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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番外二

我的病弱老婆 花卷 4640 2024-08-13 08: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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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段临舟回了瑞州之后,陆重和段葳蕤、段临安都来见过他一回,陆重是来寻他回禀这半年里商行里发生的事情的。离开瑞州时,为防底下人心不稳,除了心腹,鲜有人知道他离开了瑞州。所幸这几年他身体不好,深居简出,底下管事也习惯了,一连数月都没人察觉。

后来有人发现时,不是没想借机生事,陆重本就是山匪金盆洗手,手段狠辣,只有几个贪心不足的,倒也不曾出什么岔子。

陆重见段临舟解毒有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还对段临舟道他可快些好起来吧,他觉得这半年里掌着这起子事,头发都不知掉了多少,肉眼可见地见老了。他说得好惆怅好可怜,当年叱咤风云的平岗寨二当家什么时候这般凄凉过,段临舟扑哧笑了出来,陆重见他在笑,自个儿也笑了,他说的也确实是实话。若是让陆重提刀上去砍杀一阵,他绝无二话,可要耐着性子和人周旋,谈判,陆重自认他不是干这个的料。

他也不喜欢干这个。

段葳蕤和段临安却是来看段临舟的,得知他身上的毒已经在解时,性情文雅恬淡的段葳蕤忍不住落了泪,说:“我就知道三哥一定会逢凶化吉的。”一旁的段临安眼睛也发红,不住的说:“老天有眼,老天有眼。”

听着二人话里难掩的激动,段临舟恍了恍神,心头发热,道:“劳你们挂念了。”

段葳蕤说:“娘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兄妹二人离开时还叮嘱段临舟,一定要好好养身子,要养好了,不要劳累云云。段临舟耐心十足,静静地听着,微笑应下,大抵是当真阎罗殿里走过一遭,每一分善意温情都显得分外珍贵,让人珍惜。江渔和章潮安然无恙,已经回了船上,三九跟着他一道回了瑞州,这些人都好好的,于段临舟而言,是一件幸事。这些人都跟了他好几年,是得力心腹,也是挚友亲朋,如果因他出事,他怕是要愧疚终身。

已经入了夏,瑞州的夏意浓,他在窗边侧耳听了许久,隐约能听见蝉鸣蛙叫,争先恐后,起伏奏乐似的,别有一番生机和野趣。段临舟自得其乐,还未听过瘾,一只手已经探了过来,要将大开的窗子关上,“怎么站在窗边,当心受风。”

穆裴轩又拿手去摸他的脸颊,皮肉温凉,天热了,段临舟的温度似也高了几分,不再如隆冬时冷得吓人。

段临舟笑道:“清风半夜鸣蝉。”

穆裴轩对这等风雅事并不在意,他只想着今夜的风会不会凉,段临舟的身子吃不吃得住,遂冷漠无情地关上了窗,道:“白日里的蝉鸣已经足够聒噪。”

段临舟叹了口气,摸索着捧上穆裴轩的脸颊,说:“王爷啊,你读书时你的诗道老师见了你的课业愁不愁?”

穆裴轩心道还真是,他在青鹤书院读书时,书院教授诗书的老师见了他写的诗总要揪掉几根胡须,眉毛拧得能夹死苍蝇,道是匠气太重,尽都是堆砌之作。

穆裴轩那时正年少,道是他已经是学问最好的将军了,总要给别人留出路。

夫子气得好半晌都没说话。

穆裴轩捉着他的手指捏了捏,道:“我在读书时有个称号。”

段临舟:“嗯?”

“鬼见愁,”穆裴轩一本正经,“礼乐射御书数,只有射御二道的老师见我展颜,别的老师见了就要叹气。”

说是“鬼见愁”倒也不是因着他功课不好,虽然他文课上除了书道之外,别的都实在说不上一个好,更要紧的是,瑞州的那些二世祖最爱跟着他玩,偏穆裴轩年少时也是个无法无天的性子。青鹤书院规矩重,穆裴轩和跟着他狐假虎威的二世祖没少犯,偏偏先安南侯半点也不恼,笑道,小天干顽劣点是寻常事。半点都不见对长子的严苛。

有人撑腰,穆裴轩也知道自己是不消承继家业的,那时的安南侯府自有他大哥,他无需挂帅,只要做他大哥帐下最骁勇的前锋便是,所以很是逍遥了好些年。

段临舟扑哧扑哧笑,将脸凑近了,道:“让我瞧瞧‘鬼见愁’是何模样?”

他一下子靠近了,二人鼻尖挨着鼻尖,穆裴轩轻轻地笑了笑,道:“王妃看清了吗?”

段临舟正色道:“看清了,俊得很。”

他自是瞧不清的,还瞧不见,映在嘴唇上的柔软触感就分外清晰。穆裴轩蹭了蹭他的唇面,段临舟低低地笑了声,伸出舌尖勾舔着穆裴轩,厮磨温存的亲吻渐渐深入,身躯贴得更紧。段临舟本就清瘦,遭了一回大罪,更是销毁骨立,穆裴轩每回拥着他时都不敢用力,惟恐掐断了那把嶙峋的病骨。

二人情意正浓,唇舌勾舔着发出湿漉漉的吮吻声,穆裴轩正当年轻,自段临舟病重后他们就不曾亲热过了。偶有欲求,穆裴轩至多不过避着段临舟草草了事,如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干净的混杂着药味的梅香,浑身都热了起来。

梅香是沐浴时所用的胰子留的味道,后天而成,远不如段临舟体内藏着的信香,浅淡雅致,勉强聊作慰藉。

穆裴轩情不自禁地叫着段临舟的名字,二人都有些面热,耳鬓厮磨,穆裴轩不自觉自他唇边吻向耳朵,脖颈,手也难耐地揉着段临舟的腰。段临舟看不见,感知倒是愈发敏锐,年轻天干滚烫的欲求铺天盖地而来,浸得他双腿微微发软。穆裴轩反应快,长臂一环,让他靠着自己,旋即也清醒了几分,额头抵着段临舟的脸颊低低喘息着。

许是太久不曾亲热,搂着这个人,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就如同饿久了的人闻着肉腥味儿,喉结不住地滚动,分外难以克制。他唇舌热,勉强挪开须臾,又忍不住去啄他脖颈间微凉细腻的皮肉,“临舟……临舟。”

他声音喑哑,挨得近,情欲裹挟着耐不住的索求往段临舟耳中钻,煽情得要命。段临舟气息微微急促,摩挲着穆裴轩的脖颈耳朵,喁喁私语,“怎么这么热?”

穆裴轩含糊地“嗯”了声,段临舟身体孱弱,需得好好将养,受不住他的索求——穆裴轩脑中如是警告自己,竭力退开几分,可却看见段临舟脸颊泛红,嘴唇也湿湿的,眼睛无神又可怜,刹那间逼退的欲念又卷土重来。天干本就欲重,二人同榻而眠时,段临舟有时能觉察出穆裴轩身上湿漉漉的水汽,有时也能感受到他难耐地摩挲着自己手腕的手指,小心又克制——穆裴轩想要他。

在穆裴轩重又吻上来时,他对穆裴轩道:“我想要……”

如火星子蹿入油锅,刺啦一声着了,穆裴轩声音更哑,道:“你身子弱……”

“不给吗?”段临舟低声问他,话里带了挑逗的笑,穆裴轩用力地咽了咽,直接打横抱起段临舟就往床上走,口中却道:“不许撩拨我。”

段临舟仰起脸笑出了声。

段临舟的衣裳被一件一件剥落,中庸修长孱弱的身躯袒露在眼前,段临舟有些不自在。尽管这半年来,都是穆裴轩在悉心照料他,可那时尚且是病中,二人无暇论及风月。如今到了床上,又是另一回事了。若说此前他的身体只是瘦,倒也还能看,可经了一遭鬼门关,就消瘦得过分。

这样的身体,自是不好看的。

段临舟撑着床坐起身,要去吻穆裴轩,拦住他看向自己的目光。穆裴轩心中却觉得心疼得紧,这是“见黄泉”在段临舟身上留下的痕迹,他心里全无好看不好看,只是想着,得慢慢将段临舟养回去。人说久别情浓,二人虽日日朝夕相对,可做这样的事情确实是旷了许久,如今皮肉相贴,都不由得分外难耐,都如同头一遭开荤一般。

穆裴轩吻着这具瘦弱的身躯,垂下目光见段临舟已经兴奋起来的东西,一边咬着他的耳朵,指掌间已经拢起那话儿捋弄,道:“湿得好快。”

段临舟被他弄得微微眯起眼睛,也不自觉地握住天干已经勃起的物事,穆裴轩嘴上说他湿得快,自己也不遑多让,段临舟一碰,那东西就跳动着溢出前精。段临舟喜欢他这样热烈直白的反应,拇指揉搓着饱满胀的茎头,胡乱地凑过去亲穆裴轩,说:“不喜欢吗?都是因为你,想要你,爱你啊。”

穆裴轩教他这话刺激得青筋突突直跳,索性将两根东西并做一处抵磨,口中饥渴地缠住段临舟柔软的舌头攫取着中庸贫瘠的信香。他喘息着,说:“段临舟,你好香。”

津液间那点信香太淡也太少,无法满足足足有大半年没有信香安抚的天干,他手指已经湿了,沾着二人的东西。他喉结滚动,手中愈发用力粗鲁,恨不得段临舟当下就射在他手中。

段临舟胸膛薄,肋骨清晰可见,两颗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儿颜色淡,仿佛诱着人含在口中将它吃得骚红。穆裴轩自不会放过,他口中温度高,含住乳头的时候,似要将那颗小而敏感的奶尖融化。段临舟呻吟一下子拔高了,再顾不得抚慰赤条条挨蹭着的阴茎,手指抓着天干的头发,不知是按着他吃得再凶些还是让他怜惜着吐出来。

他身子虚,不禁弄,不多时就射了出来,精液一股一股地溅在穆裴轩腰腹、筋肉贲张的阴茎上。穆裴轩眼睛微红,目光下滑,就见湿红的精孔翕动着又吐出小股白精。

穆裴轩仿佛闻着了床帐内渐渐浓郁起来的梅香,他嗓子干得厉害,仿佛被驱使了一般,自己还未反应过来时已经伏下身含住了那根东西。

才出精,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如何受得住那样热情的吮吸,段临舟身体绷紧,口中也发出了一声呜咽,“别吸……阿轩,不要……”

穆裴轩将茎头舔得干干净净的,梅香在舌尖炸开,极度的欢愉刺激着每一寸皮肉,他喘得厉害,擡手揉搓着段临舟绷紧的腿根,又将那物吞了进去,腮帮收紧吸得用力,像是渴极的人乍遇一点甘霖,忍不住贪心地要将每一滴都舔干净,榨干净。

没有天干会不渴求伴侣的信香。

可中庸信香太寡淡,无异于杯水车薪,反而勾得欲望更盛。穆裴轩摸出脂膏,抹了许多化开了就往他穴缝中送,久未做过,那处儿紧得不行。

穆裴轩出了一身汗。

要是坤泽,闻着自己天干的信香就能湿个透彻,可段临舟是中庸,无法结契,便是勉强标记,不过三五日,就又恢复如初。穆裴轩忍耐着给段临舟拓张,段临舟低喘着看向穆裴轩的方向,昏昏暗暗看不清楚,可穆裴轩滚烫的唇舌,灼热的呼吸和指上急躁的进出揉撚,无不透露出穆裴轩有多想要他。

段临舟擡腿蹭了蹭天干肌肉结实的肩膀,说:“……够了,进来吧。”

穆裴轩擡起暗沉沉的眸子看了段临舟一眼,攥住他小腿咬了口,方倾身吻他,底下慢慢侵入段临舟体内,感受着彼此亲密无隙地贴合时,穆裴轩急重地喘了声,“临舟。”

段临舟被顶得双眼湿红,抖着应了声,话音刚落就变成了一声惊叫,却是穆裴轩挺胯用力顶到了深处。

二人抱着短促地喘息,汗湿的额头抵着,段临舟失神了片刻,回过神时,穆裴轩正吻着他,下头抽送得缓慢,低声问他:“还好吗?”

段临舟笑起来,贴着他的脸颊蹭了蹭,说:“没有更好了。”他拿手探向二人的交合处,揉了把鼓鼓的、紧贴着自己的阴囊,情色又撩人,说,“心肝儿这根东西还是这么招人喜欢,如果能再凶些,我会更喜欢。”

穆裴轩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更深沉,没忍住,用力拍了一下段临舟的屁股,哪儿的肉都少了,屁股都不似以往丰腴,可仍是肉感十足。他勉强抽出又用力撞进去,逼出段临舟一声高了几分的喘叫,下头馋人地吞咬着凶刃,穆裴轩难以自制地掐着他的臀肉,道:“段临舟,不许挑衅我。”

段临舟的呻吟都被撞碎了,道:“怎么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啊,太快了。”

穆裴轩闷声说:“你受不住。”

段临舟说:“可我喜欢你用力地干我,弄坏我,你操得越凶我越喜欢。”他说得很露骨,道:“心肝儿,疼我吧。”

段临舟这个人便是说着这样要人疼的,看似乞怜一般的话也像是勾人,仿佛他能纵容穆裴轩所有的欲望,他可以抛却理智,抛却这世间的种种,在他身上尽情地撒欢。

他可以对段临舟做任何事,无论他有多过分,段临舟永远都会接纳他,拥抱他。

穆裴轩直勾勾地盯着段临舟,再控制不住,凶狠又快地抽插了起来。粗红的茎物成了凶刃,一次又一次地剥开他,侵入他,段临舟被操得不住颠动,浑身泛起了潮红,他没忍耐,不吝啬自己的呻吟声以作褒奖,夹杂着激烈的肉体碰撞声,无不撩拨着穆裴轩的理智。

快感太过猛烈,如激流冲击着段临舟孱弱的身躯,他沉沦在天干似火的情热当中,被操得狠了,嘴唇微张着,湿红的舌头要伸不伸,好像在诱人亲吻。穆裴轩本就爱极了和他唇舌纠缠,自不会错过,唇齿在交欢,下头也激烈,整个人都像是被欲火烤炙着。

突然,段临舟身体痉挛着绷紧了,抓紧穆裴轩有力的背肌,“……慢点,慢点!”

穆裴轩哪儿能慢得下来?他要被中庸那处开了又乖又湿的桃源地勾疯了,到底不是头一遭来,撞着那处深藏的生殖腔时,段临舟本能地呜咽着想逃,穆裴轩按住他的身体,抵着那处碾磨了片刻,隐忍着稍稍抽离了几分,道:“我不弄这儿,别怕……别怕。”

“放松,”穆裴轩吮吻着他的颈子,汗涔涔的掌心揉弄着段临舟的腿根。段临舟咬得越紧,他便越受不住想进去,阴茎也胀大了一圈儿,赤红一根,很是骇人。

穆裴轩说:“临舟,等你好了,我要进去。”他语气平静,却透着股子凶狠,又夹杂着几分沉迷,摩挲着中庸平坦的小腹。皮肉薄,用力一按,似乎就能碰着他深埋在里头的东西。

段临舟被操得意识迷离,湿漉漉的眼睫毛颤了颤,过了几息才反应过来穆裴轩在说什么。他被按得低声喘息,说:“只进去怎么够,像你情期时一般,将精都弄进去好不好?”

穆裴轩呼吸滚烫,不可避免地想起情期时全然放纵的欢愉,忍到极致,此刻的隐忍也别有一番扭曲的快意。他说:“都射进去,将你干得只会抱着我哭,任你哭得再可怜,我也不会怜惜你。”

段临舟应着,二人接着吻,舌头都探出来,嬉戏似的勾舔着,“怎么这么坏,中庸的生殖腔干着爽利吗?”

穆裴轩轻轻地嗯了声。

段临舟说:“喜欢不喜欢?”

“喜欢得要命,”穆裴轩不知想起什么,竟笑了一下,颇有股子浪荡劲儿,发热的掌心压着他的小腹,茎身也用力顶了一下,段临舟竟有种被顶入生殖腔的饱胀感,耳边是穆裴轩一把沉沉的嗓音,道:“临舟,你知不知你的生殖腔被打开时,和坤泽一般,又骚又浪,水也流得多。”

段临舟脸颊一下子就红了。

穆裴轩只在段临舟身上射了一回,段临舟就筋骨酥软,迷迷糊糊的,有些昏昏欲睡。穆裴轩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道:“睡吧。”

段临舟含糊地应了声,挨着穆裴轩,穆裴轩握着他纤瘦的手腕凑唇边亲了亲,又咬了口,才起身去吩咐守夜的流光和分墨打热水。

再磨蹭下去,穆裴轩甜蜜又惆怅地想,他当真就要不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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