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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被谪仙师尊无下限宠爱【双更】

将楼霁雪打发走,苏郁白抱着灵猫回到小院,君辞白淡淡的眼神看过来,还维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

他这么久以来一直依赖着男人,可刚刚发生了那么尴尬可怕的事情,心有余悸的小徒弟抿着唇神色惴惴不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君辞白这次没有让苏郁白过去,只是安静的看了他一会儿,敛下长目,道:“你想养宠物可以,但必须和它签订下主仆契约。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要学会保护自己。”

苏郁白和怀里的灵猫对视了一眼,灵兽蔚蓝色的瞳孔像水波一样,清澈见底,漂亮万分。

苏郁白有些苦恼,先不说这只灵猫愿不愿意和他签订契约,对方的境界肯定比他要高,契约一旦签订了很难解除,如果他死了灵猫也会受重伤。

他难得起了恻隐之心,不太想这么拖累对方。

“可是我修为这么低,可能……”可能也就到这里了。

此话一出,君辞白的眼神瞬间暗沉,他闭了闭眼,叹息般的低声道:“有我在,永远不会让你出现意外。”

男人目光晦涩的扫过苏郁白被纤薄柔软布料包裹着的身体,若是实在教不会……

【就按我的方法来好了,我研究好久了,虽然没有实践过,但一定对小东西管用。要论补药,谁能有我们的剑尊大人补?】

君辞白:“……”

他移开目光的同时,倏地听见小徒弟轻呼了一声。

苏郁白的手指被那灵猫咬出了一个小口子,少年的眼眶红了一圈,眼眸着萦绕着薄薄的一层雾气。

“坏东西,你、你咬我干什么呀?”

灵猫用两条毛绒绒的大尾巴圈住苏郁白的手腕,讨好的舔着他的伤口处,没一会儿手指被牙齿划破的伤口就恢复如初。

君辞白一眼便看出那灵兽是想赖着不走了,舔舐掉血迹时主动和苏郁白订下了契约。

他冷冷道:“既然是个养不熟的,还是早早丢掉的好。你想要什么灵兽,为师可以给你换一个更好的。”

通体雪白的灵猫尾巴一下子炸了起来,它嘴里呼噜呼噜的发出声响,龇牙咧嘴的似乎想要扑上来和君辞白打一架。

这一人一兽从一开始就不怎么对付,时刻防备着对方,想要自己霸占少年。

倏然间,苏郁白感觉到自己和灵猫之间似乎有了某种联系,虽然还是听不懂它在吼些什么,但大抵能理解它的意思了。

他连忙抱住白色的灵兽,小声道:“我只要这只,别的都不想要。”

君辞白动了动手指,心中多有不喜,但还是看在苏郁白的面子上忍耐了下来。

灵兽清理着自己的毛发,无视男人变冷的眼神,抬着下巴得意洋洋的在苏郁白的身上蹭了又蹭,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

苏郁白笑着摸了摸它的头,声音轻快,“这么喜欢呼噜,我就叫你呼呼好了,你觉得这个名字如何?”

“???”灵兽身体僵硬的回头看向苏郁白,满眼的不可置信。

我堂堂一只灵猫,高智商灵兽!这么好看,这么高贵!叫呼呼这种的名字你觉得合适吗?

苏郁白对呼呼的抗议不为所动,冷漠的敲定下了这个名字,抿着唇笑着格外好看,“看来呼呼很喜欢这个名字,反应这么大。”

呼呼气愤的用爪垫拍了拍苏郁白胸口,然而对方就像是单方面切断了和它的联系,睁着眼说瞎话。

“……”君辞白神色迟疑的顿了一下,可当他对上小徒弟天真无邪的眼神时,又不由自主的柔和了下来。

御兽门的人现在有没有发现秘境出了问题暂且不知,但第二天的比试依旧如期举行。

苏郁白的第一个对手就是第一天试图拦住他的白玄门领头弟子,对方手上摇着折扇彬彬有礼的拱手行礼。

“小师叔,我实在不忍心让你受伤,我是金丹你是筑基,不如我们意思一下点到即止,还是您自己下去吧。”

太苍山的门人弟子们在其他门派眼中就是最强劲的对手,向来多有关注。

几天时间下来,除了一心准备比赛,完全不问世事的修士,完全够大家认识这位太苍门辈分极高相貌又格外出众的新弟子了。

苏郁白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师侄们叫他小师叔是热情,楼霁雪这么叫是尊敬,而白玄门的人叫起来就是纯纯的套近乎和让人不适了。

他抽出自己的佩剑,冷哼道:“小师叔也是你能叫的?少废话,到底谁下去还不一定!”

漂亮的眉眼微微上挑,目光轻蔑,将一个娇生惯养的少年修士形象表现的淋漓尽致。

苏郁白说话都这么不客气了,周围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对方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那修士收起风度翩翩的笑容,目光闪过一丝阴狠。

“既然苏道友执意要比试一场,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他的境界比对方足足高了一个等级,男子信心满满的提起真气向着苏郁白冲过来,下手果断,似乎是想要一招将少年击落下擂台。

苏郁白对自己的情况很了解,比灵气内力硬碰硬他肯定不是对手,大比这种事他不过是走个过场,名次不重要,最后输是肯定要输的,但……他不想输的那么狼狈。

用步法躲过对方一开始的攻击,苏郁白眼神动了动。

这人的动作……好像也不是那么快?

一连好几下,他们在擂台上转了一圈,不说把苏郁白打下去了,男修连他的一片衣角都没能碰到。

这让他的脸色又难看了一些,这样碾压性的实力下居然还耽误了这么久,男修在自己的门派里也是嫡系弟子,骄傲惯了,现在被苏郁白溜了这么久下意识的觉得周围看客们都在笑话他。

在对方运起真气全力一击时苏郁白突然调转头回来,不躲不让的接下了这一掌,瞬间被击退了数十米一口血吐在地上,身形不稳的撑着剑单膝跪地。

男修觉得自己赢了,站在原地笑着劝说:“我看,苏道友还是自己下去吧。”

苏郁白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将嘴角的血渍抹去,嘲讽道:“你在说什么狗屁鬼话?!”

他的脾气被君辞白惯坏了,除了可以完全在身份上和实力上压制住他的男人,苏郁白不管对上谁都不知道怕这个字怎么写。

骂人打架手到擒来。

“……”白玄门的男修神色一顿,冠冕堂皇道:“既然你执意要如此拼个重伤,那在下也不多管闲事了。”

反正是苏郁白自己不愿意认输,他已经好言相劝过,就算最后受了什么伤想必那太苍山的人也怪不到自己头上。

忽然,他看见苏郁白歪着头对他笑了笑,心中大感不妙。

整个擂台上大半的空地不知何时被苏郁白画上了阵法,刚刚那一口血正好将阵法启动。

男修本来是有机会逃开的,但是他废话太多人太自负,耽搁的几秒时间阵法完全启动,整个比武擂台上噼里啪啦的一阵火光和轰击。

苏郁白怕被误伤,小心翼翼提着衣摆往后退了几步,一脸和他不熟的样子。

远处其他擂台上下来的年轻修士戳了戳台下等待他的同伴,疑惑不解道:“发生了什么,怎么还有人比赛场地上放烟花啊?管事裁判们不管吗?”

朋友:“……”

一阵无语后,同伴道:“你瞪大你的狗眼瞧好了,那明明是个阵法好吗?谁家烟花对着人放啊,是要练就神功吗?”

“……哦,我这不是没看清吗……”

苏郁白下手没轻没重,阵法画的也是他认知里自己能催动起来最厉害的那一种,但凡换个谨慎一点的人都不会让他把这么大一个阵法画完,还给他时间慢慢催动。

裁判看不下去怕出人命,强行将阵法毁掉把已经黑乎乎一团的人给救了下来。

毫无悬念的,这场比赛的胜利者非苏郁白莫属。

人高马大的师侄们早早的就结束了自己的比赛,不等裁判宣布结果就围到了小师叔的比赛擂台下。

裁判们:“……?”什么鬼,人呢?

当他们看到苏郁白吐血时那感觉比自己受了重伤还难受,咱们太苍门就这么一个小师叔!打坏了可怎么办?

师侄们从被抬着下台,似乎已经没了动静的黑色物体边经过,连余光也不曾动一下,齐齐上前围住白白净净的苏郁白。

“小师叔,你受苦了。”

“伤的严不严重,痛不痛呀?我带你去找医修看看?”

王初行推开自己的师弟们,一脸沉稳道:“小师叔,这是我买的灵药对内伤效果很好,吃完就不疼了。听说这边山下有个夜市,很是热闹,我晚上带您过去游玩可好?”

其他人看向他:“???”

不等几人争论,突然一齐感觉到周围的温度一下子低了好几度。

君辞白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里,正神色冷漠的看着他们。

“……君、君山主好。”

君辞白不冷不淡的应了一声,拉着自家小徒弟十分干脆利落的转身就走。

终于摆脱掉烦人的师侄们,苏郁白靠在自家的师尊肩膀上,收起盛气凌人的娇矜模样,捂着胸口小声告状撒娇:“师尊,我胸口有一点点痛。”

这样的小伤君辞白随手就可以治好,男人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忽然改口,“回房间给我看看伤到哪了。”

“哦。”苏郁白乖乖应了,被君辞白一路牵着回房。

临到坐在床边时,他护住自己的衣襟,终于感觉到一丝不妥,神色羞赧道:“一定要脱掉衣服看吗?”

君辞白半蹲在苏郁白面前,狭长的眼眸清冷平淡,“你小时候天天摔跤,磕磕碰碰,不也是我帮你看的吗?”

苏郁白:“……”

小时候和现在能比吗?更何况那时候他就是个高级一点的傀儡,还傻乎乎的。

男人不等苏郁白纠结,宽大的手掌包住少年略显纤细的手腕将其挪开,衣襟处被大力拉开,露出一片莹白细腻的皮肤和显眼的锁骨。

君辞白眼神微暗,不知不觉间抱回来的孩子已经长这么大了。

他当初无意捡到一个小孩,算出那孩子和自己有缘,男人没有纠结,索性直接带回来收做弟子。

资源方面向来不曾短缺,勉勉强强也算是一个称职的好师尊。

以前小徒弟在君辞白的眼中只是一个模模糊糊的印象,他关注的其实不多,只自顾自日复一日的重复着自己的修行。

可当他半月多以前,再次看到苏郁白时忽然意识到,他的缘分好像来了……

只一眼就心动是什么感觉,君辞白终于有幸体验了一次,很喜欢……但又不敢过分的靠近……

君辞白早就意识到了身体里君辞的存在,但对方一直不曾有什么行动,懒洋洋的似乎对什么都不敢兴趣,不像是来夺舍的。

一直到那一次……

剧烈的心跳声一下接着一下,君辞白的另一个灵魂如同他一样,无可避免的、为着这个看上去似乎除了外貌一无是处的小徒弟心如鹿撞……

少年大片白皙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细微颤栗着,苏郁白抿着唇小声道:“好、好了吗?”

深居浅出的习惯让他养出一身好皮肉,平日里是娇惯傲气的美,衣衫半解含羞带怯时又是另一种美。

现在这般也不知道是在折磨苏郁白,还是在折磨男人。

君辞白的眼眸介于浅色和深灰之间,他深吸了一口气,指尖小心的避开皮肤,将苏郁白的衣襟又往下拉了一点。

锁骨靠下的位置呈现着一大片淤青,在小徒弟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明显,像是受了什么虐待。

他动作温柔的轻轻碰了碰那里,哑着嗓子低声问:“这里疼吗?”

君辞白只碰了一下娇气的小徒弟就眼泪汪汪的受不了了,委屈道:“疼,里面也疼,我一定是受内伤了。”

分明是吃不了一点苦的小娇气包,非要缠着别人带他来参加比赛,如今在赛场里受伤了又回来抱着君辞白的胳膊委屈的快哭了。

“……”现在若是说他,只怕会更委屈,君辞白估摸着苏郁白的承受能力慢慢用灵气帮他疗伤。

君辞白本人看着清冷眉目间没什么温度,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冰雪化成的人形。

但他的灵力却像一股温热的暖流,流进四肢百骸,苏郁白舒服的眯起了眼。

呼呼甩着尾巴懒洋洋的趴在书柜顶上,眯着眼观察下面的两人。

君辞白不动声色的看了它一眼,将苏郁白的衣襟拢好。

出色的面容神色淡淡,男人似乎不论在什么时候,都能维持着纤尘不染的谪仙模样。

“好了,下次不准再乱来了。”

擂台上的那一掌,君辞白看的分明。

苏郁白早就算好了位置,故意接下。

不过学了一点皮毛就敢这么疯,若是以后懂得更多了,岂不是要分分钟把自己命给玩没了?

苏郁白伸出指尖抓住君辞白的衣角,眼巴巴的小声道:“可是我不想输给一看就不怎么样的笨蛋。”

那个金丹修士的修为比他还水呢……

君辞白揉了揉他的头发,看着小徒弟皱着鼻子的可爱模样眼底浮出一丝笑意,“难道为了一个笨蛋让自己受伤就是什么好事吗?”

苏郁白不说话了,他赢了比赛师父都不夸夸他,还在这里嘲笑责怪自己。

他气哼哼的别开脸,不时用余光看一眼君辞白,就像是小孩子生气了在等着大人哄,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君辞白沉吟了一会,心底的君辞情绪似乎有些激动,开始出馊主意。

【捧着小东西做什么?就该让他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下次再敢乱来你就把他办了!要是下不了手就让我来!】

[……我不会让你碰他。]

【呵呵。】

君辞白发现自己最近对苏郁白的小脾气似乎越发宽容了,怎么也摆不出高高在上的架子,就是三个字,舍不得——

他沉默了一会,男人用低沉的嗓音哄着他道:“来了雪山这么久一直不曾带你出去玩过,晚上带你去山下的夜市玩好不好?”

苏郁白悄悄看了男人一眼,很难把一袭白衣的君辞白和人间的那些烟火气息联想到一起,眼神里透露着怀疑。

“你真的要带我去玩?亲自带我去?”

君辞白垂着眸似乎轻笑了一下,眼神深邃的看着他,“嗯,亲自带你去。”

门内门外有的是人愿意带苏郁白出去玩,君辞白眯了眯眼,与其让别人把小徒弟骗走,还不如他自己来。

————

最近御兽门上正在举办比赛,来往的修士众多,这些靠近大宗门的凡人城市也热闹了起来。

夜市中灯火辉煌,街边不仅有卖小吃的,也有卖符箓和武器的,分外和谐的在一起摆摊。

树下桥边垂着一盏盏精致漂亮的灯笼,烛影摇曳的光线下,周围的一切似乎都被蒙上了薄纱。

这里或许比不上修仙门派中那样精美华丽,但也别有一番风情。

苏郁白拉着男人躲开想要贴着他跳舞的异域舞者,走到一颗巨大的树下。

茂盛的树枝上绑着许多红色的飘带和木牌,布置的十分喜庆。

苏郁白仰着头愣愣的看了两眼,映照着盈盈灯光的眼瞳正好和垂下眸子的君辞白撞上。

两人本就样貌不俗,在修真界已经算是出尘绝艳的人物了,此刻朦胧的灯光为他们打上了一层柔光,姻缘树下的他们宛如一对璧人,比晕染开的画卷还要写意三分。

摆摊卖签的小贩打趣道:“两位要不要抽个签文看看啊?不是我说,这十里八乡就没有比我解签文更准的店家了!”

他明显是误会了两人的关系,这座凡人城市就在御兽门的山脚,还有不少人家有灵脉的孩子去了御兽门修行,修真者在这里并不是特别稀奇少见的人物。

修真界搞人妖恋的都有,男子间谈恋爱又算什么?

小贩见怪不怪的招揽着生意,来看姻缘树的几乎十有八九的就是道侣了,这些人大多愿意抽个姻缘签讨彩或者买些木牌红绳系到树上,修真者花钱可比凡人大方多了。

苏郁白脸色微红的正要解释,君辞白抢先了一步,冷淡道:“不用了,我们不需要。”

缘分让他和苏郁白相遇,但也有可能让他们分离。

从确定自己的心意的那一刻,君辞白便不敢再去算两人之间的命运轨迹。

天道无常,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在苏郁白的事情上,曾经相信缘分的君辞白,忽然间又不那么的信命了。

他这样说等于变相承认了两人的身份,小贩咂咂嘴,十分懂得变通,从货物中掏出两个花灯,笑呵呵的道:“那不如放个花灯祈福吧?里面还能写愿望呢!”

苏郁白捧着花灯在水边时还有些懵,然而身边的君辞白却是神色坦荡,一脸淡定。

“……”

少年蹲在河岸边,连字都没有在笺纸上写,十分敷衍的将花灯推了出去,让它顺着水流飘走。

君辞白目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知用法术在笺纸上写了什么,将花灯送了出去。

苏郁白凑过去好奇的小声问:“师尊,你也有愿望要写吗?”

在他眼里君辞白已经够厉害了,只有他实现别人愿望的份,哪里还需要向什么河神祈愿。

他们寻的地方偏僻,两岸寂静无人,光线也不如街市上明亮。

君辞白眸光有些晦暗,他低下头定定的看了苏郁白一眼,肯定道:“有!”

倏然间,苏郁白心跳漏了一拍,察觉到君辞白此时的状态有些不对,突然有些害怕和他在这里独处。

退后一步,结结巴巴道:“师尊,我们走吧……?”

君辞白没有说话,下一刻,苏郁白被高大的男人按在阴影处的树干上,身体被抵着动弹不得。

他的眼睛被一只微凉的手盖住,对方似乎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此时的状态,另一只手慢慢的摩挲着少年脖颈处的皮肤。

苏郁白的呼吸都在颤抖,他害怕的小声问道:“师、师尊,你怎么了?他、他又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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