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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什么时候你才能乖一点

顶级Alpha的吸引法则 李抒 3386 2024-07-25 10:04:40

同为亲兄弟,一个俊俏漂亮、唇红齿白,一个胡子拉碴、面目黯淡无光。

才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就变得差点叫尤葵认不出来。

费斯冷笑地看着他:“怎么,这就不认得我了。”

他张了张嘴,“我怎么会认不出大哥……”话语间,他试着解开绑在身上的绳索,怎想手完全使不上力,他又轻轻动了动腿,发现腿也没有力气,根本抬不起来。

忽地,一个口鼻被手帕捂住的画面浮现在脑海前,他猛然记起费斯是用迷药将他迷晕的,现在药效估计没有过去,身体还处于四肢无力的状态。

费斯脸上的笑意不达眼底:“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脸皮这么厚,也好意思说记得我。”

他用手指着尤葵的脸,表情逐渐崩塌:“诺德家族之所以落得今天这个下场,还不是你拜你所赐!”

尤葵鲜少看见费斯歇斯底里的样子,脖子禁不住往后缩了缩。

瞧见他的动作,费斯突然轻声笑了笑,此时尤葵越是表现出害怕的神情,就越是让他兴奋。

他伸手扼尤葵的下巴:“我实在想不通,诺德家族究竟哪里亏待过你,值得你做出这种六亲不认的事情?”

尤葵毫不怀疑他要把自己的下巴捏碎,蹙着眉,说:“大哥,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怎么会知道保险箱的密码。”

费斯手上的力度越来越重:“那你倒是告诉我,是谁和贝勒串通做的?”

尤葵痛苦地摇头,唇齿不清地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事到如今还在狡辩。”费斯眯了眯眼睛,一个巴掌即刻甩了过去,尤葵尖叫一声,半张脸瞬间高高肿起。

“你觉得保险箱的密码还重要吗?除了那些报告,其余的贵重物品一个都没少,贝勒早就做好自杀的心理准备,自然不可能偷窃,如果是城堡里的其他人和他联手,看到这些金银珠宝,怎么可能能忍住不心动?”

“我可不认为这些贫民能够不受钱财的诱惑。”

尤葵被那一巴掌打得头晕目眩,迟迟没有缓过来,费斯抓起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

“一开始我还想不出你的动机是什么,直到我看见了边尔若。”

费斯的声音越来越冷,“怪我,我早就应该想到你们关系不一般,但是我无论如何都不明白,为了一个喜欢的人也值得你做到置家族的人于死地的地步?”

“真想剖开你的胸膛,看看你的心脏是怎么做的,这么冷血。”

眼前一圈一圈地发黑,尤葵神情恍惚地听着费斯冠冕堂皇,所谓的无辜受害者言论。

冷血。诺德家族什么时候也有亲情可言?于诺德夫妇而言,他和自己都不过是通往利益的一条渠道,一枚能够获取利益的棋子罢了。

何况,他不过是将那些罪证公之于众,诺德家族不亲自犯下这些罪行,谁又能治他们的罪?

如果不是他意外穿越到这个世界,按照原著中的边尔若,他们的下场只会更加惨不忍睹。

尤葵一肚子的话想反驳,奈何脸部火辣辣的痛,稍微牵动一下面部神经,都能痛得他龇牙咧嘴,只能用沉默应对。

说完这些话,费斯蓦地冷然地笑了笑。

“你该庆幸你还是筹码,不然我也让你见识一下,六亲不认是什么滋味。”

说着,他从口袋掏出边尔若送给尤葵的通讯录。

“原本我还在想怎么联系边尔若比较安全,没想到边尔若还会送这种通讯工具给你,直接给我省了不少麻烦。”

他刚打开,通讯录便立刻弹了一个电话出来。

已经算不清挂了多少次电话,他扯了扯嘴角:“你的边尔若还真是坚持不懈。”

他掩去笑意,接通电话。

“喂。”

听出费斯的声音,边尔若没有太多意外,冷静的声音从里面响起,“尤葵·诺德现在在哪里。”

“当然是在我手里。”

边尔若说:“把他放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费斯说:“好大的口气。”

“不过也是,毕竟是因蔓家族最小的少爷,要什么没有。只是可惜,白给我们诺德家族当了二十多年的狗,被我们当成佣人一样使唤。”

“当初我妈挥下的皮鞭痛不痛,我记得好像都皮开肉绽了,看着还怪可怜的。”

杀人诛心。

尤葵艰难地发出几个声音,一个劲地直摇头,示意他别再说了。

他越是表现得狼狈和心疼,费斯就越感到兴奋。

只有边尔若面不改色地听完这段话,没有情绪起伏地说:“人的记忆都是有限的,我可以帮诺德家族压下那条媒体报道的消息,普斯顿帝国也会把诺德城堡还给你们,只撤销你们贵族的身份,你们要是想换一个国家生活,我可以另外给你们一笔钱,还有新的身份和居住卡,保证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你们的生活。”

这些条件太丰盛,听上去的确很难不让人心动。

即使国家把诺德城堡还给他们,凭借父母亲的自尊心,也没有脸面再待下去,只能换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生活。

费斯思考少时,说:“可以。”

边尔若说:“时间、地点。”

“今天晚上八点,苏格河,只能你一个人过来。”

边尔若那头陷入缄默,显然是对这个时间不满意。

费斯说:“你可以选择反悔,至于我能不能保证尤葵·诺德的安全,就不得而知了。”

边尔若说:“可以,让我听下他的声音。”

费斯走过去,看着尤葵红肿的脸,把手帕塞进他嘴里,“出个声音让边尔若听听。”

尤葵支支吾吾地对着通讯录那头发出几个音节,费斯见差不多了,重新把通讯录放回到自己耳边。

“听清了吧,记得今晚的时间,别忘了。”

不等边尔若那边回应,他就把电话挂了。

“别说边尔若挺能沉住气的,都这个时候了还能心平气和地和我谈条件。”

说完,他蹲下来看了看尤葵肿起包的脸,“就是不知道到时候看到你这副模样,还能不能沉得住气。”

用一件不知道在哪里捡的外套盖住尤葵的头,又用一些废弃的纸箱把尤葵掩盖住:“乖乖在这里等我,别想着乱跑。”

话音一落,尤葵就听见一道关门的声音。

气氛安静下来,周身只剩下令人反胃的气息。

尤葵感觉自己全身都要被腌入味了,干呕了几下,随即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不知道是生理性的眼泪,还是因为费斯为了刺激边尔若,说的那段话。

*

费斯离开废弃屋后,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去了诺德夫妇所在的医院。

诺德老爷还躺在病床上,虽然已经醒了过来,但神志仍然处在半模糊半清醒的状态,诺德夫人恢复了一些精神,偶尔能和费斯沟通,听得懂他话中想要表达的意思。

费斯过来这一趟,主要是想将用尤葵换来的条件告诉二人。

诺德夫妇目前都受不了刺激,他说得很小心,很详细,本以为能暂时让父母心放心,不料诺德夫人的脸越听越白,反应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剧烈。

“你疯了!失去了贵族的身份,和那些贫民有什么区别!”

她不顾形象地冲着费斯大喊,面色铁青。

费斯脸色难看地看着自己的目前:“贵族现在的地位越来越低下,就算我们保留贵族的身份,也早晚有一天会被国家摈弃。”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们是尊贵的贵族,国家都是靠我们贵族争回脸面,怎么可能会摈弃我们。”

她瞠目结舌地看着费斯,仿佛费斯是挡道的阻碍物。

“那母亲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让那个白眼狼吃不了兜着走,我好声好气地叫他宝贝,结果到头来被反咬一口,养一头狗都熟了!”

她说得倒是理直气壮,全然忘记原主当初被他当成垃圾,遗弃在一个纸箱中。

不过都是虚伪的假象罢了。

费斯说:“如果尤葵·诺德出了什么事情,边尔若一定更加不会放过我们。”

诺德夫人不知怎么,突然安静下来,气氛诡异。

费斯以为这句话被母亲听了进去,毫不知是由于情绪太过激动,她的意识再次变得混沌,再也分不清费斯和她说了什么。

晚上七点,费斯带了一份白米饭,回到废弃屋中。

他掀开尤葵身上的废弃物品,扯出手帕,给尤葵灌了几口水,再用勺子把饭强行喂进他的嘴里。

这里空气不流通,充斥着各种乱七八糟的味道。

尤葵胃里翻滚得厉害,不管喂进去多少饭,到最后都会吐出来。

费斯失了耐心,把饭丢在地上,“不想吃就算了。”

七点,他给尤葵解开了脚上的绳索,同意尤葵在废弃屋里活动一下筋骨,免得到时候见边尔若,连走都走不动。

“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别停。”

尤葵拖着沉重的双腿,在窄小的地方逼着自己行走。

这半个小时很是漫长,看着快到和边尔若约定的时间,费斯抓住他的手。

“时间到了,走吧。”

“去见你的Alpha。”

费斯领着尤葵卡点来到苏格河,两人来到目的,才发现边尔若早已在这里恭候多时。

天太黑,尤葵看不太清边尔若的脸,只能感觉到他的情绪很糟糕。

费斯放大音量,“东西在哪里。”

边尔若把两个厚重的大包丢在地上,他打开拉链,里面都是钱币。

“一手交若,一手交货。”

费斯没有表情地收回视线,拽着尤葵走过去。

正当他们即将要实现人物交换时,诺德夫人不知从哪举着刀突然冲出来。

她精神亢奋,瞳孔剧缩,眼白多出整整一圈,凶相毕露,没有精心保养的脸上苍白瘦削,面皮松弛地耷拉下来,如同一只索命的鬼,声音尖锐难听:“尤葵诺德和边尔若,我今天要送你们两个一起下地狱!”

边尔若率先反应过来,搂过尤葵的腰,一脚将诺德夫人手上的刀踢在地上,她在地上晃了两下,嘴里惶恐地念叨着:“我的刀,我的刀!”

“母亲!”费斯皱着眉,说:“别找了,我们回去吧。”

他作势要去拉诺德夫人,结果诺德夫人突然蹲下去,再起身,闪着精光的刀已经举在手里,她一面神志不清地念着“我的刀”,一面胡乱往前捅去。

听到一声尖叫,她停了下来抬起头,看见了费斯的脸,再低下头,只见鲜红的血液顺着刀柄流下来,她猛然愣住了。

刀和费斯同时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尤葵白着脸说:“快打电话。”

……

医生和警方来得很及时,同时把费斯和诺德夫人送去了医院。

尤葵解开手上的绳子后,全程被边尔若搂着走。

他有气无力地说:“我现在身上很脏。”

边尔若盯着他肿胀的脸,眼神暗了暗,说:“没事。”

他们先去录了口供,之后在尤葵的要求下,他们去了一趟医院,听到费斯脱离身体危险后,尤葵的身体不自觉晃了晃,依靠边尔若才勉强站稳。

“我们回去吧。”

回到因蔓,尤葵说要洗澡,被拒绝无果,又勉强被边尔若喂了几口饭。

晚饭结束,边尔若没有表情地把他抱进浴室洗澡,脸蛋红扑扑地被边尔若抱出来后,边尔若没等他说话,就拿起吹风机,耐心地帮他吹头发。

他们的体型差很明显,尤葵乖顺地靠在他的胸膛前,任他揉.搓自己的头发。

头发吹干后,边尔若终于克制不住情绪,哑着声音说:“为什么不让护卫跟着你,不知道很危险吗。”

“什么时候你才能乖一点。”

殊不知,尤葵还有令他更头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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