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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酒厂的场合(4)

今天又在柯学片场复活了 听涧 5731 2024-08-26 11:50:36

从小到大, 论脸,降谷零从没输给过任何人——警校时期不算,萩原研二天生就会交际,号称“联谊会KING”, 警校的女警们会喜欢他很正常。

但他没想到, 自己竟然会在牛郎店惨遭滑铁卢。

没关系, 降谷零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

他向京岛浩据理力争:“我觉得我和黛的人设定位并不冲突。虽然都是混血儿, 但黛似乎是‘日语不精通的高冷混血’, 而我精通日语,也很擅长面对女性,况且……我姑且也算是优秀的成年男性吧?和黛那种容易激发女性母爱的少年不一样哦。”

他一边说话一边有意无意地换了个姿势, 没扣好的上面三颗纽扣的衬衫衣领因为这个动作而微微敞开,格外流畅的胸肌线条没入衣领之中,比起鹿见春名少年款的纤细单薄,他身上成熟男性的魅力确实更加浓厚。

——降谷零头一次这么卖力地推销自己的肉体,哪怕是当初要混进组织时他也不曾遭受过这等屈辱, 羞耻感冲上他的耳根, 好在肤色比较深, 即使脸红也看不太出来。

京岛浩深思。

他家的头牌黛好看是好看,能有如今的业绩完全是靠那张毫无缺陷的脸蛋, 但是确实不太会说话……已经不能说是不太会说话的程度了, 绝对是故意气人的!

而眼前这位金发黑皮的混血美男就完全是黛的反面,甜言蜜语张口就来,一看就是能骗走999个女人芳心的渣男典范。

如果能同时拥有这两位,那么御所未来一定会成为歌舞伎町的第一牛郎店。

“这么一说确实也是……这位……”京岛浩在称呼上卡壳了。

“我姓安室。”安室透适时地回答, “安室透。”

“这位安室君,看来你潜力不凡啊, 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做牛郎的好苗子,我们店那些受伤的女性们正需要你的温柔抚慰呢。”京岛浩被降谷零说服,握住了降谷零的手,十分深情地看着他灰蓝色的眼睛。

“加入御所一定是你最正确的选择,我敢保证,以后你和黛会成为御所、不,是整个歌舞伎町最耀眼的双子星!”

降谷零也露出十分感动的表情:“店长,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待的!”

26岁的降谷零,公安警察兼犯罪组织成员,在10月的某个周日……下海了。

*

被鹿见春名的眼神激怒,身材肥胖的劫匪——明石在短暂的恐惧后不可遏止地恼怒起来。

不仅是恼怒于鹿见春名的眼神,也不满自己竟然被这么一个一看就毫无缚鸡之力的少年给吓住,明石一拳挥向鹿见春名。

这一拳却没能打到鹿见春名的脸上。

明石挥出的拳头被鹿见春名握住,无法再前进分毫。

明石吃了一惊。

鹿见春名的身躯被黑衣笼罩,看起来格外纤瘦,连衣袖之中延伸出来的手腕也显得细骨伶仃,却牢牢地握住了他的拳头,握住他拳头的纤细手指缓缓收紧,他感觉到了被施加的痛楚,好像骨头都要被捏断。

鹿见春名一用力,明石直接被他推地跌坐在地面上。

发觉所有的人都在看他,明石羞恼起来,握着枪便对准了鹿见春名:“你这家伙,去死——”

枪口被高瘦的劫匪新田目握住了,瘦削的男人紧皱眉头:“你什么时候能改一改这冲动易怒的毛病?不要节外生枝!”

他们只是来抢劫的,如非必要,并不太想杀人,只打算抢了珠宝就离开。

劫匪明石恨恨地瞪了鹿见春名一眼,收起了枪。

两人拿走客人们的手机和钱财,走到柜台后,开始搜刮起那些珠宝来。

这个时候,被破蹲在一起的客人们才敢小声地哭出来,所有人的脸上都是惊惧和不安。

鹿见春名扫过他们的脸,视线在表情平静的诸伏景光身上停留了一瞬间,又很快移开。

他凝视着明石肥胖的背影,缓缓眯起了眼睛。

诸伏景光察觉到了鹿见春名对那个劫匪流露出来的恶意,诧异之后低声开口:“你该不会想对那个劫匪做什么吧?”

刚才那一拳,他看出来了鹿见春名本身的战斗力并不算差,但是要和持枪的三个人对上,那也只能是去送死。

他虽然身上带了枪,但是用的是自己本来的脸,店里的监控摄像头虽然一开始就被劫匪给破坏掉了,可店里全都是目击证人,他要是掏出枪就会很难办——绝对会因为这一点被警察盯上。

目前看来劫匪似乎并没有要杀人的意思,所以诸伏景光没有轻举妄动。

“他踢坏了我的画册,”鹿见春名强调,“限量发售的典藏版原画画册!他还踩脏了我的特典书签!”

听语气就听得出来,鹿见春名说到最后简直伤心欲绝怒火中烧,字眼间洋溢着要将劫匪大卸八块杀杀杀的怒火。

诸伏景光不懂,但诸伏景光看出来了鹿见春名的愤怒。

“……但他们有枪。”诸伏景光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叹了口气,“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鹿见春名对他眨了眨眼睛,压低了声音:“……可是,你不也有吗?……枪。”

他的视线从诸伏景光的脸上缓缓向下移动,最终停在了诸伏景光的腰后。

虽然被灰蓝色的外套遮住了,但是坐在地上的姿势,让鹿见春名隐约能看见诸伏景光后腰的部位有一点微妙的凸起。

并不算显眼,也绝不会被人一眼发现那是枪,但鹿见春名却认定那是枪。诸伏景光的目光瞬间凌厉起来,他冷冷地盯着鹿见春名,如同猫一般的眼瞳中满是警惕。

——这个人是怎么看出来的?不管是怎么看出来的,都足以说明这个银发少年的危险程度……他绝对不是普通人。

诸伏景光在心中得出了对鹿见春名的判断。

“你好像很紧张,我只是猜测而已,没有恶意。”鹿见春名微笑,“你的手上有枪茧,我是通过这一点随口一猜的。”

并不是这样。鹿见春名只是知道诸伏景光身为警察和卧底的双重身份,敢肯定他绝对带了枪才会这么说。

鹿见春名完全是通过结果倒推过程,他压根没去看诸伏景光的手——那些细节他早就知道了,用不着仔细看。

诸伏景光紧绷起来的身体并没有因为鹿见春名的话放松下来,“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个路见不平的正义路人而已。”鹿见春名朝劫匪的方向扬了扬下巴,“我解决胖的,你解决瘦的,最远那个壮的我们一起上,怎么样?”

“……你其实就是想报私仇吧。”诸伏景光有些无奈。

鹿见春名爽快地承认了:“没错,我就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啦。”

他站起来,走到珠宝店的角落,捡起了那本典藏版原画画册。

突然站起来的动作吸引了全场人的注意力,劫匪明石再一次用枪对准了他:“喂臭小子,你想做什么?找死吗?!”

他开了枪,子弹打在鹿见春名的脚边。

鹿见春名完全没被这颗子弹吓到,他不疾不徐地捡起那本厚厚的画册,转头对劫匪露出十分无害的微笑:“劫匪先生,如你所见,我只是想把我心爱的这本画册捡起来而已,并没有做什么可疑的事情哦?”

“你很不听话啊,人质。”明石神情阴翳地开口。

他没有放下枪,而是将漆黑的枪口缓缓对准了鹿见春名,食指扣上了扳机。

新田目眯起眼睛,这次却没有出言阻止明石——现下看来,鹿见春名这个人质确实是个不安定分子,他们并不是什么以杀人为乐的劫匪,目的只是求财,能不沾人命就尽量不沾,但如果需要杀鸡儆猴来警告剩下的那些人质老实一点的话……鹿见春名无疑是那个最适合被杀的对象。

明石开枪了。

装了消音器的枪声并不大,是一声被闷住一般的尖锐啸鸣声。

鹿见春名毫无即将被击中的恐惧,那双金色的眼睛肿瞳孔瞬间收缩,清晰地倒映出子弹旋转着飞驰而来的轨迹。

他微微偏头,子弹割破了从黑色兜帽之中泄露出来的一段银发,嵌入他身后的墙壁之中。

“什、”明石的惊呼声没能完全从嘴里吐出来,鹿见春名便开始行动了。

得意于纤细单薄的身材,鹿见春名的速度要比一般人更快。

藏太悄无声息地在背后推了明石一把,本来就因为肥胖而重心不稳的明石立刻踉跄了一下,被鹿见春名抓住破绽,单手扼住他的脖子,用膝盖顶住胸口,逼迫明石倒在地上。

在明石想要再次朝他开枪时,鹿见春名指尖夹着的耳钉构成的针划过明石的手腕,血瞬间喷涌出来,痛感让劫匪无法再握住枪。

枪落进鹿见春名的手中,黑色的枪在少年纤细修长的手指尖优雅地转了一圈,明石挣扎着想要起身,嘴里的叫骂在被枪口抵住眉心的瞬间便哑火了。

这一切发生地太快,瘦高的劫匪新田目在几秒后才迟缓地做出反应,但此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被高调的鹿见春名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根本没注意到身后还有个伺机而动的诸伏景光。

新田目被诸伏景光从背后压倒,瘦削的脸重重地撞在瓷砖地面上,痛感让新田目有了瞬间的耳鸣,手中的枪被诸伏景光踢飞,直接滚到了角落里。

刚将所有的珠宝都塞进行李袋中的劫匪老大麻原被这一幕惊呆了。

他没想到就几秒钟的时间,两个小弟全被撂倒。

麻原脸色一沉,倒没有试图和那两个人正面抗衡。他随手扯过站在柜台后涩涩发抖的女店员,将枪口对准了她的太阳穴。

“放了他们,否则我就开枪打死她。”麻原神情阴郁。

“你开枪就开枪呗。”鹿见春名满脸的莫名其妙,“我又不是警察,哪管你人质不人质的?”

诸伏景光欲言又止——他这个警察还是有点在乎的。

“是吗?那加上你自己的命呢?”麻原冷笑一声,“我带了炸弹,如果你不放人,那就一起死吧。”

他拉开行李袋的一角,里面隐约可见闪烁的红光。

鹿见春名承认,他被威胁到了。

——但不是因为店里这些人的性命。

诸伏景光是他不太希望死掉的人之一,因为他做的饭是鹿见春名吃过最好吃的;最重要的是,虽然他不怕死,但是如果真的爆炸了,他的典藏版原画画册可能会尸骨无存。

他忍。

见鹿见春名和诸伏景光的脸上都显出退让之意,麻原得意地笑了起来:“放了他们,我就放过你们——安心,我也不想这么血腥,一次性杀掉几十个人。”

诸伏景光看了鹿见春名一眼,松了手。

鹿见春名叹了口气,也松开了明石,却没还那把枪。

他握住枪,对准了麻原:“这位劫匪先生,你说的最好是真的。不是我自夸……我的枪法其实也不错,你应该不太想尝试一下吧?”

麻原神色难看。他恨铁不成钢地瞥了一眼两个废物小弟,提起塞满了珠宝的行李袋,便和两个小弟从后门退了出去。

珠宝店的后门停着他们一早就准备好的面包车,上了面包车,明石终于开口说话了:“麻原大哥,那个银头发的小鬼……”

“闭嘴,”麻原冷冷地说,“连个小鬼都打不过,你真是让我丢尽了脸。”

新田目开始打圆场:“好了好了,反正那些珠宝我们都弄到手了。”

“呵,那个臭小鬼,一分钟后就让他体验一下被炸上天的滋味。”麻原冷笑。

在离开的时候,他将炸弹塞进了珠宝店休息室的柜台里,按照那个炸弹的危险程度,炸穿整个珠宝店是没有问题的。

“等等,大哥……”明石迟疑,“那个闪着红光的,是炸弹吗?”

“哈?你在说什么?”麻原不耐烦地回头,“炸弹我已经……”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在面包车的车后座,一个闪烁着红光的炸弹安静地躺在那里,电子屏幕上的倒计时走到了最后三秒。

藏太张开了黑色的翼翅,从面包车的车顶跃起,落在路灯上。

三秒后,鹿见春名通过藏太的眼睛欣赏了一出东京街区白日里的灿烂烟花。

*

自从伊达航升入搜查一课之后,工作就陡然繁忙起来。

不仅要处理各种堆积的案子,还有抽空去和恋人约会,伊达航忙地脚不沾地,已经很久没和同期的萩原研二跟松田阵平一起聚会了。

这次松田阵平打了电话过来,给他下了最后通牒:“班长,已经三个月没见了吧?再不抽时间出来的话,你就要跟景老爷和zero他们一个待遇了!”

跟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一样的待遇——指的是只有偶尔被大发慈悲发发邮件的关心程度。

“我明白了,”伊达航无奈地应下了,“今晚么?”

“就今晚,地点就……那家烧鸟店吧?”松田阵平说,“老板娘说最近店面刚刚升级装修过,正好我们也可以去看看。”

“明白了,那晚上见。”

伊达航挂断了通话。

……

所以在晚上八点,伊达航处理完手上的文件、顺带写完前几天御所的枪击案的报告之后,就火速赶到了那家烧鸟店中。

“太慢了吧班长,搜查一课这么忙吗?”松田阵平不满。

“忙的我连约会的时间都快挤不出来了啊……”伊达航坐下之后喝了一大口啤酒,随后才露出了“活过来了”的表情。

“毕竟搜查一课都是精英嘛,”萩原研二叹气,“那当热很忙了,不像我和小阵平,每天拿着工资无所事事。”

同为爆炸物处理班的成员,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要比伊达航轻松的多。

东京哪来那么多炸弹啊,要不就是虚惊一场要不就是很没技术含量的幼稚园水准的炸弹,解决这些对松田阵平而言身子只需要一分钟,所以他们经常可以准时下班。

“无所事事才是好事吧?”伊达航吐槽,“我也不想有那么多的案子啊……倒也不是说不想干活,只是案子多了,就证明东京越来越不安全、受害人也越来越多。有的时候,倒宁愿我们警察真的是民众口中的‘税金小偷’,那样安全的世界再好不过了。”

“那怎么可能呢?”松田阵平啧了一声,“日本可是黑道合法的国家,现在走出去,沿着这条巷子走到街上右转右转再左转,那里就有一家黑道开的奶茶店。”

伊达航狐疑:“你了解的怎么这么清楚?难不成你去那里买过奶茶?”

“那怎么可能啊!我才不喜欢喝奶茶,只是那家店之前被对家安装过炸弹,我和hagi去拆掉了所以知道这件事。”松田阵平解释,“而且我说这个只是想说日本这个国家根本不可能那么安全啦,四年前不就是在这家店门口捡到了鹿见吗……”

他似乎意识到了失言,立刻住了嘴,没再继续说下去。

“小诗他……”萩原研二张了张嘴,苦笑了一下,“……失踪了这么久,一点痕迹都没有,大概其实已经……”

鹿见春名毕竟是被他们三个人救了起来,又一起努力地伸出手、拉了一把、试图扯出泥潭的对象,在他身上当然是加注了感情和期待的,所以在鹿见春名失踪、甚至可能是已经死亡的时候,他们会觉得伤感是理所当然……而萩原研二是最难过的那个。

一提到“鹿见诗”,萩原研二的情绪就会稍微低落下去……对于习惯了社交、很能隐藏自己真实情绪的萩原研二来说,这已经是少见的失控了。

察觉到饭局的气氛骤然低迷,伊达航有些犹豫。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还都认为鹿见春名已经死了,但是伊达航清楚,鹿见春名还活着。

不仅活着,还活的非常精彩……听说御所有富婆为他一掷千金,几乎每天都有人愿意为鹿见春名开上一座香槟塔,俨然已经成为了御所的新任头牌摇钱树。

伊达航斟酌着说:“只是失踪而已,说不定鹿见他现在还好好地活在哪里呢?可能还活的很好。”

他答应了鹿见春名,不会将他在牛郎店的事情告诉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但是看到同期的好友因为担心而露出失落的表情,伊达航又觉得这么瞒着他们好像不太道德……挣扎之下,他只艰难地说出了一句“猜测”。

“嗯?”松田阵平从喉咙里发出一个疑惑的单音节,“班长,平时不是你来劝我们放下的吗?今天怎么……”

大概是身为刑警,见到的丑恶要比身为排爆警察的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多的多,伊达航是最早接受“鹿见诗已经死亡”这个事实的人,也很早就开始劝他们俩放下这段往事了。

“诶?我只是觉得不能那么武断,毕竟、毕竟我们是警察,要凭证据说话哈哈哈。”伊达航努力地解释。

萩原研二敏锐地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他抬起头,认真地打量伊达航的表情。在四只眼睛的注视下,伊达航越来越感到心虚,不由自主地目光游离。

萩原研二幽幽地说,“班长,或许你不知道,其实从警校的时候开始我就发现了……”

松田阵平接话:“在面对我们这些熟人的时候,只要你一觉得心虚、或者说谎,就会在脸上表现的特别明显。”

“班长,你到底瞒着我们什么?”萩原研二露出受伤的表情,“我们从警校开始,一直至今的情谊在你看来到底算什么?”

即使看得出来萩原研二这副表情是装出来的,伊达航也有点扛不住——良心在谴责他!

他努力在承诺和友情之间挣扎了一番,最终泄了气:“我答应了鹿见不告诉你们的……”

“你果然见到他了?”萩原研二猛地站了起来,音调瞬间拔高。

猛然站起的动作让椅子被碰开,与木质的地板相撞后发出了沉闷的巨响,在加上升高音调,立刻便吸引了整个店内客人的目光。

意识到自己发出的响动太大,萩原研二立刻便坐了下来。他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展现出迫切的姿态来。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们?”松田阵平有点疑惑,“话说,班长你是在哪里找到诗的啊?再说了,为什么要瞒着我和hagi啊!那个混蛋家伙——”

松田阵平愤愤地锤了一下桌子,再次发出的响声又吸引了其他客人的眼光,但在看到一身黑西装黑墨镜的松田阵平后又畏畏缩缩地收回了视线——这人看穿着打扮和凶恶的面相就像道上的。

“啊,这个嘛……”伊达航的视线又开始游移了。

“坦白从宽,班长。”萩原研二说,“反正你都已经把事情透露给我们了,干脆说的清楚一点吧?”

伊达航沉默了一瞬。

他在心里沉痛地向鹿见春名忏悔:对不起了鹿见君,之后我会好好地和你道歉的!现在只能对不起你了!

伊达航叹了口气:“我不是故意瞒你们的,只是我也是最近才见到鹿见,他工作的那家店发生了命案,我在现场的时候正好发现了他……本来我是很想告诉你们鹿见活着的好消息的,但是他拜托了我不要告诉你们,所以……”

“明白了,我会好好地去问、一、问他,到底为什么要瞒着我和hagi的。”松田阵平冷笑一声,掏出了随身的小笔记本和圆珠笔,“他工作那家店的地址?”

“……新宿区。”

“哦新宿区,然后呢?”

松田阵平记下。

“……歌舞伎町。”

“嗯嗯,歌舞伎町……嗯?”

萩原研二察觉到了不对。

“歌舞伎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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