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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变态

伪装高岭花失败后 昭昭宵宵 3789 2024-07-20 09:15:21

江昼没说话,把他往身边带了带,手覆上他后颈,让他进到自己怀里,轻声叫他,“云琅。”

“嗯。”

“你的伤,是不是,好得差不多了?”江昼问。

“不是,”季云琅当即回道,“我眼睛还是看不清。”

“眼睛让神医想办法,”江昼语气平和,“最近准备准备,离开梅庐。”

季云琅猛一下从他怀里出来,“什么?”

“离开梅庐。”江昼又把他带下来,抱进怀里,补充,“你的乾坤袋,师尊先,替你收着。”

季云琅:“……”

他思考了很久,想自己的乾坤袋怎么会落到江昼手里,随即想到,昨晚闹得太欢,他为了弄江昼,专门把乾坤袋放到手边,随时往外拿东西,后来睡觉前脑子不太清醒,随手扔到了旁边。

他循着自己睡前丢乾坤袋的地方去看,只见到几个不堪入目的物件,乾坤袋早已消失不见。

“那边的东西,你自己处理。”江昼轻轻吻他的脸,“今晚要是还在……”

江昼不说了,威胁似的,掐了掐他的屁股。

季云琅说不出话,在他怀里僵着,良久,开口:“我的乾坤袋……师尊翻过了?”

“嗯。”

季云琅准备先发制人跟他闹,刚要说“你怎么能趁我睡着翻我东西”,江昼就睁开眼,眼神无波无澜,完全没有要跟他生气的意思,只是看着他问:“云琅,喜欢师尊吗?”

季云琅不想跟他对视,把眼神避开,“喜欢。”

“好,”江昼抬手,摸摸他的头发,“那你跟我走。”

季云琅没懂,“什么?”

“跟我一起,去别的地方。”江昼说,“我们以后,每一天都不分开。”

季云琅眼睛微微睁大,用了很久才想通江昼的意思,他猛扑到江昼身上,有些激动地问:“你是说,以后你不管在哪里、做什么,都让我跟你一起?我们永远不分开?”

“嗯。”他扑上来了,江昼就抱好他,手臂圈住他的腰把他往旁边放,补充道,“前提是,你要听……”

季云琅亲了他一口。

江昼停了停,补全,“前提是,你要听话,我问什么,你都要如实说,以后也不要骗……”

季云琅又亲了他一口。

“以后也不要骗我。云琅,第一个问题,你和五大派……”

季云琅亲了他第三口。

江昼:“……”

季云琅很高兴,已经完全听不进去师尊在说什么了,他现在就想抱着江昼亲,让他知道自己有多开心。

在他准备来亲第四口时,江昼捏住他的下巴,翻身把他按到榻上,将原本轻啄的亲亲变成了激情火辣的热吻。

季云琅更高兴了,双臂抱住他来回应,江昼却边亲他边抓住他两只手腕,拿起昨夜挡眼的纱布捆住,把他绑在了床头。

紧接着,手去他身上摸索,季云琅很配合,腿蹭着他的腰,现在江昼对他做什么他都愿意,在接吻的间隙向他确认:“师尊真的想好了,再也不跟我分开?”

“嗯,”江昼垂眸,跟他对视,手轻柔地握住他,“你说过,我们每天都要亲,跟你分开,就亲不到了。”

季云琅脸颊有些泛红,唇角勾起笑,腰小幅度地挺了一下,把自己往他手心送,甜甜道:“师尊真好。”

“所以你愿意,跟师尊一起,离开梅庐?”

“愿意啊,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去哪儿都行。”季云琅一只腿曲起,拿膝盖去碰他,轻声问,“师尊昨夜尽兴没有,还要吗?”

“我要的话,”江昼问,“你想怎么给?”

季云琅被绑着手,按着腰,不能动弹,江昼这么问了,他只能笑,回道:“都可以,师尊想怎么要?”

江昼没再说话,“撕拉”几声,撕坏他的衣服,三两下扒光了他。

“?”

且不说是不是大白天,单说“在江昼面前被扒得精光”这件事,对季云琅来说就是头一遭,他刚被江昼照顾到一半,此刻那处很明显,又有些孤单,颤巍巍立在冷空气中,季云琅霎时全身都臊红了。

江昼也太不客气了。

“师尊,”他先提醒江昼,“你要是为昨夜的事生气,我可以跟你道歉,你想那样罚我……也行,但是你病好之前,我们不要做。”

江昼坐起身,视线扫过他全身,手在他腰上捏了捏,“不生气,昨夜你问的时候,我说过,舒服,喜欢。”

季云琅:“……”

他昨夜很坏,故意作弄江昼,还要逼着江昼说舒服,说喜欢,其实他也知道,那种东西,根本不会让江昼舒服。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见江昼自顾自地变出他的乾坤袋,然后从里面精准地拿出一个卷轴,横放到了他的腰上。

“?”

江昼翻看过他的乾坤袋,能找到这个,季云琅并不奇怪,只是江昼这个举动……

季云琅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刚要出声,江昼就把长卷轴在他身上整个铺展了开,一端滚到他的胸口,另一端顺着腰向下……在那处被挡了一下,江昼手动,带它覆盖上挡路的东西,最终让另一端滚到了榻上。

季云琅盯着卷轴上被顶起的一处,别扭到了极点,胸腔起伏着,呼吸都急了几分。

江昼是变态吧!

他顶着的那处刚好破了洞,季云琅知道,是自己的名字。

宋扬当时拿那个长条的木锥去扎卷轴上那个名字,没扎出效果。

正想着,江昼就拿出了那个木锥。

“……”

“你真的长大了,”江昼拿木锥在卷轴上轻轻点每个人的名字,相当于隔着软布,在季云琅的肌肤上戳动,“师尊让你去抢婚,抓人,你能学会,举一反三。”

戳弄到胸膛的位置,江昼垂眸,看准某处,反复地拿木锥去按压卷轴上的名字,任季云琅颤着腰躲,张嘴向他求饶。

季云琅说:“师尊,我错了。”

又说:“你别这样弄,我不太喜欢。”

江昼不解,看他脸这样红,关切道:“怎么了?”

季云琅知道他在装,只是暂时还摸不透他到底想干嘛,接着道歉,软声说:“我真的知错了,师尊。我做那些,都是因为太喜欢你……唔……”

江昼重重按了下去,激得季云琅从喉间溢出声音。

江昼还没搞懂这个木锥的用法,只知道季云琅把它和卷轴配套,放在了一处。

为了搞懂这个东西,他只能锲而不舍,在卷轴上试着点来点去,对每个名字都试验了一遍,直到最后,戳上了那个破洞的、“季云琅”的名字。

季云琅很敏感,不论碰胸口还是碰腰,都能让他有感觉。

此刻卷轴上,他自己的名字被顶起的地方已经有些湿润,江昼似乎不太高兴,问他,“你为什么,把它弄脏?”

季云琅的羞耻心已经要被江昼耗光了,闻言偏过头,面不改色回道:“因为想要了,师尊,你现在收起来卷轴,来要我,好吗?”

江昼拒绝他,“神医说过,不能。”

“嗯,”季云琅仰面躺在床上,问他,“那你想干嘛?你直说吧,江昼,我忍不了了。”

江昼拿木锥去戳,季云琅声音骤然变大,“别拿它碰我!”

江昼动作停了停,没直接去碰他,隔着卷轴,从侧面敲了一下,把他敲得一晃一晃。

季云琅骂他,“江昼,你是变态。你这种人,好意思听我叫师尊?”

他这话让江昼不满,第二下就敲得重,晃得更厉害。

季云琅:“讨厌你,江昼。”

江昼更不满了,刚才还软乎乎说着“师尊我错了”,现在就开始直呼师尊大名。

他把木锥拿到季云琅面前,问:“这个东西,你会用吗?”

“杀人的,”季云琅没好气道,“我差点被这个东西杀了。”

江昼安抚似的拿手去摸他的头发,“你的名字,在上面无效,不会被杀。”

“为什么?”季云琅问。

江昼很自豪,一边不紧不慢地卷着卷轴,一边跟他说,“因为你的名字,是我写的。”

这个季云琅知道,一眼就看得出来,但是他得假装不知道,不光要假装,还要笑,一脸甜蜜地看向江昼,问:“师尊这样做,是因为喜欢我,心疼我,怕我受到伤害,对不对?”

江昼淡淡点头,“嗯。”

他收好卷轴了,季云琅轻松挣脱掉自己手腕上的绑带,扑过去抱住他,往他唇上亲,柔声说:“师尊对我真好,我最喜欢你,师尊。”

江昼听他的话,心里已经冒出了小花,面上却保持平静,瞥了他一眼,问:“不讨厌师尊了?”

不光讨厌师尊,还直呼师尊的大名,骂师尊变态!

“不讨厌,”季云琅在他怀里坐,抓他的手去摸自己,吻他耳朵,轻声求道,“师尊晾我好久了,动一动,哪有只撩拨不解决的?”

江昼问:“你真的知道错了?”

“当然,”季云琅跟他脸蹭着脸,“我喜欢师尊,想让你一直陪着我才会那样,师尊也喜欢我,不会跟我生气,对不对?”

江昼心说不对,为师没有那么大度,喜欢和生气是两码事,你把师尊当傻子耍,师尊还要乐呵呵陪你演?

他越想越不对劲,觉得自己应该多质问几句,刚冷了脸色,就听季云琅用很轻的声音说,“想跟你成亲,师尊。”

他的手在季云琅身上动,季云琅抱着他,趴在他耳边喘息,边喘息边说出这样一句话,直接让江昼刚冷的脸柔了下来,他问季云琅,“你想成亲?”

“嗯,早就想了,成了亲我就不叫你师尊了……”季云琅双臂环紧他,在他耳边轻轻叫了一声别的。

江昼听得心颤了颤,握他的手也一紧,季云琅发现他喜欢这个,却不叫第二声了,问:“怎么样,师尊想不想跟我成亲?”

江昼问:“什么时候?”

“不知道。要挑个良辰吉日,找仙洲最美的地方,我要亲自给你穿上婚服,”季云琅吻他耳朵,轻声补充,“再亲手脱掉。”

江昼对“良辰吉日”没有概念,不知道要等几天、几个月、还是几年,他希望季云琅能尽快挑好,因为仙洲可能留不了那么久。

“师尊,”季云琅靠在他怀里,摸到他颈上那个锁灵链,问他,“手链呢?”

手链江昼收着,拿出来时上面还沾着血。

江昼看到血手链,才想起来质问季云琅这些血到底是哪来的,以及他到底是怎么受的伤。

不等开口,季云琅就先发制人,一把夺过链子,放出灵气来清洁,不满道:“师尊怎么能这样?沾了血也不洗就收起来,不怕它被染脏了以后都洗不掉?丑死了,那样谁还戴。”

说着,他瞪江昼,“还是说你就是故意想让它变脏,不想跟我戴定情的链子?你自己戴着项链不能摘,是因为要压制体内的东西,所以只能从我下手,让我放弃手链。我知道,江昼,从前让你戴两条链子你不爽了,现在看到锁灵链就膈应,嘴上一天天说着喜欢我,心里难保不会跟膈应这条链子一样膈应我。”

江昼:“……”

乖不了一会儿,又开始了。

上纲上线,妙语连珠。

他去堵季云琅的嘴,季云琅还没骂完,咬了他的嘴唇,偏开头要接着骂,江昼只得掰过他的下巴,吻得深一些。

江昼不让徒弟费劲用自己的灵力清洁,接过链子,帮他弄得干干净净,给他戴到了手腕上。

季云琅这才不骂了,乖乖跟他亲,刚才把江昼嘴唇咬出了血,吻着有腥甜的味道,季云琅去舔,分开时怕江昼也咬自己,脸偏得很快,不让他有机会咬到自己的唇。

江昼确实准备咬他一下,见他这么灵活,干脆凑过去往他脸颊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季云琅抬手摸到牙印,急了,“你咬我脸,让我怎么出门?”

江昼反问:“你咬我嘴唇,我怎么出门?”

季云琅被他反问得一愣,火上来了,“你是师尊,这都要跟我计较?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连这点小事都不愿意包容我,江昼,你……”

“云琅,”江昼打断他,揽着他光溜溜的腰让他翻个身,趴自己腿上,手掌轻柔抚摸他的臀肉,用师尊的口吻关切道,“皮痒吗?”

季云琅立时噤声。

随后答道:“不痒。”

江昼不语,轻轻拍他。

季云琅怕他真的开打,开口:“你嘴唇疼吗?你放开我,我给你抹药,师尊。”

江昼打了第一下,“啪”得一声,力度不小。

季云琅攥紧了手边的被子,第二次开口,是跟他道歉,“我错了,师尊,不应该咬你……也不该骂你。”

江昼打了第二下,清脆的响声传进耳朵里,让季云琅既疼又羞耻。

这不是他第一回被打,但上一回江昼顾忌着他的伤,收着力道,看起来就是小打小闹。

这回他伤好了,江昼好像突然找到了个合理的宣泄口,把被欺骗的不满、对徒弟总是闹脾气的烦躁全聚在了这几掌上,季云琅越不情愿,他打得越来劲。

期间对他的怒骂求饶一概不理。

直到季云琅气红了眼,回过头来瞪他,江昼才落下最后一掌,扯过被子来把他整个裹住,放到榻上,讲出自己刚才就酝酿好的话。

他神色如常,盯着季云琅的眼睛,正经道:“这么大的人,又不是小孩子,大白天光屁股,像什么样子?”

“?”

衣服明明是他扒的,季云琅听他这话,眼都瞪大了,抬脚就要踹他,却被他按在被子里,说出第二句,“云琅,脸皮真厚。”

季云琅要气死了,“江昼!”

“嗯。”江昼俯下身,在他颈边吻,隔着被子捏住他,在他耳边温柔地说出第三句,“挨打都能有反应,云琅,”

他咬了咬季云琅的侧颈,声音很轻,一字一顿,“真浪。”

季云琅:“……”

江昼,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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