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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六十七个怨灵

暗堕本丸怪谈[综] 曲奇碎可可 3464 2024-07-20 10:13:57

“什么什么,”本来还在捣鼓电视的鲶尾一听这边的动静,马上把脑袋凑了过来,“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啊,鲶尾哥,”乱藤四郎笑得狡黠,“我只是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堀口千里转瞬就明白了乱意指何处,顺势开口道:“我们刚才聊到这段时间溯行军那边的问题,乱说可以——”

她挑挑眉。

“借用这里那些妖怪的力量?”

“主人——”

乱不满地看着根本没给他什么时间卖关子的审神者,末了也只好一摊手。

“嗯,就是这样。”

鲶尾:“诶——?”

“可能吗?”这么问出声的是骨喰。

“肯定可以的吧?”乱振振有词地为自己的提议辩护道,“主人他们去找一期哥的时候,不是也一起带上了人偶小姐吗?说到这个,人偶小姐一开始也自己一个人跑出去过,这能证明暂时离开本丸是可行的,只要灵力足够支撑就能——”

“但是。”

药研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其中的纰漏,“除了人偶之外,没谁是能在白天活动的吧?”

“不不不,”后藤一听审神者和乱的话也眼前一亮,反驳道,“烛台切先生有说过,最近碗柜里那只手好像是因为对盘子的执念,出现得越来越频繁了。等烛台切先生他们出阵回来,再问问他怎么样?”

“可人偶也好手也好,都根本没法打啊。”

鲶尾嘟囔道:“难道要把碗柜搬过去,让它对着溯行军丢盘子吗?”

那画面想想就太美。

也对,这战力堪忧啊。

而且……

众人想起曾砸了厨房后就被噩梦缠身的鹤丸国永,不由抖了抖。

“的确,就算真的搬上战场,”一期一振被弟弟们这异想天开的想法搞得哭笑不得,“估计也不会愿意扔的。”

“如果——我是说如果,”前田倒联想到了另一个方面,他转向堀口千里,“主君,如果是在夜间的战场……能在夜晚出动的妖怪中应该有比较强力的存在吧?”

审神者闻言沉吟了足有一分钟。

尽管仅限于夜战,但能多做一点是一点。

“这样吧,”她道。

“虽然计划不一定能顺利实施,不过,我今晚值夜的时候会去问问。”源氏兄弟也好,她跟青江也好,平时巡逻时大多时候都只像是在没人的走廊上走了一趟,也不知是不是鬼怪见了他们过来都纷纷躲藏起来,不过,那些已经暴露自己存在的就好找多了,“好像是有能派上用场的家伙。”

用她的住她的这么长时间,也该付出点什么了。

堀口千里看了眼表,起身,“差不多到时间了。”

“主公大人,”五虎退问,“不跟我们一起看电视吗?”

“你们先看。”她道,“我之前让刀匠锻了一振刀,居然难得地能跟我说出个确切的时间……现在是时候了。”

“新人吗?!”

看着闻言几乎是立刻兴奋起来的鲶尾,短刀们不约而同地摸了摸自己的荷包……很好,除了药研都是空的。

“电视的事一会儿再说,”“跃跃欲试”四个字近乎是写在了鲶尾脸上,“我也跟主人一起去好了,这事关下一次赌局呢!”

“那我也——!”

“还有我!”

粟田口们的热情,很快就被一桶凉水浇了个透彻。

站在他们面前的新晋付丧神,懒懒散散地打了个哈欠。

“我是明石国行,”他习惯性地拨弄着头发,推了下鼻梁上架着的眼镜,“因为卖点就是没干劲,可别对我有什么要求和期待啊。”

后藤:“……还要打赌吗?”

乱:“上来就完全否认了会帮忙呢……不过,好像确实没有什么类似的传说……”

完了,赌局泡汤。

听到他们的谈话,明石国行显然是疑惑地挑了下眉,然而连口都没开就放弃了问的打算。

……这是已经懒到连问都懒得问了吗?!

“明石先生,”乱藤四郎奇道,“不问问我们在说什么吗?”

“唔。”

明石无精打采地说:“因为感觉问了会很麻烦。”

“虽说是这样,但是明石殿,”一个两个新人都是这种棘手的性格,一期一振笑得无奈,“不问的话反而会发展成更麻烦的事态哟。”

“啊,没关系。比起那个,”明石像是想起了什么,“萤丸和爱染国俊在吗?”

“那两人还没来。”

堀口千里想起这三人确实同属来派,“你们……”

“因为姑且也算他们的监护人……嘛,如果以后遇见还麻烦多多关照下。”

他四下看了两眼,“现在我能回去休息吗?”

鲶尾“咦”了声:“明石先生不是刚被召唤出来吗?”

“稍微偷点懒也可以吧,”某种意义上,能这么光明正大地说出口也真是件很厉害的事,“我不会去干活的。”

审神者的威信简直受到了挑衅。

“站住。”

堀口千里道。

明石国行停住拖沓的脚步,不情愿地打着哈欠回头。

“还没安排你的房间,”她睁着眼睛说瞎话,“现在跟着我们一起行动。”

虽然是以没干劲为卖点的刀剑,面对的毕竟是主,明石懒散地跟在他们后面。所谓的一起行动不过是看新买的电视,等再回到和室,聚集过来的也不止是粟田口,还有其他一些没出阵的刀剑。

好在地方够大,明石找了个空当就躺下了。

不动的时光是最美好的。

他内心如是感叹,看着一群人叽叽喳喳地围着电视。

“哦哦,这是人类现在的科技吗?”鹤丸惊叹道,“还真是吓到我了。”

加州清光闻言多看了他一眼,“鹤丸先生也没见过?”

“我以前在的本丸也没有。”

他盘腿坐着,兴致勃勃地瞧鲶尾把电视频道捣鼓来捣鼓去,“毕竟两边的审神者,心思都完全不在这方面呢。”

“原来人都在这里啊。”门被拉开的同时,髭切那轻柔的声音响起,“哦呀,这是什么?”

他的余光瞥见桌沿的那盘DVD。

“兄长——”

紧随其后的膝丸在看到满屋子的人和正前方的电视时也是一愣。

“对了,还是先看这个,这不是现成的吗?”

鲶尾嘿嘿一笑,也拿起了那盘光碟,拆开包装,“嗯……怎么做来着?”

“按那里,”堀口千里看着他手忙脚乱,友情提示道,“然后把这个正面朝上放上去,再推一下光驱。”

但外包装模糊的DVD光碟怎么想都很奇怪。

她想。

“哦哦”地应声,在鲶尾将画面切至DVD机时,眼前的电视屏幕忽然变得一片漆黑。

针头般大小的光点在画面上闪烁着向左右两侧扩散,在众人屏息的时候,慢慢蠕动着组成了一行文字。

“一定要看到完”。

……咦?

光点散开又重聚,组合成“会被亡魂吃掉哦”的字句。

在场的大多数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堀口千里,而后纷纷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连忙移开目光。

堀口千里:“……”

为什么这种时候要看着她?

“抱歉,”一期一振诚心诚意地道歉,“主人。”

“主人,我不是那个意思……”

加州清光也紧跟着声明道。

“主公大人,”五虎退带着哭腔道,“主公大人是不会吃人的……”

“嘛。”

髭切笑道:“我倒是无所谓呢。”

“………………”

有那么一瞬间,堀口千里真的很想把他们的脑袋撬开看看到底是在想什么。

他们竞相道歉之际,电视机上的画面忽然转向了一片圆圆的水面,停了没几秒,又变成了一个正对镜梳头的女人。她梳着梳着,右边的镜子一闪而过的白色身影吸引着她惊慌回头,还不等她再次转过头,大片杂乱的文字在屏幕上晃动起来。

“……火山,”乱困惑地念出来,“喷发?”

“这……”

一期一振神情也不甚明朗。

尖锐的刺鸣声紧接着响起,画面忽地一黑。

堀口千里靠在电视机旁,手指从开关按钮上移开。

“哈哈哈,”屋内难言的沉默中,只有三日月还笑容如常,“真是奇怪的内容呢。”

“主人。”

加州清光有些迟疑,“那上面说……”

“‘一定要看到完’?”堀口千里不以为意,“听它的?”

“但确实挺令人惊讶啊。”

鹤丸模仿着鲶尾之前的动作按下按钮,光驱弹出,他取下上面的光盘,好奇地对光照着,试着弯了弯,发现它还有点韧性。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东西?作为惊吓是蛮不错的。话说回来,这么个小圆盘是怎么装下刚才那样的画面的?”

“等等,鹤丸先生你动作轻点——”

“咯嘣。”

很好,这下也根本不用想接着看了。

鹤丸:“……哦呀?”

他愣愣地盯着手里断成两半的光碟,眨了眨眼。

“……行了,你们直接看节目吧。”堀口千里抓过遥控器,三两下帮他们调好了频道,“我回执务室一趟。”

“那我也——”

“不用,我只是回去看几个文件,”她拦过也要起身的加州清光,“一会儿等他们出阵回来再来。”

从凌晨到现在都浪费了太长时间,但她现在也没太多心思去处理这些。神明的要求还困扰着她,接着又是乱的提议,至于这些不算太紧急的政府文件,先分出个先后顺序来处理——

堀口千里坐在桌前,正将文件分门别类,桌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这回又会是谁?

她抓起话筒,平平地“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半天没有声音传来,堀口千里皱起眉,将话筒拿远了些又再度贴近耳侧,“喂?”

还是没人说话。

取而代之的是地动般的轰隆声,她听了几秒发现仍是如此,本来心情就算不得多好,干脆直接将话筒往上一挂。

与此同时,有人轻轻敲动了执务室的门。

堀口千里眉梢一动,“进来。”

“早上好,主人。”补完觉的笑面青江含笑的眼神停在她还握着话筒的左手上,“这是……?”

“没什么。”

她松开手。

“这年头连这儿都有骚扰电话了。”

“对了,数珠丸呢?”

“数珠丸殿在抄写佛经。”看封面像是什么大悲心陀罗尼经,但笑面青江可没打算提这个,“我一起来就来见主人,主人却在问数珠丸殿呢。”

千里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因为来了个新人。”

笑面青江挑眉,“新人?”

“本来是提前安排好了住处的,但见到真人后总觉得是个见了鬼都懒得求救的类型,”她道,“所以想问接不接受让他住你们旁边。”

膝丸心思全在看顾髭切身上,石切丸出阵还没回来,怎么想都只能先问问这边。

“可以。”

正想着还怎么跟他解释的堀口千里:“……哎?”

“主人都要求了的话,”他托着侧脸,“就没有拒绝的道理了吧。”

堀口千里眼神闪烁了下,不知为何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那我一会儿去跟他说。”

她叹了口气。

“最近都是你跟着一起值夜,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但之后也拜托你了。”

然而——

那得明石国行回房间。

从日头高升到西斜,再到夜色渐染,新奇地围着看电视的付丧神们都尽数散去,只有明石国行还躺在和室的榻榻米上,除了中途去了两趟厕所,挪都没带挪的。

“明石君,”眼见这边的灯光还亮着,正要回房的烛台切拉开门提醒道,“半夜最好别留在外面哦。”

明石懒懒地应了声。

“是是,我马上回去。”

尽管他自己懒得看,其他人也尽职尽责地将手册上的内容转述给了他。心知夜间禁止出行,但是审神者告诉他的那位置好像离得有点远,不想动啊,他想,留在这里其实也行吧。

和室内灯光大亮,电视还在播放着访谈节目,怎么都不像是会出事的样子。

“记得快点。”

又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烛台切带上了纸拉门。

明石国行一点点地吃完手上那片仙贝,转头又拿过了另一片。

要不还是回去?

他正纠结这个念头,忽然感觉有人抓住了他的脚腕。

“别催啊,”明石国行慢吞吞道,“说了马上,而且,没干劲可是我的卖点——”

等等,是不是哪里不对。

他顿了一下。

烛台切已经走了,走时还带上了门,和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明石国行慢慢地侧过头。

他最先看到的是那只血肉模糊的手,再然后是垂落在地上的长发。

身着白衣的女人半个身体才刚从电视中钻出来,长而浓密的黑发尽数披在眼前,将脸遮了个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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