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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酒厂的场合(54)

今天又在柯学片场复活了 听涧 5816 2024-08-26 11:50:36

没头没尾的说话风格, 鹿见春名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谁发来的消息。

——琴酒。

八点见面……鹿见春名在心里默默计算了一下,大概还有三个小时,不用着急。

但突然约见面是为了什么?

电视中,容貌秀美的女主持人甜美的声音还在继续。

“前几日因枪击而死亡的平田孝太郎被曝出贪污受贿、私生活关系混乱等种种丑闻, 根据调查, 平田孝太郎收取贿赂金的金额至少高达十亿……”

“十亿, ”伊达航咂舌, “当政治家真是便利啊, 贪污的手段都有那么多。”

“死了还有丑闻爆出来,”松田阵平摇了摇头,“检察官这下要盯上平田孝太郎背后的政党了吧?”

在日本政界, 不依附于某个政党、只作为无党派人士而进行参选的话,几乎没什么可能成功上位,所以那么多人才会选择加入某些有强势的人领导的政党,平田孝太郎也不例外。

“是啊。”伊达航的表情突然变得无奈起来,“他死了, 结果最后是我们警视厅挨骂了好久……都要在骂我们没有保护好平田, 让日本政界损失了一张千年难遇的脸。”

“重点居然是脸吗……”萩原研二欲言又止。

“对他们来说谁上位都是一样的吧, ”鹿见春名接话,“既然如此不如让长得帅的上去呢?至少每天对着新闻的时候, 看到那张帅气的脸也会稍微顺眼一点。”

平田孝太郎的事情已经持续好几天了, 从平田孝太郎被枪杀、事情发酵到顶点的时候,情报组那边联系的人立刻就放出了事前搜集好的平田孝太郎的丑闻。

收受贿赂之类的还不算爆,最吸引人的当然是平田孝太郎的绯闻——他男女不拘,一人大战几男几女是家常便饭, 但阴沟里翻船被人录了一段视屏下来,这段视频又被情报组的人高价买到了手中, 再在民众最同情平田孝太郎、为他哀悼的时候放出去……

平田孝太郎臭的彻彻底底,连带他背后的政党也被拉低了支持率,原本预想之中能够达到的选票数量直接砍半,政党领导人的脸都黑了好几天。

他们的脸黑了,连琴酒的脸看起来都没那么臭了。

平田孝太郎的事情报道之后,接着被报道的是几家最近因为违法偷税漏税、又或者洗钱之类的经济犯罪而股票崩盘破产倒闭的公司,鹿见春名粗略地扫了一眼,不是医药公司就是网络科技方面的公司、还有传媒公司……总之都是他不认识的企业,所以完全没放在心上。

房间里的人都没在意这些新闻,松田阵平开口问:“娜塔莉小姐没来吗?”

“她最近有些事不在东京,回到老家去找她的家人去了……”伊达航头一次露出了有点扭捏的表情,“因为,我们不是在准备结婚的事情了嘛。”

“而且虽然被捅了一刀,但是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又有你们陪着,刑警受伤是家常便饭了,我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而让娜塔莉再跑老远赶回来,就算她赶回来,我身上的伤也不可能好的那么快,那么就暂时对她保密好了。”

“喜欢的人在身边可是不一样的,”萩原研二语气调侃,“会让人觉得连受伤都变得没有那么痛苦了哦。”

“说的这么头头是道好像很懂的样子,”松田阵平吐槽,“至少班长已经快结婚了,你还是单身呢。”

“你也是,小阵平。”萩原研二对松田阵平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眼。

他在心里补充了一句——至少他已经快要拥有男朋友了,而他的幼驯染还孤寡至今。

萩原研二拉开椅子做了下来,从其他警员送来的果篮之中掏出了一颗苹果,他握着水果刀的姿势十分熟练,金属质的刀刃在他的手指之间翩飞旋转了一圈,将苹果薄薄的果皮一圈一圈地旋转着削了下来,中间没有断裂。

削好的苹果被萩原研二握在手中,朝伊达航的方向递了过去——然后在伊达航下意识伸出手来接的时候,削好的苹果被他递给了鹿见春名。

伊达航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你这家伙居然演我?

萩原研二对上伊达航震惊的目标,十分正直地开口:“班长,你肚子受了伤,刚刚医生还来叮嘱过的,你现在还不能进食,我给你吃苹果就是害了你。”

鹿见春名咬了一口苹果的果肉,清甜的汁水从沙沙的果肉之中满溢了出来,瞬间就充斥了他的口腔,甜味弥漫开来,又流淌着落下,充盈在他的胸腔之中。

伊达航的视线从萩原研二的脸上移到鹿见春名的脸上,又回到了萩原研二的脸上。

他僵着手,嘴角抽动了一下:“……那我真是谢谢你。”

让这家伙留下来照顾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不用谢,”萩原研二爽朗地笑了笑,“我一直都这么贴心的。”

松田阵平的手机发出了接到短讯的声音,他摁亮手机屏幕看了一眼,随后看向萩原研二:“刚才天谷前辈跟我说了,今天应该不会再有什么突发情况了……今天我留下来陪班长吧。”

“好,”萩原研二点点头,“那我就和小诗先回去了。”

萩原研二这话说的非常自然,好像鹿见春名理所应当和他住在一起一样——松田阵平和伊达航都忍不住露出了牙疼的表情。

伊达航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挥了挥手:“走吧走吧,你留下来真的很碍眼。”

鹿见春名刚好吃完了最后一口苹果的果肉,萩原研二一边适时地递过去了一张纸巾,一边带着鹿见春名往外走,还不忘回头刺伊达航一句:“没事的班长,明天我还会过来碍你的眼的。”

他走出病房,关上了门,将伊达航回击的声音关在了门缝里。

萩原研二抬手,将鹿见春名放下去的兜帽给他戴好,指尖收回时碰到了鹿见春名的鬓发和脸颊,带来一点微凉的触感。

鹿见春名的浓郁的银色眼睫在他的指腹下轻轻颤了颤,他抬起眼睛来,专注地用金色的眼睛凝视着萩原研二的脸。

初夏的日照时间很长,但即便如此,天色也已经在这个时候逐渐黯淡了下来,医院走廊上亮着白炽灯,地面的瓷砖光可鉴人,倒映出两人几乎靠在一起的影子。

走廊尽头的窗户是没有关上的,夹杂着燥热气息的风从缝隙之中涌了出来,掀起鹿见春名的衣摆,将藏在兜帽里的银发卷了起来,黏在他的唇边。

萩原研二的眼神动了动,他垂下眼睛,触碰了少年眼睫的手指下移,拨开了那缕银发。

他的体温对于鹿见春名而言是滚烫的,带着灼热的气息,忽远忽近地触离。

“走吧。”萩原研二缩回了手。

他忍不住将手指收拢了——指尖在拨开鹿见春名的鬓发时碰到了下唇,柔软的触感还残留在他的指腹上。

藏在黑发下的耳尖透露出了一点红色,为了避免被鹿见春名看出自己的不对劲,萩原研二走在了鹿见春名的前面。

鹿见春名双眼2.0的视力,一眼就看到了萩原研二藏在黑发下偷偷变红了的耳根——在萩原研二看不到的地方,他忍不住弯了一下唇角。

回到一年前这个时间线的鹿见春名是有些恶趣味在的。

既然知道两个人会在一起、并且已经和萩原研二成为恋人的他,在这个时间线面对还没和自己确定关系的萩原研二时,总是忍不住出手撩拨。

以前那个被温水煮青蛙的人总是他、脸红心跳但不知道这究竟代表着什么的人也是他,所以鹿见春名现在就蠢蠢欲动地想主动出击了。

总不能一直被动吧?

看到萩原研二因为他而脸热,鹿见春名很满意。

喜欢的人、在意的人,因为他而心跳加速、脸颊和耳尖都变成红色,这种无法掩饰的变化能让鹿见春名无比清晰地确认——不管是什么时候,萩原研二都是在意他的。

米花中央医院很大,住院部的楼在最里面,要走出医院还得经过中央的花园。铺好的石子路是蜿蜒的,两边是草坪和足足十米高的路灯,橙黄色的灯光将两人一前一后的影子拉的细细长长。

萩原研二刻意放慢了脚步,等鹿见春名能慢慢追上他。

他满腹纠结,所有想问的话都积蓄在心里,又慢慢胀满,忍不住想说出口。

鹿见春名似有所觉地抬起头看他:“怎么了?”

萩原研二忍了又忍,最终没忍住,凝视着那双金色的眼睛开口:“小诗……是怎么看我的?”

鹿见春名眼睛的颜色是金色的,这点金色在昏暗的光线下就像是在发光一眼,格外璀璨而耀眼,像是流淌着碎光构成的河流。

萩原研二从光河的深处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他还是问出口了……这个问题从鹿见春名出现在他家里的那一刻,就一直被萩原研二给憋在心里。

萩原研二是相当敏锐的人,并且情商高、有分寸,所以才能熟练地处理好周边的人际关系,对待每个人都亲切又疏离,是很有分寸的温柔。

但鹿见春名是不一样的——在数次失踪之后又出现在他家里的鹿见春名擅自住了下来,甚至没有和他商量好,两人就彼此心照不宣地默认了这种同居关系。

他们会睡在同一张床上、一起分享早餐和晚餐,萩原研二回家时能得到一句“欢迎回来”……这些相处实在亲密无间,就好像他们是真正的同居情侣一样。

鹿见春名对此表现地太过适应、太过自然了,他似乎将这一切当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从来没有表露过任何不适,这让萩原研二甚至难以找到开口的理由。

萩原研二为难的是——这种亲昵,到底是因为真的被当成了亲密无间的挚友,还是怀揣了其他的感情呢?

他忍了很久,担心问出口会让这样的感情发生变化,又担心不问的话说不定就止步于此……萩原研二从未如此纠结过。

和松田阵平不同,萩原研二是会在察觉到不对的时候踩刹车的人。

“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鹿见春名停下了脚步。

他放轻了声音,语气却无比郑重,念出的每一个音节都在认真地回应着萩原研二。

很重要的人——家人很重要,喜欢的人很重要,挚友当然也很重要。

能被称之为重要的人太多了,被这么说的话,只会认为自己是其中之一吧?

鹿见春名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很喜欢研二。”

——鹿见春名当然觉得这和表白没什么区别了。

他不是那种在察觉到自己的心意只会后羞于将话说出口的人,既然喜欢那么当然就应该说出来,长了嘴就是用来说的吧?不说出来的话,怎么能让人明白自己的心情吗?

但正是因为鹿见春名的态度太过坦率直接、丝毫没有忸怩,反而让萩原研二会错了意。

在鹿见春名说出“喜欢”这个词的瞬间,萩原研二几乎觉得自己的心脏就要炸开了,心跳在那一瞬间达到了顶点,他产生了一种心脏要从胸腔之中跳出来的错觉。

那双金色的眼睛里倒映出来的只有他,好像属于鹿见春名的全世界之中只能容纳他一个人一样。

但在看清鹿见春名脸上专注认真、以及毫不避讳的眼神之后,急速跳跃的心脏又缓缓沉静了。

这个表情是不是太正直了?一点暧昧和害羞都没有……而且能大大方方地说出这样的话来……其实根本不是那个意思吧?至少不是他以为的那种喜欢吧?

如果是对朋友的喜欢的话……萩原研二也能说自己喜欢松田阵平、喜欢伊达航、喜欢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喜欢他在警校时的这几位同期、当然也喜欢鬼冢教官。

这样的喜欢属于很多人,可萩原研二想要的是那份更加特殊的感情。

算了,算了,他不计较了。萩原研二想,就算现在还是对朋友的喜欢也没关系,至少小诗对他是特殊的,只是小诗还没有察觉到他的“喜欢”并不单纯而已……

这么想着,萩原研二觉得自己的气顿时顺了过来。

他叹了口气,抬手在鹿见春名银发的发顶按了一下,“我也喜欢小诗哦。”

鹿见春名从萩原研二的语气里察觉出了一丝破防和恨铁不成钢,他露出了茫然的表情,完全不觉得自己刚刚的回答有什么错误的地方。

“小诗不是还有事吗?”萩原研二紧接着说,“那就快去吧。”

鹿见春名刚才在病房里拿出手机查看短信时没有避开萩原研二,他清楚地看见了短信上的内容,而现在已经快要接近八点了。

高大的青年警官将声音放得很低,如同大提琴奏鸣时低沉温柔的余韵。

“我等小诗回家。”

——这是对鹿见春名的回应。

*

琴酒没有明说见面的地点,鹿见春名就默认是上次的酒吧了。

他卡着八点整的时间踏进了酒吧之中,在酒吧内扫视了一圈,一眼就看到了两个有着银色和黑色长发的人——琴酒和赤井秀一已经等在酒吧里了。

但鹿见春名没看到降谷零。

他走到琴酒身边,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琴酒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迟到了。”

“胡说,我卡着点八点整到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就算超过了几十秒那也是四舍五入就算没迟到。”鹿见春名不满地反驳,“你该不会要用迟到了几十秒这种事情给我吃枪子吧?我会跟BOSS告状的。”

赤井秀一喝了一口玻璃杯中的威士忌,默默观察了一下琴酒的表情——他觉得琴酒看起来是很想翻个白眼的,但还是忍住了。

“你废话太多了。”琴酒面无表情。

“波本没来吗?”鹿见春名从善如流地转移了话题,“你是不是排挤波本啊?他是我们几个里唯一没留长发的。”

鹿见春名和琴酒有着如出一辙的银色长发,组织里之前还传过他们是父子的谣言,而目前化名为诸星大的赤井秀一也留着黑色的长发,上次四人行动的时候,降谷零是唯一一个短发……还是金毛,看起来实在和他们这长发三人组格格不入。

琴酒自动忽略了鹿见春名的后半句胡说八道:“这次行动不需要波本加入。”

言下之意——这次要执行的是不怎么需要情报支持的暗杀行动,因此只需要他们这三个行动组的成员就够了。

“所以任务是什么?”鹿见春名打了个哈欠,“早点说完早点散吧,我还想回去补觉。”

“人到齐了,”赤井秀一也颔首,“现在应该能说是什么任务了吧?”

琴酒将几张照片摆在了桌面上,依次排开。

鹿见春名看了一眼,发现是三张完全没有印象、一看就脑满肠肥贪了不少钱的中年秃顶男的脸。

“这是靠着平田孝太郎背后的政党,也就是大和田干事长的扶持才发家的几个企业家,大和田靠他们的公司洗钱和转移资金,捞了不少。”琴酒冷笑了一声,“要不是他们,大和田哪有钱收买人心?”

“懂了,”鹿见春名明白了,“杀了他们就完事了。”

“三个人都要杀了吗?”赤井秀一挑了一下眉,“这样做会不会有些动静太大了。”

“随便哪个杀了都行。”琴酒的语气中透着杀意,“上次的警告看起来没起作用……大和田还敢出手报复组织,组织控制的好几家企业都因为他暗中的动作而倒了,朗姆手下的一个情报据点也因此被毁。”

“遭受这样的屈辱,组织不可能咽下这口气。”

警告换来了报复,组织这样的大型跨国犯罪集团怎么可能忍得了?他们连国家领导人都碰一碰,区区大和田完全不放在眼里。

敢来挑衅组织——这和自寻死路没什么区别。

鹿见春名点点头:“也就是说随便这名单上的谁都可以,杀一个就够了?”

他想起来刚才在病房的电视中看到的新闻——女主持人确实报道了好几家最近破产的医药公司和科技公司,而这两方面恰好都是组织最重视的。

“时间,地点。”赤井秀一很干脆地说。

“他们明天晚上会在一家私房餐厅见面谈合作,”琴酒说,“明天八点,在餐厅附近有一个仓库,在那里见面。”

赤井秀一点头:“明白了。”

琴酒不再说话了,给了赤井秀一一个眼神,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赤井秀一很识相,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威士忌喝完,起身走了出去。

他用过的杯子还放在桌面上,冰球被盛装在透明的玻璃杯之中,折射出酒吧内昏黄的灯光,倒映出一抹金色。

确认赤井秀一离开之后,琴酒才看向了鹿见春名。

他说,“明晚别去仓库,等确认一些事情……”

他顿了顿,才继续将这句话说完。

“……我会通知你具体的地点。”

鹿见春名微微眯起了金色的眼睛,“我知道了。”

他手中握着酒杯,手指忍不住在不规则的杯壁上摩挲了一下。

只告诉了他、却没有告诉赤井秀一……鹿见春名不认为这是有什么秘密的任务要分派,从琴酒的语气之中他读出来了一点杀机。

那是琴酒在分辨老鼠时才会露出的表情,对着赤井秀一时他尚且忍耐着真实的情绪,但只剩下鹿见春名这个哪怕为了自己的安全和自由都绝对不可能暴露的人时,他就完全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杀意了。

很明显,赤井秀一被怀疑了。

鹿见春名轻轻敲了一下杯壁,杯中金黄色的酒液晃荡了一下,荡开了一圈一圈的波纹。他轻声说:“他是老鼠?”

“明天就知道了。”琴酒扯开嘴角笑了一下,像是嗜血的鲨鱼,“——终于要逮住老鼠了。”

而赤井秀一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怀疑了。

他在心里盘算——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组织和大和田领导的政党在日本这个大本营中干起来了,组织阻挠了大和田政党的人成为交通大臣的可能性,而大和田也相应地做出了报复,医药和科技方面和组织有关的好几家企业都通通倒了,原本打点好的交通要到上的交易点也无声无息地消失,统括情报组的朗姆还损失了一个重要的情报交易的基地。

现在这个时间点,无疑是双方打架内斗之后被削弱了一定实力的好时机。

但赤井秀一看得很清楚,最后的赢家一定会是组织——即使大和田再怎么厉害,只要组织送他一颗子弹,这一切都会崩盘。

组织的胜利是迟早的事,而组织却不是时常都有这种实力被削弱的状态的。

潜伏了数年,也该到了收网的时候。恰好这次任务只有他和琴酒、告死鸟三人一起执行,那么这就是再好不过的时机了。

只要事前布局好,那么FBI可以一次抓捕琴酒和告死鸟。

琴酒是组织行动组的干部,几乎大大小小的事务他都有参与,而抓住了琴酒,就相当于扼住了组织的咽喉。

至于告死鸟……告死鸟这个代号成员很神秘,经常消失又出现,谁都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在组织中也不经常露面,但他的地位却从来没有动摇过。

赤井秀一对地位特殊的告死鸟好奇很久了——到底是因为什么,这个看起来才刚成年的少年才会被BOSS如此偏爱?

赤井秀一总觉得鹿见春名的身上藏着秘密。

而他很想看看潘多拉的魔盒之中藏着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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