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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小夫郎靠卖药材发家 花落倾语 3173 2024-09-27 09:13:29

一边叮嘱众人, 东河曦一边低头仔细检查兄长双手被割开的伤口,问钟大夫,“可有何药能减轻伤口带来的疼痛?”他当然也知道常用的止疼药, 但眼下他兄长却是不能用的,就连当初给长风哥治疗脚伤时所用的小灵草亦是不能给兄长用。

钟大夫闻言想也没想便说道:“有的,黄藤花, 其花汁能稍微减轻一些伤口的疼痛。”

当然, 中草药繁多,自然并不止这一种,只是有的带着些毒性, 有的却又与东河臻眼下所服用的药方里的一些药有所相克, 并不适合。

黄藤花止疼的效果虽不如那些药草, 但却是现下最适合东河臻的,不会与其服用的药有任何的冲突。

就是药效稍微差着一些。

钟大夫补充道:“不过眼下却并非黄藤花开的时节。”止疼非黄藤花新鲜花汁不可,但黄藤花却是在三月开。

东河曦点点头, 并未多说,时节不对于他并不是大问题,他记得他众多药种里好似有这个种子。

顾君谦站在东河曦身后,一个不影响其动作的位置。

听见他与钟大夫的话, 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微酸。

犹记得当初他治骨伤时, 后面小曦可并未给他使用任何止疼的药。

顾君谦一双黑眸幽幽的盯着东河曦的背影。

东河曦感知多敏锐呐,且顾君谦的视线半点没有掩饰, 他转头不解看过去,一边从事先备好的盆里拿出一块干净的湿帕子将手擦净, “怎么了长风哥?”

顾君谦微微垂眸敛了心里冒出的那点酸意, 摇头,“无事, 兄长的伤可是处理好了?”

将帕子丢到另一个空盆里,东河曦侧头看着他,伸手拉住他的手,“完事了。”

该叮嘱的也都叮嘱完,并不需要他亲自守在这里。“我们出去吧。”

“嗯。”顾君谦回握他的手,两人跟钟大夫等人说了声,便相携着出了小屋来到隔壁小厅。

太后三人并未跟着一起去小屋,而是在这里等着。

“外祖母,舅舅,太子表哥。”东河曦一一招呼过,带着同样招呼完的顾君谦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知晓他们想知道什么,便主动开口道:“哥哥双手的骨伤已抹上药,若无意外,再有半月左右便就能痊愈。”

说是半月左右的时间,但其实可能最后会比这个时间提前那么一两日或是更多。

按说如兄长这般重的骨伤,其伤好的时日该是与镇安侯世子和于侍郎一般。

但他往日给凤血草输入的异能委实有些多,就这还是他为了不让人觉着此次所用的凤血草药效太过,特意将这次的凤血草药膏剂量做得多了一些。

哪怕他稀释了一些,治愈所用的时间也会比正常的凤血草要快着一些。

但只要不是太快,相信旁人也不会多想。

虽然以他眼下的身份并不惧,但能避免的麻烦还是避免得好。

太后神色略微激动,不住念叨,“这便好,这便好。”

齐王与太子心内虽也松了一口气,但两人更多的则是对于凤血草的在意。

顾君谦与于侍郎的伤势如何齐王并未得见,但镇安侯世子他却是知晓的,早些时候在上京城他便特意去见过镇安侯世子一面,见其眼下与常人无异不说,其身上因着当年那事留下的伤疤也尽皆消失,若非知晓自己记忆并未出错,他都要怀疑其人身上是否有过那些伤。

对于凤血草,他与太子的想法一致,此物定要找到。

太子在心里暗下决定,无论如何,定是要让人寻到这凤血草,南蛮找不到,那便去别国寻找,既然世上有此物,那定是还能寻到的。

至于为何不提让东河曦稍微拖延一些时日再为他兄长三人治伤来余出凤血草生长分株的时间。

自然是因着血缘与祖训。

虽都说天家无亲,但他们天武朝自高祖开国建朝初始,便就特意立下过一条祖训,任何子嗣不得为着私利谋害同族,轻者关进宗人府,重者剥夺其身份贬为庶人,永不恢复。

再则他小时也是受过小皇叔疼爱的,于情于理,他都做不出让小表弟拖延治疗其家人时间的事来。

东河曦说完正事,又稍事歇息,便就带着顾君谦离开花铃苑。

他得回去将黄藤花的种子拿出来温养种下。

***

回到晨曦院,东河曦跨坐到顾君谦双腿上,盯着他的眼睛微微挑眉,“长风哥,你方才为何情绪好似有些不好?”

他还记着在花铃苑时感知到的顾君谦那一时的情绪变化。

方才不好出口问,眼下只有两人独处,他可得问清楚。

爸爸告诉他的伴侣之间的相处之道:时刻关心注意对方不开心的地方,不能因着过了时间就忽略掉,不然时日久了,许多忽略的小情绪就会在日积月累之下变成大情绪,届时说不得就要吵架甚至更严重。

顾君谦没想他还记着这事,顿时那压下的些微酸意就又冒了出来,他自己都觉着这份情绪来得有些莫名其妙。

小曦在意自己兄长原本就合情合理,他与小曦当时可还不曾有眼下这份感情。

但知晓是一回事,在意又是另一回事。

顾君谦沉默半晌没出声,不知该要如何说自己这份拈酸吃醋的小在意,作为一个儿郎,原就该有开阔的心胸,且小曦又不是因着旁人,而是其血脉相连的兄长,他如此还呷醋,若是被旁人知晓,怕是会被人嘲笑他女子哥儿作态。

东河曦嗯了声,眨眨眼,不禁凑近瞧他,“长风哥,怎么,可是有何不好对我开口的?”

若是甚个人私隐,他倒是不一定非要知道。

顾君谦抬眼,双手揽住他的腰,迟疑而试探的开口,“小曦,若是我说我在对你在意兄长更多一些而拈酸,你会不会觉着我太过小肚鸡肠。”

东河曦闻言微微睁大眼睛,语气惊讶,“长风哥你是在吃我哥哥的醋?”

顾君谦两耳耳尖绯红,有些不好意思的避开他的视线,轻咳一声,“也算不得吃醋,就是方才你因着担心兄长伤口一事询问钟大夫止疼药,我稍微有些在意,当然,也就有那么一瞬。”主要是因着有对比,这才会生出如此情绪来。

说到最后,顾君谦整张脸都变得绯红了起来,整个头更是偏到一边没敢去看东河曦的神情,他担心小曦会觉着他一个儿郎如此拈酸吃醋太过小气。

但他真的也就是那么一时而已,且真的也就那么一点。

听完顾君谦的话,东河曦双眼睁得更大,然后笑出声,双手抬起捧住他的脸强硬的扭过来,对着他绯红的俊脸笑得双眼弯成了月牙,“哈哈哈,长风哥你原来是因着这事吃醋啊?哈哈哈哈长风哥你当真是可爱。”

哈哈哈哈,东河曦未曾想到顾君谦竟是因着这个原因吃醋。

稍微一回想他便就知道了原因。

觉着惊讶的同时,又觉着眼下因着吃醋而不好意思,以至于整张脸都绯红的长风哥简直是万分可爱。

眼下的长风哥哪里还有初识时的清风朗月,温软君子模样?

虽说那样的长风哥也很吸引他,但眼下如此情绪的长风哥却也叫他更为欢喜。

顾君谦一张绯红的俊脸被他双手锢住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瞧着他笑得眉眼生花,嘴唇翕动几下,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也觉着自己这番情绪有些太过小气,但小曦这般笑,顾君谦羞恼的情绪一闪而过,双眼幽幽看着他。

东河曦被他这般盯着,一时笑得更大声了,整个人都要笑倒在人怀里。他捧着人脸,一边笑,一边犹如小鸡啄米般在他还有薄红的俊脸上不停亲吻,从眉心到眼角,脸颊,鼻尖,嘴唇。

双眼里都是笑意,待得在其嘴唇上狠狠地亲出一个响亮的声来,这才双手放开他的脸,改为圈住他的脖颈,声音带着笑意,但语气却极认真,“长风哥,我喜欢你这样的情绪,我半点不觉着你这样的情绪小气,相反,我觉着你是因着在意我,才会因着我对旁人好而吃醋。”

顾君谦垂目看着他,东河曦眉眼弯弯的又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恋人之间总会因着某些在旁人看来莫名的事情而吃醋在意,这都是正常的,若是半点不在意,那我才是要担心。”

只有不喜欢对方才会生不出在意来。

他知晓长风哥自小所受到的教育与他不一样,或者说这个时代大多数人所受到的教育都与后世不同。

尤其是对情之一字,却是不会有哪个先生长辈对其多加解说。

他们更多的是从话本里看来听来。

更甚至这里的哥儿女子自小还会被家里教育,不可阻挠丈夫纳妾,不得生出嫉妒。

即使吃醋,他们也不会如后世大多数人那般诉诸于口,常做的是闷在心里,更甚至会自我检讨此种行为的不该。

长风哥作为勇武伯府的嫡子,日后还有可能会继承勇武伯府,就更不会被人教育他如此言行情绪。

更多的应当是叫其做一个心胸豁达疏朗的大丈夫,一个忠君之臣。

虽说吃醋原就是人的七情,是常情。

但时代不同,自然对待也就不同。

长风哥觉着不好,但他却是极为喜欢。

当然,应当说,无论是何种情绪的长风哥,他都很喜欢。

朗月清风温润君子的长风哥他喜欢,眼下因着他兄长而吃醋的长风哥他亦是同样喜欢。

东河曦眼神温柔缱绻的凑过去吻住听到他这话而有些微愣神的顾君谦,含糊道:“长风哥,我喜欢你因着我而吃醋。”

顾君谦双眸睁大,里面复杂情绪汇聚,最后定在深情上,心脏怦怦怦的激烈跳动,有什么情绪在胸腔里生根发芽,叫其胸口鼓胀得厉害。

顾君谦抬起右手牢牢锢住东河曦的后脑勺,左手往内一收,便将人紧紧的按在自己的怀里,半点缝隙都不想留。

他想将人融入自己的骨血里,让两人紧密相连,再也不分开。

如此种种情绪激得顾君谦被动变主动,回吻的动作也较之以往更为激烈凶狠,恨不得吞下对方,舌头紧紧缠住东河曦的舌尖,容不得对方退缩。

东河曦开始还能自如回吻应对,到得后面整个人都被顾君谦激烈的动作弄得整个人酥麻起来,感觉魂儿都要被长风哥吸过去了。

东河曦机械的回吻,迷糊的想道:“长风哥是不是太过激动了一些。”

然后整个人的心神彻底沉浸在这个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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