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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需得节制

世子是个亲亲怪 六个达不刘 2678 2024-09-25 09:42:58

鹿悠悠见他肚皮里的崽子颇为活跃, 挑了挑眉,指尖却未曾离开游青的脉搏。

待屏息探完脉后,她眸子弯了弯, 隔着帕子在他肚皮上轻轻点了点:“是个健康的壮崽子。”

游青松了口气,但接下来鹿悠悠就开始站直身子,面色不满:“倒是你,怎的身子空虚成这样?虽说孕期过了三月可以行房事,但也不是你这般行的啊。”

游青面色一红, 嘴硬道:“没有……”

鹿悠悠冷笑一声:“你这房里的味儿我都闻得到呢。”

游青赶忙嗅了嗅, 昨夜二人虽确实厮混到了深夜,但傅砚辞早早开了窗,通了一整天的风, 如今确实未曾抓取到空中有任何不雅的气息。

他有些犹疑, 也许是鹿悠悠身为大夫, 嗅多了药材, 嗅觉教之旁人,较为灵敏一些也不一定。

“别闻了。”鹿悠悠抱臂站在一侧, 见他这般, 扶额开口:“我方才确实没嗅到,不过诈你一番罢了。”

游青幽幽的看向她:“……”

鹿悠悠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你脖子上的印子几日光景了,草民瞧着好似刚诞生不久啊。”

游青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语气结巴:“这个……那个……”

往来能言善辩的嘴巴却吐不出一句狡辩的句子,连带着脑子都成了一团浆糊。

鹿悠悠替他找了个补:“以后让世子别总缠着你, 你身子不好,怎得如此不体谅你。”

“不过……”还未等游青喘口气, 她又幽幽开口:“也不是说全然得禁了,月份大了有需求是好事, 若世子不知节制,公子可用好我上次给您的盒子,从小到大挨个用段日子,对生子也有帮助。”

游青脸已经红的好似要滴血,连头都不敢抬,一味的盯着地上,妄想从地板上找个裂缝钻进去。

鹿悠悠拍了拍他的肩,提起药箱子往外走去:“好了,你这边既然无事,那我也就要去另一个孕夫那里瞧瞧了。”

也不知鹿悠悠后来又同黎黎说了什么,次日他去寻黎黎还书,二人甫一对视,皆纷纷默契的挪开视线。

还是今日未曾出门的季封打破了两人的沉默,拍了拍黎黎的臀部,嗔怪着黎黎作何不让客人进门。

黎黎瞬间炸毛,指甲在季封脸上挠来挠去边疆,细声细气的:"都说了你别碰我,总让人家看笑话!"

季封摸了摸鼻头:“好了好了,下次我注意。就先让人家进来再说吧。”

黎黎方才反应过来过来,脸上泛起一抹红霞,同游青道歉:“抱歉啊卿卿。”

游青摇了摇头,手臂被黎黎揽着,二人站在季封身后缓缓走着,聊着游青手上的那本书,颇有兴致。

见季封进屋里斟茶去了,游青这才热切起来,回着黎黎的话:“黎黎这本书当真有用,昨日我学着说了一段话,傅砚辞当真开始日日洗澡了。”

黎黎抬了抬下巴,颇有些骄傲:“那是。”

游青扫视了一番黎黎家中的院子,有些惊叹:“想必季公子花了不少心思布置这里,居然能个清风寨一般无二。”

黎黎摆了摆手,往桌上捻了颗蜜饯往嘴里塞,语气含糊不清:“这是你男人给安排的,封哥当时拖世子帮的忙,没想到世子当真肯应了他。”

说完他哼哼两声:“臭男人也就在这地方肯上心了。”

季封正巧端着茶壶过来,见二人都齐刷刷的盯着自己,问道:“做什么这样看我?”

他今天早上洗了脸啊。

时辰到了,他也没时间留在这里弄清缘由,嘱咐黎黎照顾好客人,饭菜温在锅里,就匆匆骑马出门。

游青礼貌的同他道了句慢走,回头见黎黎满脸不舍,不由得失笑,上头捏了捏他肉乎乎的脸,揶揄道:“方才还同我抱怨着他呢,怎得一晃眼又舍不得了?”

黎黎撇了撇嘴:“床头吵架还床尾合呢,更别说我家男人睡着能同时挨到床头床尾!”

游青失笑,脑子却不由得想着傅砚辞是否可以。但傅砚辞睡觉就没笔直躺过,每次睡觉都得死死用手脚锁着自己,他弯傅砚辞也跟着弯,他直傅砚辞就跟着死死扒住。

这时黎黎又凑上来看着他肚皮“咦”了一声,随后开口:“卿卿肚子如今倒是开始显怀了。”

游青低头看了看,他今日衣衫宽大,站起身来倒是看不大出来,只是现下坐着,他腰腹受重大,酸麻的紧,就在身后的靠背上躺着,现下孕夫勿然突出,把那处的衣物顶起一抹乖巧可爱的弧度。

“显怀了是显怀了,只是闹腾的厉害,可折腾人。”

黎黎嘻嘻一笑:“鹿姑娘说过你家崽子壮实一点,想必是随了世子的体格,正常正常。”

这边二人说着体己话,不知不觉间茶水都已经凉透了。

桌上骤然穿来一阵力道,带的众人身前的茶水往上跳跃,滚落在桌面。

傅砚辞着了军衣,面色阴沉,看向方才拍桌而起的人,沉声道:“老胡,莫乱。”

老胡坐会凳子上,鼻腔直直往外喷着热气,像头发狂的耗牛,现下眼眸泛红,语气不善:“小国公,您倒是说说怎么办?本就说好了赛东城恢复往日商贾汇通,现在对面突然派兵封城,还挂出了大梁百姓的人头放在城墙上头,这不是贬我军威是什么?”

再坐各人面上皆是气愤,但依旧等着主位上的傅砚辞开口。

傅砚辞屏息片刻,忽的开口:“战,自然要战。不然平白让那小国骑在头上,我大梁军威何在。”

三营营长慢悠悠开口:“怎么战?”

他们营向来不管思考战略的事,只需认准的领头人声令一下,便带上全身武艺开始上战场。

傅砚辞捏起一根小旗,放置在跟前的堪舆图之上,那赛东城旁边的大路瞬间被压实。

“赛东城地势平缓,是边疆少有的湖泊汇聚之地,易守难攻。”他示意众人看向旗子所在之处:“若我们要攻,自然只能从这处杀去,只是……”

有人打断:“自然不可,想必敌军就在这里搭好埋伏等我们进去呢。”

拂剑瞪他一眼:“国公开口,启非你能胡乱打断。”

还当傅砚辞是个无实权的世子吗?

傅砚辞顿了顿,面不改色:“待会自己领板子去。”

那人面如菜色,憋的头昏脑胀:“是。”

傅砚辞指尖滑到赛东城另一侧的湖泊只上,接着开口:“赛东城虽接官道,地势平缓,但一不小心便深入沼泽。我方势大,若想不打草惊蛇,只能走这条水路。”

季封皱眉,朝着傅砚辞摆了摆手:“国公,可否许属下说上一句。”

见傅砚辞颔首,季封方才开口:“这湖泊不知深浅,想必靠人力淌水有些艰难。何不迎敌而上,就从官路一路打的去,左右对方不过是守城之兵,想必抗不过我们的粮草军马。”

傅砚辞没有回话,现下允了众人开口,便有人叹息一句,同他说道:“我们的后援迟迟未到,若是跟着直拼,说不准谁先没粮草。”

季封有些惊骇,他没曾想这大梁官吃官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敢收刮民脂民膏已是大逆不道之举,未曾想在边疆拼死护国的士兵,都被克扣到这种地步。

傅砚辞拍了拍他的肩膀,苦中作乐道:“你小子跟了我没有回头路了,依着这样情形下去,怕是你的军饷都发不起。”

此话一出,四下皆扼腕。

傅砚辞整理了一番心绪,接着开口:“再等三日,我会同朝廷那边联系,若再未派粮草过来,便定水路。”

韩叔站在他身侧,凝声开口:“国公,您可曾想过,将士们除了自小生在水乡的,大多不熟水性,怎走水路。”

事情便成了僵局,傅砚辞暂且停了会议,等着明日再议。

他回去后面带愁容,连带着炒菜都糊了锅底,只好又拖了馆子取了两个下饭菜回家带给游青。

游青哪里不知他心中所想,早在回来时男人便抱着他商讨了一番此事,依旧无功而返。

但他这样看着实在失神,游青那筷子敲了敲他的脑门,说道:“知晓你如今烦闷,但吃完饭后我们接着商讨便是,现下伤神也找不出法子的。”

傅砚辞突出一口气:“为夫知晓,只是今日上午去赛东城看过了,那一颗颗头颅睁着眼睛死死盯着一处,我心中闷的慌。”

游青光是想想就知晓那滋味不好受,但现下总得顾着自己先养好精力,不然怎么熬过这场恶战。

“稍后先试试京城那边什么情况,毕竟是一座城池,皇帝大臣们再不堪,也不会舍得让一座城池拱手让人的。”

傅砚辞却是摇了摇头,同他说道:“为夫怕的就是他们当真如此不堪,先帝都尚且舍得费那么大代价除去父亲,那日还是比赛东城更为富裕辽阔的州县……”

游青慢慢凑在他肩头,轻声道:“谁能知晓那么多,总归这个路子咱们先试试。”

傅砚辞点了点头,缓缓看向今夜毫无星星的夜空:“今日日头那么大,晒的为夫坐骑都肉疼,怎得夜里连颗星星都没有。”

游青跟着抬头:“许是月色太亮,把星星遮了下去吧。”

月色浓厚,把整个赛克沁草原都溢满了白霜。今夜无星,也无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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