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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花灯

穿越汉花式养瞎夫郎 不早夭 3662 2024-08-16 09:58:51

新婚当晚的事被前去吃酒的客人们翻来覆去地拿来说笑, 无非就是说严鸣“见色忘友”,盖头一掀,将他们这些客人忘个一干二净, 还是后来颜随州他们出面和人喝酒的。

连萧寒锦都没被放过, 平时想见他的人总没门路被拒绝,这会好不容易见到,自然要抓紧机会和他聊聊,好叫他能记住他们。

而喜宴的当事人却和新婚夫郎美满和谐,实在可恶!

“我有什么可恶, 我成婚可不就是为了他,自然是要陪他的, 你们谁敢说,你们成亲那晚不激动?”严鸣挑眉, 他可不信有人敢说否认的话。

颜随州和蒋亦疏是确实激动, 而萧寒锦则是真不敢说,以严鸣这德行,真敢将这事当做笑话说给江以宁听。

介时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他都能想象到自己还要怎么哄人。

见没人敢搭这个茬,严鸣很是嘚瑟:“所以, 好兄弟,我可记着你们前几日的情, 多亏你们!”

萧寒锦忍无可忍地瞪他一眼,端起茶水猛灌了一杯, 果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四人说说笑笑, 不多时江以宁等人就回来了,各自还拿这些奇巧的小玩意, 话茬便从这些上面转开了。

江以宁将吃剩的点心给萧寒锦,说道:“明日就是中秋了,幸好前几日就让阿义多买了些东西,这喜事办完我都忘记了。”

也是方才上街,瞧见好些好看又好吃的月饼,还有好些人酒楼客栈已经准备灯会事宜了,他才想起来要中秋了,也是要买月饼的时候被小秋提醒才想起来已经派人买过了……

“那明晚咱们去看灯会。”萧寒锦将他各吃了一口的点心也挨个都咬了一口。

“我们也要看!”严鸣脱口而出,而后扭头询问颜理的意见,“可要看?今年该买新的花灯了,看吧看吧?”

萧寒锦嗤笑一声,这哪里是征求意见,分明就是撒娇嘛!

颜理点头:“那便叫上你弟妹一起,他们好不容易来趟府城,赶巧在这时候,合该带他们好好逛逛。”

严鸣瞬间脸一沉,却在触及到颜理视线后立刻扬起笑脸:“都听你的!”

“你是唱曲的吗?这般会做戏!”蒋亦疏忍无可忍拿果子丢他,“真是够烦人的!”

“谁烦人?你才是最烦人那个,成天就知道和子淮黏在一起,不知羞,连酒楼都不去了,不知羞!”

“哈?你知羞?新婚夜是谁老脸不要,连酒都不去喝,害得我们被灌一肚子凉酒,方才还兄弟长兄弟短,现在就给兄弟难堪!”

“我长!”

“我也——”

眼看着这两人就要聊到奇怪的方向,颜随州赶紧将蒋亦疏拽到身边,温声细语地哄着:“不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小心眼儿。”

“我看也是。”蒋亦疏冷笑。

“呵!”严鸣也重重冷呵。

两人都反应过来他们方才的话有些不妥,且当着弟弟夫郎们的面吵架,实在是有些丢脸,各自喝了杯茶,吵吵完就翻篇了。

也幸好瞧见这出的都是熟人,否则怕是要以为他们真要打起来。

翌日,中秋。

节日也象征着天气变化,晨起江以宁就感觉到了丝丝缕缕的凉意,他扭头看向床边的衣架,外袍里面果然添了件薄里。

“可巧,刚熬好的滋补汤。”萧寒锦端着托盘进来,“你先喝口热乎乎的,缓和缓和再吃早饭。”

“孩子们呢?”江以宁见他没带孩子,院外好似也格外安静。

“今日是中秋,外面热闹,叫小秋和乳母们带着他们出去了,等你吃过早饭,我们也去。”萧寒锦说。

江以宁点点头,开始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饭。

街道着实热闹,往街上一走,就能瞧见各家铺子前挂着的灯笼,等到傍晚天色昏暗时,这些灯笼就会同时亮起来,远远看去,像是在一片红色光海中。

乳母和小秋不敢带着两个孩子跑太远,他们刚在街上走了没几步就瞧见了几人,小家伙们正欢欢喜喜地站在一家包子铺前等着。

那包子铺江以宁也知道,他家的包子大的如成年男子的拳头,小的如孩童的巴掌,很是小巧可爱。

要紧的是,这家的包子很好吃,肉馅紧实不腻,面皮也很薄,一口下去几乎都是馅料。

江以宁快步走过去,扬声道:“再来两个肉包子!”

“爹爹!”

“爹抱抱……”

江以宁立刻将含着泪花的小豆丁二号抱起来,小一号则是亲亲昵昵地抱着他的腿,半点心不甘情不愿都没有。

包子铺老板瞧见他们眼睛都瞪大了,赶紧将刚出笼的包子放进油纸里给他们包好。

“您的包子好了。”

“多谢。”萧寒锦一一接过,将两个小的递给两个小家伙,大的则是和江以宁一人一个,方吃了早饭,他也就是尝尝鲜。

两个小家伙鲜少出门,凡是看到有趣的,奇怪的,好玩的,没见过的就都要进去瞧瞧。

闲来无事,闲逛逛也是挺有意思的。

白日的时间都用来哄两个小家伙了,阿序还好,生来就是个活泼性子野的,但安安许是因为身体不好,说话都恨不得要带着眼泪,面对他,他们总是有些愧疚。

黄昏之时,街道的灯笼都亮了起来,里面红色的烛光映照着今日的喜庆日子。

江以宁和萧寒锦牵手穿梭在人潮拥挤地街道上,每个摊贩前都围聚着很多人,哪怕是最寻常的饰品摊,都会引得女子们围观。

萧寒锦竟还在想,若是他弄个套圈游戏,估计会大赚特赚。

“花灯花灯!”江以宁瞬间来了兴致,去年因为回家并没有来灯会,今年该买别样的花灯了。

花灯是用绢丝做的外皮,柔软结实,结合外形上色,各种花样动物都栩栩如生。

江以宁今年不打算买什么花花,他抬头打量那些花灯,终于在顶端瞧见一个合心意的,他立刻拍板:“要那只两条胖锦鲤的!”

“哟,您眼光真好,这锦鲤年年都是卖的最好的,这可是我们这最后一只了,只是价格上要贵些……”摊主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去。

江以宁猜着这花灯许是不便宜,否则也不会买锦鲤的那么多,唯有这只卖不出去。

他当即就要问价,却被萧寒锦给拽住了,他轻笑:“那想必价格有些高,我们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说罢就带着江以宁要走。

“诶!还没问价呢怎么就要走了!今日节庆,给你们便宜些!别走啊!”那摊主赶紧叫他们,甚至都跑到外面来留人了。

江以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小声询问:“你不给我买吗?”

“他骗人的,那花灯挂在最高处,但是一点都不显眼,却说是因为价格高无人买,他这是摆明要给咱们加钱,就算到时候杀下去几百文,他还是赚的。”萧寒锦说。

以他如今的身价,因为几两银子这样确实有些不好看,但若是真值贵些,他自然无话可说,但因为认出他们的身份就要胡乱加钱,别说他不同意,江以宁就能把他脸挠花!

果然。

一听他这么说,江以宁气鼓鼓道:“阴险!”

萧寒锦戳戳他脸颊:“想赚银子没错,但也不能跟咱们跟前抢,对不对?”

“对,不买他的了,我们去别的摊主那!”江以宁皱眉,似乎是听到后面那摊主说话都觉得有些烦。

“咱们去杀价,走。”萧寒锦又把他带回去,一副为摊主说便宜些而感到心动似的,他狐疑道,“那这花灯如何卖?”

“七两银子,再不能少了,这都是要卖十两的!”那摊主说着唉声叹气起来。

“那还是不要了,你都能一下杀出三两,可见这花灯也没多好。”萧寒锦撇嘴,再没看那花灯一眼。

摊主瞬间急了:“那十两,十两!”

江以宁瞪大眼睛:“你方才还说七两,现在又叫十两,你当我们是冤大头呐?你这价变得也太快了……”

摊主:“……”我真服了你们这对夫夫!

他无奈:“四两,其他花灯都是这个价。”

江以宁皱眉:“合着你方才都是骗我们的?故意叫价那么高,赚银子也不是您这个赚法啊!”

灯会人本就多,也都是奔着买花灯来的,这一出自然有人能听见看见,若是值那个价,十两银子都掏得起,可还真没见过这样漫天要价的。

当下就有些人不满意了,嘴里说着“咱们去别家买吧”就赶紧走了,生怕被当成冤大头。

那摊主无奈:“二两银子,您给我个材料钱就行,就当是我给二位赔罪了……”

萧寒锦没接话,看向江以宁,后者点头:“夫君,给银子。”

一手交钱,一手拿花灯,两人便离开了,临走时江以宁还看看一眼那摊主的脸,想着明年不要在他这里买了。

这花灯是两条胖锦鲤甩着鱼尾合力腾空要将上头的绣球给顶起来,绣球也是小小的花灯,外面带着球须,里面固定着一截小小的蜡烛。

很可爱,回头把这花灯挂到小豆丁们的寝屋里。

灯会上的吃食也不少,萧寒锦每次看到些摊子,都在想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支个摊子在这里卖,银子进荷包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这么多的人,一晚上纯利润都得有个三五十两。

“你想什么呢?”江以宁将吃剩的糖饼递给他,见他神思游走,“你不想跟我逛着玩了吗?”

他总是问的格外直接。

“不是,在想是不是该叫府里的出来摆摊子。”萧寒锦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分明就是节日,还想着叫他们出来受累。

“回头可以和他们商量呀。”江以宁说,“若是除去本钱,赚来的银子要给他们分些,估计会很乐意,我瞧胡厌秋和阿义都该说亲事了,若是能有些银子也好。”

萧寒锦随意应了一声,除去胡厌秋不算,阿义等人都是他买来的,签了身契的,且他用的的得手不会轻易放出去,怕是没人会愿意嫁给阿义。

只是若阿义有心,帮他脱了奴籍也不算什么。

摆摊子的事本就是他们心血来潮聊了两句,转身看到祈福河灯就给忘了。

他们过去的巧,刚好遇到严鸣几人,江以宁花灯一提,就朝颜理跑过去了。

亏得眼睛好了,若是从前怕是都要被挤进河里。

“你们竟是先来这里了吗?”江以宁嘻笑,“瞧我的花灯,可有故事呢!”

他说着就将方才的事说给颜理听,对方听完果然也不是很痛快,摆明了出来坑人银子的,真是叫人喜欢不起来。

颜理皱眉:“不过能解决就是好事,二两银子也确实没叫对方赚到。”

江以宁也跟着点头,转而说起其他的事,不叫他跟着心烦,很快两个小哥儿就低低笑了起来。

萧寒锦买了两只河灯,在上面写上简单的字,而后给了江以宁一只,他无需看上面的字都知道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包含的绝对是他们这些亲朋。

两人将河灯放到水面上,轻轻撩着水把灯放远些,叫河灯顺着水流飘到远处。

他们站在桥上看,河面上都是精致的小河灯,远远看去,就像是从天空倾泻的银河,源源不断。

“夜间风凉,你冷不冷?”颜理说着摸摸江以宁手掌,“我瞧你穿的挺厚实,手这样凉?”

江以宁倒是没觉得冷,他不甚在意道:“这已经好很多了,之前眼睛没好的时候,我在炭盆边也是这样,毒素排出来后正常了很多。”

颜理的手倒是很暖和,他们都是自幼就被精心照顾着,自然不会有那些奇怪的小毛病,所以每每看到江以宁,他总是觉得感慨。

“不冷就好。”

“你手暖乎乎的。”江以宁拽着他的手暖暖自己的手心手背,把玩着,玩的不亦乐乎。

他们这一路都没碰到蒋亦疏和颜随州,也不知道这两人去哪里躲着了。

颜理挑眉:“回门时我听哥哥说了,今年不出来看灯会,没和你们说吗?”

他说完看向那两人的表情,好吧,还真没和他们说。

严鸣:“鸡贼!”

萧寒锦:“赞同。”

在灯会上吃喝玩乐结束,两波人就分开了,时间不早了,可不是要回家休息呢?

虽说外面有些冷,但刚十月的天气屋里倒是暖和些,且也不到该取暖的时候,屋里的炭盆还没烧起来。

江以宁躺在床上偏头询问:“今年是不是也要早些烧起炭盆,他们还在吃奶,怕冷怕热的……”

说话声越来越小,他盯着萧寒锦结实的肌理慢慢红了脸,视线却未曾移开过片刻。

心跳声突然变大,他咽了咽口水,觉得眼下的情况有些不好。

萧寒锦勾唇,就知道这小瞎子是个色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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