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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青青受伤

世子是个亲亲怪 六个达不刘 2705 2024-09-25 09:42:58

他这一声惨叫, 打破了原本平稳的战局。

谨言率先注意到了昏死在地的黎黎,眼眶赤红,从地上捡起一柄长剑便向黎黎刺了过去。

若不是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 害的他现在还没取得游青性命,简直和他家那口子一样烦人。

那剑尖闪过一丝寒光,被不知何处来的光线一射,银光便闯入游青的黑眸之中。他注意到一旁面目狰狞朝着游青黎黎刺去的长剑,眉目焦急, 也不知是从何处来的力气, 大力挣开身前死死纠缠着他的那些死士。

他奔向黎黎的速度很快,小四小五等人又被缠住,无法赶来救助, 便眼睁睁的看见谨言手中的刀剑直直朝着游青左肩刺去。

游青身前揽着黎黎, 后肩处的衣裳瞬间被鲜血浸湿, 他转过头来冷冷的盯着谨言, 神色之间隐隐有些傅砚辞的模样。

谨言愣了愣神,随即眉目之间闪过一丝阴狠, 冷笑一声:“公子如此慷慨, 既是如此,便一同去地狱吧。”

他手中力道加重,那剑尖又往里刺了半寸,游青闷哼一声,唇色惨白, 朝着谨言开口:“今日我若不死,来日可期定要把你钉在墙头, 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秃鹰啄肉。”

谨言被分了注意,没有察觉到他身后鹿悠悠正慢慢靠近, 手中的银针被她夹在指尖,正往谨言背后一处麻穴刺去。

四下皆乱,那群死士均无瑕顾及这边,鹿悠悠银针落下,谨言直觉肩颈一阵酸麻传开,下一瞬便直直的往后倒下。

徒留一双眼睛死瞪着游青等人,眼睁睁看着鹿悠悠带着那二人离去。

小四见游青撤退,朝着小五使了个眼神,小五心领神会,借着其余兄弟的掩护带着退了下去。

小四口中发出声哨响,四下护卫心领神会,纷纷退至他身后,朝着同游青反方向的方位逃去。

该庆幸的是那些死士思绪麻木,不懂明辨,只知晓茫然听从主子的命令,便眼都不眨直接朝着小四等人追去。

既是一个不留,那么追上去杀了他们就对了。

谨言直愣愣的躺在地上,目呲欲裂,这群傻子!

小五跟在鹿悠悠身后,因着游青受伤,左手已经失了知觉,现下半边身子都被鲜血沾湿,一手无力的搭在马侧,随着马匹动作一晃一晃的动着。

游青因着失血,眼前朦胧,却还是瞧见鹿悠悠那匹马匹之上,一块染血的衣步不堪重负,近乎垂弱在地,正缓缓往下落着鲜血。

但下一瞬,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而在此时,赛东城外战局初开。

傅砚辞缓缓从湖面起身,水面慢慢下降,从他凌厉的眉眼之上缓缓下降,借着水珠滑落至他高挺的鼻梁。

在他身后,跟着一同出现的是季封,他后背背着一架镶了金边的御赐弓箭,是傅砚辞临行之前见他身后木弓实在破旧,特地取了先朝赏的一尊轩辕弓赠予给他,据说此弓若是拉满,可一箭刺穿百米之外的盔甲,穿透敌军身体,直取敌军首级。

季封弓弦拉至满贯,一举射下三座瞭望台。几座嘹望瞬间被木箭之上的火光燃起,顷刻间边漫起了火光。如此一来,众人的眼光皆放置位置最远的那一个。

方才他们虽已经尽力取下三座,但到底打草惊蛇,惹得敌军已经加强了戒备,纷纷矗立在墙头,观察着四下敌袭。

傅砚辞眉目一深,现下城门还未放下,湖那头的大部分兵马还过不来。更何况此时敌军已经点燃火把,众人早已暴露行踪,已经有敌军陆陆续续顺着垂下的绳梯朝他们跑来。

傅砚辞扯住季封的手臂,音色平稳:“稍后我会同拂剑拂袖掩护你,你只管射下最后一座瞭望台,其余的交给我们即可。”

季封不知是被眼前的场景激的还是作何,现下心中忽的涌起一阵慌乱,心口正疯狂跳动着,带的捏箭的指尖都在颤抖。

他深吸几口气,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现在可轮不到他心慌,不然都得死在这儿。

思及此,他朝着傅砚辞点了点头:“再近十米,我有把握可以拿下。”

傅砚辞手中长剑转了个剑花,在地上闪出一阵银光,笑道:“十米罢了。兄弟们,开杀!”

双方人手忽的对上,傅砚辞率先挑起长剑,膝弯怼上一名敌军的下三路,长剑一扫,瞬间取了两人性命。

九米。

傅砚辞在心中暗数着,下一瞬拂剑上前替他拦住一柄暗剑,回头冲着他喊道:“主子莫要分心。”

傅砚辞掌心握紧刀剑,再度睁眼时已经全然进入状态,捡起地上一把无主之剑,便朝绳梯抛去。

那绳梯失了一半,瞬间往一侧斜去,让下来的敌军速度变慢了些。

他们的时间很短,必须速战速决。

下来的人数暂且不多,傅砚辞等人很快便向前进了四米。但此时敌军已经在墙头架起弓箭,开始朝着他们射来。

还剩五米,但因着来的箭雨阻拦的寸步难行。傅砚辞抛开身前被射成沙漏的尸体,持剑砍断箭尖,看向一旁捂着手臂的拂袖:“如何?”

拂袖摇头:“无事,皮外伤。”

他手臂被弓箭刺穿,现下正往外泱泱流出鲜血,只是穿着深色外衣,傅砚辞并没有注意到他的伤情。

现下还剩最后的三米,但敌军已经重搭绳梯,连着箭雨也愈发密集。

季封此时却躲在傅砚辞举起的两具尸身之后,弓弦再次拉满,瞳孔放大,聚精会神的对准那最后一座瞭望台。

却在发箭一瞬,心口忽的漏了一拍,他指尖跟着一颤,箭口失力,掉落在半空。

傅砚辞扔了手上两具尸体,带着季封翻了个滚,拂剑拂袖上前替他们砍着来箭,动作滞涩,已然开始力竭。

他死死等着季封,虽知不该再此时找人麻烦,但他们现下顶着的压力都极其之大,激的他一拳便砸在季封头侧的地面之上:“你可知你方才那一走神,险些害的你我齐齐丧命?”

季封闭上眼睛,睫毛之上全是汗水,他心口跳的厉害,好似将要失去什么一般,带着整个人都在往深渊坠下。

但他不能分神,黎黎还在后头等着自己。他就要生了,没有自己在旁边,黎黎该多害怕。

还有一同跟着他来边疆的几名同村,还未领着他们回清风寨同叔婶们交代,自己怎可死在这里。

他忽的睁开眸子,对上傅砚辞那双带着怒火的眼睛,平静下心绪,定定说道:“再给我一箭机会。”

傅砚辞看了他两响,从他身上站起,剑尖的血珠成串低落在地:“好。”

接着便插入众人之中,齐齐砍断而来的箭雨。

季封屏息凝神,指尖微动,那带着火星的木箭在空中穿梭着,在箭雨之中轰然迎上,划出一抹圆滑的曲线,直直落在最后一架瞭望台上。

火光乍现,湖泊那头的韩叔一声令下,其余的士兵应声而起。敌军没了瞭望台,失了先机,只好硬下头皮开门迎战。

敌军将领见战局陷入下风,带着士兵讪讪退城。傅砚辞喝住还欲追赶的属下,面色不虞,沉声道:“穷寇莫追,别中了对方的计谋。”

他视线看向城楼上挂着的十余个头颅,心下有些沉重,吩咐道:“好生葬了吧。”

韩叔点头,忽的开口:“方才得了来信,夫人遇袭,国公可先行归营,余下事项交由属下处理即可。”

傅砚辞心尖一跳,却来不及多想,身子已经骑上马匹,却被季封拦住去路。

还未等他皱眉,却瞧见季封脸色苍白,眉目之间带着慌乱:“世子可否允我同行。”

他心口跳的厉害,生怕是黎黎出了意外,总想着回去看一眼。

韩叔欲开口说话,面色却闪过一丝不忍,语气有些怜悯:“国公准了他吧,记得去军营,夫人他……们在军营修养。”

二人不敢耽搁,只花了半日时间便赶回营帐。还未等季封下马,便瞧见一行人端着一盘满是鲜血的木盘往营帐口泼下。

他看着草尖上缓缓滴落的血珠,几乎要站不稳,还是被守帐的士兵扶了一下,才没失力倒下。

傅砚辞眉目皱紧,拉住泼水的来人,质问道:“可是夫人受伤了?”

那士兵叹了口气,如实回禀:“回国公,夫人肩膀被刺穿了,现下已经被军医包扎好了,正在营里休息。”

傅砚辞指了指这血水:“这是谁的血?”

季封指尖颤动,早已失声,正愣愣的看向那人。

“是同夫人一起敢回来的一名孕夫,来时下身衣物全是鲜血,属下听了一嘴……”他语气顿了顿,仿佛是不忍见那惨象:“许是伤到哪里,八个月便早产了。”

季封麻木的站起身来,跌跌撞撞的朝着那人出来的营帐走去,傅砚辞心下也很是担忧,跟着走在他身边,却不知如何开口安慰。

只好干巴巴的说:“你别担心,鹿悠悠在呢,她可是生死人肉白骨的神医,不会出事的。”

季封恍若未闻,一张脸上已经不知觉流满了汗水。营帐前没人守着,他刚一掀开,瞧见帐中场景,连滚带爬的跪行至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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