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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大美人晕倒了

世子是个亲亲怪 六个达不刘 2625 2024-09-25 09:42:58

为了防止某人不要脸, 游青很是谨慎的飞速收手,开口警告:“傅砚辞,你在这里已经吵走我四条鱼了, 现在还把我的饵料给洒了。”

他冷笑一声:“要是这壶茶煮完还没上鱼,你今晚就别进屋了。”

傅砚辞不可置信,仰天长叹:“卿卿怎么可以这样对为夫!”

他跟个小媳妇一样蹲在游青的小马扎前,看着湖面上的浮萍直哼哼:“这鱼有什么好钓的,卿卿还不如陪为夫聊聊天。”

游青“啧”了一声:“昨夜你拉着我聊到半夜, 今早害得我又起晚了, 都没赶上来福客栈第一班说书客。”

傅砚辞有苦难言,昨夜他本想挨着游青早早入睡,谁知游青前夜亢奋的很, 硬是拉着他从陈南铺子新出的糕点聊到肚子里的孩子, 然后以老国公某件英勇的战绩为终。

中途聊着聊着还被某事感动到落泪, 傅砚辞抱着他哄了好久, 自己都要睡了,一低头就看见游青那张蕴着余泪, 但带着丝丝期待的小眼神。

二人硬是聊到午夜, 游青才不舍的闭上眼睛。

他咬牙咽下未道出的苦楚,游青也也觉有些忽视了他,遂开口安慰:“等我钓上鱼,亲自下厨给你烹鱼吃。昨夜梦中就梦到了做法,定然不会让你失望。”

傅砚辞嘴角僵硬的提起来:“卿卿开心就好。”

至于他的死活……傅砚辞想起早前游青进厨房端出来的一盆黑炭, 摇了摇头把这场景甩出去,卿卿聪慧, 厨艺自然也涨的快!

“不过,卿卿。”傅砚辞硬着头皮开口:“你如今有着孩子, 河鱼味腥,要不改日再做?或者我让厨子去做。”

游青却铁了心,摆摆手:“无妨,今早起来这团肉倒是没有折腾我,想必今日也不会……”

话音未落,腹中胎儿却活跃起来,自腹中忽然升起一阵反胃,游青鱼竿都没来的及松手:“呕……咳咳……”

他吐的厉害,傅砚辞轻轻拍着游青的背,一手摸到游青小腹:“这什么东西?一提他就折腾你。”

许是父亲的嫌弃被听了进去,腹中胎儿静了两息,但还未等游青喘过气来,那孩子又开始作妖,游青只觉小腹有一根神经猛的一抽,连带着大脑一阵发昏,两眼一黑就脱力晕了过去。

傅砚辞手掌拖着人,眼珠子颤抖着:“卿卿,卿卿?”

不敢拖沓,抱起游青飞快的跑回室内,一边吩咐着下人去寻府医过来。

但府医还未赶来,游青便悠悠转醒。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上抽痛的小腹,细细的吸着气。

下一秒就被傅砚辞拥入怀里,察觉到男人不稳的气息,他抬手拍了拍,以示安慰:“方才只是一时没缓过来,你别担心。”

傅砚辞怕的紧,游青不知道方才他自己晕过去的模样有多吓人,带着丝狠厉:“这胎把你折腾成这样,想必也不必等到鹿悠悠回来了,直接打了得了。”

“不可!”游青下意识的拒绝,母体自然而然的带着对胎儿的恋眷。

傅砚辞看向他,眸色中带着不解。游青顿了顿,缓了缓语气:“我……这孩子同我连在一起,冒然落掉,怕是会伤着身子。”

他手扶上傅砚辞,求情道:“还是等着鹿姑娘回来诊完身子,再做决定吧。如何?”

傅砚辞移开视线,落了下风:“但是卿卿,鹿悠悠倘若说出这孩子对你身子有一点影响,我都不会保他。”

仿佛是察觉到两位父亲的争吵,游青腹间又仿佛被一尾小鱼游过,带起一阵酥痒。

他一手摸着那处,一边看向傅砚辞倔强的侧脸,有些无奈,一大一小都一个样子,没一个好说话的。

府医来的很快,一身老骨头硬是从府南跑到了府北,生怕自家小世子出事。

他气都没喘匀,突然进门,看到两个主子头抵着头恩恩爱爱,一时间跨进门槛的脚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傅砚辞瞥见他站在原地不动弹,视线扫了过来:“还不进来给夫人看病,处那干嘛?”

府医胡子颤了颤,进来询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游青不适感退了下去,为了平息傅砚辞心底的担忧,缓缓摇了摇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无事,只是方才吐的急了些,一口气没喘过来晕了会是傅砚辞太大惊小怪了。”

府医年轻时也就诊过不少孕妇,摸了摸胡子,开口道:“夫人千万不可小看这孕期昏厥啊。万一是母体虚导致的昏厥,月份大了,供应不上胎儿的养分,怕是容易出事。”

傅砚辞一听立马急了起来,也不管方才游青给他顺毛时说的话:“堕胎!堕胎!”

他就这一个娘子,可不能因为一个孩子当鳏夫啊!

府医被他这一窜吓得一激灵,慢悠悠的补充道:“世子倒是听老夫说完啊。”

游青轻轻开口:“不必管他,符伯继续说就好。”

傅砚辞在房内漫无目的的走了两圈,见无人搭理,讪讪的又做回游青身侧,老实的帮游青按摩着腰腹。

符伯把完脉,心中有了些底,这才继续讲下去:“夫人身子被世子养回了许多,但孕子仍然是勉强了些。”

游青二人听了这话,都不免得有些低落,但符伯又开口:“不过,听拂剑说世子请了神农谷的那名大弟子,如果是他在,夫人再好好养着,倒是能好上许多。”

傅砚辞有些怀疑:“那人就真的那么厉害?”

符伯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世子难道是忘了?您哪次身上受重伤,不是老国公舔着张老脸去神农谷求的人。”

他拍拍手,惋惜直叹:“老夫早就同世子提过,得继续维持着同这些异士的交联,谁知您光顾着四处瞎玩,打完仗就跑去军营里头聊荤段子!不然哪里还要去找长公主要人。”

游青听着有些敬佩,赞叹道:“老国公真是交际广泛,听闻神农谷在江湖中最是神秘,居然能被老国公请出多次来。”

符伯:“那是自然。早前我陪着老国公和老夫人闯荡江湖时,世子还没出生呢。”

“害,只可惜如今旧人已散,江湖破碎。”符伯叹息道。

傅砚辞听不得这副怀旧的语气,不自在的开口:“听说这江湖都有什么武林大会,要不给你休憩几日,让拂剑带着你去凑凑热闹?”

游青也在一旁认同的点头,回到旧地,老人家也能开心些。

只是符伯胡子仿佛更白了,他苦笑着:“乱世哪里有江湖,世子和夫人没有了解过。”

“如今悍匪横行,官道不公,江湖中人都惩恶扬善、心怀大义,为了百姓,这么些年来的折腾,门派散的散,异士死的死。哪里还有先前的江湖了。”

游青感慨:“听起来很是侠义,希望有一天能够亲身体验。”

傅砚辞没有回话,而是抱紧了游青,眸子垂下,看不清神色。

军中倒是收揽了不少能人异士,不过大都是因着老国公入军的,向来同他陌生。这些年来自己接手军营,倒是疏忽了这群人。

此番一作提醒,倒是让他起了些心思,更浮现出丝丝愧意。

他把符伯送出屋外,忽然想起一事,问道:“符伯,明日可要同我一起去韩家?”

符伯看了他一眼,想起在韩府某个不要脸的老头子,怒哼一声:“不去!让那老头把上次从我这里顺走的茶壶还回来再说!”

傅砚辞摊手,符伯和韩老爷子日日从对方房里顺东西,明明都不缺,还是天天为了这几样吵来吵去,无奈道:“好吧,那明日我带着卿卿去吃饭就好。”

“带着夫人一起去?”符伯胡子翘了起来:“世子早说啊,这种事老夫当然要去。”

也算是一家人聚着,团圆热闹,他倒是可以勉强拉着老脸上门蹭完饭。

傅砚辞应声,又关心起韩高的身子:“符伯,韩叔的身子恢复的怎么样?”

“那小子的是旧伤了,早些年没养好,现在年纪大了,脏器负担重,难啊!”符伯摆摆手:“不过,如果神农谷那位大弟子出山,也许可以有些起色。”

他拍了拍傅砚辞的肩:“世子,离世是人之常情,如今你有了妻儿,我们这些老不死的也就放心了,你好好过日子,别总念着我们上一辈的人。”

傅砚辞摇头:“符伯,和卿卿恩爱并不会影响我同你们相处。”

符伯:“我们都是下人,你是主子,同我们走近了……”

“卿卿不是这种人。”傅砚辞皱眉打断他:“符伯未曾同卿卿相处过,自然不知卿卿有多和善。他在丞相府里对待小侍如同亲人一般,是个顶好的人。”

符伯住了嘴,眼神看向靠在塌头的游青,想起府内小侍平日里对游青的夸赞,笑了笑:“夫人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人,国公府能有他当新主子,也是求之不得的福气。”

傅砚辞昂首:“所以明日记得准备好厚重一些的礼,拿来为今日的想法道歉。”

也没等符伯反应,大门一关,直接把符伯关在门外。

符伯吃了个闭门羹,这才反应过来,好啊,感情这是骗自己媳妇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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