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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被谪仙师尊无下限宠爱【双更】

矜贵漂亮的小师叔气的鼓起了脸,眉眼间泛着嫣红的迤逦之色,他凶巴巴的推开几个快要挤到他的剑修师侄。

“放肆!我已经十八岁了!少拿零嘴来糊弄我!”

苏郁白力气不大,皮实的几人平日里风里来雨里去,被打一下也不疼不痒。

有个娃娃脸的剑修,小声和身边的师兄耳语,“师叔才十八岁,好小哦~我还以为师叔只是看着漂亮,显得年纪小。”

整个太苍山上几乎都是硬邦邦的剑修,外面的修士都在嘲笑他们这里是个和尚庙。

难得有个画风和他们不一样,喜怒哀乐溢于言表的小师叔,大家心里都乐意捧着。

更何况苏郁白长得好看,除了喜欢骂人,也没干过什么伤害人的事情……当然他也打不过……

小师叔这么可爱,让他骂两句怎么了?!

“……”苏郁白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

苏郁白就算灵力再低,修为再水,那也是货真价实的筑基期修士,这两个人当着他的面这么大声密谋,简直就是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指了指那个修士,抿着嘴冷哼了一声。

王初行按下师弟,弯着腰态度恭敬,“管事师叔去看房间了,师叔有住的地方吗?不如和我们同住吧?正好一起有个照应。”

他说完后感觉背后一冷,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其他门派的修士都在很远的地方,周围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王初行是这一代修为最高的内门大弟子,已经到了金丹后期,同门都很信服他。

有王初行带头牵线,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一身白衣飘飘,在外人面前高冷不好亲近的剑修们在小师叔面前意外的热情开朗。

苏郁白拧着眉道:“我和师尊住一起,我是什么身份?你们住的地方肯定很挤,我才不去!”

“初行道友!”

远远的,一位样貌清雅俊秀,气质温润的年轻人快步走了过来。

他长相斯文,眉眼狭长,笑起来时微微弯起,很好看。

“没想到会在这里和道友碰面,上次的垚山之行多谢道友相助。”

王初行认出他是谁,客气道:“楼道友说笑了,以阁下的实力没有别人帮忙,解决那些被邪气侵染的妖物也是早晚的事。”

楼霁雪笑了笑,不置可否。

他目光转向被围在中间的苏郁白,“这位是?”

王初行不动声色的隔开楼霁雪和自家师叔的距离,一板一眼的介绍。

“这位是我们太苍门的小师叔,苏郁白。”

他严肃惯了,虽然对苏郁白极力放缓了语气,笑容看着还是有些生硬。

“小师叔,这位是我接门派任务时结识的道友,雨落门的大弟子楼霁雪。”

楼霁雪笑容温和,不卑不亢的和苏郁白行礼,“见过小师叔,”

书里的楼霁雪就是这样一位好脾气的主角,天赋异禀,待人热忱,修行路上结识了不少朋友。

苏郁白后退了一步,眼神轻蔑的冷哼道:“雨落门,什么小门派?听都没听说过,我师尊可是太苍山主,别以为有些实力就可以乱攀关系了。小师叔也是你能叫的?”

“……”周围的几个剑修张了张嘴,不知道该不该劝说小师叔收敛一点。

倒不是觉得苏郁白过分,只是这外面的人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万一楼霁雪小家子气欺负他们的小师叔怎么办?

楼霁雪身上带了掩盖修为的法宝,他们也不知对方深度在哪里,上次有幸见过一次,总之不会比大师兄王初行差。

正当几人戒备时,楼霁雪斯斯文文的笑了,“道友说的对,是在下唐突了,雨落门确实只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门派。”

苏郁白轻哼了一声,有些得意洋洋。

“你知道就好。”

楼霁雪只是过来打个招呼,苏郁白明显不怎么待见他,识趣的很快便离开了。

出去办事良久的管事师叔回来看到苏郁白愣了一下,也和众人一样惊诧他是怎么过来的。

听到王初行的解释后,他微微点了点头,捋着胡子道:

“既然是山主的意思,那便没什么问题了。只是我听说今年的奖品似乎可以提升身上的灵脉品质,是不可多得的至宝,许多小门派也来参加了,第一关恐怕有些难度。”

他目光隐晦的看了一眼苏郁白,微微叹气,很显然也不是很相信苏郁白的实力。

被所有人怀疑的苏郁白:“……”

他抿着唇,冷哼了一声,出去闲逛的心情也没有了。

“哒哒哒。”苏郁白脚上穿着的白靴是可以增加移速的高级法靴,外形漂亮,也很适合赶路,就是效果有点对不起用在它身上的锻造材料。

这样的靴子君辞白给自家小徒弟准备了好几双换着穿,另外还有很多做工精致贵气的法衣,也一股脑儿的送到苏郁白的手上。

不等苏郁白敲门,房门便在他的眼前自动打开。

一身白衣纤尘不染的君辞白正坐在床前冥想,眉目冷淡,像个端坐在神龛上的谪仙,受人祭拜。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君辞白的感应之中,他缓缓睁开眼,颜色浅淡的眸子看过来。

男人言辞冷淡。

“过来。”

苏郁白关上门,搬着小板凳在师尊的面前坐正,眨巴着眼无辜的看向比他高了一个头的男人。

“……”

君辞白盯着他沉默了片刻,下颌骨不动声色的收紧,移开目光半阖着眼淡淡道:“不是说要出去玩吗?为何这么快就回来了?”

御兽门现在正是热闹的时候,苏郁白想要出去看,君辞白压下另一半挣扎的意识,自觉该给他一些自由。

出去时像个翩跹的小蝴蝶,似乎飞出去就不想回来了,谁知没一会儿,他又自个儿飞回来了。

这里不像太苍山那么冷,苏郁白将厚厚的雪裘收起,身上穿着布料上乘丝滑的束腰外套,将他纤细的腰身曲线完美的勾勒出来,模样比在太苍山上时还要灵动惊艳不少。

不怪他一出门就被人给堵上了。

苏郁白向前凑近了一点,塌着腰,葱白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搭在君辞白膝盖上,清澈透亮的眼眸中似有满天的星辰。

他抿着唇道:“碰到了几个讨人厌的家伙,他们说今年的比赛会很难,都觉得我不行。”

这样近的距离,君辞白不用深呼吸就能闻到少年身上淡淡的清香。

那是他送给苏郁白的灵草膏,可以防止在太苍山上被冻伤,小徒弟一直都有乖乖的在使用。

君辞白的眸色沉了一些,低声问:“哪里不行?”

苏郁白委屈道:“修为不行,悟性也不行,就是哪里也不行!明明我已经很努力的修炼了,为什么连师侄们也比不过!”

男人抬起手掌,捂着他温热的口鼻,冰雪一样的眸子里没有一丝不耐烦,只是垂着眸淡淡道:“静心。”

君辞白手掌微微用力,干脆将苏郁白整个人从凳子上拉起,转了半个圈,背对着自己面朝书桌坐下。

苏郁白的身形比君辞白要娇小许多,跌坐在男人的怀里,被君辞白抱着,像抱着一只娇气美丽的小兽。

男人单手扶住他的腰,另一边拿起毛笔,沾染了一些朱砂,当着苏郁白的面随手就在他的面前一气呵成的画出一道高级灵符。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君辞白松柏般身形前倾,让小徒弟几乎整个人都圈进了他的怀里。

君辞白将毛笔放入苏郁白的手中,从身后将他抱住,神色如常,淡定从容。

“符篆和阵法对你来说不难,你有什么不会的都可以来找我,自己一个人琢磨学不出什么名堂也不奇怪。”

他淡声问道:“刚刚我画的那道灵符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苏郁白的记忆不错,很快便答了出来,“浮……浮空符?”

君辞白清淡的应了一声,他动作自然的握着苏郁白的手,带着他又画了一遍,只是这一次画出来的符篆空有其形,没有注入灵气,是一张废纸。

“灵力的注入有深有浅,需要你对自身的灵气有一定的控制,稍有不慎就会画出一张废纸,等你学会了画所有的符篆,就算是王初行他们那样的修为不敢随意怠慢你。”

他们本来就不敢怠慢我……

身后紧贴着师尊温热的身体,苏郁白似乎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抬着头眼巴巴的道:“可是我控制不好……”

阵法和符篆他理论知识都学的不错,图形也会画,但是要画出一张有用的符篆下笔却很艰涩,像是有什么阻隔,经常画错。

苏郁白的心境和原主完全不一样,有了阅历也开阔了不少,其实在系统的帮助下修炼,他隐隐已经摸到了进阶的门槛,修炼没什么问题。

就是这两门课程,苏郁白光学习画图了,还没开始练习画符篆,如今的表现正好本色出演。

君辞白像是没有听到苏郁白的回话,宽大的手掌带着苏郁白重新蘸了朱砂,笔尖悬浮于纸张的上方。

微冷的磁性嗓音在苏郁白的耳边轻声叮嘱,“仔细感受灵气的走向和落笔。”

寻常人能控制自己的灵力已经是不易,君辞白居然轻而易举的带动着苏郁白身体里的灵气,借着他的手画出了一张完全可以使用的高级灵符。

方才的一切在苏郁白眼中似乎成了慢动作,另一股不属于他的的灵气侵入体内,像松间雪,林间露,带着微凉的气息,霸道的将少年的灵气裹挟在其中。

慢慢通过经脉和笔尖,注入到符篆之中。

君辞白低声问:“有什么感觉?”

苏郁白从那种玄之又玄的感觉中惊醒,像是听不懂老师讲课的学渣,干巴巴的仰着漂亮的脸庞,试图萌混过关。

“我……我还要再熟悉一下。”

君辞白眼神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刚准备说什么,忽然皱着眉闭了闭双眸,圈在苏郁白腰间的手也无声的收紧了些许。

再睁开眼时,他看上去面色如常,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原因,眸色深沉了一些,落在小徒弟脸上的目光有些晦暗不明。

他瞥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放开苏郁白的手,掐着苏郁白的脸颊,迫使坐在怀里的少年半转着头与自己对视。

君辞白嘴角弧度很小的勾起,似乎很满意这个姿势。

在对上苏郁白呆呆的目光时,眼底的笑意又深了一些。

他压低嗓子,轻声道:“这些外物学习起来费劲,用处也很一般。我有一种更方便,更快捷的方法,可以快速提升修为,你愿不愿意?”

苏郁白清澈的目光在君辞白的面容上转了一个圈,捏在腮帮子上的指腹有些用力,他小声的抽着气,认真道:“可是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你刚刚还说符篆很有用的……

注意到少年的异样,君辞白微微垂下的眸子顿了顿,移开手指,发现小徒弟白皙细腻的皮肤上已经留下了几道红痕。

他大抵是觉得有些疼了,但是又不敢和突然看上起十分强势的君辞白抱怨。

苏郁白本就是欺软怕硬的性格,和师侄们在一起可以趾高气昂,但这样高傲的姿态本就是太苍山山主,他的师父君辞白赋予的权力。

他或许不怎么聪明,但也不傻,在自己的大腿面前,除了偶尔撒撒娇要点好处外,大多数时候都很听话乖巧。

“这么娇气……”

君辞白的手指在上面点了点,刺痛的感觉迅速让苏郁白的眼睫中溢满了雾气,他觉得现在的师尊有些不一样,但又不敢说。

只能鼓着腮帮子,委屈巴巴的小声反驳,“我不娇气……是师尊太用力了……”

他说的话不知戳中了君辞白的哪点,平日里谪仙一样的师尊居然低声笑了起来,胸腔都在微微震动,眸色越发深沉。

君辞白将苏郁白鼓起的腮帮子戳漏气,哑着嗓子低声道:“这才哪到哪儿,好不容易见到你,还不让碰,我哪里有用力的机会。”

男人的眸光往下转了转,眼里晕染着化不开的墨,“就算要用力,也不该是在这里。”

他用手背碰了碰苏郁白的脸颊,显眼的几缕红痕很快消退下去,白皙的脸颊又恢复如初。

苏郁白吸了吸鼻子,小声问:“那你要在哪里用力,我怕疼,就算师尊要教我东西,也不可以打我,弟子天资愚笨,你再用力我也是学不会的。”

“……”男人顿住,神色微妙的抵着拳轻笑了起来,他用指节轻轻碰了碰苏郁白颜色如桃花一般的眼尾,顺着脸颊滑落至少年单薄的胸口。

“天资愚笨?我看你可是天赋异禀的很,哭的好看,说起话来也让人有些忍不住。”

苏郁白抿了抿唇,哭的好看是什么值得夸赞的事吗?

他微张着唇瓣,漂亮的眼睫顺着男人手掌的移动垂下,神色迷蒙的追问男人:“忍不住什么……?”

君辞白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谪仙般的面容凑近了他,几乎是贴着苏郁白的脸,比平日里灼热急促的呼吸喷洒在少年的下巴上。

他看着坐在自己怀里的少年,眼中含笑,语调缓慢的低声道:“宝宝,你先告诉我,你愿意尝试一下我告诉你的,那个快速提升修为的方法吗?”

苏郁白呆了呆,“宝宝?”

君辞白一直都是冷淡疏离生人勿近的模样,就算对待苏郁白好一些,也不曾像今日这般亲近。

手把手教他画符便已经是顶天了,可是如今他不仅笑了很多次,还亲昵的用了这样的称呼……

君辞白捏了捏苏郁白的后颈,深邃的眸子里冒着凶光,充满了侵略性,“呵,你的年纪在我的眼中,不就是个小宝宝吗?”

苏郁白像是被野兽咬住后颈的幼兽,敏感的缩了缩脖子,他不安的动了动,身上层层纱织的布料都被揉的皱巴巴的。

他皱着眉,眼睫微微颤抖,有些娇气的低声埋怨道:“师尊一定是在骗我,若是有这种好办法,为什么弟子这么多年没长进,您也不来帮帮我?”

明明是自己的能力不行,他说的倒像是成了君辞白的不是。

男人也不生气,他低头在小徒弟的身上深深嗅了一下,眼底压抑着戾气。

“我也想教你,可是有道貌岸然的家伙拦着不让……而且……”

君辞白温柔的摸了摸少年柔软的发顶,轻叹道:“我一直在等你出现……还好是你……”

“……”

苏郁白身体僵硬了一瞬,颤颤巍巍的眼眸抬起时,发现抱着他的君辞白身体比他僵硬的还要厉害。

他眨了眨眼,试探性的抓住君辞白的衣襟,“师尊?”

君辞白喉结艰难的动了动,摩挲着他后颈处的手指无声垂下,深吸了一口气,垂下眼睫,再睁开眼时已经变成了琉璃一样的漂亮灰色。

男人克制的扶着腿上的小徒弟站諵砜到一旁,自己也站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苏郁白,声音微冷:“今日先学到这里,你自己勤加练习,我有事出去一趟。”

君辞白走了两步,手指刚搭上房门,又转过身道:“不必学的太刻苦,要是累了就去床上休息,我今日不回来了。”

“……”有这样的师父难怪学不好。

苏郁白干巴巴的应了一声,看着君辞白迅速消失在视线里。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神色恢复淡漠。

片刻后,苏郁白重新做到书案前,认真的学习用灵气绘画符咒,一直到感觉身上的灵力有些枯竭才堪堪停下笔。

见他画了一晚上也没画出一张有用的灵符,4842小声安慰道:

“咱们也是第一次进入这种类型的世界,第一次修仙,宿主能把那些奇怪的符篆图案画好就已经不错啦!下次一定行!”

苏郁白低声笑了笑。

他并不怎么担心符篆画不出来,一晚上的练习其实已经让他找到了感觉,基本已经学会了灵力的准确运用,下次再画的时候应该不会再这么艰难。

只是……

他看了眼空荡荡的房间,一个人窝进冰冷的被窝。

少年闭着眼,声音很轻的骂了一句:“掩耳盗铃……”

苏郁白做习惯了普通人类,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他每天都要小睡一会儿,今天也不例外。

他不认床,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夜半,苏郁白半梦半醒间忽然看到床头坐了一个人。

他抓紧被子小声问道:“师尊……?”

那身影淡淡的应了一声,并没有被发现的慌张,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嗯……”

苏郁白睡得意识不清醒,还保留着以前的习惯,动作自然的依偎过去,抱住君辞白的腰,闻着他身上像雪一样好闻的味道,满足的蹭了蹭。

“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上来抱着我睡?”

君辞白:“……”

他静静看了苏郁白半晌,身体没有动。

过了一小会,男人感觉到抱在腰上的手松了一些,苏郁白垂下头,正好砸在君辞白的腰间沉沉睡去。

“……”

一夜无梦。

第二天苏郁白醒来时屋子依旧是他一个人,不见君辞白的身影。

他换了一身好看的法衣,也没去找师尊去了哪里,又去外面转了一圈。

这次有太苍山的剑修们跟着,没有人再敢触他的霉头,苏郁白大概把御兽门好玩的地方都转了一圈。

他拿着君辞白给他的灵石买了些小玩意,也不管有用没用,感兴趣的都要瞧一瞧。

好在太苍山的灵脉够多,君辞白也足够有钱,否则可能真的养不起这样败家的小弟子。

一连几天苏郁白都没有看到君辞白,直到大比前一天。

男人再出现时身上又恢复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像是在寒水中浸泡过,浑身都透着冷气。

苏郁白丢下手中的笔扑过去。

“师尊,你去哪里了?!”

君辞白将苏郁白扶好,“去了一趟冰湖。”

冰湖就在太苍山下,有沉心静气的功效,君辞白知道自己出了一些问题,连夜回去在冰湖里泡了两天。

他的目光落在小徒弟的身上,抿了抿薄唇。

可是……刚刚好像效果又失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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