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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酒厂的场合(21)

今天又在柯学片场复活了 听涧 5702 2024-08-26 11:50:36

谁来告诉他, 为什么工藤新一会出现在这里?

鹿见春名感觉到了棘手。

他会想了一下穿到这个世界来之后这不足一年的时间里发生的所有事——遇到的十件杀人案,至少有九件和工藤新一有关。只要有他在的场合,必然会有人成为倒霉的受害人。

当初应该仔细看一眼宾客名单的。鹿见春名十分后悔,不然早知道工藤新一也在, 他就会早点做准备了。

鹿见春名垂眼, 看了一眼躺倒在地面上的尸体——不认识, 他压根没仔细看宾客的名单, 此时只隐约记得这个中年男人排在宾客名单里比较靠前的位置。

倒在地上的男人面容惊恐, 瞪大了眼睛,一把古董短刀插在他胸口的位置,血液从他胸口涌了出来, 打湿了他身下华贵的地毯,浸润出一片血红的颜色来。

就在尸体附近的天谷霙惊恐地捂住了唇,忍不住后退了几步,伸手抓住了萩原研二的衣袖。

工藤新一神情凝重,半蹲下来, 凝视着倒地男性的脸看了几秒——过了几秒后, 他缓缓摇了摇头, “不行了,他已经死了。”

赶来的警察面色沉重:“这是本川伸治先生, 一位企业家……他怎么会被人杀死?”

这大概是史上最快的出警现场——在场的宾客里有诸多警察, 横跨多个警种,要啥有啥。

参与宴会的刑警青谷警部缓缓扫视全场:“刚才突然熄灯只是很短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内本川先生就遇害了,说明那个凶手一定就是宴会的客人。”

“那么短的时间, 来不及让他逃走。”工藤新一站了起来,“也就是说……凶手, 就在你们之间!”

“抱歉,为了找出凶手,现在起,所有人都不能离开这个宴会厅。”青谷警部一边说话一边掏出手机来,给警视厅拨了一通电话,叫来了现场勘验的人员。

萩原研二缓缓转头,将目光投向鹿见春名。

即使他没说话,鹿见春名也能看出萩原研二眼神之中的意思——你不是说不会见血的吗?

萩原研二的眼神中浮现着惊疑不定的神色。现场就有这么一个黑暗组织的成员易容潜入,再加上又发生了杀人案,他真的很难不怀疑到鹿见春名的头上去。

鹿见春名回以萩原研二十分无辜地表情——真不是我干的啊!

这个老家伙的死他也很震惊好不好,没有人能猜到这人会在这个时候死掉,没看到作为克里斯·温亚德出现的贝尔摩德都一脸惊讶吗?

“出什么事了?”琴酒在耳麦之中问。

琴酒没有负责狙击,他让组织里的黑客骇掉了宴会厅中的监控,投影在屏幕上,能够实时地看到宴会中发生的事情。只是刚才突然断电,让监控也瞬间停摆了,陷入了短暂的黑暗之中。

等监控中再度显示出画面时,人群就已经是一片嘈杂了,惊恐的神色肉眼可见。

琴酒立刻就意识到是发生了什么事。

鹿见春名垂下睫羽,抬起手,掩饰般轻轻咳嗽了两声,随后才借着手的宴会,微微动了动唇——感谢日语的发音不怎么需要借助嘴唇,即使小声地说话,在别人看来也像是没有说话一样。

“出现了一些事故……有人被杀了。”大概是不想被琴酒误认为是节外生枝,鹿见春名补充了一句,“不是我干的,应该只是意外。”

琴酒皱了皱眉:“既然任务已经完成,就赶紧想办法撤离。”

“我知道。”鹿见春名也有些不高兴,“发生这种事我也不想的,再说了我现在这个易容的身份原地消失的话更容易招惹怀疑吧?现场的条子太多了。”

他单方面掐掉了和琴酒的通讯。

现在的这种情况,他直接消失的话马上就会被人发现。但是如果不立刻走掉的话,鸟羽昌浩估计也快要发现自己的保镖被打晕了,即使电脑中没有留下被入侵的痕迹,他也马上会意识到证据可能流出了。

不过保镖并没有看到他的脸所以问题不大……鹿见春名在心里稍微计算了一下,按照藏太出手的程度,那个保镖至少能昏迷个几小时吧。

现在发生了杀人案,鸟羽昌浩应该一时间不会立刻反应过来,只是时间一长一定会出意外……现在这能寄希望于这些侦探和警察快点解决这个案子了。

鹿见春名啧了一声。

虽然才国中二年级,但已经智慧过人的工藤新一已经开始沉浸式破案了:“刚才停电的时间我粗略计算了一下,大概有三分钟左右,这个时间很短,只有本川伸治先生附近的人才有机会动手,所以……”

他的目光凝聚在本川伸治身边的几个人身上。

本川伸治身边的三个人都是他最亲近的人,分别是他的妻子本川咲子、入赘的女婿本川修、以及年轻的秘书木多达夫。

“你这个小鬼在说些什么呢?”入赘女婿本川修恼怒地斥责,“那是我父亲,我怎么会杀他?”

“就是啊。”妻子本川咲子也十分不悦,“我怎么可能会杀了我的丈夫呢?”

年轻的秘书木多达夫也皱起眉驳斥:“本川社长对我有恩,提拔我做了他的私人秘书,我完全没有理由要杀他。”

木多达夫似乎是外地人,在说话时带有一点口音。

本川修冷笑了一声,脸上浮现出对木多达夫的不满来:“你怎么没有理由?你之前明明想跳槽去其他公司的吧,只不过父亲他不愿意让你走,还对其他公司贬低你,让你根本没法辞职,你心里怎么可能不怨恨父亲?”

“那要这么说的话,你也有理由杀害社长吧。就因为是入赘的女婿,所以社长他一直不放心你,动辄就对你打压辱骂,还经常在董事会议上当着其他人的面羞辱你,你最近提出的项目也被社长否决了,你完全有理由恨他。”木多达夫冷笑一声。

“你胡说什么呢?”本川咲子对木多达夫怒目而视,“阿修他可是我们的女婿,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你一个外人,少随便瞎说了!”

木多达夫转头看向本川咲子:“社长夫人,你也有理由杀了本川社长的吧?”

“你、你在说什么?”本川咲子满脸惊愕,“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呢?”

“社长他在外面养情妇的事情你也知道吧,他还有私生子。”木多达夫毫不留情地开始揭短,“你也清楚,比起你们的女儿本川佳美小姐,本川社长更疼爱那个情人生下来的私生子,连整个公司都想要留个那个私生子,最近已经在准备立遗嘱了。如果你想要把本川家的财产都握在自己这个合法妻子的手中,当然要趁他做好准备之前杀了他。”

在场的所有人都露出了一副“吃到瓜了”的表情来。

青谷警部打断了他们的互相指责:“这么说,你们三个人都有动机杀害本川社长了?这个凶器……”

“这把刀……”本川修犹豫了一下,“似乎是父亲的爱物,虽然不是真正的古董,但很有意趣,父亲经常会把玩,据说这是父亲十几年前去乡下时带回来的礼物。”

鹿见春名悄悄挪动了一下脚步,试图往外面挤过去。

工藤新一注意到了缓慢挪动的鹿见春名,抬起头盯住了他:“这位女仆小姐,我记得刚刚的时候,你似乎也离被害人本川先生很近吧?你有看到什么吗?”

“抱歉,”鹿见春名顿住了脚步,轻声回答,“太黑了,所以我什么都没有看清。”

“是这样啊。”工藤新一点了点头,有些迟疑地盯着鹿见春名。

鹿见春名维持着脸上的微笑:“……怎么了吗?”

“不,我只是觉得小姐你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怪怪的。”工藤新一凝视着他,没说出后面的那半句话——声音过于中性,显得有些不太像是女性。

他的视线在鹿见春名的身上从头到脚地快速扫视了一遍。

身高偏高,但宴会的女仆身高几乎没有低于一米六五的,所以即使一米七多也还算正常。

黑发棕瞳,但棕色的眼睛更像是戴了美瞳……可能是近视?日本的女孩子少有戴眼镜的,基本上都是隐形或者美瞳。

衬衫是高领的,刚好遮住了脖子,这个女仆连手也稍微偏大了一些,被大腿袜修饰的双腿上能看出来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有健身的习惯吗?

鹿见春名的冷汗差点留下来了。

他一点都不会小看这位被称为救世主的名侦探——即使他才国中也一样,卓越的观察力不会因为短短的三年就退化。

萩原研二适时地出声了:“啊,刚才我在洗手间里的时候有碰到这位女仆小姐,当时我也很奇怪她的声音,不过后来她告诉我,是因为感冒没有痊愈,所以嗓子也哑了还没有好。”

鹿见春名点了点头,又咳嗽了几声,“咳、咳咳,抱歉,因为嗓子的原因……我只能尽量少说话了。”

工藤新一半信半疑地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他回忆了一下,确实记得有看到过鹿见春名咳嗽的画面,带着点疑惑相信了这个说辞。

萩原研二见成功糊弄了过去,转过头看向鹿见春名,给了他一个wink。

鹿见春名没绷住脸上正经的表情,也微微露出了一个笑容来。

去检查电路的警察回到了宴会厅,低声向青谷警部报告:“在检查线路的时候,我们发现了一些莫名其妙出现的水渍,还有一根钓鱼线。”

“钓鱼线和水渍……”工藤新一皱眉,“这是有人提前布置好的吧?这两样都不该是那里应该出现的东西。”

青谷警部点了点头:“这是一场策划好的谋杀。”

贝尔摩德悄无声息地走到了鹿见春名的身旁,她用手掩唇,微微笑了笑。

“怎么办?”她轻声问,“你得抓紧时间撤离了哦。”

“我知道。”鹿见春名轻声说。

他假装要向萩原研二走过去,刚好从贝尔摩德的身前擦身而过——在袖口触碰到裙摆的那一瞬间,U盘从他的袖口中滑落了下来,借由指尖隐秘的动作,被传递给了贝尔摩德。

似乎是为了安抚天谷霙惊慌的情绪,萩原研二正在努力地和她说笑:“说起来,当年在警校的时候,每次和我的同期一起出门就容易遇上一些案子呢……杀人案、抢劫案、还有十多年前的旧案,每次都害得假期彻底泡汤。”

他叹了口气,“老实说,我一直觉得我的那几个同期有问题——每次只要和他们一起出门,总是会碰上案子,明明我自己出门的时候就什么都不会发生哦?很奇怪对吧。”

天谷霙小声地笑了出来:“确实呢,每次假期都碰上案子的话也太倒霉了一点。”

“原来警官先生在读警校的时候遇到了这么多事吗?”鹿见春名自然而然地插话,“那些案子一定都解决了吧?”

“那当然了。”萩原研二露出了自满的神情,“我们可是优秀的警校毕业生,那些案子当然都完美地解决了——虽然最后还是被教官臭骂了一顿,还被罚去清扫厕所了。”

天谷霙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转移了:“诶?解决了案子还要被罚吗?”高中生少女鼓了鼓脸,“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也没有啦。”萩原研二立刻为鬼冢教官正名,眼神飘忽,“……是我们几个在解决案子时的手段稍微有些过激……所以……”

——比如开车上墙之类的。

“原来是这样……”天谷霙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萩原哥现在是优秀的排爆警察了,那其他同期现在一定也是很优秀的警察了吧?”

萩原研二的表情凝滞了一瞬间,随后才露出了笑容了来:“嗯……有两个同期已经成了很优秀的警察,还有同期在毕业的时候没有选择成为警察呢。”

那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对其他警校同期的统一说辞。因为要去做卧底,为了掩盖此前的人生经历,斩断过去,所以特地群发了短信,告知其他人他们因为有别的人生打算而决定不做警察了。

实际上,那两个人现在还作为公安警察在某个黑暗的组织之中小心谨慎地潜伏着呢。

萩原研二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了鹿见春名——小诗也是那个组织的一员。

察觉到萩原研二的目光,鹿见春名的脸上露出了一点疑惑的神情来,微微歪了一下头。扎成低马尾的黑发沿着他的肩垂落下去,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柔软的弧度。

萩原研二下意识地伸手去追那道在空中扫过的弧度,抓住了一点黑发的发梢,用指腹轻轻碾磨了一下。

知道这是假发之后就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和真发的差异感,尤其是鹿见春名本来的银发顺滑而柔软,像是滑入掌心的月光。

他低声说:“果然还是银色好看。”

天谷霙后退一步,抬起双手捂住了唇。

从她的视角看来,高大的青年垂下眼睛,那双凝聚了鸢尾花般色泽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黑发的少女,用修长的指尖执起一缕她的长发。少女抬头,浅棕的眼瞳像是融化的焦糖,昳丽的五官上眼角眉梢都含着笑意。

天谷霙心想,原来萩原哥喜欢的是这种类型吗?这种八卦除了要分享给爸爸之外,也得给松田哥好好分享一下。

鹿见春名挑了挑眉,用指尖捏起了荷叶摆的裙边,他微微提起裙摆,露出了穿着黑色大腿袜的双腿,黑袜的边缘勒住了一点腿肉。

“现在这样不好看吗?”他问。

萩原研二顿时有些局促,他似乎觉得自己不该将目光放在不该看的地方,犹疑着移开了视线:“小……这样也好看啦,但是这样属于犯规吧?”

女仆装当然是犯规!绝对要被红牌罚下场的犯规程度!

……

工藤新一没注意萩原研二那边发生的事,他正在仔细观察本川伸治的尸体——准确地说,他在看那柄插入本川伸治胸口的凶器。

凶器是一把古董短刀,刀柄上镌刻着十分繁复的花纹,不像是机器能雕刻出来的,每一根线条中都倾注着手工艺者的心血。

工藤新一端详着那个花纹,总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是哪个地区的手工作坊设计的花纹吧?可恶……有点想不起来了,是哪里?神奈川、鸟取、还是长野?”

捕捉到了关键词的萩原研二回头,他想了想才开口:“长野?说起来,我的同期里也有出身长野的,刚刚那个秘书木多达夫说话的时候,有几个字眼很想长野人的习惯……”

天谷霙愣了一下:“诶?不就是普通的东京口音吗?”

“不太一样啦。”萩原研二想了想,“我的同期后来在东京生活了很长时间,基本上改掉了长野的口音,但是偶尔几个字的话还是会有一点的……就跟那个秘书很像。”

“长野、这个花纹……”工藤新一的脸上逐渐露出了明悟的表情,“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鹿见春名面无表情地想,反正我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宴会厅挂钟上显示的时间,距离本川伸治被杀过去了不过二十分钟而已,工藤新一就已经找出了那个凶手。

“凶手是你吧,”工藤新一笃定地看过去。“——木多达夫先生。”

接下来就应该是经典环节,犯人垂死挣扎大声叫嚣索要证据,然后名侦探就会给予雷神之锤——!

“是啊,”木多达夫承认了,“就是我。”

……居然这么爽快就承认了?

在场所有人都露出错愕的神情。

然而木多达夫直接进入了自我剖析的坦白局流程之中。

“我家在长野的乡下经营着一个已经有了百年历史的雕刻作坊,一直靠承接其他工厂的订单营生。十几年前,本川伸治那个混蛋来了,嘴上说要扶持这些工厂、然后给我们作坊更大的订单,实际上只是骗子,他害的那些工厂倒闭、我家的工坊也彻底经营不下去,我父亲病重,母亲也因为操劳而猝死。”即使在诉说内心的愤恨时,木多达夫也显得异常冷静,“本川伸治早就该死了,我一点也不后悔杀了他。”

他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当然,罪魁祸首不是只有本川伸治而已。和他勾结在一起的恶心政治家、以及不作为的警察,你们、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说到最后,木多达夫几乎是狂笑起来。

在场的警察变了脸色,还没等他们做出反应,就有工作人员一脸惊恐地冲进了宴会厅之中:“炸弹!我们发现了炸弹!”

萩原研二神色一沉,抓住了工作人员:“炸弹在哪?”

“配、”被抓住的工作人员颤颤巍巍地回答,“配电房……炸弹在配电房!”

“我也去,”工藤新一神情严肃,“我在夏威夷跟父亲学过拆弹。”

萩原研二拦住了他:“我才是专业的排爆警察,放心交给我就好了,国中生就好好地待在这里吧,还没有到需要你出手的时候哦。”

青年警官自信地对他比了一个大拇指。

鹿见春名凝视着萩原研二的身影消失在廊道之中,犹疑了一下,转头向另一条出口走过去——两边的回廊是连接在一起的,他绕一圈也能到达配电室。

“来不及了。”被青谷警部压在地上,双手手腕被手铐铐住的木多达夫轻声笑了起来,“来不及了。”

——身处配电室的萩原研二已经充分理解了“来不及”的意思。

杀死本川伸治的时机是木多达夫精心计算好的,同理,这个炸弹爆炸的时间也是他计算好的。

被藏在空置的箱子中的炸弹上,显示的最后倒计时是三分钟。

“这下有些麻烦啊。”萩原研二的脸上露出苦笑,“三分钟,有点紧张了。”

他挽起西服的衣袖,露出小臂,咬着剪刀拆开了炸弹的外壳,露出了显露错综复杂的内里。

微凉的手指指尖擦过萩原研二的唇,冷薄荷的气息涌入他的感官之中,接着是垂下来的发梢,柔软的发尾扫过他的额头和耳尖,带来细密的瘙痒感。

那双带着凉意的手从他的唇齿间夺走了剪刀,少年含笑的声音响了起来。

“需要我帮忙吗?”鹿见春名揶揄地说,“研二警官。”

萩原研二下意识地仰起头,看向鹿见春名,叹了口气后笑了起来:“如果小诗能帮忙就再好不过啦。”

一个人想在三分钟内拆掉确实时间紧迫,但多加入一个人就勉强够了——在停止倒数时,刚好还剩下七秒钟。

大概是没能看到预想之中的焰火,戴着手铐的木多达夫神色阴沉,随后不动声色地动了动手指,一枚纸片大小的遥控器从衣袖中滑落到他的掌心。

注意到他小动作的工藤新一看了过来:“喂,你——”

他脸色一变,却没能阻止木多达夫面无表情地按下按钮。

原本已经停止计时的倒计时再次走动,数字立刻从7跳成了6。

萩原研二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猛地拽住鹿见春名的手腕,打开配电室的门,拉着他向外奔逃出去。

可惜六秒的时间太短,即使是世界纪录,要跑出五十米也需要将近六秒的时间,更何况他们所处的地方还是狭窄的走廊。

在爆炸的火光绽放的瞬间,萩原研二下意识将鹿见春名护在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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