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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你好,未婚夫

公府小少爷找回来了 凤九幽 5254 2024-07-22 09:46:09

国公府这道圣旨, 是国公爷亲自带回府的,没人知道他老人家什么时候回了京,怎么就穿了大衣裳, 直接从皇宫回来的, 只知道他带回了圣旨, 温阮的婚事定了, 被皇家定下的, 谁都别想再打主意。

国公爷出现的非常突然,在他回府之前, 国公府里的人还在为温阮表现愤怒,尤其大卢氏,本以为是招揽温阮的机会,手段真的很温柔了,谁知蹦出来那么多跟着蹭机会的,孙家,呵,她便不多说,给周氏留点面子, 那薛恭林带的人又是怎么回事,光天化日那么一通话, 是在羞辱温阮,还是在羞辱整个国公府!

再不甘心也不能用这种手段啊,国公府名声不好,国公府的人能得得了好?

再有最后出现的男人怎么回事,谁把温阮截走了, 温阮到底在外头认识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非要在相看亲事的时候闹这种事?

还有那霍家梁家怎么回事, 瞧着是在对抗,实则一起赚了大钱,似乎对温阮的态度都有些暧昧……

国公爷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带着皇宫下发的圣旨,说给温阮赐了婚,大卢氏看到上面的名字,差点没撑住晕过去。

她这回……怕是没做对,得罪贵人了!

国公爷不大满意府里的乌烟瘴气,叫主理中馈的大卢氏回去反省,二房的人一个不敢露头,周氏这边刚刚受过罚,也扶不起来,国公爷自己年纪也大了,一通劳累奔波下来,根本走不动,便指了一个老太太身边的人,过去聚日楼,宣告温阮这道圣旨。

这人跑到聚日楼,看前头闹得那么凶,都不敢往前挤,愣神几息,霍二少和梁夫人过来,直接震开众人,他更是被连累的退后了好几步,挤不到前面。

围观的人不认识他,没一个给他让路,个个扬着脑袋往前看,生怕是错觉,看岔了。

怎么回事?什么叫你们小少爷?里面不是温国公府小少爷温阮么?人家姓温,没说姓霍姓梁啊!

而且你们两家不是正在干架么?那外头的擂台战,又是推新品,又是打折降价的,双方铺子的掌柜不是恨不得把对方吃了么,怎么你们两个东家竟然和好了??

这国公府小少爷到底是何方神圣!

霍煦宁已经知道是谁对小少爷污言秽语了,见这弱不啦几的男人竟然还没走,敢在旁边围观,直接一个飞踹过去把人弄倒,骑在人胸前,巴掌就扇了过去。

“你是哪个粪坑养出来的玩意,也敢到这儿来撒野?吃着蛆长大的吧,除了喷粪不会干别的,我家少爷你也配提!”

“我……不……”

那个公子哥讲究文人雅派,肚子里有没有货不知道,反正表面是清瘦类型,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碰上霍二这种上来就蛮干的,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直接被揍了个脸开花,眼泪鼻涕一起流,眼眶是青的,嘴角是有血线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哪还有傲气,谈什么风雅?

“二少息怒,莫要伤了自己的手,伤个好歹,不好同人交待。”梁夫人在侧温温柔柔提醒,揍人可以,别把人打死了,叫小少爷不高兴。

人是薛恭林带来的,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么被揍,这要真打死了……他没法同人家里交代!

他后背一激灵,感觉今天这事不对劲,不大敢继续,一个猛力把人从霍二手里拽出来:“二少饶了他吧,他今天知道错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按着那公子哥跪下冲门内磕了个头,他拽着人就往外跑,血呼啦冲出来,吓了路人一大跳。

霍煦宁也没想打死人,就是这口气憋的难受,想着跑了也好,看老子后头怎么收拾你!众目睽睽揍人,哪有背后阴人来的疼……

没人拍门了,他自己上——

“阿阮开门,是我二少,我知道你在里面!”他一边拍门,一边恨铁不成钢的磨牙,“别人欺负你,你就干坐着?我那铺子不就在楼下,你为何不喊一声,哑巴了么! ”

房间里,温阮还没有推开六皇子,声音弱弱的:“你最近不是忙着么……”

“少跟我贫!屋里那野男人是谁,有没有欺负你?”霍二少眯着狐狸眼,放声道,“屋里的听着,敢对我家小少爷不敬,我定杀了你!”

邾晏垂眸,看温阮,低沉声息落在他耳畔:“你姓霍?嗯?”

温阮有些痒,别开脸:“霍二少脾气冲,却没什么坏心,他同我结识多年,总担心我被欺负,殿下莫要同他一般见识。”

邾晏:“求我。”

温阮:……

霍二也是因为担心他,才冒犯了六皇子,骂人野男人的。

“我……再为殿下做块竹皂?”

邾晏:……

还是别提那皂了。

“你总是这般好欺负? ”邾晏意有所指,“不怕我,却听我的话?”

温阮知道,这话除了说彼此之间,还有方在外面发生的事,他面对刁难时的态度:“觉得不是欺负的时候,就不觉得被欺负么。”

邾晏:“你不生气?”

“为什么生气?”温阮情绪倒真的没太大波动,“事情来了,解决掉就好,没谁的生活永远顺风顺水,什么意外都不出,偶尔来点事,也是人生乐趣之一么。”

邾晏想起少年挑暗渠子时的气派,有点凶,有点疯,像来劲的小豹子。

可见这人也不是没脾气,什么人什么事都能欺负的,他生过气,别人毁他田地,拔他秧苗的时候。

温阮反问邾晏:“殿下不是也没生气?”

邾晏:“我都离席而去,又掳了你,还没生气?”

温阮摇了摇头。

他总觉得今天的六皇子有点不对劲,有点之前没有的疯劲,像是被什么东西牵引到了情绪,但说生气,好像也谈不上,他似乎有点别样的亢奋,或者说,愉悦……期待?

他在期待什么?

“殿下现在可还难受?”温阮感觉沾在对方衣服上的酒气蒸腾出来,味道更为绵长,但不再是辣辣的那种熏的难受,反而醇厚回甘,温柔了许多。

邾晏没说话。

温阮:“那殿下可不可以放开我的骨头?”

邾晏:“不可以。”

温阮:……

“殿下好像很擅长说不可以。”

邾晏:“你也可以说。”

温阮深吸一口气:“殿下不可以再摸我的骨头了。”

邾晏:“哦。”

听到了,但不听,不认错,不改。

温阮:……

你是狗么?

说到狗,黑狗来了,蓝田根本牵不住,它直接嗅着主人的味道来了,一路冲到三楼,蹲在门口叫。

“汪——汪!呜汪汪汪!”

周遭一片安静,门口众人再次愣住。

不对,这黑狗……不是六皇子的狗么?莫非里头的野男人……莫非六皇子在里面?是六皇子抢了人?

那他们敢堵在门口拍门,是有多大勇气?该不会到明天,连累的全家人一块跟着凉了吧?

但是里头没有人应。

黑狗叫了好多声,里面连个制止的声音都没有。

众人又迷茫了,到底是不是?

楼下,师牧云也很迷惑,问蓝田:“他怎么这般气定神闲?就不怕出事?”

蓝田:“殿下的局,不会有意外。”

他看了眼天色,时间差不多,也该来了。

“我我有圣旨——”

国公府管事终于冲到前面去了:“皇上给温国公府小少爷温阮赐婚,择日与六殿下完婚!”

圣旨是国公爷在宫里接的,带回了国公府,他一个出来报信的小管事,自然不能随便带在身上,但他拿出国公府牌子亮明身份,经常在京城走动,周围也有认识他的人,这事从他嘴里说出,自做不得假。

不看热闹的二皇子三皇子懵了一瞬。

懵完狂喜,这事成了啊!

二皇子心想,父皇果然是最爱我的,这是听了我的建议啊!我在父皇那里最有面子,父皇如此宠爱我,心属于我,这将来的太子位……舍我其谁!

三皇子心想,果然我母妃最有面子!父皇一时对我不满又如何,后宫有母妃助我,但凡我提的事,就没有办不到的,母妃竟如此给力,让父皇直接给老六赐婚了!

老六如此‘清新脱俗’,什么都看不上,正好,你别娶妃了,娶个男人一起过去吧!

两个人都觉得自己夙愿已成,惊喜之下忘了关注其它,比如事情为何这般顺利,一个丢了十几年,才找回来,甚至才回京的小少爷,怎么就被父皇知晓了?还正好在这个当口赐婚六皇子?

当然,天子富有四海,想知道什么都能知道,但他没想起时,是谁提醒他的?他又是怎么认为,温阮和邾晏很合适的?

温瑜也非常惊喜,嘴角高高翘起,恨不得围着这楼跑一圈!

竟然成了啊!怎么做到的,谁出的力?枉他还在这里瞎费力气,各种担心!这下终于可以放心了,皇家婚约不可能退,他那便宜弟弟要跟变态皇子绑定一辈子,自己也可以终于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

温瑜觉得上天还是眷顾他的,让他重回一世,并没有想让他吃苦,未来锦绣享福之路,他定会好好珍惜。

正想着,忽见街角有熟悉的人影经过,修长,温润,风度翩翩,正是未来探花敬宇青!

温阮对便宜弟弟的热闹不再感兴趣,立刻离开聚日楼门口,走向那个街角。

走了很远,都没有遇到人。

今日无缘么?

他皱了眉,刚要转向另一条街巷时,突然听到一个盼了很久的声音——

“这位公子,请留步。”

温瑜回头,看到了敬宇青。

彼时阳光正好,微风徐徐,青年右手抱着一摞书,左手修长指尖拎了一只小巧荷包,气质温润,眼神柔和:“这可是你掉的荷包?”

温瑜往腰间一摸,果然掉了。

原来不是没缘分,这人就在这条街上,只是方才进了旁边的书铺,一时失去了视野,他没看到,人一抱着书出来,就捡到了他的荷包。

虽然此刻没有灯火阑珊,温瑜还是想起了那句诗,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这本就该是属于他的缘分。

或许上辈子,温阮就是这日和敬宇青遇到的?

上辈子没有温阮相亲这一出,但好像温阮也在这几日,来了聚日楼。

敬宇青也看到了温瑜的脸,讶异一声:“原来是你。那日多谢了。”

温瑜笑着接过了荷包,大方从容:“令堂身体可好?近日天气反复,可要好生照顾,莫要再染了风寒。”

“母亲很好,多谢你挂念,”敬宇青多看了温瑜一眼,“公子如此孝顺知礼,育子如你,亦是长辈福分。”

温瑜自谦了两句,看到他抱着的书名:“你也喜欢游记?我前些日子看过此书,内里词藻华丽,描写精妙,颇为引人入胜,尤其对雁荡山的游览观摩……”

敬宇青听他说完,眸底微亮:“我之感悟,竟与公子相同。”

当然会相同,温瑜心道,这就是上辈子探花和温阮回门时,聊的内容,不过温阮看法与探花不同,说小看怡情,能放松心神,看多了也不合适,劝探花莫要太过沉迷执着。

他就不一样了,他会理解敬宇青的一切,包容敬宇青的一切,永远不会同他有隔阂,也不会吵架。

温瑜笑着提议:“相逢有缘,若兄台无事,不如去饮一杯?”

敬宇青今天还真没什么事,母亲的病好了,自己的课业告一段落,正好能休息:“敢不从命。”

二人相携离开。

温瑜这时并没有想到,游记这类的书,纵然能让人放松,消磨时间,但这人是探花之才啊,现在还没考中,怎么能放松课业,专门研究这些?若心思全过来,心志散了,怎么科考中举?

他不但没想到,只顾和人聊得开心,还引为知己,饮了很多酒,有上辈子记忆,知道敬宇青为什么事担忧,还隐隐点到了这个点,暗示自己可以帮忙,越聊越说,气氛越氤氲,朝暧昧方向走了。

其实他本不必如此,不需要,他是国公府公子,纵然庶出,身份也并不低,且也一门心思研究过书本,在京城很有才名。

他其实好好做自己,就能有路走的。

……

聚日楼,三楼,房间里。

温阮听到门外声音,惊的不轻:“赐……婚?我和你?”

邾晏闭眸:“我听到了。”

温阮:“怎么可能呢?我和你……”

邾晏睁眼:“你果然喜欢那个姑娘。”

温阮:“我没有!”

“既没有,”邾晏眯眼,“因何排斥?”

温阮解释:“不是排斥,是惊讶,你我分明没怎么……”

邾晏:“那就是答应了?”

温阮:……

他突然浑身力气消失,懒懒靠着墙,看邾晏:“我不答应,有用么?”

邾晏:“显然没用。”

温阮明白,没有人可以抗旨,在这个世界,这是不被允许的事。

不过脑子一动,他也反应过来了,皇上根本不认识他,纵然有意为六儿子择亲,也不会想到他,若非有人故意为之,提前布局,根本不可能出现这道圣旨。

而一般人,布不了这种皇室高端局。

他心中跳出一个离谱的猜想,直直看着邾晏:“你做的?你喜欢我?”

邾晏挑眉:“你总是这般自恋?”

温阮:……

所以还是琵琶骨的事。

邾晏:“我的琵琶骨,你养不好,我只能亲自来养。”

温阮无力:“殿下莫要开这种玩笑。”

邾晏:“我从不开玩笑。”

温阮却觉得不可能,虽然六皇子的确有点疯,对琵琶两个字有特别的执念,但也不至于如此,他见过山里杀敌的六皇子,那样的招式,那样的气势,那样的君子风范,不会是这样的人。

想起之前那一幕,他突然有了灵感:“你是不是在躲避?”

邾晏:“嗯?”

“二皇子和三皇子似乎都很想让你成亲,还带了画册,你没有意中人,又不想随便被安插个钉子,无法确定谁是安全的,不如……找个知道底细的。”

温阮越说越觉得是这样:“我同殿下认识时间虽短,但莫名其妙有了些牵绊,来峰山上……我们还曾订过契约,殿下若把我放到身边,能随时看管,还不怕秘密泄露。”

山洞里发生的事尤其微妙,有些纸已经被戳破,那些让六殿下丢面子的社死场面不必再提,但很明显,他们算是绑到了一条船上。

邾晏:“敢么?”

温阮:“嗯?”

邾晏眼眸很深:“同我成亲。”

“这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另外一份契约。”皇上圣旨都下了,改又改不了,温阮直接冲邾晏伸手。

邾晏:“嗯?”

温阮抬头看他,眼睛清凌凌的,干净极了:“不是要一起嗑药丸子?”

你自己的规矩,忘了?

邾晏:……

“这次不用。”

温阮也不在意,大概上回的药性还没过。

邾晏扣住他的手:“所以别想着逃,知道么?我的猎物不允许死于他人之手,我杀人什么样子,你见过……”

“不跑,反正我现在也没喜欢的人,”温阮乖巧点头,又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个婚约,应该是有期限的?”

邾晏眼梢疏冷:“你想喜欢谁?”

温阮:“未来的事,谁知道?”

邾晏低眸看他:“所以这是你答应成亲的关窍?”

“肯定要考虑啊,”温阮看着他,“殿下既然计划周全,应该也想到了?”

邾晏:“可以谈。”

温阮一脸果然:“既然是权宜之计,总得多考虑考虑,未来要一起生活……呃,我同殿下,是要一起生活吧? ”

邾晏:“你会搬到我府邸。”

“那一些习惯规矩都得说出来对一对了解了解了,”温阮很认真,“殿下的忌讳我都知道了,就会记得避开,互相留有隐私,也不会矛盾吵架,将来离开的时候也就……”

邾晏突然咬了一口温阮肩膀:“还没成亲就一口一个走,你倒是想的很周全。”

温阮嘶了一声:“殿下别气,来,深呼吸,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邾晏:……

温阮:“我好像有点放肆,我以后……能这样同殿下说话么?”

邾晏:“我说有用?你不怕我。”

温阮:“也……怕的,偶尔怕。”

邾晏:……

温阮:“明日……我还去你府上么?”

邾晏扣着他的手发紧:“你要反悔?”

温阮:“只是在想,有没有必要。”

“不是一回事,”邾晏手伸过来,捏着他的下巴,抬高他的脸,“就如同我现在跟你说,药,还敢停么?”

温阮:……

“我不……”

邾晏:“不,你想。”

温阮一个发力,终于挣开他的手:“不,我只是想提醒殿下,你的衣服……开了。”

邾晏低头,这才发现一阵厮磨,衣襟扣子开了,这一退,衣料滑下,露出大片胸膛。

温阮适时低头,唯恐尊贵骄傲的六殿下难以面对此时的社死,但出乎意料的,这回六殿下似乎并没有很介意,唇角还勾起来了。

“你看到了?”

温阮用力摇头:“我没看到。”

邾晏:“你看到了。”

……

方小侯以顽强意志抵御了小猫咪的软萌攻击,终于披荆斩棘抵达聚日楼,又是生龙活虎,猛汉一条,上来就准备踹门:“阿阮我来了!到底是谁又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欺负你,我干死他!”

他脚抬起来的同时,门被打开,邾晏走出来,将温阮护在身后:“你要干谁?”

温阮抚额,简直没眼看。

方锐一路跑来风风火火,还没顾上听说圣旨赐婚的事,但他有种动物般的敏锐,直觉这时候不大对,立刻转身往楼下跑:“那什么你们忙,我还有事先走了!”

六皇子他是不敢干,有六皇子在,阿阮必不会受了委屈,但别人他敢干啊,听说今天有人对阿污言秽语来着?这孙子是真的敢啊……

于是被霍二少揍了一顿,包成猪头脸的猥琐公子哥,又被方锐暴打一顿。

方小侯可是武将世家出身,力气大,直接把人给打骨折了,乱说脏话的下颌骨,让人能走能动,问题也不大能好,就是接下来小半年别想好好吃饭。

你不是嘴臭么,吃粪就好了啊,吃什么饭!

聚日楼里,六皇子指了指身后温阮:“他今日同我相看,父皇旨意已下,诸位这是不满意?”

那肯定是不敢的,之前不是太快了,没看清人么?

所有人齐齐后退。

一楼厅堂,师牧云看着这一幕,想起最近几日种种,倒抽一口凉气:“旁的不说,你们六殿下,是真的狗啊。”

今日之事对别人来说很突然,对邾晏来说一定不是,他早在皇宫内外,从内侍到后宫,全部都布好局了,别人以为是为了自己在努力,其实全是为他搭桥铺路……

这人只是表面上不急不躁,没干任何事而已,其实心里转的全是脏心思!

“原是早想好了,要拐人小少爷是不是!”

蓝田沉默半晌,没好意思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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