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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给我砸

公府小少爷找回来了 凤九幽 5598 2024-07-22 09:46:09

今日阴天, 风大,乌云漫卷。

温阮袍角迎风鼓动,裹出细瘦腰身, 修长, 韧直, 似挺拔的竹, 不惧风侵, 不畏雨扰,不管世情如何, 必要茁壮成长,永不言败。

刘大海看着自家少爷,叹为观止。

少爷好生厉害!

挑了暗渠子的场子,吓唬的别人不敢动手,问出了想要的消息,虽然那消息他不大懂,但少爷竟然全身而退,一点事没有!还一丁点没用上他们,别说上前干架, 连充场面都不用,好像带他们出来单纯是见世面的!

这可是京城!能在这里做那种生意的, 能是好惹的?

天爷,这是从哪来的神仙少爷,还不得狠狠抱大腿,他决定了,他刘大海以后生是少爷的人, 死是少爷的鬼!

刚熊心壮志燃起来,就走路不小心, 被人狠狠撞了下。

“干——嗯?”

“怎么了?”温阮听到动静回头。

刘大海疑惑的递出手上纸条:“刚有人塞到我手里……”

定神回头找时,已然分不清是谁撞了他。

温阮接过纸条,展开,是南星的字。

他们多年相处,行动默契,很多时候不用言语沟通,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比如温阮这次行动高调,南星自动就隐在暗处,好好利用他开创的场面,悄无声息做成他们想做的事,如果有话必须要说,还要避开别人视线,就会用这种方式传递。

他前半夜在一夕客栈问出的消息,南星已经知晓。所谓的‘羊’,是不走相对正规的人牙子渠道,私卖人口时,对货物的称呼,他问的是李月蛾下落,这姑娘倒霉,被掳去卖了,既然得到线索,南星自要去追救,于是接下来的时间,也没有办法在他跟前伺候,为了不打草惊蛇,方便南星行事,他这边还得继续高调搞事,吸引别人注意力,让别人以为他就是借个由头找茬……

另外,南星还提醒他,国公府似乎要行动了,让他小心。

就等着他们动呢,他们不来,反倒不美。

温阮唇角微扬,搭配弯如月牙的笑眼,看上去可乖巧,好看的让人心头一软。

刘海却咽了口口水,下意识后退一步,他现在……有点怕自家少爷这么笑,之前不懂事的时候,还以为少爷这么笑是满意,被狠狠治过两回,现在彻底明白了,每当少爷这么笑,就是有人要倒霉了,笑的越乖越让人心软,下手越重。

他谨慎开口:“少爷,咱们接下来去哪?”

温阮撕碎纸条,扔掉:“乐丰酒楼。”

“啊?那里啊……可这一大早的……”

刘大海又咽了口口水,少爷怎么净整这些危险的,京城里谁不知道这乐丰酒楼是干什么的……少爷该不会不知道,以为那里是个单纯吃饭的地方?

温阮微笑看他:“怎么,他们不做早饭生意?”

刘大海被这笑吓的手心冒汗:“倒是没直言说过不做……”

但根本没有人会去那里吃早饭啊!

他也怕少爷再硬来,直接过去踹门什么的,这乐丰酒楼和城外一夕客栈可不一样,不是好得罪的……

好在少爷还是很礼貌的,或者因为别人半开着门,根本不需要踹,可人只是刚开门,还没开始做生意,你非要坐在那要小笼包芝麻饼小馄饨……人这根本没有啊!

跑堂的‘友好微笑’说没有,少爷眼皮一撩:“没有,就去买。”

再说话,少爷就一句:“叫你们管事的过来。”

刘大海都麻了。

自家少爷过于气定神闲,气场强大,跑堂的拿不准,即便有他们这一群演也不像的‘水货’拉胯,跑堂的仍然觉得这可能另有用意,真的就去帮少爷买早饭,找管事的去了。

该说不说,少爷是真的牛,刘大海以前总想,活到这岁数,什么没见过,现在发现,还是见的太少了。

温阮正在乐丰酒楼,享受乐丰酒楼从外面买回来的早饭时,侧门打帘子,过来一个中年男人。

高个,浓眉,眼底蕴精光。

“温小少爷?我是这里的堂主,名秦刀,夫人姓华。”他走过来,坐到温阮对面。

温阮放下筷子:“华五是?”

秦刀微笑:“正是我那不争气的小舅子,听说他惹了您生气?”

温阮也吃的差不多了,优雅擦嘴:“原还有这一遭,倒是我失礼了,刘大海——”

刘大海立刻站出来,声音洪亮:“在!”

终于到他表现的机会了!

从离开庄子那一刻起,他就在想少爷让他带的东西什么时候拿出来,一直背着怪累的,原来是现在!

他立刻在少爷眼色示意下,解开布包,打开那个漂亮精致,个头还不小的檀木盒子——

刷一声,所有人眼睛都亮了!

温阮:“一点小东西,不成敬意,盼尊夫人展颜,谅我不察之失。”

这是十二花神皂,哪里是什么一点小东西,现在京城里根本买不到!想要集齐还得有人脉,往江南方向找!

秦刀并不知这是温阮自身本事,就算知道了,也不影响这礼的贵重,起码现在,这个节骨点,这就是大礼,贵礼,有排面,不是谁都能送得出的,有钱也不行。

秦刀笑眯眯:“少爷还是手轻了,我那小舅子不担事,胆子小,正该多吓吓,好促他成长,您这连手都没动,一点油皮没蹭着,我都不好意思拿。”

说是不好意思,挥手让下人接过的速度不要太快。

温阮:“无碍,反正今日你这楼也得砸。”

秦刀顿了下,笑意更大,意味深长:“我们乐丰酒楼,人多事多脾气多,本就经常打架,每回重装都不敢装的太结实,少爷若愿花这银子玩,我们啊,是最不怕事多事乱的。”

“行,”温阮吃完早饭,让人把桌子收了,仪态优雅,笑容乖巧,可有礼貌了,“日前侵我来峰山下田地,拔我秧苗的单子,是谁下的?”

秦刀:“这我可不能说,行内规矩,说了还怎么接单。”

温阮:“行吧,砸。”

刘大海还愣着呢,就见少爷笑吟吟的,一个眼刀过来——

哪里还敢愣,立刻举手,先把面前凳子举起来砸了!

少爷不怕,人坐在这秦堂主也不怕,反倒自己干事的怂,抖什么,少爷说咱就砸!

后面十来个人有样学样,附近有什么,下意识上手干。

一大早这么大动静,立刻吸引了一堆过来看热闹的人,很快,人群中就开始窃窃私语眉飞色舞……

“有人认出来了,是温国公府新找回来的小少爷……”

“哇窝里斗?”

“你没听说么?国公府似乎对这小少爷不待见,人回来时也没接,说要举宴介绍,饭都没让客人吃就散了……”

“真待见也不会走丢十三年才往回找啊,不过这少爷这么敢的,在乐丰酒楼闹事?”

“听说国公府这两天产业铺子都出了问题,怕不是有内情啊……”

“闹得这么凶,也不知国公府要不要来人?”

周氏和小卢氏已经在路上,很快要到了。

她们打算的也好,首先,女眷出面,低调,不用上纲上线,就似寻常出外,找个酒楼订席面的由头,不能是家里男人不得力,不得力也不能承认,这是面子的事;其次,她们也不是随便过来的,昨天一天,足够她们打探到不少消息,比如去来峰山庄子上搞事拔秧苗的人,数量就不对,她们只想给个教训,没想真把人惹急了,这回还真有人从中作梗。

这种无关痛痒的小单子,乐丰酒楼敢说出她们,她们就能咬住,逼酒楼吐出别人。

实在不行,还可以拉个仇人挡枪,那天设宴,虽然没让客人们吃上饭,但故意说不好听话,看不惯国公府的,不是有几个?还有人跟着骂过温阮呢,有很多方向大有可为。

总之过去先看看,少年人脸皮薄不经逗,她们可以说点好听软话,把人稳住……

到了发现,稳不了一点。

里面已经打起来了!厅堂都砸了一大半了!

周氏和小卢氏对了个眼色,率先往里走:“哟,这是怎么话说的,怎么吵成这样?掌柜的消消火气,”她陪着笑脸过来套近乎,翻手一个荷包,熟练塞给了秦刀,“我家这孩子年纪小,不懂事,您可别跟他一般见识。”

小卢氏也过来关心,走向温阮:“乖孩子,这是怎么了,同谁闹别扭了,值当在外面发脾气?有什么委屈回家说,家里都给你做主。”

“正是有委屈。”

温阮根本不吃这套:“不知道谁,在这乐丰酒楼谈了见不得人的单子,毁我田地,拔我秧苗,我哪敢不计较,别人看我好欺负,以后日日来捣乱怎么办?这人是谁,我总得揪出来。”

秦刀脸色立刻冷下去,收了周氏的钱,也没帮忙圆缓的意思,慢条斯理:“方才我就说了,楼里规矩,破不了,你觉得这里有成交见不得人的单子,从哪觉得的,你往哪找去。”

温阮:“砸!”

刘大海等人立刻卖力气。

“别——”

“等等——”

周氏和和小卢氏一起,都没拦住。

刘大海换了主子,只听少爷话。

“啪——”

秦刀用力放下茶盏,刀口舔血的人,只要不刻意收敛,随便说话都带着杀戾之气:“我这里的东西,可不便宜。”

周氏:……

小卢氏:……

总不能刚刚说了爱孩子,疼孩子,现在就反口,门口还一堆人看着呢。

“赔,我们赔。”

二人一边说话一边心疼,乐丰酒楼收钱多黑,她们最明白。

心头滴着血,还得咬牙去哄温阮:“孩子别冲动,你是怎么确定的这事?谁同你说的?京城可是天子脚下,怎会有这样的事?会不会是有人诓你?”

“你年纪小,怕是不懂,这世间就是有有见不得别人好,自己阴阴干了坏事,不敢冒头,看哪名头大就借用哪,你信了,跑去报仇,反倒招惹了个新仇家……”

二人暗示他看秦刀:“本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敞亮人,可千万莫要中了别人的计啊。”

“唉,要不是我们想找个铺子定席面,顺便瞧见这里出了事,都碰不着你,来,乖孩子,跟我们回家慢慢说。”

两个人一唱一和,很快顾自就将事情定了性,还满含歉意的对秦刀说:“我家孩子还小呢,走丢了这么多年,在外头过得苦,没有教,您可千万别生他的气……”

温阮笑了一声。

周氏和小卢氏心内一喜——

温阮微笑道:“砸。”

刘大海继续卖力气。

周氏:……

小卢氏:……

温阮抬手指:“把那个砸了。”

刘大海看都不看就上手——

“咦?”

哗啦啦,掉下来一堆纸,像是契纸,每张上面都是字,按了手印签了名,有一张刚刚好飞飘出来,众目睽睽之下落在地上,上面的字清晰可见。

就是双方达成协议,去来峰山搞事拔秧苗,点名整的就是温阮,签押是国公府一个采买的小管事。

哦豁。

刘大海眼睛都睁大了。

温阮:“这怎么说?”

周氏:……

小卢氏:……

那个蠢货!不是仔细交待过,别用自己名字么,是觉得这事太好办,必然出不了问题,便随便来不在乎了么!

“这……不清楚啊,可能是同名同姓?”周氏心里快速思量。

小卢氏温温柔柔:“这个张管事,我是知道的,家里担心你,派人出去庄子上看过,好像派的就是他,他崴了脚,没及时回来,我们得到消息也慢了些,后来才知道有人要欺负你……同血同源,一笔写不出两个温字,我们断不会容人那般欺负你,若能早知道,还能护你周全。”

言下之意,还是给府里行事找借口,但也暗示,府里做事不会这么不留余地,还有别人从中作梗。

温阮看向秦刀——

秦刀就一句话:“行里规矩,秦某不便多言。”

周氏与小卢对视一眼:“秦掌柜这就不太厚道了吧?”

秦刀面不改色,一脸不会给任何人留情面的样子:“意外之事,非秦某所能辖。”

别人意外看到你们干的脏事,我管不了,但问我,我就是不说。

小卢氏叹了口气:“既如此,大嫂,我们就别想都留面子,替别人遮掩了吧?”

周氏看了她一眼,不知是不知道怎么接茬还是旁的原因,没说话。

小卢氏便继续道:“阿阮,好孩子,方才你大伯母顾及旁人面子,有些话不方便说,现在看,倒没必要替别人瞒了,那个张管事,的确犯下了错事,而今已押在国公府柴房——”

当然没有,但可以立刻押。

“他言看你不惯,又被你那长随南星欺负过,经他人指使,犯下错事,指使他的人是谁,目前我们还没问全,只知那些捣乱的人里,叫什么毛三的,是这个人的人,问这种小混子话,秦管事该不会也不允吧?”

小卢氏声音温温柔柔,眼神却很有力度:“我们国公府在京城,还是有些姻亲故旧的,总不能什么面子都不给。”

周氏颌首:“是这个理。”

她视线滑过温阮,胜券在握,成竹在胸。

你非要闹大,也不是不可以,国公府会教你,这是谁的京城,你纵有点本事心眼又如何,国公府偌大的关系网,只要舍得砸钱出去,收拾你个小孩还不容易?

她们出门前就已经安排下去,帮忙的人很快会到,恐怕那时就算温阮怕了,想退,也容不得他退了。

也是时间太短,她们只知道有人从中作梗,搅了她们的局,却不知道是谁,逼着秦刀给这个面子,秦刀其实也不怕国公府,给不给面子无所谓,但似乎他今天很闲,很乐意挣这个砸楼钱,说了句你们可别后悔,还真叫人去帮忙查了——

很快查出,是于振,二皇子的人。

周氏和小卢氏当场就眼前一黑,怎么又牵连到了二皇子!

这叫她们怎么不后悔!她们真的只是想教训一下小辈,又没干什么丧良心的事,怎么就……

再看秦刀现在的神情,就更明白了,这人坏着呢,就等着看这个笑话呢,看她们怎么下台!真的确定,要得罪二殿下么?

这……想要找人背锅,却发现踢到铁板了??

乐丰楼热闹整这么大,很快达成人传人现象,不但大家里三层外三层把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还很快传到了外面。

话题中心的二皇子在干什么呢?在准备和三皇子战斗。

他得了个消息,三皇子竟然拿到了谌永安丢失的印信!

老六怎么回事,这般靠不住!是嫌他没送礼物么?可往年老六从来不过生辰,甚至忌讳别人说起恶月的最后一天,怎么这回老三提了一嘴,他就这么重要的东西都随便舍了?

事态急转而下,老三顺水推舟计划提前,说是今天就要去福隆钱庄兑票!

邾宾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他绝不可坐以待毙,只能迅速应对,就算仓促之下自己得不到好处,也绝不能让老三得了好!

正盯着好弟弟呢,听到下面人来报,说了这事,邾宾好悬众人面前骂脏话:“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他恨不得立刻杀了于振那没用的东西,就现在,马上!

可他走不开,温阮他想要,这里的正事更重要,不能不顾——

只能委屈一下小少爷了,事后在想办法描补。

“你找个人去那边应付一下,”邾宾吩咐陈亘,“找个会说话的。”

一旁边临街茶楼里,靠窗雅座,蓝田也低声和六皇子说了乐丰楼的事。

邾晏这才知道,那日从山里出来后,温阮并没有来得及休息,就被扯进这些脏事烂事里,可能到现在,也没好好闭过眼。

“竟这般被人欺负……”

还有他的好二哥一份。

邾晏起身:“走。”

蓝田:“殿下决定了?”

邾晏随便丢了枚铜钱接住,根本没看是正是反:“天意说,帮帮好三哥。”

“汪!”

黑狗追上去,被邾晏踢了屁股,委屈的嘤呜。

“你找师牧云去,他爱看热闹。”

“呜汪汪汪!”狗子骂骂咧咧走了。

蓝田怔了一瞬,看热闹的意思是……让师公子帮忙?

“那边不是还有方小侯?”

“等他?”邾晏眼皮微撩,“看他迟到么?”

蓝田:……

倒也是。

“我我去——”

“你不必了,”邾晏凉凉瞥他一眼,“太蠢。”

蓝田:……

终归消息送慢,让主子记恨了。

记住了,稍后正事完了,得记得去领罚。

还有,国公府小少爷的消息优先级调整,放到第一级——

这条必须狠狠记住!

乐丰楼里,二皇子的人到了,陈亘派去的是自己的徒弟,这人果然非常会说话,过来直接和国公府的人对骂,用词又阴又损,对女眷这么不礼貌,愣是让人挑不出大错,还丁点不波及温阮,顺便择清楚二皇子,总之所有事里,二皇子仁爱有礼,小少爷温阮无辜可怜,最坏的就是国公府,做长辈的不但护不住小辈,让孩子受欺负了,还去攀咬别人,纵观京城上下,没谁家会这样转着圈丢人的!

周氏和小卢氏只恨踢到了铁板,二皇子不好得罪,真要豁出脸去一哭二闹三上吊,女人总得能到点好处,可跟二皇子,谁敢来这套?这不纯纯交恶了,以后还想不想在京城贵圈混了?

锅甩不出去一点,还得让人记恨,面子里子钱……哪哪都落不着好!

周氏牙都要咬碎了,恨恨瞪向温阮,这哪里是什么血亲嫡少爷,这是讨债鬼吧,这么能折腾!

温阮本没想说话,见她瞪,就必须得说了,慢条斯理:“我本以为是外面谁做坏事,有意欺生,前些日子回府,长辈们说过,不会允许自家孩子在外面被欺负……这话说的挺对,我人微言轻,外面认都不认识,自不会欺负。”

会欺负的,都是自家人。

“呀,好热闹啊。”

师牧云摇着玉骨描金扇,带着大黑狗懒洋洋走过来,扇子刷一收,扇柄轻敲掌心,“我最喜欢看吵架了,好玩,爱看,别停。”

“汪!”

黑狗凶巴巴吼着,冲进乐丰酒楼,围着温阮转了几圈,贴着他的腿,朝外面呲牙。

师牧云大家都熟,京城有名的风流才子,混迹鸿胪寺,最喜欢挑战难度,比如人人不喜的六皇子,他偏要靠近,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很快就死,大约他长得还不错,琵琶骨可以,还有对护短的爹娘,现在还没被六皇子弄死。

黑狗,大家就更熟了,那是六皇子养的狗,通人性,也傲气,等闲不搭理旁人,不离开六皇子左右,今天竟然站到了国公府小少爷身边?

这是什么意思?莫非六皇子——

师牧云:“继续吵啊,怎么停了?”

温阮感觉有些微妙,他不认识师牧云,但带着六皇子的狗来,想必是六皇子的熟人,狗子就更别说了,是条好狗,对自己很好,这般鼓励莫非是——

六皇子那边有什么事,需要利用他造出来的声势,拖一拖?

他还真就慢条斯理开口了,节奏拉慢:“总之今日这事,我必是要究个结果的……”

师牧云一怔,旋即笑开。

这位小少爷,是个妙人啊。

怪不得六殿下喜欢。

“让我看看是谁在为难温国公府!”

“当我们不存在是吧!”

“小辈不孝,就该直接拉了关祠堂,惯子如杀子,疼爱不是这么疼的!”

“要我说,跪祠堂还是轻了,不若直接报官,关了下狱!”

周氏和小卢氏出门之前安排的人终于到了,但……晚了啊。

两人对视一眼,没人会想得罪二皇子,现在再加个六皇子,拽着别人一起丢脸……因为这一出,又得大出血。

更难的是,不止如此,她们出门前通知了很多人,还有很多人没到,想必是在路上……

关键现在还没法派人出去通知,人们都看着呢。

除非……

二人眼珠微颤,反正她们是尽力了,看后面人怎么出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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