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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十七章 忠贞守节孙将军

我的大宝剑 学霸殿下 4492 2024-02-28 16:43:53

当晚,太子府设宴。

嗯,已经改名叫太子府了。

宴请的对象自然是最近名动京师的神策上将。

李建成终于能够毫无压力地与孙朗勾搭在一起,再也不必担心朝野之中有人讲闲话,因为他与孙朗的关系已经得到了皇帝的承认,具有法律效力。

太子府中并未张灯结彩,也没有广邀宾客,毕竟皇帝依然昏迷,做儿子的要是敢在这个时候腐败,那估计孙朗都很难保住他。

“不,能保住的。”

孙朗转头对身边的庞籍说:“就说太子至纯至孝,见陛下伤重不愈,万般忧思,六神无主,是故摆出大宴,为其父冲冲喜。”

庞籍目瞪口呆道:“这也可以?”

孙朗摇头道:“不,不可以,因为我不会这样为他辩解,李建成要是傻到那种程度,我还是趁早想办法弄死他比较好,以防他做出更傻-逼的事儿。”

庞籍方才点头:“是,他既不聪明也不愚蠢,这样才刚刚好。”

不聪明,就不会生出太多的歪心思,不愚蠢,就不会被别有用心的人轻易挑唆挑拨,这样真是刚刚好,因为理智和胆小,本来就没有太多的差别。

孙朗哈哈一笑,轻握手刹,锐金之国赠送的豪华手工定制自行车在平整的石板路上滑行了一段距离,随即稳稳停下。

身后鲜衣怒马而来的天元诸将们也纷纷一收缰绳,马儿嘶鸣不绝于耳。

早已经等在门口的太子殿下率领麾下属官臣子,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

他拜道:“弟子参见师傅。”

裴矩等人也拜道:“见过太子太师。”

孙朗微笑着拱手道:“不必多礼,不必多礼,从今天开始,大家都是一条贼船的好汉了,一起升官,一起发财,啊?”

众人似乎早就知道上将军的性情与破嘴,纷纷无视了他言语之中那些微妙的词语,李建成执礼甚恭,请孙朗入内。

这位新晋的太子殿下虽然不是天纵之才,那其实是指跟帝姬这种怪物做对比,只要智力没有问题,经过皇家系统的教导与培养,怎么会出现没有脑子的蠢货?后土又不是大明那种把藩王当猪养的国家。

李建成的脑子其实十分清醒的。

更何况他还有几名不弱的谋士,今天下午,王珪与裴矩已经将如今的形势全须全尾地给他分析了一遍,如果说之前的合作与联手只是碍于情势不得不为的与虎谋皮,那如今的局面已经大不一样了。

皇帝封了这个太子太师,就意味着从今天开始,孙朗与太子确实已经站在一条战船上了,只要太子出事,那孙朗这个老师就脱不了干系。

太子回忆起下午与两位谋士的对话,不由打了个寒噤。

眼中甚至闪烁着几分怨恨之色。

那时候的他还抱有一丝天真的想法,你看,太子出事,孙朗这个老师便脱不了干系,但孙朗这个老师出了事,他这个太子似乎能置身事外。

这是否意味着,他与孙朗之间的强弱之势可以稍微改一改了?

可裴矩与王珪对于此事的意见却出奇得一致。

这两个家伙,只有在怒斥和打击孤时,才会统一意见……

太子想起了这两位智囊心腹的话,那紧闭的房门,那飘摇的烛火,两人的目光摇曳在光与影的变换中,吐露着令他窒息的话语。

“殿下,如老夫所料不错……您被陛下当成饵了。”

孙朗的笑声将太子从沉思中唤醒,他脱离了不久前的记忆,望着孙朗,眼底闪过了复杂的情绪,有畏惧,有厌恶,也有期待。

他知道,自己的未来与性命,也许确实与这个人连在一起了。

太子更加热情,亲自担任迎客,将孙朗与众将引入大殿,宽大的殿堂足以容纳上百人的饮宴,裴矩担任司仪,有条不紊地导引众人入座,两边主客分明,孙朗坐上首,太子相陪,两边按各自的年齿、职位与资历依次坐下。

李建成拍了拍手,丝竹声悠扬响起,美丽的侍女们宛如花蝴蝶一般穿梭而入,将美酒佳肴呈上,香气飘散,沁人心脾。

与众人面前的佳肴不同,太子面前摆放的全都是豆腐青菜之类的粗茶淡饭,他歉然道:“乐非好乐,酒不管饱,毕竟非常之时,父皇伤情尚未好转,孤身为人子,岂可贪图享受?可今日也是非常之日,不能怠慢师傅……”

孙朗随手撕下一只鸡腿,笑道:“那我们吃,你看着吧。”

太子殿下一怔,然后说道:“诸位随意。”

美丽的侍女们立在众人身后,殷勤伺候服侍,一时之间娇声连连,温柔细语,浅言低笑,有解风情的美人在身边尽心服侍确实令人心旷神怡。

孙朗作为在场级别最高的领导,又是太子殿下的钦定师傅,自然得到了最好的待遇,站在他身边服侍的女子是全场之中姿色最好的两位,一个神情温婉,一个冷艳如霜,都是身姿高挑、腰细腿长、丰-胸翘臀的美人,显然太子殿下做了详尽的调查,对自家新师傅的口味有很深的了解和把握。

他觉得自己这一番安排十分完美。

毕竟有小道消息称,这位师尊号称金陵童子鸡,俗称处男,乃是天元军中最稀有的物种,他对这个虽然将信将疑,但美人攻势确实很有用就是了——因为他敏锐地察觉到,当那两位美人款款走来的时候,上将军那犀利的目光在一息之间变幻了数十次之多,显然已经用视线将对方全身舔了个遍。

不管传说是真是假,今天这事儿应该是成了。

善哉,善哉。

太子看了一眼孙朗身后的那两名女子,收敛了一下心神,然后感叹命运的无常,这两位美人是从小就开始培养的尤物,所学文书武道琴棋书画,全都是为了取悦男人,他也是花费了大价钱才搞到手的,至今都没有碰,因为他有更大的志向,这两个绝色美人应当发挥更大的作用。

如今已经到了使用的时候了。

你们俩真是赚到了,他在心里说道——能给战帅的宝枪开光,祖坟都会冒青烟的,能够服侍这等人杰,真是三生修来的福分。

他定了定心神,将心中那点可惜和失落给压下,美人美则美矣,可他所追求的是至尊之位,只要做了皇帝,美人又算什么?

太子殿下笑道:“师傅孤身进京,身边俱是当年旧部,将士们上阵厮杀倒是好,做些精细活儿就太过粗疏啦,师傅你身边没人侍候……”

孙朗微笑道:“有你妹啊。”

平阳做家务可是一把好手,什么铺床叠被洗衣做饭端茶送水都会的。

太子殿下起初一听,先是一怔,还以为孙朗在骂他。

“你妹”这个词原本是很正常的,可在帝国也变成了骂人的话,之所以产生这种变化,完全是孙朗在孜孜不倦地做着文化传播与交流,他在帝国混了这么多年,成功地为后土带来了众多的新词,一开始只在军中流传,后来被兵痞们带到了朝堂,然后慢慢地普及开来。

嗯,能被兵痞带到朝堂并普及的,大部分都是骂人的话。

但这也是文化的组成部分,不可否认的是,孙朗确实为帝国的文化做了贡献,如果后世有学者研究这个时期的社会文化,多半是绕不开孙朗的名字的——不管怎么说,能够给任何词库增添新词的人都是了不起的人呢。

稍后李建成才反应过来,确实是他妹。

平阳……一个瑟缩寡言的女孩子的形象浮上心头,皇帝有诸多子女,人缘才能各有差异,有帝姬这种辉煌光耀的,也有平阳这种默默无闻的,事实上,皇子们之所以能记住平阳的名字,一来是因为天策帝姬就是其胞姐,二来是因为她阴差阳错运气爆棚做了战帅的弟子。

太子一念及此,随即笑道:“平阳啊,说来也真是与师傅有缘,原来我们兄妹两人都做了您的弟子啊。”

他话锋一转:“不过我那妹子虽然肯吃苦,但有些事情,做不来就是做不来,这两位姑娘俱是干干净净的清倌人,从小到大就没碰过男人,师傅若是不弃,便请收下,做个端茶倒水的使唤丫头也好。”

他使了个眼色,那两位美人露出了万种风情的迷人微笑,慢慢跪坐下,像小猫一样向着神策上将的身上蹭去。

孙朗突然抬起手来。

两个美人先是一惊,但良好的训练和服从性立刻让她们停止了行动,她们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忽忽闪闪,一言不发地静待着。

太子吃惊道:“师傅……”

孙朗转过头,看向他下首的麾下众将。

太子顺着眼神看过去,不由吃了一惊。

他这些美人姬妾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尤物,甚至经过了铜雀台专业老鸨们的培训教学,个个惯会察言观色,一眸一笑都能展露惊人魅力,他今晚安排这节目,就是要让孙朗这帮人玩得爽爽快快。

毕竟他已经打听过了,这群家伙虽然盘踞在铜雀台很久很久,居然真的做到了秋毫无犯,别说调戏了,连正经的交易都不曾有过。

那不得憋炸了?

可出乎他的意料,孙朗麾下的将官们似乎个个都是正人君子,每个人都正襟危坐,不苟言笑,甚至连看都不看身侧美人,比有道高僧还有道高僧。

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坐在对面的他自家的谋臣属官们,大家都非常熟稔地与身边的小姐姐调笑起来,虽然碍于场合没有搂搂抱抱,但摸摸小手之类的小动作已经有人开始做了。

他吃惊道:“师傅,这……是弟子的安排不好吗?”

孙朗看了一眼麾下的乖宝宝们,温和道:“见笑了,这并不是你的错,不瞒你说,他们都是处男,没胆色,跟女人说话都结巴,小姐姐站在身边,他们就要紧张,你的安排可真是白费了,让小姐姐们都下去吧。”

太子殿下面露茫然之色:“可如果弟子所记不错,有很多大人都成亲了,我还去喝过安卓将军的儿子的满月酒……”

孙朗笑容不变,继续说道:“成亲的那些,都是怕老婆怕到要死的妻管严,一听老婆要来,就吓得惊慌失措不能自已,你别把他们往火坑里推……”

李建成更加茫然了。

他甚至在帝都的知名风月场所中见过在座的许多人。

孙朗转头笑道:“你们说,对不对啊?”

众人忍气吞声道:“是,是。”

却异口同声地在心里破口大骂——他妈的,童子鸡,自己没胆子玩,居然还妨碍我们玩,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太子殿下无奈,只好挥挥手,美人们失望地退下。

孙朗又说道:“你府上有没有养俊俏的男孩子啊?给他们一人配一个,要那种温柔的,贴心的,善解人意的,乖巧的。”

李建成看向了管家,管家心领神会,退下准备去了。

太子殿下又看向孙朗身后的那两个小姐姐:“师傅,这两位……”

孙朗叹了口气,轻声道:“良辰美景,本该不辜负佳人,奈何孙某早已心有所属,虽然我在这里做点什么,在座的诸位便是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往外说,但是,这欺骗不了我自己的心啊……”

行了,我明白了,金陵童子鸡的说法果然是真的。

太子殿下觉得滑稽,又感到一丝丝释然,这两位美人确实是令他印象深刻的尤物,就这么送给孙朗操,虽然非常值,但他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既然这样,那也好……

他刚想让那两个略显失望的美人退下,又听孙朗说道:“不过平阳在我这里,金枝玉叶的,也没个人来服侍照顾,既然太子殿下这么大方,我也不好拒绝,那就借花献佛,权当你心疼妹妹了,怎么样?”

——妈的,老子操不了,也不留给你操,操。

太子殿下只得答应,这个时候,俊俏的男孩子们进来了。

这一场拜师宴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始了,空气中充满了微妙的气氛,李建成数次示意裴矩,裴矩都缓缓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

太子殿下笑容满面地向孙朗敬酒,心下却说,不行,得找个机会跟孙朗商量一下那件事情……母后一意孤行,我总觉得心绪不宁。

我就实话实说了

我来说说我的近况吧。

本来不想说。

今年三月份,大概过年前后,一次感冒,我发现自己的耳朵开始响,神经性耳鸣,二十四小时,一个劲吵吵吵,永远都不会停下。

大家可以回头看看三四月份的章节,我没提过耳鸣,但我提过失眠。

这是状态下降的开始,甚至影响到思路和精力。

我查过也问过,很难治好,然后就是失眠,烦躁,最刺激的时候一连两天没睡着觉,流着冷汗去看医生,求他给我开安眠药。

医生不给,幸亏没给。

但一直到现在,它还在响。

我用了很长一段时间决心去适应,但是没用。

因为它居然会变得严重。

这才是最可怕的……根本没法去适应,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好,我不知道它会演变到什么地步。

中医,西医,推拿,针灸,该试过的都试过了。

基本没用。

很操蛋。

我可以认真地告诉大家,比这个更操蛋的事情,在最近这两三个月,我遇到了至少两件,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这一刻发生了,我自身难保,还得顾别人,还得顾别的事情,操操操操操操操。

所以我觉得我很牛逼,因为我居然还没断更。

真的,就连失眠最严重的那几天,就连最难受的那几天,我也是先码完字再难受的,这几个月跑遍了大医院,老中医都看过,我也没什么办法,我只能继续吃药、检查、锻炼与休息。

以前都不想说的,觉得这种事情应该自己扛,但前些天发生的事情让我明白,我终究只是个凡人,有些时候,该说的还是说了吧。

因为书评区最近骂的厉害,我还是听编辑说的,很多朋友嫌最近更新水,嫌难看,我只能做出这个解释。

我没有办法,我只能告诉大家,我码字之余在做什么。

医院,药。

只是保持现在这种更新状态和质量,我就已经拼尽全力了。

今天说这个也不为别的,有很多朋友弃书了,或者准备弃书了,我尽身为作者最后的职责做出解释,当然接不接受,我就无力干涉了。

我只能感谢依然留下来的人,为我分辩的人,为我争吵的人,我跟我妈说,我还没得抑郁症是因为我在写书,这是真心话。

有时候也在想,如果直接请假说我病了要修养,自由自在浪几个月,说不定还没有这么多人骂的……不过无所谓了,我还是要继续写。

于此,我请大家停止争吵和谩骂,书评区相关的帖子已经删掉了,希望大家能够保持平和,我依然老调重弹,说我在调整状态,我尽量写得好一点,写得快一点,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爱着这本书,结局早已经想好了,我要做的,就是尽全力将它完美得描述出来……尽力。

也许还需要一段时间。

也只能如此了。

我没有其他的办法。

那就这样吧。

终于说出来了,心里舒服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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