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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番外三

我的病弱老婆 花卷 2147 2024-08-13 08: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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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怀中人眉梢眼角也好,信香也罢,无不在诉说着自己对萧元悯的渴求,指尖触碰着的臀肉光滑细腻,最让人无法忽视的是浸润指头的一点湿意。

当真是出水了,湿得厉害。

萧元悯失控地喘息了一声,指掌收紧握了满捧饱满的臀肉,掐得紧,萧元鹤忘情地呻吟了声,恍惚间竟发觉湿液喷溅在他腿间。他眨了下眼睛,目光下移,竟发觉射在他身上的是萧元悯的精。

萧元悯竟因着他那句话射了。

一念及此,萧元鹤心中快意不已,贴着萧元悯的脸颊厮磨亲吻,“哥哥,哥哥……”

他想,萧元悯是何等动情,又何等青涩,才会因着那么一句话而高潮。他的二哥持身端正,从未被人染指过,如今是他的,被他拽入情海欲潮里。他们兄弟相奸,悖逆人伦,萧元鹤想,即便是下地狱,他也认了。

萧元悯似乎也没想到自己竟会对那么一句话反应这样大,他有些不自在,可萧元鹤却像得意欢喜极了,不住地亲他,以这再直白不过的方式表达着内心的喜爱,小兽一般。萧元悯心中微动,有些复杂,可还未理清个所以然,萧元鹤已经岔开两条腿跪坐在他身上,极为淫荡露骨的姿势,他一只手探入自己的股间,一边低下头来亲他,那东西还硬着,勃勃然赤红的模样,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溢出的前精滴在他小腹上。

萧元悯喉结滚动,直勾勾地盯着他动作的手腕,萧元鹤手指瘦长,握剑时极为有力,砍杀时更是狠戾。剑是君子器,萧元悯曾有意教他出剑不必杀气重重,可萧元鹤对着除了他以外的人拔剑就是冲着要人命去的,杀意敛都敛不住。如今萧元鹤做起这等事,竟也透着股子粗暴,丝毫不顾及会弄疼自己,好像迫不及待地想拓开身体将他吃下去。

萧元悯下头那话儿顿时就又硬了起来。

萧元鹤自是发觉了,擡起眼睛看着萧元悯,有意拿湿润翕动的穴口抵着阴茎蹭磨,眯起眼睛喘息道:“看来哥哥很喜欢我……”他笑了声,道,“又硬了。”

萧元悯忍无可忍地扣住他的腰,重重顶了他一下,低声说:“小鹤,你真是——”

那一下顶得重,擦着穴口而过,萧元鹤颤了颤,说:“哥哥,进来。”

萧元悯掌心汗津津的,他并未莽撞地插进去,犹自拿手指插入穴口。那口穴骚极了,也乖,简直和坤泽的一般无二,淫水潺潺,指头一入穴内就绞紧了要往里吞,足见他有多喜欢。萧元鹤虽略有失望,可萧元悯用手指插他那处儿他也喜欢,他二哥那双手,既可提笔挥墨,亦可沙场点兵,如今被他吞吃着,虽有些不适,可那点不爽利他半点也不在意,兀自摇着臀想将萧元悯的手指吃得再深些。

萧元悯被他缠得满头大汗,擡手在他屁股上掐了把,道:“不许浪。”

萧元鹤呆了下,垂着眼睛看着萧元悯,萧元悯也看着他,神情一贯的温和沉静,可微红的眼角却透着欲,昭示着他的情动。

萧元鹤轻声说:“二哥可以对我粗暴些。”

“你对我愈温柔,我便愈忍耐不住,想将二哥占为己有,将二哥吃下去。”

如他所说的那般,萧元悯的手指不过插了几个来回,里头就湿润得过分,萧元悯顿了顿,挤入穴内的手指再克制不住地重重插了几记,萧元鹤登时就失声叫了出来。

萧元悯抽出手,他看着萧元鹤,道:“不是想要吗?”

他说:“想要就自己取用吧。”

萧元鹤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颧骨飞红,整张脸都艳极了,他热切地磨蹭着天干的茎物,当即扶着那话晃着自己的臀当真想将那东西吃下去。他动作虽急躁贪婪,可却透出几分笨拙,到底是个雏儿。

萧元悯看着萧元鹤动情不已的模样,这是他第一次面对这样直白的喜爱,玉州人内敛,纵有坤泽于他有意,那也是含蓄的,从未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只有萧元鹤,坦诚着自己的喜欢,自己的占有欲,他的喜欢不是温软的流水,而是海上的汹涌浪潮,带着毁灭欲。

萧元悯喜欢出海,更喜欢船只纵横穿行在海浪中的惊险刺激,鲜有人知道,外人眼前淡泊恬静的信王府二公子,骨子里是一个追逐刺激,贪念生死一线的惊险的赌徒。

萧元悯任由自己的亲弟弟骑在他身上,蹙着眉,缓缓吞下他的阴茎的那一刻,他伸手攥住萧元鹤的腰,挺身将剑拔弩张的阴茎直接掼了进去。萧元鹤毫无防备,仰着头叫了声,双腿止不住地打哆嗦,“……好深。”

萧元悯说:“这不是小鹤想要的吗?”

他还未等萧元鹤缓和过来,就把着他的腰抽插起来,他是天干,又是习武之人,腰杆劲瘦有力,毫不费力就能顶得萧元鹤上下颠动,阴茎乱颤,失了章法,“二哥……等等,二哥!”

萧元悯动作稍慢,自下而上看着萧元鹤,萧元鹤这才缓上一口气,眼角竟沁了水珠,他虚虚地撑着萧元悯的胸膛,哑声道:“我来。”

萧元鹤骑跨在萧元悯身上,摆动着腰吞着天干的硬物,屋子里已经尽是二人交融的信香,熏得二人都已忘却了人伦,只有再鲜活不过的情欲,爱欲。萧元鹤不是完整的天干,也算不上坤泽,突然,不知撞着何处他腿软着下坐,将整根硬物都吃了进去,这一下太深,顶得萧元鹤情不自禁地呜咽了声。

萧元悯只觉茎头似是被含入一道狭窄的孔穴,湿润润的淫水溅了上去,刺激得他面上潮红,眼里也泛上了天干情事中本能的侵略欲。他下意识地往那处撞了好几下,直将萧元鹤弄得不住发抖,后穴剧烈地缩紧夹着他的茎物,竟有些受不住地想吐出深埋其中的物事。

萧元悯自不会允许。

他一个翻身将萧元鹤掀身下,复又欺身而上深深顶了进去,他被里头的那张小口吮吃得舒爽至极,过了几息才想起什么——那或许就是萧元鹤的生殖腔了。

萧元鹤的生殖腔生得浅而狭窄,阴茎插进去轻易就能撞着那要命的地方。

这是他弟弟的生殖腔——容纳天干的性器,也是将来孕育子嗣的温床,他原本以为是天干的弟弟……小鹤——理智在提醒萧元悯将阴茎抽出去,可本能却在催促着他占有,狠狠地捅开萧元鹤的生殖腔。

萧元鹤也会喜欢的。

萧元悯短促地喘了声,擡手拂开汗湿黏在萧元鹤脸颊边的发丝,萧元鹤也是他父亲的儿子,细看之下,二人的面容轮廓是有些相似的。

这是他的弟弟。

两道声音在脑海中不断挣扎,一个在陈述着萧元鹤的喜欢,他会喜欢,兄弟乱伦,他们也早已经没了退路,不如索性就乱个彻底。可另一个声音却在说,这是他的弟弟,是他自小看到大的萧元鹤。萧元鹤如今正当情期,顾不得太多,可他不能不顾。

萧元悯不动,萧元鹤微微喘息着,望着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不假思索地将腿缠上萧元悯的腰,在他耳边说:“我想和二哥结契。”

“我想永远属于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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