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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成为暴君的战利品后 无边客 1950 2024-09-03 10:37:43

萧亭确实答应过, 此刻手臂虚虚地将唐青揽在怀里,任他琢磨着怎么来。

只见青年满眼红霞,眸底盛着最明媚生动的春.光。

唐青鼻尖沁出碎珍珠似的汗, 睨一眼, 便叫萧亭轻易的被他蛊惑, 只想捧起世间所有珍宝, 悉数堆到他面前供他取乐。

是以萧亭轻轻在唐青腰肢一拍, 磁声暗哑道:“嗯, 的确应了你。”

夜色漆静, 马车吱地一声停在王府院中,管事早早就使了颜色,禁止所有人各自回屋。

静谧的黑夜, 月色倾向院中石板,犹如泛起幽幽荡荡的波潮来。

只依稀听见马车里流淌出隐.忍婉转的轻吟,紧接着车帘掀开,空气里霎时流泄出一股馥郁的香气。

萧亭将衣襟有些凌乱的唐青抱回院落, 方才进门, 唐青就挣扎着从他怀里下去, 宽大飘逸的袖摆碰到了桌上的茶盏。

瓷杯碎在腿边,顾不上此处的混乱,唐青牵起萧亭,径直朝卧榻的方向过去。

他摇摇欲坠地站稳,与萧亭面对面靠近了站着,指尖往对方肩膀一推,萧亭便顺从了他的力道, 半靠在榻前。

小厅留了照明的油灯,朦胧而暗昧。

唐青扑至榻前, 一如前不久在马车内那样,坐在萧亭身边,唇呵出如兰气息,双手继续对着萧亭琢磨。

又过半晌,萧亭面容含笑,始终注视着他,双目却愈加深晦。

从路上琢磨回寝屋,没等唐青琢磨上正轨,他自己倒是费去了大半力气。

此时发簪早已不知落在何处,青丝披了满肩,腮红眼湿,整个人透出潮湿汗香的气息。

萧亭按住他的手,从榻底的柜子取出一个白瓷罐,暗哑道:“……好了,余下的事就交给我来。”

后来,榻间所发生的后续,与唐青预想中的有些出入。

他是在上面了,但只能用手扶着萧亭,借对方支撑起自己。

**

深夜,随着挥耗的汗水,唐青酒后的那股微醺也散了个七七八八,彻底清醒了。

萧亭将他从浴桶抱起,先用棉布擦拭,而后展开一件丝织里衣为他穿好,系上结扣。

二人共浴,又合衣同枕而躺,月色落进窗纱里,如梦如幻,间或响起他们低声交谈的声音。

“王爷,你不是答应了我……”

萧亭好笑,拢着怀里的人,满心甜蜜柔软。

“阿青倒是说说,本王哪里食言了?”

又道:“我怜阿青累着,只想帮帮你。”

力气是萧亭出的,唐青在上面,此话倒算不得弄虚作假。

经此半宿,两世加起来情感经历甚少的唐青也算明白,有的事过一过脑子就行,什么人做什么事,并不非得强求定要去做。

他轻抚萧亭的肩膀,不再去想去用自己来压制对方的体格,还是顺其自然吧。

*

次日,一早清闲。

唐青在古代养成了固定的生物钟,习惯早起,用过早膳又把萧亭送出王府大门后,先去小院陪了一会儿老夫人,等她服药睡下,这才回王府,留在房内继续睡了个回笼觉。

正午刚过,萧亭回来陪他用午膳,返回军营时,唐青也没闲着,到书房看书练字,给冀州官员去几封书信。

公务暂落,他扶着有些发酸的腰肢站起,沿书房走了几圈,停在窗前,适度舒展手脚,慢慢练起过去韩擒教他的那套养身锻炼的拳法。

在邺都时,他得空便在府内练一练这套拳法,约莫二刻钟就能结束。

等身子发了汗,浑身都舒络开,精神也好了几成。

尽管唐青不常勤练,但有一阵没一阵的坚持下来,身体素质相较从前确实有了提高。

自他从邺都返回冀州,萧亭对他,在云雨之事上少了几分克制。

他坦然承受这份热情,可到底有些勉强身子。除了汤水滋补,素日只要有空,也会花些功夫打拳,或研习骑射。

他在此方面可以说没什么天赋,但遇到了几个出众非凡的老师。

经过他们点拨和传授,纵然唐青毫无天赋,断断续续地坚持大半年,也有了肉眼可见的进步。

八月中旬,唐青认为冀州的边贸就此走上正轨,趋于稳定。

他开始考虑前往幽州执行公务,在书房写了几封信差人送到幽州,刚抬头准备去端杯茶水润润嗓子,只见韩擒手里拿着一封信朝他走来。

韩擒道:“从泉城送来的信。”

唐青拆开了信,眉头轻锁。

他之前与萧亭商议开辟两条通往外域的商路,分别设在冀州边境的溧、泉二城。

可从溧城通向外域的路始终游走着不安分的游散骑兵,唐青原先建议用武装强制镇压,保护出一条商贸通道,原以为这几个月困境已经得到缓解,没想事态演变的更加严重。

溧城作为冀州边境的小小县城,可支配调遣的兵力不足,派去驻守的士兵半月前遭受沙尘暴侵袭,折损大半。

前几日游散在外境的骑兵更加猖獗,将往返商道的外域商人洗劫一空,如今没有商人敢靠近那条商道,纷纷转往泉城。

由此,泉城也成为那群盗匪的目标。

眼看盗匪势力扩大,若再不及时加以武装镇压,还没开辟多久的两条商路恐怕前功尽弃。

他拿着信原地思考,很快离开书房,骑马去了一趟平城军营。

值守的将士将他请入将帅主帐,不久,萧亭一身轻甲赶来。

“阿青,你寻我。”

唐青把手里的信递过去,待萧亭看完,道:“王爷,溧泉二城兵力总归有点,可否请你调些兵马过去驻守一段日子,最好把那群日渐强势的盗匪彻底剿灭。”

萧亭收起信纸,道:“好,不日本王亲自带兵过去。”

他看着唐青:“阿青就不必随我一同去了,此次目的为剿匪,那群匪徒里什么人都有,怕顾不上照顾你,阿青就在平城安心歇息,等我的好消息传回来吧。”

唐青颔首,与萧亭相视一笑。

他在军营待了半日,和萧亭同回王府。

临近大门,只见阶梯下停放了一辆马车,身着鹅黄色花纱夹裙的小姑娘从马凳上下来。

她和车夫说了几句话,听到熟悉的声音,唐青“咦”了声,撩开帘布,此刻站在王府大门的小姑娘,不是兰香是谁。

他唤:“兰香。”

兰香回头,面色欣喜激动地跑到马车跟前。

唐青刚下车,就被她兴奋地一把抱住。

“先生,兰香来看你了!”

跟出来的萧亭笑道:“兰香,你家主子而今是本王的,可别太过了啊。”

兰香微微红了脸,满眼不舍地松开唐青。

唐青无奈:“王爷,怎么连这等醋也要吃?”

萧亭笑应:“本王担心她怕伺候你的活儿从我手上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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