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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虚情

穿越汉花式养瞎夫郎 不早夭 3060 2024-08-16 09:58:51

苏妙玲自缢了。

只是婢女发现及时, 所以并没有受到切实伤害,但她情绪有些不好,苏家不敢再刺激她, 便只能听她的将陆相容和江以宁叫去。

江以宁和陆相容匆匆赶过去时, 苏妙玲正像没事人一般坐在窗前,对镜看着自己苍白的容颜,那个向来灵动的姑娘,此刻看着有些颓败。

两人对视一眼,刻意将脚步声放重些, 她扭头看去,扬唇笑:“过来这样快, 我还以为要再等等呢。”

“出什么事了?”江以宁轻声询问,他走了近两月, 还没来得及询问近期发生的事, 就先叫他知道了这种事,说不慌张是假的。

“还不就是那些事,总要逼迫我做些不喜欢的事, 我若是不做些什么反抗,真以为要拿捏住我, 心安理得的送我去死了。”苏妙玲嗤笑一声说着。

原来是刻意做的,江以宁这才稍稍放心, 他就知道苏妙玲不是冲动的人。

陆相容也被她吓到了:“做这种事之前,你也该和我们商量商量, 你父兄如今越来越贪心,真是老糊涂了。”

哪有人家会常常动卖女儿的念头, 不是做妾,就是去做继室, 左右就是不愿给她找个好归宿,反观苏折,倒是事事顺心如意,偏心的厉害!

就算苏妙玲是商贾之女,但家中到底还有苏折这个秀才,以及这许多银钱,到底是唯一的嫡女,怎么也不至于到那般田地。

苏家着实可恶!

“他们不是糊涂,他们清醒得很,能用一个女儿换取想要的利益,他们很聪明。”苏妙玲轻笑一声,“不说这些不开心的,叫你们来也只是想说说话。”

陆相容叹息一声:“现在阿宁也回来了,咱们又能聚一起了,他落下那些课,咱们还得给他讲呢。”

“我有记重点,林夫子说让我们帮你记着。”苏妙玲说着就起身走向书桌,从抽屉里拿出书一叠纸来,“我用针线缝好了,这样就不会散了。”

“多谢,我会好好看的。”江以宁也有些惊喜,还以为回来要自己磨这些了,没想到他们会帮忙。

雨声越来越大,他们说话不得不稍微提高音量,但也不影响他们谈话的性质。

苏妙玲也是借着这事来刺探父兄们的底线,能允许她和外人见面,可见是真的被她这一出给吓到了,短时间内能过得安生些了。

只是,下次又不知要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了。

点上蜡烛,屋内烛火晃动,昏黄的颜色倒是平添一丝温馨和暖意,即便不说话,也自由一番平和在里面。

“稍后叫下人送你们回去,明日阿宁就要去书院了,咱们到时候再继续聊。”苏妙玲笑说。

“也好。”

片刻后,屋外的下人来报,萧寒锦来了。

苏妙玲眼底染上一丝趣味:“这片刻的功夫都舍不得,这就急着来接你了,若是天下男儿都如你们萧东家一般,我和阿容也不怕成婚了!”

江以宁其实不愿在他们面前主动提及这些的,毕竟他家庭幸福,在不幸的人面前,实在有些过分。

因此,即便是被打趣,他也只是笑笑,并没有要炫耀的意思。

“合适的人什么时候遇到都不算晚。”他轻声说,所以即便这时候没有遇到,总会有遇到的时候。

“说得很好,所以你现在不要叫他等着了,下着雨湿气重,感染风寒就不好了。”苏妙玲示意他们离开,“阿容也走吧。”

陆相容看她一眼,到底没再坚持,叮嘱她一番便离开了。

刚走出房门,就见前院檐下站着一道身影,苏家的护院还在卑躬屈膝地和他说着话。

江以宁眼尖,见他手里拿着三把伞,就知道是给陆相容带着一把,便笑道:“怕是要我们送你回去了。”

“都好。”陆相容轻轻碰碰他手臂,也不知为何,每次和江以宁相处,他就总想揉揉捏捏对方。

萧寒锦撑伞朝他们走来,将伞递给他们,这些油纸伞只够撑一人,勉强挤着也只能叫彼此都湿了衣裳。

他又不是为了浪漫便什么都不顾的幼稚小子,到底还是江以宁更重要的。

两人将陆相容送回家,这才返回宅院里,一到下雨天气就阴凉了,外出这些功夫,得泡个热水澡。

江以宁嬉笑:“什么都没做呢,澡都洗两回了。”

“你想做什么?”萧寒锦揽着他腰肢,下巴垫在他肩膀上。

“我没想坏事……好痒!”江以宁瑟缩脖颈却并没有躲开,湿热的吻,好似还残留在那里。

只是紧接着温热粗糙的手便顺着腰肢一路向下了,他下意识弓起身子夹/紧/腿,好似抗拒,又像是难以忍受。

黏腻感在浴桶中爆发,浴桶中的水不断荡漾出圈圈波纹,时而快且激烈,时而缓且震荡。

片刻后,波纹归于平静。

萧寒锦率先出了浴桶,而后抱着江以宁去了软榻上,他顺手从旁边的暗格内拿出药膏,涂抹在他腿根处,许是过于清凉,惹得江以宁颤了颤。

“晚饭还放着,吃吗?”萧寒锦低头轻声问他。

“不饿。”江以宁顺势抱住他脖颈,“我困得厉害。”

萧寒锦也不勉强他,时辰确实不早了,还是要早些睡觉,明日得送江以宁去书院。

从屋内的小门去了厢房,两人交颈而眠。

翌日。

江以宁一脚踏进书院,还不忘转身和萧寒锦挥手,直到对方摆手催促,他才恋恋不舍地转身朝里面走去。

“若真舍不得,萧夫郎其实不必来书院的,免得萧东家也因为忧心你而无心做事。”

身后陡然传来令人不悦的声音,即便两个月没见,这声音也格外熟悉。

江以宁只偏头看她一眼,多余便是连半个字都欠奉,他眼下心情并不好,若是说出不好听的话就更不好了。

常愉却是不依不饶,非要快步走在他身侧,略带伤感道:“萧夫郎怎的不理会我,可是觉得被我说中心事有些不高兴了?”

“聒噪!”江以宁面上却带着笑意,说出口的话却格外冷凝,“名次不好,人品也不好吗?你这样虚伪,不怕来日宁公子得知你真实模样厌弃你吗?”

“他连宁彩月的话都不信,你们三言两语他便会信吗?萧夫郎未免太自信了些。”常愉自认这些年她一直都演的很好。

江以宁扬唇:“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啊。”

他说完便快速转身离开,他自然是不信什么神明的,若真有神明,爹爹被误害的时候,就该有神站出来护着他。

所以面对常愉这样的人,言语并不能阻止他半分,得叫她终年所愿,全都破灭,才是惩罚。

刚坐到学堂屋内,宁彩月就凑了过来,她关切道:“我听说你和常愉碰到了,她可有为难你?”

“她为难我?”江以宁仔细想了想,“并没有,她说不过我。”

常愉再过分也不敢对他动手脚,顶多就是言语上讥讽他,偏偏江以宁从小到大遭受的讥讽嘲笑并不少,对常愉那幼稚的言论并不吃心。

若他学着村里那些婶子们说难听的话,恐怕哭的就是常愉了。

宁彩月稍稍松了口气:“那就好,她最跟我不对付,我怕她因此欺负你,你这样好欺负,叫她欺负了怎么成?”

一连串的欺负不欺负,听着和绕口令似的。

江以宁却只是笑,他现下可没有功夫和对方闲缠,得先将落下的课业补补呢,否则下次休沐考试怕是要落后了,那可不行。

一下课,江以宁就在学堂屋内狂补,其余人不好打扰他,便出去聊天了。

“江同窗!”

江以宁恍然片刻抬头,就见张怀安正涨红着脸、期待又微抬着下巴,做出一副高傲模样看着他。

他只盯着对方不说话,后者便有些着急了,他是男子,本不能轻易来乙班这边的,但他听说江以宁回来了,就总想过来看看。

“我有话想跟你说,你出来。”张怀安像是有些不情愿一般冲他招招手。

江以宁本是可以不理会他的,只是他就站在乙一班前面,来去都吸引眼睛,他得尽快把人打发走才行。

他起身走过去,与他隔着些距离,询问:“你不怕我夫君去找你爹吗?”

他是真奇怪,那日张怀安可是吓得不行。

提到萧寒锦,张怀安表情僵了僵,转而昂首道:“我又没做什么,他总不能连话都不许别人和你说,你去府城都做什么了?我听说你买了胭脂,我特意去铺子挑了胭脂给你——”

“张童生,谢谢你。”江以宁看向他,认真拒绝道,“且不说我已经成婚,就算没有,我也不会接受你的胭脂。”

“我不是非要你接受,我就是想送!”张怀安有些着急。

“我拒绝,你这样我会很困扰,你可以送给任何人,但不能是我。”江以宁撩起眼皮看他,见他还欲再说什么,眼底闪过一丝不耐,“若你再来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我就报官。”

闻言,张怀安陡然瞪大双眼,还有些稚嫩圆润的脸上满是失落和难过,他又没有恶意,怎么还要这样对他呢?

江以宁看到他这样就烦,自以为情意深重,对他来说却可能是无尽深渊和折磨。

若这些事被传出去,二寒肯定要生气,外人也不知道要如何说他是不要脸的小哥儿了,对他的名节不屑一顾,还妄想他能给什么好脸色吗?

张怀安不死心询问:“是因为我不是秀才吗?我比他年轻,总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我说话难听,你还是先走吧。”江以宁懒得再看他一眼,转身就要回去继续补课业。

“江以宁,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世间事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自以为情深几许,实际上自私自利,毫无头脑,全然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你这样的人,是我最厌恶的!”

江以宁说完这些长舒一口气,全然不在意别人是如何看他,坦然无畏地返回屋内。

张怀安但凡有一丁点顾及他的名声,就不该和他说这些话,蠢笨无脑,说他笨如蠢猪,都是侮辱了猪。

何况,他就是个没见过世面,没什么才能的小哥儿,他全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他满心满眼都是萧寒锦,也唯有这番情意能打动对方。

他一点都不好,是二寒好。

另一边。

“真有这种事?”萧寒锦听到林槐派人递来的消息有些惊诧,倒是他小看张怀安了,年纪不大,想的不小。

都盼着他死了。

阿祥皱眉:“可要去张家?”

萧寒锦摇头:“不用,阿宁自己会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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