也仿佛被操熟了,乖顺绵软地含着他吮吸,穆裴轩被段临舟绞得身躯汗津津的,只能凭借着满腔征服欲和侵略欲要将那处操开,操乖。

穆裴轩想要段临舟,这种渴望来得毫无征兆又理所当然。

穆裴轩哑着嗓子问他:“舒不舒服?喜欢吗?段临舟。”

段临舟身子弱,才施过针,哪里能承受住天乾这样恣意凶狠地索求,可又贪恋这种太过汹涌的快感,只能抱紧穆裴轩结实精壮的身体,说:“喜欢……好爽,郡王……”

段临舟有一把好嗓音,呻吟起来骚得很,色气十足,穆裴轩听着他叫自己郡王,突然就生出几分不愉,抓揉着两瓣屁股肉,阴茎长驱直入狠狠撞在内里腔口,“段临舟,换个称呼。”

他固执地不想听见郡王二字,段临舟深陷情欲中,反应慢,自也叫不出穆裴轩满意的称呼,反而被操得双眼失神,扭着腰臀想躲。穆裴轩扣住他的身体往自己胯下按,半晌,忍不住俯身在他耳边说:“你在信中如何称呼我的?”

段临舟眼睫毛湿透了,过了几息,才喘息着叫出一声,“卿卿?”

穆裴轩盯着他满面春潮的模样,道:“再叫一声。”

段临舟此时也回过味儿来,胡乱地将“卿卿”“心肝儿”“好阿轩”叫了一通,穆裴轩被他叫得眼底微微发红,几乎就要彻底失去理智。

他闭了闭眼睛,对段临舟说:“再叫一声,”顿了顿,又补充道,“换一个称呼。”

段临舟该叫的都叫了,全然不知穆裴轩想听什么,穆裴轩也不说话了,只抱着段临舟换了个姿势,阴茎自上而下捅入翕动的穴口。段临舟趴在床上,汗湿的脸颊随着操弄挨着枕头,快感逼得泪水淌了下来,呜咽地求着穆裴轩射给他。

穆裴轩齿尖痒,天乾的本能驱使地他咬着段临舟的后颈,舔着那块小而扁平的腺体,阴茎却始终嵌在滑腻的肉道里。

段临舟又疼又爽,蓦地灵光一闪,掉着泪珠子叫了声“夫君”。

穆裴轩射在了段临舟的腿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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