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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你媳妇你倒是管管

公府小少爷找回来了 凤九幽 5354 2024-07-22 09:46:09

温阮快速整合手里的田地资源。

自己的庄子不必说, 早已经完成栽种工作,不必更改什么,新得的潘家和六皇子的庄子, 已经种了庄稼的, 他不会动, 但空余没种东西的地, 必然要大展身手, 甚至旁边方便开垦的地界,他都一挥手, 干了。

整合完毕发现,他现在能种的地不要太宽阔,从山底往半山腰蔓延,甚至还要往里伸走的一大片!

如此的话……我的果树,我的嫁接是不是也可以玩起来了?

想到就干。

若是别人,突然要这么多树苗很难立刻拿到,尤其到时间挂果的,可温阮有霍二梁夫人的商路路子,有个未婚夫六皇子, 人情足够,钱足够, 想要什么立刻能到。

这种感觉不要太爽,温阮在田间地头和农人打成一片,根本没时间搭理未婚夫六殿下。

六殿下竟然很适应,在旁边挑选了一棵足够丰壮茂密的树,指挥蓝田放好桌凳茶香, 随意坐过去,懒洋洋调琵琶弦。

香茶, 清欢,无别事。

等风来,亦等人归。

蓝田见准皇子妃在田里那么忙,自家殿下悠闲看着,总觉得良心有点痛:“殿下……要不要过去帮忙?”

“我是做这种活的人?”邾晏仍然闲闲撩琵琶弦,“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总得给别人表现的机会。”

蓝田:……

行,我知道了,你就是不会。

邾晏好琵琶,也擅长此道,曲子弹的很有个人审美特点,悠扬婉转,锐利通达中融进丝丝柔情,或许你听不懂,但一定觉得很好听。

“哇那是六殿下么!小少爷的未婚夫?”

“原我还有点担心,皇子哪里是那么好相与的,尤其六殿下……唔,六殿下好像很喜欢小少爷啊!”

“小少爷这么好,谁会不喜欢!”

“小少爷要和六殿下白头偕老,恩爱一辈子啊!”

“承诸位吉言,我努力。”

温阮听到曲子也很享受,谁说地里干活与雅致高山流水不搭边?他就听着非常愉悦,干活速度都快了!

六殿下……

大概很希望跟他合作愉快吧。

“……我方才说的嫁接,不是随便能做的,不同植物有不同适合嫁接的时间,春夏秋都有,最紧要选择合适的砧木和接穗……”

温阮注意力只离开一瞬,又回来:“届时果子结出来可能会结合双方优点,变得更多汁更甜更好吃,也有可能变差,遂需要试验……你问花朵?倒是也可以试试,唔你说的这个品种不错,味道纯粹,有一种奶味的清新甘冽,倒是适合做香水……”

不期然回头时,他看到了李月蛾。

李月蛾是听到信后,快速煮了一大锅解暑凉茶,带着人抬过来的,见小少爷讲授各种知识,没舍得走,凑过来听,听到各种花的时候,眼睛特别亮。

见温阮回头,发现了她,她有些局促:“我这就回……”

温阮却微笑问她:“你擅厨事,做菜时对佐料的把握该有心得?”

李月蛾:“算……是?”

再详细的菜谱,对于菜品佐料的用量都是含糊的,适量两个字,就足够拿捏新人,可有天赋的厨娘,总是能用眼用手丈量出合适份量,做出来菜品的味道次次一样,那这双手这双眼的本事便越发了得。

温阮:“那一会儿你要不要试试我那套蒸馏酒具?”

李月蛾睁大眼睛:“我可以么?”

她来庄子上不算久,但这里的事都没有背着她,少爷坦荡率真,连做酒做香氛都不惧人看,她自知分寸,不小心看到,意识到是在做什么时,很快退下了,没想到少爷竟然……要教她?

她真的可以么?

“不必多顾虑,”温阮看着她,眸色认真,“我从不怕人学,只怕人学不会,天赋没在这个方向,很努力或许都达不到标准,你若想试一试,稍后忙完了就去寻我,不必担忧其它,只要好好想一想,是不是真的想学。”

只要她想……就可以么?是这样么?

李月蛾眼圈微红:“少爷……”

温阮微笑:“好了,去干活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洛林昌也来了,之前和温阮交换心得,颇有些不一样的感受,那日后马不停蹄就去安排自己的事了,一应新种培育事宜全部重新规划,甚至连自己的试验田,都想办法搬到了来峰山附近,就为靠温阮近一点,有什么动静能立刻过来。

这时可不就来了?

一听好家伙,除了种田,小少爷还会嫁接呢?又要冲果树动手了?今日有果树,明日就会有其它品种,那还等什么,必须加入啊!

温阮对别人,都是单方面传授知识,可对着洛林昌,那就是有来有回的讨论了,他有学习到的海量信息,洛林昌有比他更丰富更长的种地经验,以及对这个世界环境地理的熟悉,双方信息一交换,接下来的工作计划只有更顺利的。

六皇子的琵琶猛地停下。

他的少年很乖,很好,就是太好了,总让别人觊觎。

可恨不能藏起来,好东西是藏不住的,只能抢,只能占有,以绝对姿态拥有,外人撼动不得。

温阮注意到曲子停,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了,偏头一看,也没见到六殿下,人这是走了?

南星:“似乎突然有急事,我看到有报信人骑马而来,在六殿下耳边说了几句话,六殿下就走了,那边蓝田过来跟我打了个招呼,言道不必打扰少爷,少爷若问起,只道没什么大事。”

温阮唔了一声:“那咱们继续。”

南星:“真不去问问?”

“南星啊,”温阮眉眼弯弯,“我同六殿下,还不是一家人呢。”

南星:……

城门口,方锐等到了六皇子:“真的要悄悄的……潜进邬家?”

这般……呃,低调,是不是有点像鸡鸣狗盗之辈?

邾晏瞥了他一眼:“我像好人?”

方锐斩钉截铁:“不像。”

邾晏:“你像好人?”

“那我肯定……”

“那还不动?”邾晏截断方锐的话,锐利眼神刮过去。

方锐:……

虽然君子做事不拘小节,别人都干了那么多阴损事,凭什么他们不能灵活一点,但六殿下这般理直气壮,稍微有点……

“刑部邬复,什么时候得罪殿下了么?”

邾晏:“我从不报私仇。”

方锐:……

你敢不敢大声点,让大家评评理?

邾晏:“但他不该动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阿阮?

方锐猛然想起,对啊,温阮上次大病晕倒,就是因为这刑部邬复!要不是这个邬复扣押谌永安在先,磨磨蹭蹭拖拖延延,试图官官相护维护潘家,温阮怎么会被拖那么长时间,心力耗尽,最终累病?

“没错,对付烂人还讲究什么手段!”

方锐瞬间气势汹汹。

邾晏微垂眸,意外发现了一桩成亲的附带好处——爱意,总是各种事发的理由。

方锐雄赳赳气昂昂往前走:“这邬家我去过,跟寻常文官不一样,邬复多年前穷困,买的宅子不够大,中间加盖了很多乱七八糟的玩意,纵使后来有了钱,把邻居宅子买下来做了扩建,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也没拆,怪烦的,要是懂阵法就好了……六殿下!”

“你不是认识懂阵法的人?就上回在来峰上跟我干架的那个?快,介绍给我认识!”

邾晏眼皮微掀,睨了他一眼:“你想让我跟你算账?”

方锐:……

“都说了我没撒谎,也没迟到,那天真的帮你挡了蒙面人……算了,我干活!这什么朝廷命官,一个个的净知道贪污,没出息!”

温阮前半天还算忙,要安排很多事,后半天么……

统筹计划已经完成,分门别类的安排下去,虽然田地很多,人手也有这么多,倒也不必他事必躬亲,实时跟进进度,认真仔细了解近况及问题就可以,就像调理好的泗州一样。

成熟的分工机制,会自己运转做事,他非要挤进去,反而会让所有人都跟着他,又是说话又是问问题,效率降低。

所以在他收到新的口信,说霍二少那边出了点问题后,决定亲自回城看看。

霍家铺子今天尤其热闹,但不是生意做的红火的那种,外面围着一大圈人,是被官衙堵了门,差吏们威严列站,百姓们凑过来看热闹,敲门声加窃窃私语眉飞色舞,真是好一出戏。

霍煦宁现在就在自己的铺子里,倒霉催的,没注意四下动静,被堵在了这里,出不去。

看到温阮从后门绕进来,他豁的一声站起来:“你怎么来了?这是你能来的地方么!”

温阮慢悠悠坐到桌边:“铺子难道没我的分润?我为何不能来?”

霍二少:……

“我的事我自己能搞定!”

他担心阿阮被牵连,外面那么多人,万一哪个不长眼的挤了踩了怎么办,他有的是办法解决眼前困境,只不过任何回应都需要时间,他得先在这里磨一磨。

温阮:“我不也有靠山?”

他指的是六殿下,有皇子身份,又有别人惹不得的脾气,能用为什么不用?

“你那叫靠山——”

霍二少磨着牙:“我还没问过你,你认真的?真心实意喜欢六殿下?婚姻大事,可想清楚了?”

温阮:“我的事,我自己能搞定。”

霍二少:……

温阮其实并不是仓促决定或被逼迫,他认真考虑过,他不喜欢女人,不想连累任何姑娘,国公府却必会放过他,必定会用亲事拿捏他,他纵然可以挡,但一次两次三次……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只要一次疏漏,没防住,后果不堪设想。

他并不讨厌六皇子,几次接触下来,他感觉这个人性子的确有些古怪,却绝非外人描述里那样恶劣,六皇子对他并没有恶意,他也不应做太多无畏的预想。

且他身上还有个刺杀危机,或许有了六皇子这棵大树,别人能有些忌讳……

他的目的并不纯粹。

不过好在,这本就是一段不纯粹的婚约,会有结束的时间。

如果婚姻过程中发生了什么意外……他又有什么损失呢?

钱?他并无多少存款。自由?在这个时代,自由本就是相对的。性命?他已经死过一次,一回生,两回熟了。想做的事?这个倒的确想倾己所有试一试,但不去做,有损失的只是这里的人,而不是他自己。

所以怕什么呢?

还是那句话,谁的人生都会有不顺的意外,遇到了,想办法解决就是了,人与人之间关系亦是如此,谁都有在乎的事,六皇子必然也有,只要他看出来,领悟了……也不是没有谈条件的资本。

温阮认真看着霍二少:“我以为相识多年,你该懂我。”

霍二少:……

他的确懂。

温阮若真是心无城府的傻白甜,脑子里那么多奇思妙想,手里攥着那么多无人知道的赚钱方子,早就被不良商人骗走关起来,日□□迫割血了……他们霍家,也不是个个都是好人的。

可阿阮现在好好的,反而所有想赚钱的商人主动跑过来,哭着喊着抱大腿要跟他交朋友,甚至私下形成了别人不懂的潜规则——自己圈子里内斗是一回事,谁都不许到少爷面前瞎说,让少爷不高兴!

不爱钱,对赚钱不上心,对田产也没那么在意,一心扑在庄稼粮食上,只想种出更多粮食,培养出更好的良种,让全天下的人都能吃上饭……

温阮用清风拂山岗般的温软手段折服了所有人,让所有人对他尊敬,对他仰望,不敢怠慢。

他愿意拥抱生活中的所有,好的,坏的,也有勇气面对解决所有意外。

霍二少不再问,只憋屈的问了一句:“为什么是六皇子?”

温阮:“他长得好看啊。”

霍二少:……

温阮:“穿什么衣服都好看,弹琵琶的样子很好看,还养了一只漂亮的黑狗。”

霍二少:……

“所以你对六皇子……”

“信我,嗯?”温阮没正面回答,只微笑看着霍二少,“相识这么多年,我可曾出过让你担心的事?”

霍二少幽幽看了他一眼:“还少么?”

温阮:……

“大不了真出了什么事,我给你递信,你带我逃跑?呃,我找你,你不会不来吧?”

“那怎么可能!”霍二少瞪他。

温阮摊手:“所以喽,江湖那么大,你的朋友我的朋友不会救不出我,也不会找不到地方让我藏。”

霍二少:“这倒是。”

他看了温阮一会儿,突然就有点放心了,少爷喜欢什么就去玩呗,皇子怎么了,又不是玩不起……咳,也不能这么说。

温阮看外面:“外面到底怎么回事?”

霍二少翻了个白眼,没什么形象的往椅子里一瘫:“被人搞了呗,要不还得说是京城,做生意的人脉广,刑部那个邬复,今天亲自过来拍门了,说什么我坏了织女生计,让这群可怜的姑娘投河自尽了,要封我的店,砸我的织机……放他姥姥的屁,贪官玩意,眼界胸襟都没有,懂什么!”

他蔫蔫的喝了口茶:“就那批织机,还记得么?你当时费多大心思改进的,愣是小一个月没出门,饭不怎么吃,觉不怎么睡,最后织机弄出来,你还病了一场……你和我家老爷子一块叮嘱我,说这是民生大计,不能只顾自己家赚头,得替百姓,替织娘好生想想,才有了后来我霍家那一条条利好织娘,细水长流的契约,我霍家对得起你阿阮这份心思,对得起江南织娘,今次来京也是怀揣热情来的,所有问题都会好好解决,他们这群人分明懂,却一个两个丧良心,好大一口锅扣我头上,想让我退,想吞我利,他们倒是想的美!”

“——本官刑部邬复,今特来宣召霍家铺子东家应告,民生大计事关国本,不可动摇,尔等需好生给予解释,若无罪,本官不会追究,若拿不出证据,一味避逃,就别怪本官依律办事了!”

邬复扬声高喝,让铺子里的人听到,也让周围百姓明白,今日是为什么了。

“织女虽贱,粗鄙无知,易受人诱,也不该这般被践踏——”

邬复本是官员,又捏着所谓的证据,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说话没人敢反对,但那是普通人,有个偶然经过的人不干了。

“你说织女怎么了?织女怎么就贱了,怎么就粗鄙无知,被害了就是受了诱惑?你不是女人生的,这么瞧不起女人?”

正是御史大夫蒙韦仪。

小老头寒门出生,幼年失怙,是做织娘的母亲起早贪黑一匹布一匹布的织,供养他长大,读书,成才,熬到老,孩子有出息了,自己也因早年落下的一身病根离世,没想过半点福。

子欲养而亲不待,是蒙韦仪一辈子的伤痛,最不能戳的点。

他是个孤臣,朝堂上谁都敢喷,皇子照骂,怎会怕一个刑部官员?

他当场就冲上去了——

“织女只是织布换钱为生,非奴籍,也并不比任何人低一等,怎么就贱了?堂堂朝官信口雌黄,是想踩谁,误导谁!”

蒙韦仪手指头都快戳到邬复脸上了:“男耕女织,古来如此,织布乃是大大的正道,怎么在你嘴里,成了不入流的行当?也是,我怕高看邬大人了,许连耕地种田的苦,你都不知道,没看清过吧?身未亲至,眼未亲观,又怎知织女苦处,三言两语,定人罪状?”

“我看你不仅不懂名声,不懂商事,亦连朝廷大计都不懂,你且等着,我这就参你一本!”

邬复也是心高气傲的主,怎会站在原地让人骂,当然要还回去,蒙韦仪同人吵架就没输过,就怕别人不敢应战呢,自然更来劲……

于是两个朝廷命官,当街吵了起来。

在霍家铺子前面,这所有百姓的面。

消息很快传了出去。

二皇子府,邾宾腾的站起来:“怎么又闹起来了!”

虽然蒙韦仪脾气暴,邬复也不是什么好鸟,他这还没来得及出招笼络前者,后者就这么跳了?老三到底在干什么能不能管管手底下人!

不,不对,这是在霍家铺子门口,他的人回信说,温国公府那小少爷也到了……

莫非又是这个人在搅弄风云!

老六在哪里,还不快过来管管你媳妇!

三皇子府,邾甫也摔了茶杯:“怎么就那么巧,邬复办事,蒙韦仪就恰巧经过呢?他一个老头,家中就只有一位老妻,还没什么钱,怎么会逛到那么繁华价贵的街市,刚好听到邬复的话?”

他很难不阴谋论,可排除了他的好哥哥,又想不到其它方向,再一听细节,好么,温阮又在。

这莫非是老六办的事?

老六记恨温阮在邬复公堂生病晕过去的事?

老六这人无情,十二年前先太子坟前他都没哭,现在更不可能对一个男人生出什么情爱,可他的东西,一向不喜别人染指……

那他倒是去管管自家媳妇啊!

“这个,有用么?”

邬复宅子里,方锐翻东西也很激烈,一边翻一边骂骂咧咧:“我堂堂小侯爷,你就让我做贼,你良心不会痛么!”

邾晏慢条斯理:“你做贼的事还少?”

方锐:……

他瞬间想起年少时的淘气事,偷祖父的酒,偷父亲给娘雕的木娃娃,偷偷往娘亲妆匣子里放毛毛虫……

所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六皇子都知道!

邾晏:“上次的粮仓——”

方锐:“还不是你让干的!”

邾晏:“我可予送戍边。”

方锐:……

“好好好,我替我祖父给您磕一个行么六爷!”他一边干活儿,一边碎碎念,“分明是你戏弄我,把我揍的嗷嗷叫,我到边关跑一趟,祖父见我被收拾的那么惨,随意一问,脸色就变了,逼问我殿下怎么揍我的……结果第二天抄起家伙,大败北狄,我分明立了功,祖父却嫌我闹腾,还把我赶了回来,北狄大败,才递了风声出来,要开启互市,眼看着又要忙……”

“嘶,不对啊……殿下,我祖父是不是知道你的本事,故意的?可我祖父并没有老见你,对你并不——”

邾晏:“他不是老见你?”

而方锐,又执着于和打不过的六皇子干架,回回被坑,回回不放弃……

“你可以不接近我。”邾晏善意提醒。

“你终于怕输了吧!”方锐怎么可能不挑战他,只要一日未赢,就一直不放弃,“看招!”

他又开始了屡败屡战的循环。

邾晏也不生气,随他闹腾,方锐分明家学渊源,本事不低,在他手里却跟轻松拿捏,还能顺便指点方锐短处,促他进步。

“啊啊啊我跟你拼了——”方锐气疯。

蓝田适时进来,面色凝重。

邾晏已经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准备离开:“怎么了?”

蓝田:“小少爷那边出事了。”

“什么?谁又欺负阿阮了!拔了他的秧苗还是欺负他没人撑腰?把我方小侯当什么了!”

方锐劲头立刻来了,抄着家伙就要跳墙往外冲。

蓝田:……

您要不等等呢?

殿下眼神都要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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