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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1章

死对头总想独占我 町右 5396 2024-09-15 10:59:07

因为精神图景的崩坏和身体内残存的药物, 盛枝郁在告白之后就睡了过去。

睡梦的前半段尚算安稳,后半段却多了一对儿精神突触,小心翼翼地沿着他意识的边缘游移, 悄悄地修补他的精神图景。

盛枝郁被闹得很不安稳,徐徐睁开了眼睛, 看到的就是坐在床边, 捧着他的手腕细细查看的祁返。

男人清透的眼底尽是怜悯和爱惜, 指肚小心翼翼地沿着被镣链烙下的伤痕抚摸,微冷的唇轻轻落下吻。

盛枝郁的“死亡”虽然只维持了很短的片刻, 但精神域崩溃之后深刻入骨的疼痛却挥之不去。

黑暗向导比普通向导要更能感知到自己的伴侣, 即便是精神链接被破坏, 自己在盛枝郁精神图景里留下的契被毁灭, 他也依然能够感知到盛枝郁的情绪。

所以即便盛懿带走了盛枝郁,他依然能感知到盛枝郁还活着。

他以为小郁是在等待自己救他,却没想到小郁是在等待自己的出现, 从而利用自己的疗愈能力激活他埋藏在盛懿精神域里的陷阱。

和盛枝郁断开感知的时候,祁返感受到了比“终末地”更加深刻的恐惧。

那瞬间他几乎觉得自己要疯了, 胸口像被掏空了血淋淋的一块, 精神支柱即将坍塌崩溃。

所以在后来盛枝郁苏醒的时候, 他的愤懑, 恼怒,几乎要像火山一般喷涌出来。

可偏偏是这个时候, 这个人说爱他。

蛮横直白, 不讲道理的表白, 轻飘飘地盖熄了他蓄势待发的怒火。

就好像那次哄骗着说要抱他, 被钓得团团转了,却还是自投罗网。

祁返轻轻地握住了盛枝郁细长的指尖, 将他的手背贴到自己的眉心,无可奈何地轻叹:“你是骗子……你不可能比我对你的爱更深。”

话音刚落,他接感觉到握着的手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祁返瞬间睁开眼看向床边,只见床上的人偏过了头,肩膀轻微地颤抖着似乎在忍笑。

“你醒了?”祁返立刻起身,贴到他的侧脸轻轻试探,“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眼睛还看得见吗?”

一连串没有主次的问题,盖过了对盛枝郁装睡偷听的怒意,直到和那双含笑黑眸对上视线才反应过来。

又被戏弄了。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小队长心眼子这么多?

盛枝郁也知道自己好像有点过了火,轻轻地捏了捏他还在握住自己的手:“我想起来。”

祁返眼睫轻垂,松开了他的指尖,转落到他的腰上将他扶起来。

盛枝郁本来还想摸个枕头垫在后背,结果刚刚坐直就被祁返捏住了下巴。

又凶又恨的吻落到唇边,简单的辗转之后,盛枝郁就尝到了一丝痛意。

祁返咬住了他的下嘴唇,以要把盛枝郁拆吞入腹的气势侵入他的舌尖。

盛枝郁没有反抗,纵容地轻轻后靠,感受着这个和记忆中截然不同的吻。

快穿局里的祁返似乎早就学会了收敛和克制,即便在亲密时情绪到达顶峰,也会时刻注意着他的感受。

而眼前的祁返更多的是少年人的生涩,心里想怎么对他,就怎么做。

完全不害怕哪里的错漏疏忽会惹怒到盛枝郁,从而导致这段关系的终止。

怎么说呢……好凶猛啊。

盛枝郁感觉到气息有些不顺,轻轻抬手扯了一下祁返的袖子,企图唤回一些喘息的间隙。

然而跟前的人却只是轻换了个方向,偏过头重新压了下来,边吻边含糊地说:“这个时候……还不专心?”

舌尖滑过上颚,轻轻的痒意让盛枝郁轻呜了一声。

也许是因为这一声太软太轻,祁返到底还是没忍住松开了盛枝郁。

面前的人还微微仰头,润湿的嘴唇微张,黑瞳雾湿迷朦,察觉到他的气息远去才有些困顿地睁开眼。

“不继续了?”

祁返别过视线,略暗的神色透着一丝低闷:“你不是不适应么?”

盛枝郁抬起之间,指肚轻揩去唇面的湿意:“是吗?我还挺喜欢你粗暴一点的。”

“……”

祁返落在床褥上的手一点点收紧,几次调整了呼吸之后他才重新看向眼前的人。

“盛懿……对你做了什么么?”

盛枝郁眉梢微挑:“为什么这么问?”

“总觉得这次回来,你就一直在煽动我。”

原来的盛枝郁没这么直白。

而眼前的盛枝郁却对怎么样才能唤醒他的渴望信手拈来。

盛枝郁静静地观察了一会儿祁返,低声轻笑。

在这方面倒是很敏锐。

他轻轻歪了下脑袋,纯澈的黑瞳里是刻意为之的无辜:“那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祁返僵直地在跟前坐了一会儿,随后自暴自弃一般放轻了声音,“喜欢。”

意料之中的回答,盛枝郁软绵绵地往他怀里靠过去,轻轻嗅了嗅他的颈窝。

因为要进病房照顾他,所以祁返回来就彻底消杀清洗,换了柔软的便服才过来的。

颈窝里蔓延着淡淡的沐浴香,被他的体温熨得有些腻甜。

盛枝郁舌尖轻划过尖齿,正想说话的时候,病房的门被轻轻敲响。

黑鸦推开了门,在看到里面的场景时怔在原地,一时不知该不该进门。

而门后,六十九队员们的十双眼睛仿佛排排坐一般聚拢在门口。

盛枝郁感受到了投注而来的十一双眼睛,唇边的话慢慢咽了下去。

祁返脑海里还是刚刚接吻之后盛枝郁略显迷乱诱人的表情,下意识地侧身挡住了身后的人,嗓音冷厉:“出去。”

“好的,我在外面等你。”黑鸦极快地带上了房门。

猝不及防窥探了不得了的画面,又仓促匆忙地被隔绝视线的队员们在原地,面面厮觑之后,薮猫先咳嗽了一声。

“没看见哈,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七嘴八舌的附和声随之响起:“对对,没看见没看见。”

话音刚落,房门就被重新打开。

眸色阴冷的祁返走出走廊,随后将房门关紧,以驻守的姿态靠在门边:“什么事?”

黑鸦和他认识的时间是最长的,却也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防备警惕的样子,好似门后藏着的是他此生最宝贵最不容外人觊觎的珍贵财宝一般。

不就是盛枝郁么?大家又不是没见过,怎么现在一副看都不让看的架势。

大家都被他的样子震住没来得及回应,祁返沉声重复:“什么事?”

“哦,没什么大事,就是过来看看盛枝郁醒了没,还有总部对新建军队的安排。”黑鸦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

薮猫也跟着点头:“回来都三天了,我们也很关心小队长有没有醒来。”

蝙蝠随口插了一句:“对啊,大家都等着薅他的猫尾巴……”

话还没说完,就感受到了向导冷厉的视线。

如有实质般碾了过来,让人毛骨悚然。

蝙蝠瞬间反应过来,僵硬地把话题转回去:“不,不摸了,我们就是来探病的。”

差、差点忘了祁返和小队长是配偶这件事。

“既然他醒了,那么就没什么大事了,我们先回去。”黑鸦抬手拍了拍蝙蝠的肩膀,阻开了祁返爆棚的占有欲,“对了,医生刚刚也来过,说盛枝郁身体已经没有问题,可以办出院疗养了。”

虽然这里是首都总部,但是因为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还有低级哨兵们接受催化剂解药,医疗资源比较紧张。

“嗯,我知道了。”祁返转过身,“军部那边我是不会去接手的,其他的等我休假结束再说。”

黑鸦微顿,刚想说这不合适,祁返已经重新回到病房里关上门。

蝙蝠长长松了一口气:“刚刚祁返那个眼神,我还以为他要现场把我的精神域摧毁呢。”

鬃狼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头才发现薮猫已经石化了。

薮猫:“……你才说那么一句,祁返的反应就这么大了,我想起我以前的疯话,我觉得我已经是尸体了。”

章鱼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没关系,大不了晚上去头儿碑前喝两杯,让头儿在天上罩你。”

“祁返是黑暗向导,头儿一个可能还不够,薛队也得一起来才行。”

……

确定盛枝郁身体各项检查都没有问题,祁返去办了出院。

在整理病历前,医生看了他一眼:“这是你的哨兵吧?他的精神图景还在重组状态,目前是接受不了向导的直接安抚的,得等图景大致重建后才能进行精神链接。”

祁返垂下眼,看着病例上的描述,还在思索的时候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

“亲密行为也要克制,他的身体暂时承受不住。”

祁返:“……”

报告最后被祁返藏到背包里,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盛枝郁。

盛枝郁正在和林蔚与聊天打发时间。

【祁返的系统没连上?我不知道诶,他的权限本来就高,我们无权过问。对了,薄祯已经回收完成了,你们什么时候出来,这个副本就能随时重启。】

这个末世的走向本来就不是眼前这样,是因为薄祯擅自闯入,带来了巨大的蝴蝶效应,所以才会导致人类文明恢复的进程拖慢。

【快了。】盛枝郁低头看着怀里的花,这是六十九的队员们留给他的,祝贺他出院,【大概是今晚。】

林蔚与一脸不解:【为什么是今晚?我从剧情角度看,祁返现在已经交代完成了……】

【我说今晚就今晚,不要催。】

【……ok,你是救世主你说了算。】

快穿局的时间流速和副本里面的不一样,盛枝郁要多一晚,实际上也就拖延了一分钟。

无伤大雅。

得到许可之后,盛枝郁扫到了车门之外的影子,随后屏蔽了林蔚与。

祁返开门入座,先给他递了一瓶水:“现在……回我家了。”

盛枝郁抱着花轻靠在车窗上,懒洋洋地开腔:“我和你什么关系,你就带我回家。”

即便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祁返握着方向盘的指尖还是收紧了些许。

他低声:“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好,回塔里登记要很多手续,还要检测结合的状况……我想先把你养养。”

养这个字眼,还真是暧昧得意味深长。

盛枝郁淡淡地哦了一声。

祁返回头看着他:“情侣关系,带你回家不可以吗?”

副驾驶的人低头嗅了一下手里的花束,一双漂亮的眼睛穿过矢车菊和紫罗兰,带着笑意望着他。

“可以啊。”

祁返的住所和盛懿很不一样,他是被分配到园区的其中一层公寓里,里面还住着其他向导哨兵。

只不过现在不在假期,战士们都守在自己的岗位上。

盛枝郁静静地站在祁返身后,听着钥匙开门的轻响,随后看到干净的小公寓。

祁返站在门侧,替他拉着门:“这是新分配下来的房子,我也没来过,所以是我和你一起第一次到新家。”

新家。

盛枝郁喜欢这个称呼。

祁返替他取过了怀里的花束,随后又放了一双柔软的室内拖鞋在门口。

冰箱里还有新鲜的食材,他洗过手之后就开始料理,很快就做了一桌子丰盛的晚饭。

盛枝郁就在旁边看着,等饭菜上桌的时候,低声轻笑了一下。

“怎么了?”祁返给他盛了一碗汤,用勺子舀了一点送到他唇边,“不喜欢?”

“没有。”盛枝郁低头抿了一口,“只是觉得你还真是一直那么擅长做饭。”

祁返顿了顿。

他仅有的给盛枝郁做饭的经历,就是之前在地下洞穴里的烤鱼。

但他能清楚地感觉到盛枝郁并不是和那条鱼做比较。

想到这里,祁返才发现自己的念头莫名地染上阴鸷的色彩。

那天盛懿对他说过的话又在脑海回响。

当时他只认为那是盛懿走投无路时说的疯话,但现在他好像察觉到异样……什么叫他和小郁注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转手放下碗,轻轻勾住了盛枝郁的腰,低头蹭了蹭他的发丝:“多吃点,养养身子,你现在太瘦了。”

太瘦……

盛枝郁眸色沉了沉。

以前的祁返虽然没说过,但确实好像是更喜欢偏肉感一些的体型。

毕竟祁返在占主导的时候,很喜欢抓他的大腿和臀。

想到这里,盛枝郁别过脸淡淡地哼了一声,推开了他的手:“吃饭。”

但他刚刚拉开椅子坐下,男人细长的指尖却落到他黑发间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猫耳朵上,轻轻弹了弹。

“让你好好吃饭,你还不高兴了?”

因为盛枝郁的精神图景处于一个很不稳定的状态,所以只要有轻微的情绪波动,他的精神体就会显现。

盛枝郁没想到自己的情绪就这么暴露了,垂下眼:“没有,饿了,吃饭。”

这是拒绝交流了,祁返看着那圆圆一小朵的耳尖,一丝欲念从眼底浮过。

……要不是医生嘱咐过,他会一边好好玩这双小耳朵一边让盛枝郁坦白。

落座之后,祁返扶起筷子:“对了,六十九他们想一起聚一聚,你觉得什么时候可以?”

盛枝郁轻笑:“怎么就是我决定时间了,我答应去了?”

“他们是这么说的,我代为转达。”

六十九的意思很简单——他们想见盛枝郁,什么时候都可以。

盛枝郁笑笑:“我考虑一下。”

午饭结束,祁返起身收拾洗碗,盛枝郁回到房间里。

小公寓有两间房,门口微微错开相对,距离不过两米。

他的行李在其中一间,日常穿的衣服都在里面,盛枝郁想了想,转步折进了祁返的房间。

祁返收拾好回房间,推开门的时候见看到趴在床上懒洋洋地在看投影仪的盛枝郁。

视线扫到他身上那件黑色的短袖时蓦地窒了一下,气息沉了下来。

“盛枝郁。”

听到喑哑的嗓音唤过自己的名字,盛枝郁才懒洋洋地抬起头:“你回来了?”

祁返走到床边,侧身坐下,抬手轻轻勾过他的领口:“这是谁的衣服?”

整体略大一寸,宽松偏长,刚刚好盖住盛枝郁的腰下。

只有一双修长白皙的腿交叠放在他的被子上,偏偏还很不安分地晃来晃去。

盛枝郁顺着他勾着自己领口的手往前一蹭,祁返还沾着冷意的指尖就这么触碰到他的锁骨,贴在他的皮肤上。

盛枝郁这样捕捉住他的手之后,才眯起眼睛露出一丝狡黠。

“我男朋友的。”

刹那间,祁返感觉到自己的瞳孔颤动了一下。

心脏仿佛要从骨架和皮肤之后跳出来,浑身的血液加速流动。

「亲密行为也要克制。」

一盆冰水灌入他的理智。

祁返瞬间抽回手,转过脸走向浴室:“那你穿着……我去洗个澡。”

盛枝郁在原地微愣了一下,慢慢地盘腿坐了起来。

不应该啊,刚刚他凑过去的时候就明显地看到祁返的裤子……

想到这里,盛枝郁又拎出了自己的系统,翻出身体数据。

……果然是顾忌他的身体原因么?

那他问林蔚与要这半天不是没意义了么?

苦恼地转过了身倒在枕头上,盛枝郁轻咬住了嘴唇。

……本来还想趁着祁返没想起来,在实际行动中对比一下的。

都怪薄祯。

都怪系统。

都怪快穿局。

某种情绪得不到满足,盛枝郁一点点烦躁起来,直到听到渐渐响起的水声他才灵光一现。

烦躁既然不能迅速消除,那么,转移不就好了?

他不满的时候,总得让另一个人比他更不满才是。

想到这里,他赤脚落地,推开了浴室的门。

祁返站在淋浴下,门口细微的响动传来,他长睫微睁。

那只坏心的小猫咪穿他的衣服的时候,他就猜到盛枝郁不会善罢甘休。

不给点教训,猫是不会知道错的。

祁返站在水流之下,故作没有听到盛枝郁轻手轻脚的猫步,慢慢仰着脸。

直到盛枝郁的手穿过水流落到他的腰侧,祁返就一把将他扣住,随后拽进了温热的水流之下。

盛枝郁没想到这是陷阱,被他圈在怀里,一时挣扎不开。

“来偷腥?”

祁返眯起眼睛,水流滑过他英俊的轮廓,渐渐拢出了一阵压迫感。

盛枝郁眨眨眼,露出了笑容:“偷你,算偷腥吗?”

随后下一刻,他就被祁返吻住。

带着温热水流的吻,好似比以往更加缠绵。

过后,祁返才咬牙切齿:“你要养身体,不能放肆。”

盛枝郁抬手环住了他的颈,顺着水流贴合到他的胸膛上:“可是我想放肆,怎么办呢?”

水滴从眼睫滴落,沁入盛枝郁的发丝,沾湿了他薄薄的耳朵。

祁返感觉自己的犬齿发痒:“一天也忍不了?”

盛枝郁却还是没有察觉到他危险的目光:“一刻也忍不了。”

他想到什么,右手从祁返的颈侧落下,轻轻触过他的下颌,随后鬼祟地下移了方向。

“这不是男朋友的责任么?你是不是应该……”

话还没说完,盛枝郁落到他腰侧的手又被逮捕,随后祁返并不客气地将他调了个方向,压在墙壁上。

盛枝郁顿了一下,下意识将双手撑在墙壁上,失去主导的感觉让他有种踏空的感觉:“祁……”

话音未落,就察觉到自己的后腰被他宽大温热的手抚住了。

那是猫科动物的敏/感/带。

祁返俯身压下,轻轻地咬住了他的猫耳朵:“男朋友,尾巴放出来。”

盛枝郁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地就扳回一城,回过头想要反抗,却在温热的水帘里看清了祁返眼底汹涌的浪。

那是隐忍已久,又被他一次次挑衅出来的恶果。

祁返顺着轻轻划了一下他的脊椎,那阵电流般酥麻的感觉瞬间窜上神经中枢。

盛枝郁的双脚一下软了,却被祁返抬手固住了腰,重新捞了回来。

“怎么了,认输了么,男朋友?”

他喑哑的笑音晕染在耳边,一点一点慢悠悠地:“还记得上次我怎么玩/你的尾巴么?”

盛枝郁偏过头,轻咬嘴唇想守住最后阵地,却发现那根尾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缠上了祁返的手腕。

尾巴比他要诚实得多。

它很雀跃欣喜地在向祁返示好,用行动回答……它还记得。

祁返满意地抚过猫猫细长的尾巴,感受着它亟待解决的需求,轻轻安抚,指尖灵活地绕过它的尾尖打了个圈。

盛枝郁的手臂曲撑在墙壁上,眼波迷蒙。

随后,他感觉到祁返的气息落到后颈。

“听说猫猫**的时候都会咬后颈,你大概是没机会咬人了,不过……”

男人的吻涉过那点光滑的肌肤,礼貌的预警之后,露出了獠牙。

“我可以让你记住被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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