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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娇贵主人&粗鲁奴隶

一瞬间,邬长慕的呼吸又沉重了许多。

他顿了两秒,接着说:“那宝宝要记住了,以后只能喜欢我一个人。”

苏郁白攀着邬长慕的脖子在他的肩膀上重重的咬了一口,依旧是曾经被他咬过好几口的位置。

现在掀开衣服去看,大概还留有牙印。

“你好烦,为什么一句话要翻来覆去的问?”

苏郁白皱着鼻子,不是很理解男人的患得患失,他看上去,有那么、有那么不靠谱吗?

手指抵在奴隶的胸口上,小世子哭哭唧唧,气哼哼的道,“你不讲道理……”

邬长慕亲了亲他的发顶,又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眼睫。

手指抚摸着苏郁白的侧脸,低沉磁性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笑意:“对不起,是我错了。”

苏郁白低着头,留给他一个小小的发旋。

邬长慕却不放过他,追着苏郁白柔软的唇瓣亲了过去。

下颚被固定住,在外面克制了几日的男人吻的格外凶狠。

小世子呜咽着哭个不停。,眼泪止不住的溢出来,手脚并用的推拒着男人,在他怀里扑腾挣扎。

大概是看他哭的太可怜,邬长慕深吸了一口气,放开他,轻拍着苏郁白的背。

苏郁白眼泪汪汪的抿着殷红的唇,含糊不清的小声抽泣:“你怎么这么凶,我的舌头都破了……”

邬长慕抬高他的下颚,轻声哄他。

“嘴张开给我看看。”

小世子气鼓鼓的瞪了邬长慕一眼,犹豫了片刻张开唇瓣,探出舌尖给男人看。

如残破花瓣一样娇艳欲滴的嘴巴颤颤巍巍的张开,泛着点点血丝,确实破了一个小口子。

邬长慕低头给他吹了吹,移开视线不敢多看,哑着嗓子低声道:“我现在去给你找点药。”

眼看着男人作势就要起身,被重新放回美人榻上的小世子拉住邬长慕的衣角。

他身上不舒服,下意识的就娇矜起来,抿着唇委屈巴巴的道:“不许去,要是别人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想我。”

看到他们在一起举止亲密是一回事,但若是因为嘴巴破了去找药膏未免太过孟浪了。

两个男人在一起终究不是主流,虽说这个时代足够荒唐风流,奴隶人口可以买卖,男宠并不少见,但旁人又哪里可以和世子殿下比较。

他不是什么小宠,是邬长慕想要照顾一辈子人。

高大的奴隶半蹲下身体,单膝跪在床榻边,握着苏郁白的手腕在他没有一点薄茧的指尖上亲了亲。

像是被驯服的野犬。

“苏郁白,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所以……你只能看着我,永远不可以离开我。

男人满腔的爱意,名为喜欢,实为禁锢。

烛火昏暗的室内,邬长慕目光晦暗的盯着苏郁白,心底已经暗暗的为两人订下了未来。

无论他在哪里,无论去向何方,这位娇气的小主人都必须属于自己。

他第一次唤了苏郁白的名字,语气镇重庄严。

只有二人的房间内,邬长慕像是在单方面宣告着誓词。

苏郁白愣了愣,轻哼了一声,傲娇的别过脸。

这里终究不是自己的地盘,行动多受限制,邬长慕也不想引来非议。

他摸了摸苏郁白柔软的头发,笑着道:“我让下人送些热水来。”

房间是用来接待贵客用的,外面放了一张美人榻,里面的卧室中还安置了一张大床,睡下两人绰绰有余。

高大强势的奴隶哪里会给小世子一个人睡的机会,二人先前已经洗过澡,简单擦洗过后苏郁白被邬长慕拢在怀里背靠着他的胸肌。

这么久的时间下来,苏郁白已经熟悉了邬长慕身上气息。

他今日着实累了,都没有如往常一般嫌弃奴隶身上太硬,很快便枕着男人手臂沉沉睡去。

邬长慕盯着怀里身子娇贵柔软的小世子良久,伸手又将他往怀里拢了拢。

“以后也要这么乖……我的世子殿下。”

武阳侯领地境内还算安全,不用东躲西藏的躲避部分如同土匪一样的叛军。

邬长慕在马车铺上厚厚的软垫,将苏郁白抱上去,亲自侍候。

除了一个帮他们赶车的刘宇,其他人都被赶去了其他马车。

跟在苏郁白身边的那些护卫死士也由暗转明,主动拜见自己的小主子。

邬长慕原本准备找楼月白买一些或者接一些马匹,让他们骑着马跟上。

中原并不适合养马,骏马多出自西边的游牧名族。

一个骏马可以换五六个身体健康的奴隶,可见其价值。

楼月白也不知从哪里买进的马匹,听闻是给苏郁白的手下用,眼睛也不眨的直接送出了二十匹骏马。

“小公子以后若是没地方去了,可以来武阳城找在下玩。”

气质温润和善的楼月白不像是掌管一整座城池的城主,反倒像是出入诗馆茶楼的文人墨客,俊秀风雅。

邬长慕挡在苏郁白身前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带着一行人马很快离开。

疾驰的马车内部并不平稳,苏郁白被邬长慕从身后抱进怀里,脸色略显苍白。

邬长慕心疼的拨开苏郁白额角上的湿发,和他聊天转移注意力。

“宝贝,等到了辞州,我带你去吃好吃的,还有漫山遍野的山花,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

这个时代的菜色就那么几样,调味料除了盐也几乎没有别的了。

什么东西能算得上好吃的?苏郁白想不出来,内心毫无波动。

他在男人的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一些,“辞州是哪里?山花真的很好看嘛?”

气氛难得这么温馨,邬长慕咬了咬牙忍住了心里的闷气。

“辞州是我手上的地盘,昨晚明明告诉过你的,这么快就忘了?”

苏郁白的声音清亮柔软,哼哼唧唧的反过来指责他:“那你下次不要在我困的时候说这些了,我记不住。”

邬长慕:“……”

他猛地低下头捏着小世子的下巴,又恶狠狠的亲了上去。

辞州离京城的距离不远,坐马车大概一周不到的时间就可以到,背面靠山,易守难攻。

不得不说,邬长慕的这块地盘很是不错,轻易应该不会有人来打他的主意。

这些年邬长慕手下也有了不少兵力,谋士将领亦不少。

有听闻他的名声从别处过来投奔的,也有一些本来就跟在邬长慕的身边。

那个背叛邬长慕的好友就是他手下的一位谋士,从在边境出逃时就跟在了男人的身边。

邬长慕很看重他,然而多年的情谊终究比不过财帛动人心。

一开始邬长慕或许会愤怒生气,但是现在,旁人已经无法再调动他的情绪了。

当然,苏郁白除外。

等候在城门外的楚观相等人看到完好无损的邬将军从马车上来,激动的热泪盈眶。

主子没事实在太好了,邬长慕擅长领兵作战,能力出众,家中父母遭受大贵族迫害,师出有名,如今势力也成了气候,乱世之中这样的主子可不好找。

脑子坏掉的人才会放弃好好的明主不跟,为了一时的利益去投奔别人。

楚观相很费解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能和自己抢第一谋士的位子抢半天,难道自己也这么点水平吗?

众人都准备好上前行礼迎接将军平安回归了,然而邬长慕看也没有看他们一眼,转身又从马车上抱下一个人来。

那人身上穿着好几层布料上好的束腰长袍,外面罩着一件青黛色的开衫长袍,衣摆和衣袖处的流纹很是好看。

但是再好看的衣服也不及少年容貌的万分之一。

邬长慕一把他放下来,小世子就怯生生的躲到了男人身后,似乎对这些五大三粗的武人很是害怕。

除了一晃而过的白皙侧脸,众人只来得及看见少年被邬长慕握在手心中的纤细手腕。

男人身材高大,站在苏郁白面前,将他的身形完完全全的挡在了身后。

楚观相最先反应过来,上前拱手行礼。

“将军,这位是?”

邬长慕心情不错,扯着嘴角笑着道:“你们尽管用主母的规格对待他,见到他就是见到我。”

男人面上的表情严肃了一点,漫不经心的警告着众人:“若是谁敢对他不敬,一律按军法处置。”

众人不敢怠慢,纷纷对只露出头发丝的苏郁白认真行礼。

邬长慕简单了解过他们抓住叛徒的过程后,夸赞了众人两句,另外交代了一些事宜。

他事先早就派人快马加鞭回来让手下准备了一些东西,熏香绸缎,精细食物。

在准备这些东西时,原本还有些疑惑的手下看到苏郁白总算明白了过来。

原来是给这位小公子准备的……

汪格冲锋陷阵是把好手,但性格比较简单直率。

他之前一直在军营里操练士兵,来得比众人都要迟些。

汪格直来直往,也没看出形式,还不知道别人小心谨慎,发现小世子时哈哈笑着问:“将军这是出去拐回来了个小媳妇吗?”

苏郁白:“……”

邬长慕腰上被小世子掐了一下,他顿了顿,勾着唇笑道:“是我骗回家的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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