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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番外四

我的病弱老婆 花卷 3147 2024-08-13 08: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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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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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下的皮肉细腻光滑,在被褥里久了,捂得暖呼呼的,还抵着他厮磨,穆裴轩脑中那根神经绷紧,克制不住地贴着近在咫尺的嘴唇辗转亲吻吮舔,唤出口的声音充斥着天干掩盖不住的渴求,“临舟……临舟。”

穆裴轩想要他,段临舟同样渴求着穆裴轩,渴求和天干躯体相贴,指掌间的温度,充满占有欲的信香——甚至下头那东西贯穿身体带来的刺激愉悦。二人舌尖勾连,罕见的,都失却了以往的温存,多了几分欲求。穆裴轩全未察觉,他身上的信香已经涌了出来,粘稠地贴着段临舟,若能化为实质,几乎都要将他整个人都裹挟进去。

段临舟是中庸,本对天干的信香感知不敏锐,可不知是不是因着他怀孕,竟隐约嗅到了天干的信香,浑身都软了。他不自觉地擡腿夹着穆裴轩的腰磨蹭,口中发出的呻吟也半点不矜持,听得穆裴轩额角青筋直跳,掐着他光裸腰臀的手指收紧,狠狠拍了一把那紧实的屁股。

声音是自被窝里传出来的,闷闷的,不清晰,可段临舟却叫出了声,那声音足以让人面红耳赤。

穆裴轩再忍不住,攥住段临舟的腰一用力,让他骑在自己身上。他擡眼看去,只见段临舟嘴唇被亲得湿红,眼睛湿润,满面都是情动,俨然发情的坤泽,意犹未尽一般,竟又低头亲了上来。穆裴轩咽了咽,掌着他的脸颊急切地吮着那根软绵绵的舌头,手也探入他衣襟内揉掐那两颗小小的红乳。他揉得有些粗鲁,粗茧磨得中庸乳晕迅速红了起来,尖儿翘翘的,段临舟身体发起抖,也不知是吃痛想闪躲还是迎合,“不要掐……”

穆裴轩问他:“不舒服吗?”

声音哑,故意逗段临舟,屈指弹了弹翘起的乳首,又夹在指尖搓揉,又问道:“不喜欢吗?”

段临舟抽了口气,说:“喜欢,喜欢死了,”他低声说,“你亲一亲就更喜欢了。”

穆裴轩本就是强撑着随口问两句,听他那般说,心火蹭的烧了起来。自段临舟怀孕以来,他忍了数月,天干重欲,穆裴轩又正当年轻,哪里忍得住?他喘了声,胡乱地扯开段临舟的衣襟,没等脱了,就已经咬住了翘立艳红的乳,囫囵地含入口中吮嘬。段临舟被吃得腰软,呻吟着,眼睛眯了起来,他虚虚地坐在穆裴轩身上,鼻尖尽都是天干的信香,未饮酒却像吃醉了一般,手指也摩挲着穆裴轩的发丝,脖颈。

他吃着乳,那小小的一颗,勾得人抵弄乳孔,要吮出乳汁似的,这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

就如同婴孩吮吸母乳,穆裴轩不可自控地想起段临舟已经怀孕了,他怀了他们的孩子,将来若是孩子出身,段临舟会给孩子哺乳吗?

坤泽在怀了孩子之后乳会胀大,奶水都储积在里头,可段临舟是中庸——一念及此,穆裴轩愈发口干舌燥,吮吸的力道也大了,段临舟吃了疼,情不自禁地攥了攥他的头发,呻吟里多了几分呜咽。

穆裴轩这才放过那被吮得水光淋漓的乳尖,脸颊埋在段临舟脖颈间,嗅着他身上清苦的药香勉力压了压躁动的欲望。他单臂搂着段临舟,情难自抑地揉捏着饱满的臀肉,探入后穴时,他心口跳了跳——那处儿已经湿透了。

段临舟到底不是坤泽,二人欢好时,总要厮磨许久,抑或拿了脂膏后头,这样湿,还是头一遭。他喘息灼热,齿尖痒,磨了磨他的耳朵,低声说:“好多水,先弄过了?”

段临舟也喘,竟不自觉地晃着腰套弄插在穴里的手指,说:“没有……”

是当真没有。

可不知怎的,今夜似乎动情得分外快。段临舟忍不住蹭着他的脸颊,说:“直接插进来吧。”

穆裴轩呼吸窒了窒,寻着穴中的敏感处狠狠抠弄了片刻,直将段临舟刺激得叫出声,说:“不许这么浪。”说是这么说,穆裴轩却也是难耐的,心中受用,扶着已经胀得不行的阴茎抵着穴口就慢慢插了进去。他那话儿茎头粗,青筋暴起,饶是段临舟想要得紧,就这么吞下那东西也有些勉强,可又实在满足。

二人都出了一身汗。

三月末四月初的天气,夜里还是有些凉的,段临舟却浑然不觉,好像要融化在如火的情潮里。穆裴轩也觉出了不对,中庸天生不易受信香影响,以往二人欢好时,段临舟虽也是沉浸在其中的,可从未有这样失态,简直成了情期中的坤泽,好似半点都离不得自己的天干。

穆裴轩知道段临舟喜欢他,可段临舟是中庸,又年长于他,二人在一起时就显得多了几分理智从容,而今他如同情期中的坤泽,柔软多情地依附于他——简直是头一遭。穆裴轩被刺激得双眼微微泛红,自下而上入得太深,他们插了十来下就换了姿势,段临舟仰躺在床上,双腿本是架在天干结实的肩上的。可穆裴轩顶得凶,那话儿插进去就舍不得出来,也的确是舍不得,那处儿潮湿紧致,饥渴地吮嘬着茎身,好像要将他吃下去似的。

穆裴轩被缠得满头大汗,又残留了一点理智——段临舟还怀着孩子呢。

抵在肩上的腿一颤一颤的,挂不住,就滑了下来,被穆裴轩攥住让他勾在自己腰上。那双腿瘦长白皙,勾在天干窄韧的腰上,离不得似的,痴痴缠缠地夹得紧。

穆裴轩想停一停,段临舟耐不住,挺着下身往他胯下送,说:“心肝儿,继续……”

穆裴轩咬了咬牙,失控地重重插了几记,手掌也掴上泛红的臀肉,说:“怎么这么骚?”

“弄伤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这几下肏得太深,孩子几个字也入耳,段临舟恍惚间想起他肚子里还有孩子,后知后觉地生出了羞耻,“孩子……呜——太深了,轻些。”

他一紧张,穴里抽搐着紧咬那根凶物,穆裴轩额头滚下汗,道:“别夹。”

穆裴轩俯下身来含住段临舟的嘴唇,唇舌纠缠,津液渗出信香在口中弥漫开去。段临舟鼻息灼热,仿佛应和着下头的动作,穆裴轩的舌头也插入他口中,上下都似被入侵了个透彻。

他射进去时,段临舟早已丢得乱七八糟,精水溅在腰腹间,黏黏糊糊的。

欲火难消。

穆裴轩射过一回,勉强解了瘾头,第二回是后入的。段临舟跪趴着,薄薄的腰身下凹,屁股红透,翘起来时形状饱满诱人。穆裴轩在上头咬了两口,才扇了几下,才插进去。段临舟腿根已经湿透了,不知是汗水,还是含不住的淫液,即便是穆裴轩有所收敛,还是将他顶得几乎跪不住,满面都是春色。

穆裴轩一边操他,掌心湿黏,摩挲着段临舟的小腹,已经近四个月,怀相仍不明显。

他一摸,像是在提醒段临舟肚子里孩子的存在,段临舟耳热,旋即就听穆裴轩问他:“宝宝会知道他的爹亲在被父亲肏吗?”

段临舟臊得慌,强作镇定,说:“不过三四个月,知道什么。”

就是生出来也不知道呢。

可知道是一回事,到了床上,这话就格外让人难为情。

穆裴轩笑了声,擡手摩挲着段临舟的后颈,说:“书上说父亲的信香能安抚孩子,等他再大一些,他便能感受到了。”

段临舟被弄得喘息,道:“再大一些就不能做了……”

穆裴轩沉思须臾,说:“小心一些。”

段临舟一怔,哼笑道:“还当王爷有多高的定力,此前不是还担心伤着孩子吗——”话没说完,恼羞成怒的穆裴轩已经咬住了自家王妃的后颈,手指也抵入口中。段临舟下意识地舔舐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顿时就尝着了精和信香,有自己的,有穆裴轩的,混杂着,冲击着中庸的每一寸皮肉。

他眼角红透,再无暇说话,舌头软绵绵地舔吃着手指,后穴也溢出了水,激得里头的茎物胀大了一圈,稍稍退出又用力撞了进去。

段临舟三四个月时孩子尚不怎么显怀,慢慢的,肚子就大了起来。他怀了胎,段氏上下和宁王府都小心翼翼的,平日的琐事帐册也都不再送到他眼前,段临舟倒是难得做了回闲人。

到五六个月时,怀相已经很明显了。兴许是怀了孕,段临舟如怀孕的坤泽一般,分外依赖天干的信香。可他是中庸,穆裴轩便是将信香释放得整个屋子都是,他也不过闻得那么一丝半缕,不够——就只能依赖唇舌接吻,或是床事。

段临舟还沉迷上了穆裴轩咬他后颈的感觉。

若他是坤泽,被咬了后颈便能短暂结契,可他是中庸,结契是不能结契的,却能借着咬破的后颈灌入天干的信香。只是他后颈好得慢,偏又缠着穆裴轩要,这于天干而言,是本能,穆裴轩又怜惜他的颈子,舍不得下重口,每每舔上几回,结果反倒激得二人都动情。

段临舟身子重了,二人欢好时,就得格外小心。段临舟怀孕之后胃口好了许多,吃得多,就长了些肉。他原本因病过分清瘦,长了些肉,抚摸上去时如触摸上好的羊脂玉,汗涔涔时,皮肉雪白里浮了莹润的水珠,晃得人眼花。

这一日,纪老大夫溜溜达达地来了王府,给段临舟把脉。

他的腰养好了,可毕竟上了年纪,出门的时候就少了。上一回段临舟见他,还是孕吐得厉害时,穆裴轩担心,愣是让人把纪老大夫擡了过来。

纪老大夫瞧他面色红润,心里也放松了几分,说实话,看多了这小子病恹恹的样子,乍见他这样,纪老大夫还有点不习惯,可还是欣慰居多。当初他知道段临舟要嫁穆裴轩本是不赞同的,段临舟一个将死之人,又是商贾,好端端的搅合进那高门里,未必能落得好。

谁承想,竟歪倒正着,成就了一桩姻缘。

这便是天定了。

纪老大夫将手搭上段临舟的手腕,道:“瞧你的脸色,就知你近来过得很是不错,想来也没什么可担忧的——”

他突然顿住,竟收回手搓了搓自己的指头,段临舟道:“如何?我觉得自己近来好得很,孩子也应当好好的。”

穆裴轩也直勾勾地看着他。

纪老大夫定了定神,又探了脉象,过了许久,他才擡起眼睛看着段临舟,神色复杂地说:“也不知是该说你气运好还是不好了……”

穆裴轩拧着眉道:“纪老大夫,这话从何说起?”

纪老大夫啧了声,道:“双胎,你怀的是双胎。”

段临舟:“……哎?”

穆裴轩:“……啊?”

纪老大夫翻了个白眼,说:“哎什么,啊什么,就是这小子肚子里揣了两个孩子,两个!”

穆裴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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