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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今天又在柯学片场复活了 听涧 5832 2024-08-26 11:50:36

少年的眼瞳灿烂如同阳光, 琥珀色的蜜糖在他的眼瞳之中融化。

他一点一点地直起身体,双手按在萩原研二的肩上。

鹿见春名直起坐在萩原研二腿上的身体,他垂下头,俯视着萩原研二抬起来的脸, 那双紫罗兰般的眼睛专注地凝视着他, 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他。

他的鬓发因为这动作而从肩头滑落下来, 扫过萩原研二的唇角, 是如同清水流过的触感。

鹿见春名用指尖拨开黏在萩原研二唇角的银发, 缓缓低下头去,用额头去贴萩原研二的额头,鼻尖抵着鼻尖, 两人的呼吸和热气交织在一起。

“我们交往吧。”

萩原研二听见鹿见春名的声音,看见那双金瞳凝视着自己,冷薄荷的气息细细密密地落在他的颊边和唇角。

分明没有再继续发烧,萩原研二却觉得自己再度头昏脑涨起来。

这个病生的很值,发烧也烧的恰到好处。

——萩原研二真心实意地这么觉得。

因为这次生病, 来照顾他的鹿见春名才会有这个机会暴露心迹, 萩原研二才有机会主动出击, 踩下油门,将这段名义上作为“朋友”的感情彻底变质。

鹿见春名不再是他的朋友, 而是他的恋人。

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 诗——或者春名,不管哪个都代表着美和希望的寓意,正如同鹿见春名在那个深秋的临冬时节之中将他从死神的倒计时之中莽撞地拉了出来。

因此他才能见到下一年的春天,见到此后每一年的春天, 直到七年后见到叫作“鹿见春名”的鹿见诗。

分明代号是宣告死亡的告死鸟,但本来的名字却代表着希望, 至少……给他带了比绝望和失望更多的希望。

此时此刻,萩原研二胸腔中盛满了欣喜和安心。

鹿见春名说话时的声音很轻——他头一次对喜欢的人说出这么亲密的话来,甚至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些话太过腻味,于是声音越来越小……但坚定异常。

他期待那个拥有着萩原研二的未来,并且决心要为那个光辉灿烂的未来扫清一切障碍。

萩原研二并不知道鹿见春名为了“恋人”这件事下定了多少决心,但至少他能明白一点——鹿见春名是认真的。

这份感情不是源于一时冲动,鹿见春名是认真地想和他一起拥有一个共同的未来。

在渐长的日月之中,最初的一点好感如同酿酒,在灼热的发酵和时间沉淀之中逐渐变得浓厚,枝蔓在胸腔中埋下深根,发芽之后又开成让他惴惴不安的花。

“我想和研二交往,想和研二一直一直在一起。”

他说,试探性地、生涩地用嘴唇去贴萩原研二的唇角,在柔软触感的摩挲之中呢喃着低声。

“我喜欢你。”

比起亲吻,这更像是某种小动物表达亲昵的方式,只是单纯的触碰。

萩原研二低声笑了起来。

“那从现在开始,小诗就是我的恋人了。”

他的嗓音带着一点沙哑,又像是宠溺,温柔地轻轻碰了碰鹿见春名的下唇。

“小诗怎么还是完全不会接吻?明明刚才已经kiss好几次了。”

萩原研二抬手抚在鹿见春名的脸侧,他的指尖沿着少年的脸颊向后滑去,拂过他的耳尖,最后按在颈侧。

他按着鹿见春名跌在他的怀中,按着少年的后脑勺将他压下来。

鹿见春名有唇珠,像是清水淌过的浅流中被磨得圆润的溪石,而这一点饱满的唇珠此时被有着紫色眼睛的青年警官给含住碾磨,发麻的感觉蔓延至他的全身。

他被亲的手脚发软,根本无力支撑起身体,只能靠萩原研二握着他的腰,才没让自己彻底软倒下来。

天边被火燃烧着的层层叠叠的云翳发红,绯色的暮光逐渐倾斜,一点一点地暗沉下来,最终彻底变成了深蓝的夜色,透过明净的玻璃窗落进室内,隐约出现的一点月光落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将散落在床铺上的银发映照出星星点点的辉光。

鹿见春名的心跳的很快,即使现在只是单纯地靠在萩原研二的怀中,他急促的心跳声也完全无法听话地变得平稳下来。

房间里没有开灯,安静地只有交织的呼吸与重叠的心跳。

——直到门口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接着是敲门的声音,松田阵平的声音隔着一扇木质的门响了起来。

“Hagi?”松田阵平顿了顿之后,换成了另一个名字,“鹿见?”

萩原研二摸索在在床边的墙壁上找到了打开灯的开关,室内顿时亮了起来。

松田阵平站在门外,看见原本昏暗的门缝之中骤然出现了一线光亮,温暖的橙黄色灯光从门的缝隙之中溢了出来。

门打开了——但令他惊讶的是,来开门的人不是他以为的去照顾病人的鹿见春名,而是病人本人萩原研二。

“Hagi,你没事了吗?”松田阵平有些惊愕,“鹿见呢?他走了?”

“也不算是没事吧……至少退烧了,”萩原研二说话时还带着一点轻微的鼻音,“现在不是很清醒地在跟你讲话嘛。”

他的鼻子轻微地嗡动了一下,视线从松田阵平的脸上缓缓下移,落在了松田阵平手中提着的纸袋上。

“小阵平带了什么好吃的吗?”萩原研二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睡了一整天,我和小诗都正好饿了。”

刚才和鹿见春名一直黏黏糊糊地在一起的时候,大概是心因性、又或者有情饮水饱的原因,萩原研二饿了几乎一整天的肚子居然丝毫没有饥饿的意思,直到此时闻到了食物的香气,此前一直压抑的饥饿才立刻被激发了出来。

松田阵平挑起了眉:“鹿见还在吗?”

他走进玄关,顺手带上了门,走进了室内。

鹿见春名正在萩原研二的床上——他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看起来比萩原研二更像是那个被照顾的人。

松田阵平用欲言又止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鹿见春名。

即使不需要多么敏锐的观察力,他也能发现鹿见春名此时的不对劲。

银发少年身上原本平整的衬衣不知道因为什么样的剧烈动作而被揉皱了,下摆和领口的扣子都崩开了几颗,甚至连扣子都不知道滚落在何处,袒露出胸口的白皙肌肤,锁骨的线条深刻而明晰。

就算不提衣物上的异样,鹿见春名本身看起来也和正常的时候不太一样。

松田阵平的视线落在鹿见春名的脸上。

鹿见春名的肤色很白,除了他本身就皮肤白皙之外,身体还透露出一种长年累月不见阳光的苍白,很符合松田阵平对一些死宅的刻板印象……但此时这苍白至极的肌肤上显现出了不太正常的红潮,泛起很浅的绯红色。

甚至他原本淡色的嘴唇也有些红肿,像是被什么狠狠碾磨过,连眼瞳的深处都蒙着一层水光。

松田阵平沉默了。

他不知道该把视线放在哪里,只好从鹿见春名的脸上缓缓下移,然后落在了他身下的床铺上。

该怎么说呢……虽然大多数人对男性的房间都有种“应该很乱吧”的刻板印象,但不管是萩原研二还是松田阵平都不是邋遢的人,房间里一般都是打理地很整洁的。

但原本应该整洁干净的床单却显得有些皱皱巴巴,很显然这张床不止一个人躺过。

……或许还做了些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

松田阵平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缓缓回头,用看犯罪分子一般的目光盯着萩原研二。

他是真的没想到,幼驯染分明生着病居然还能干出这种事来……明明他才离开了几个小时,但萩原研二和鹿见春名却像是快进了好几年的进度。

他拿胳膊肘捅了一下萩原研二:“喂Hagi,你难道……”

萩原研二偏过头,看向萩原研二,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下——这是个噤声的手势,他轻轻眨了一下眼睛。

松田阵平懂了。

就是因为懂了,才蠢蠢欲动地想从后腰里把手铐给掏出来。

鹿见春名走到桌边:“松田,你带了晚餐,来吗?”

他闻到了食物的香气。

“是啊是啊,”松田阵平面无表情地说,“我想着你照顾病人一天应该也很辛苦多半也没吃饭,外勤任务结束之后就买了便当回来……谁知道。”

他没继续说下去,冷笑了一声。

他从纸袋之中拿出打包好的便当,放进开放式料理台上的微波炉中,按下四分钟的选项后,微波炉发出叮咚的声音,开始运转。

“你现在没事了吗?”松田阵平转身,靠在料理台边,“不过明天刚好也是周末,不用上班,你还不舒服的话就多休息休息吧。”

松田阵平起身,走到萩原研二的身边。

“明天也不用麻烦鹿见了。”他勾着萩原研二的脖子,对他露出格外灿烂的笑容,“可以由我这个发小来照顾你,hagi你应该很开心吧?”

萩原研二嫌弃地推开松田阵平的脸:“谁要你来啊!打扰情侣约会可是会被雷劈的。”

松田阵平愣了:“情侣?”

他重复了一下这个词,目光在萩原研二和鹿见春名的身上来回巡视。

其实两个人有暧昧他一点也不奇怪,名义上是朋友实际上是恋人的相处模式——这种不上不下的关系在鹿见春名和萩原研二之间意外和谐地持续了很长时间。

但是,虽然他前几天才说了让萩原研二大胆一点直接踩下油门,但是这也太快了吧!这已经不是踩油门的速度了,这直接是光速在驾驶!

松田阵平十分错愕:“你……和鹿见?”

微波炉里的便当还在旋转,但纸袋里除了需要加热的便当还有饭团,饿了一天的鹿见春名已经从袋子里掏出饭团,剥开薄薄的包装袋咬了一口。

萩原研二走到鹿见春名的身边,伸手用指尖抚在鹿见春名的嘴角,将黏在鹿见春名唇边的海苔碎末拭去。

“是呀,这不是很明显吗?”萩原研二的语气中隐约带着点炫耀的意味,“我和小诗是交往中。”

警校同期里,除了马上就要结婚的班长伊达航之外,萩原研二遥遥领先其他几个同期,成为好友之中第二个脱离单身的人。

“你们本来就已经对我的眼睛伤害很大了……”

松田阵平哽住了。

他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想看这两个做朋友起就黏黏糊糊的人继续在他面前黏黏糊糊。

“没关系,下次下班的时候去挑副墨镜吧。”萩原研二语气轻松地拍了拍松田阵平的肩,“我付账。”

松田阵平的嘴角抽了一下:“本来就该你付账好不好!”

虽然他不知道萩原研二生病鹿见春名照顾他的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但松田阵平隐约能够猜到。

但要不是他发消息给鹿见春名叫他过来,萩原研二今天根本不可能一鼓作气踩油门,四舍五入他怎么也得算是红娘,如果将来有一天萩原研二和鹿见春名会举行婚礼的话,按理来说他高低也得当个证婚人。

微波炉发出一声叮咚的轻响声,停止了运作。

鹿见春名打开微波炉,汉堡肉便当的香气在加热之后被激发了出来,很快便充盈在室内。

萩原研二掰开筷子,递给鹿见春名,“小阵平吃过了吗?应该吃过了吧?”

松田阵平双臂环抱在胸前,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我要是说没吃过,你会把另一份便当给我吗?”

“当然会了,小阵平怎么可以这么想我呢!”萩原研二对松田阵平的指控十分伤心,“然后我和小诗可以合吃一份。”

虽然确实吃过饭了,但松田阵平在此时此刻还是觉得自己好像被迫吃下去了什么东西,噎地想吐。

他深深叹了口气,十分心累:“你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这里真是待不下去啊。”

松田阵平觉得自己委实是个瓦数十分巨大的灯泡,待在这里不会妨碍人家热恋期的情侣,只会让他自己愤愤不平吃不下饭。

等松田阵平刚走回出了门,萩原研二才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啊,忘记让小阵平等下送你回去了……可惜我现在状态不好,不太适合开车。”

鹿见春名愣了一下,放下筷子,缓缓转头看向萩原研二。

他伸手,先是握住了萩原研二的指尖,然后一点一点地攀上去,将手指挤进他的指缝之间,与萩原研二十指相扣。

“为什么?”

他轻声说。

“研二不让我留下吗?”

他轻轻偏了下头,银色的长发垂落下来,鎏金淌过他的眼底,如同闪耀灿烂的日光,倒映出青年的面容。

萩原研二的声音压抑在喉舌之中。

*

诸伏景光一如既往地在上午十点准时开店。

有斜对面的波洛咖啡厅作对比,森川乐器店在米花町这条街上的生意只能说是冷清,即使是周末也只有零星几个人来,也没打算买东西,转了一圈之后便离开了。

比起看乐器,他们更像是来看帅哥老板的。

诸伏景光也不太在乎收益,反正他是可恶的税金小偷——公安会负责报销他开店期间的支出的,非要说的话,他这点亏损可能还不如降谷零隔一天就修一次车的修车钱。

斜对面波洛咖啡厅中的降谷零又累又困。

降谷零连着熬了两个夜,原本两个小时的睡眠就足够精神焕发的人,此时眼下挂着格外浓重、在微黑肤色上也能看清的黑眼圈。

榎本梓有些吃惊:“安室先生,你怎么了?没睡好?”

“嗯……稍微有点失眠了。”降谷零微笑着回答“不过放心吧,不会影响到工作的。”

“我不是在说这个啦,我是觉得安室先生你应该好好休息一下。”榎本梓分外无奈,“这里我应付地过来。”

降谷零从身后的橱柜里拿出围裙,一边往腰上系一边回答榎本梓:“没事的,放心吧,今天可是周末,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忙?”

榎本梓不容分说地从降谷零的手中夺过了围裙,推着降谷零的背部试图将他推出波洛咖啡厅外。

“好啦,都工作这么久了,我可是很熟练的,没有安室先生我也完全OK,你就稍微休息一下吧。”

降谷零被榎本梓推出了波洛咖啡厅。他听见身后的铃声响了几下,周围的街道上没几个行人,视线扫视了一圈之后落在了斜对面的森川乐器店的招牌上。

降谷零回忆起来困扰他两天都没能睡好觉的那句“我们公安”,走向了森川乐器店。

森川乐器店的门口挂了风铃,铃舌撞向瓷壁时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坐在柜台边保养贝斯的诸伏景光抬起了头。

他仍然戴着那张属于森川弥这个身份的面具,和诸伏景光完全不同的眼睛看向降谷零:“安室先生?你怎么来了?”

降谷零没有立刻回答,先是走到了森川弥身边摆放着一排吉他的货架上,手指指腹在吉他木质的光滑表面拂过,拨动了几根琴弦后发出了低沉的鸣声。

“森川先生好像很喜欢咖啡?我看见店里也有咖啡机。”降谷零答非所问,“森川先生喜欢哪里出产的咖啡豆?”

“……我确实很喜欢。”诸伏景光愣了一下后才微笑着回答,“我收集了很多品牌的咖啡豆,放在后面的储藏室里,安室先生要去看看吗?”

降谷零欣然同意了:“好啊,我毕竟在咖啡厅工作,也许能给你一点建议。”

诸伏景光起身,将贝斯放进乐器包里,打开后面储藏室的门,示意降谷零跟上来。

“怎么了?zero。”诸伏景光有些疑惑。

当诸伏景光将称呼从“安室先生”换成“zero”的时候,降谷零就明白这里是绝对不会安装任何窃听和监视设备的地方。

“你告诉鹿见了?”降谷零开口问。

“告诉他什么?”诸伏景光愣了一下。

“我是公安——这件事。”降谷零皱眉,“前几天,琴酒给我和告死鸟发布了一个新任务,我们俩商讨的时候,他对我说……‘我们公安’。”

既然敢对他这个波本威士忌肆无忌惮地说出“我们公安”这种话,足以说明鹿见春名是笃定他就是公安的。

“我们”这个词当然不可能只包含了鹿见春名一个人而已。

“不,我没有告诉他。”诸伏景光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眉心,“我也不知道鹿见他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他还知道别的。”

“什么别的?”降谷零愣了一下。

他是公安,诸伏景光也是公安,并且鹿见春名在三年前救了诸伏景光——降谷零以为这就是鹿见春名知道的全部的事情了,但现在诸伏景光告诉他,不止,还有别的。

诸伏景光的语气沉了下来:“他知道我们是公安,也知道我们是同期——和萩原、松田和班长他们是同期。”

降谷零的眉头跳了一下:“他怎么知道的?”

这份资料不在警视厅公安部、同样也不在警察厅公安部,即使入侵公安的内网也不可能知道这些事,但要怀疑是他的同期泄露的……委实说,他不觉得萩原研二是为爱冲昏头脑泄露同期情报的人。

即使这一点还有待求证,降谷零也下意识将他排除了怀疑列表。

诸伏景光开口:“我认为,鹿见他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获取情报的方式。”

“但他的电脑技术并不出色,和组织里的那些黑客没法比。”降谷零摇头,“除非他有一双别人看不见的眼睛,能悄无声息地观察到所有不可告人的事情。”

降谷零这话完全是在开玩笑,但诸伏景光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诸伏景光:“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呢?毕竟……他都有那种奇迹般的能力了。”

诸伏景光的声音逐渐放轻了。

降谷零也沉默下来,他有些五味杂陈,过了很久才再度出声:“是啊……谁能想到他有那种奇迹般的能力呢。”

死而复生——在察觉到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的真实身份之后,他几乎立刻就将“返老还童”和“死而复生”联系在了一起,意识到鹿见春名大概服用了同一种药物。

就像永远不会老去的美人,千面魔女贝尔摩德一样。

联系到了这一点,他立刻就能明白鹿见春名七年前要从组织叛逃的原因了——没有谁想继续在组织当个实验体。

他曾经的恨意来自于告死鸟的告发,但在逐渐冷静下来之后又能明白,导致诸伏景光暴露的根本原因是那个公安内部的卧底——告死鸟最多是个引子,又因为是他带回了本来叛逃后自由的告死鸟,因果交替,这份仇恨逐渐消弭了。

但告死鸟回到组织,继续成为了实验体……这才是让降谷零情绪复杂的原因。

是他将逃出囚笼的告死鸟重新带回了地狱。

不会死去,这是奇迹,同样也是诅咒。

“告死鸟前几天答应我,他愿意让我们利用他——利用他不会死的能力,所有危险的任务都可以交给他。”诸伏景光缓缓舒出一口气,“所以他一定要让组织彻底覆灭。”

“这是个对双方来说都很有利的提案,可以最大程度地减轻警方的消耗。”降谷零冷静地评价,语气一顿后再次一转,“但是,那样做,他的存在是无法隐瞒的,我不觉得可以这么做。”

诸伏景光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况且我们现在已经抓到了麦高伦,如果能从麦高伦那里得到更多的情报,再把那个卧底挖出来的话……我们就已经前进很大一步了。”

降谷零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指针,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说起麦高伦……他现在应该已经快要到你们警视厅的公安手上了吧?”

鱼饵已经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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