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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红玉腰链

世子是个亲亲怪 六个达不刘 2969 2024-09-25 09:42:58

傅砚辞也没在意人不理他,他向来厚脸皮,又掐着游青的下巴转过他的头,一言不合的就对着那张红肿的唇瓣啃了一嘴。

见那张薄唇四周留下了自己的牙印,傅砚辞很是满意的欣赏了一番,评价到:“嗯,甚美!”

游青吃痛:“嘶……你怎么总喜欢咬人?”

傅砚辞有点委屈,回他:“我哪里咬人了?”

游青指着自己唇瓣上的牙印。

傅砚辞理直气壮的回他:“这哪里是咬啊?不过亲的用力些了。大家都这样亲嘴的。”

游青:“我也是男子,我怎不知亲……亲密之事像你一般如此粗鲁?”

傅砚辞:“你没经验,和我多亲亲就知道了。”说完又猴急的凑下头去想在亲一口,被游青眼疾手快的拿手堵住了。

傅砚辞没放眼里,先是轻飘飘的碰了碰游青的手背,随即毫不费力的拨开,上嘴啃了啃他的唇瓣。

气的游青直指着他的鼻子登徒子,混账翻来覆去的挑着这两句骂。

傅砚辞看着游青惨不忍睹的唇瓣也有点心虚,没办法,游青长的好看,唇瓣红红的点缀在冷艳的脸上,格外引人注目。

加上他的嘴唇线条流畅,唇瓣薄薄的,显得中央的唇珠格外丰满,红艳艳的像颗浆果,傅砚辞一咬就能尝到里面甜滋滋的果肉。

“对了,夫人,我回来时还给你买了个玉簪,给你戴上试试。”

游青不堪其扰:“你……别喊我夫人。”

傅砚辞思索两番,端详了会怀里的人:“唔,也是,你是男子,喊你夫人可能不适应。不若就喊你卿卿吧,刚好我也喜欢这个名字!”

游青听着这人夫人卿卿的喊来喊去,冷白的脸上倒是看不出神情,只是一双小巧的耳朵红成了对玛瑙:“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喊法?”

“军营啊,我的副将聊天时我都在旁边听着呢。”

傅砚辞边说着,一只手就开始拿那根玉簪给游青束发,但他手脚重,总是会扯到游青的发丝。

游青忍受着头皮上的刺痛,时不时低泄出两声轻哼,浑身都不爽快,硬是忍得眼角发红。

“好了!”

“来来来,让我看看这簪子怎么样。”傅砚辞没注意到自己动作弄疼了人,正满脸期待的打量着。

玉簪通体雪白,簪在游青乌黑亮丽的发丝上,配上游青那张谪仙般的脸,却显得格外廉价。

“怎么会这样?”傅砚辞挠头想不通,这簪子自己看着还不错啊。

他举起腰上挂着的龙纹玉佩,比对着两块玉的不同。结实有力的手臂蹭着游青的脸,那股热气仿佛透过傅砚辞的衣服直直的扑向游青。

游青不自在的想把头歪向旁边,又想到男人正在端详头上的玉簪,歪了一半硬生生的停在原处,耳朵愈发的红了。

傅砚辞“啧”了一声:“果然是凡品,白玉该有的色泽通润这簪子一点不沾,就像普通的白石一样,死气沉沉的。”

傅砚辞厌烦的把簪子拔下仍在一旁,乌发散了游青满肩。

乌发的衬托显得游青脸愈发小,五官在黑白碰撞之下格外明显,激的傅砚辞又低头想亲他。

游青忍无可忍,手直接捂住傅砚辞的嘴:“你为何总是亲我?”

傅砚辞一听,也乐了:“对哦,我干嘛总是亲你?”

“谁让卿卿这么诱人,看到你我就走不动道了……”

傅砚辞凑过去,把游青往下压。游青捂着他嘴巴的手被傅砚辞拉进怀里,此时正无力的撑着他的胸口。

傅砚辞喘着粗气,黏黏糊糊的似亲吻似摩挲:“卿卿,卿卿……”一次一次的喊着他。

游青整个人都被傅砚辞压在身下,从后面看,只能看到傅砚辞熊阔的肩脊,全然遮盖住了怀里的游青,只能看到傅砚辞纯黑的朝服之间漏出几片雪白的布料,黑白交缠着,格外刺眼。

等傅砚辞缠着游青胡作非为完,已经接近傍晚了。傅砚辞不舍的搬开压在自己胸口处沉睡的游青,把人平放在被子里,轻手轻脚的收拾出门。

傅砚辞唤来拂剑,吩咐他:“等下我要出门一趟,待世子妃醒后告知他一声,吩咐下人仔细伺候着,他最近比较劳累,做些清淡的粥水给他。”

拂剑低头应是,问到:“世子,是否要安排侍卫同行?”

傅砚辞想了想:“把拂袖喊过来,现在备马,我去浮云楼等他。”

“是。”

……

傅砚辞停在浮云楼前,看着面前红墙绿瓦,气势不凡的建筑,站在这门口看了会,拂袖就赶来同他会和了。

二人并未走正门,而是绕了偏门进,一路直接上了浮云楼的顶层。

傅砚辞走向窗边,很是自然的坐下沏茶,等了会,门口传来一声女人娇俏的嗓音。

“世子爷来啦?稀客啊~”

“嗯。”

傅砚辞低头牛嚼牡丹般的喝着杯中的茶水,实在不明白为何京城里的人爱喝这种东西,还没白水好喝。

感慨了会,他才好似突然记起来,开口:“浮姬,挑些品质上乘的玉饰过来。”

浮姬站在一旁,谄媚的笑道:“是送您新娶的那位世子妃吗?”

傅砚辞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语气莫测:“看来浮姬对爷的世子妃很是好奇啊。”

浮姬对上那双眼睛,心头胆颤:“妾身多嘴,主子别放心上。”

傅砚辞撑着头,睫毛垂着,在眼下打下一片蝶翼般的阴影:“还不快去?”

“是,妾身这就下去。”浮姬甫一出门便摸着胸口吐气,没想到傅砚辞守关三年,回来气势愈发骇人。

浮姬不敢耽误,不过小半个时辰就挑选好了玉饰,一箱一箱的摆在傅砚辞跟前。

傅砚辞抬眼扫去,被一片红玉吸引了眼光,他指向那片红玉,开口:“那片玉拿来给我瞧瞧。”

拂袖凑上去隔着手帕捡起红玉递向傅砚辞:“主子。”

“嗯。”傅砚辞随口应着,他手指摩挲着这块红玉,入手顺滑,外表光滑,顶着光转动着它时,其内似乎有液体在流动着。

“玉上为何要雕观音?外朝之物吗?”傅砚辞问道。

大梁的玉饰通常是以佛像为主,而观音像倒是少见。

浮姬:“世子,这红玉倒是我朝之物,听说是慈安寺主持亲自抛磨的玉,还亲手雕刻的佛经。”

“不过后来被先帝的宠妃求去了,听闻宠妃久临君泽,却不见有孕,便潜人打了送子观音在这红玉上。不过还未等这玉配上,先帝就崩了,这名妃子也跟着去了,后来就辗转到了浮云楼……”

“这么好的一块玉,居然是保多子多福。难怪雕在红玉上。”

不过,想着游青那细瘦伶仃的脚腕,他突然觉得这血红的玉倒是和那脚腕很配。圈在自己腰间时白色和血色相融。

嗯……光是想想傅砚辞就有点兴奋了。

“刚好有人总咒爷断子绝孙,那就试试这块玉能不能真的让世子妃多怀上几个小世子,破了这黑心肝的咒话。”

浮姬摸不透这位爷的心思,抹了抹额间的冷汗,低头应是。

她倒是有幸见过世子妃一回,那身段跟柳枝一样,坚韧易断,给这位爷怀几个小世子,也不知道那位能不能吃的消。

毕竟傅砚辞从小就被老国公养在军队里,养出了一身军匪气不说,身高八尺,虎背狼腰,手臂上的肌肉能捶死两个世子妃。

罢了……这些也不是她这种小人物该担心的事情。

她开口道:“世子,这红玉要做成什么饰品好?”

傅砚辞思索了番,想着脚腕的话他倒是也看不见,毕竟游青的腿总是盘在他腰上,白白浪费了这红玉。倒不若系在腰间,坠在肚脐眼下,顺着那细窄流畅的腰线,肯定动人。

“腰饰吧。”他做下决断。

“是。”浮姬问道:“世子,可有佩戴之人的尺寸?”

傅砚辞用手比划了个尺寸给浮姬看,补充到:“稍微松一点,用金子连起来,上个小锁,不能轻易摘下的那种。”

浮姬垂头应是,吩咐旁边的侍女带着这块红玉下去锻造,她则是待在原地候着傅砚辞。

傅砚辞忙完了正事,问起浮姬浮云楼是否有异常。

浮姬思索道:“这几日倒还真有几个怪人,嗓音奸细,身材瘦弱,腰部佝偻。”

“而且还经常往浮云楼典当宫里头的用品,妾身猜测……可能是宦官。”

傅砚辞慢条斯理的转着手中的杯子,开口:“老皇帝才死几天,这些宦官就敢变卖御用之物,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拂袖抱拳,也向傅砚辞回禀这几日调查的情况:“主子,这几日属下观察着官员的府邸,果然不出主子所料,除了几家一品大臣,其他官员或多或少的都开始裁减奴仆。”

“更低一点的官员甚至开始变卖自己的家具去典当。”

傅砚辞轻笑两声,猜不透其中意味:“那可当真是有趣起来了啊。”

“好了,腰链做好后拿檀木盒子装好,直接送到世子妃院子里。爷这几日估计是有的忙咯。”

话音刚落,就领着拂袖离开了此处。

傅砚辞走在街上,停在湖边,突然开口:“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国公府麾下的吗?”

拂袖跟在他身后,闻言想起往事,眼中闪过一丝痛苦:“记得。奴才和拂剑八岁便被父母送去参军,幸得老国公照料,收进麾下,这才能活到现在。”

“国公府的恩情,奴才和拂剑此生都不敢忘却。”

傅砚辞又问:“那你可还记得当初来到父亲麾下时,父亲同你说的话吗?”

拂袖神色肃穆,沉声道:“老国公当初把剑递给我的时候,只说了八个字:忠于国君,护佑天下。”

“年少时听着倒是热血沸腾的。”傅砚辞嗤笑两声:“如今见得多了,我才明白父亲这话有多愚蠢。”

傅砚辞阐述着事实:“回京路上,处处都有百姓易子而食,唯独京城尚且还保留着往日的奢靡。原来早就从芯子里就烂了。”

拂袖心中大骇,提醒道:“世子,甚言。”

傅砚辞手背在身后紧握成拳,透过映射再湖面的灯影,直直的望向水底的深渊。

他仿佛被绚烂的灯彩晃了眼,伸手向湖面虚抓一把,低喃道:“岁大饥,人相食。父亲,这就是您死也要护住的天下吗?”

二人的身影倒映在湖面上,探头吐泡的鱼儿却打破了这份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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