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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晚上分外寂静,书房光线柔美,空气暖热。历中行仰头闭着眼,喘息未平,一身的汗,皮肤过了釉一般光滑,两股敞开着,小腿从姚江臂弯垂下,如同抽筋去了骨。
室内蕴着浓郁的欢爱气息。姚江把东西撤出来,托着他一只脚踝搁到桌上,腾出手来开了窗。微风潜入,历中行腰腹轻抖,臀中央艳红的穴眼软软翕张几下,吐出大股浓精,滑入臀缝。
眼看便要糊到靠椅上,姚江伸手一捧,托在下面接住了,然后屈膝跪下去,低头舔他小腹和丛林间的白浊。
历中行轻哼了声,漂亮的腹肌微微抽动,徒劳地缩起腿根。
“怎么这么敏感?”姚江用脸蹭了蹭他的大腿内侧,另一只手掌自下而上游走,对方战栗不止,好像浑身上下都是敏感带。
“我以前……不这样。”历中行都不知道,自己能这么爽。笑一下,伸手摸他的脸,“你干的。”
姚江看他一眼,将他舔干净了,接着吞那条红润的阴茎。
“啊……”历中行舒服得泫然欲泣,迅速精神起来。
等力气恢复,捏着姚江后颈操了会儿他的嘴,垂眼道:“脱衣服。”
姚江含着他的肉棒抬眉。
勾魂的桃花眼。
“宝贝儿,嗯……”历中行挺腰,呼撸呼撸他头发,鼻音浑浊,“姚哥,该我了……”
他放了手,姚江弯着腰起身,垫在他屁股下面的手发力往上举,肩抵过来。
历中行一声惊呼,冷不防被他扛到肩上,出了书房走进主卧,放倒在床。
“嘶——干嘛啊姚总!”他又高又重,压在肩膀上不仅是对方承重,自己也被硌得肚子疼,蜷起来揉了两下。抬眼一看,姚江垂在西裤外边的性器,不知何时也已坚挺傲立。
“答应让我这次的,还没完。”姚江如他所言,一件件脱掉整饬衣装,赤身上床,笑着亲他的眼睛、鼻子。
历中行气结:“你都射了。”他好不容易才哄射。
姚江抿唇,“一个月,咱们算一周一次,一次性补上,比较方便。”大掌覆到下腹,极具迷惑性地轻轻按揉。揉硌到的肚子,也揉张牙舞爪的肉棍。
历中行拧腰挣扎,他摸得再舒服,还是要争口气,“哪里方便!不要得寸进尺啊?轻点,别捏,唔,够了……”喘声囫囵往喉咙里咽,他绷起脊背,弓腰扒对方的手,“姚江,我是不是把你宠坏了……”
“是。中行,你把我宠坏了。”姚江摁住掌下小腹,性器贴进臀缝,轻车熟路寻到湿滑的入口。
“嗯——”长喘一声,顶入后庭,“你看……是不是很方便?”
又是一插到底,粗长肉棒捣出穴里精液。历中行臀肉发颤,软热肠壁毫不抵抗地裹上去含他,屁股里泥泞不堪,被问得脸热,咕咚咽了口唾沫,忿忿骂了声,“操……啊……”
姚江握着他紧窄的腰,款款送胯,在囊袋与臀丘清脆的撞击声中和他咬耳朵:“中行……历教授,干透好不好?干得你天天都要,吃不到就和我一样,出不了门上不了班……”
“姚总,你这年纪,每天来、吃得消吗……”历中行这么说着,却不由自主把嘴送过去,吮他的唇瓣,吃他的舌头。
姚江一顿,捉住他的要害,在他唇上啄了口,问:“刚刚说什么?”
按在马眼的手指轻轻滑动,绕着龟头磨转。胯下鞭挞着,一下一下插得既深且重。
“呜!”历中行咬着下唇,腰身高高弹起,握住他的手腕哽咽,“你个妖精……”
姚江手起掌落,往他臀上拍了一记。“啪”地一响,不疼,可历中行屁股一抖,懵了。
“谁是妖精?”姚江被下面小洞吸得呼吸一滞,忍着爽意又挥了一巴掌,用舌撬开他的齿关,“嗯?”
历中行陡然回神,掐住他胳膊,浑身泛红,“你……姚江!你干嘛!”
姚江今天仿佛要把得寸进尺贯彻到底。历中行从小到大都没被打过屁股,上次让他拍了一下,还打上瘾了。
啪。
又一下,手掌和阴囊同时打上来,历中行腰胯都在颤,臀心一紧,穴内过电似的,呻吟脱口而出。
“啊——啊——”他全身耸动,被肏得直蹬腿,前头性器捏在人手里又撸又挤,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
啪。
巴掌落下去,臀肌松弛而丰实,热乎乎的,手感极佳。
“谁是?”姚江吻掉那两行水液,打桩似地摆胯。
“你!”历中行羞愤难当,红着眼眶蹦出一个字。
啪。
要把人干成这副样子并不容易,下次再难得逞,他手上不肯停。
“嗯……我是。还有谁?”姚江退一步,顺从认下,将蹬动的双腿折上去,往臀尖扇一记,拢着整个人舔弄耳垂。
“呜——姚哥!姚哥……啊!啊——”历中行尾椎酥麻,穴口大敞,被凿得一声接一声叫唤,嗓子里满是热腾腾的情欲。泪液滑入鬓发,肚腹扳动顶起,要高潮了。
“我们一起好不好?”还是心软,大手团住挨巴掌的那边臀瓣,温存揉搓。
姚江急喘着,见他不回答,低声再问,“一起,中行?”拿拇指堵着他阴茎顶端的小孔,挺动腰腹,胯骨拍得股间汁水四溢,连绵作响。
“是我……”历中行眼花耳鸣,爽到灵魂出窍,哪听得见他在问什么,崩溃地哽咽,战栗着吐气儿,“我是,我是妖精……嗯——别打了……”
“好了,宝贝儿……对不起,中行,对不起,不打了。”姚江吻他,强壮的腰胯直上直下起落,粗长器具噗噗操入穴眼。
历中行欲仙欲死,两颊晕红,睫毛湿漉漉,一副真要哭的表情。那两颗沉硕的睾丸飞快地打在屁股上,他抖个不停,一边吟叫一边扭躲。
姚江懂了,头挨着他笑,松手,在历中行痉挛高潮那一刻,抵着臀心,射满他的后穴。
历中行气喘吁吁,眼皮抬起一条缝瞧他,“姚江,你好过分啊……”
抬起手臂蹭一下眼角,偏过头去,“操,居然被你干哭了。”
“不是眼泪,盐水而已。”姚江低头亲他,灼热的鼻息扫过皮肤,有汗水滴落,“别生气,好不好?历教授宽宏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别跟我计较……”
“什么船?你的船吗?”历中行瞭他一眼,腿从身前挣出去勾在他腰上,抱着人磨蹭腹间软绵绵的命根,心说你是妲己我是纣王,我能拿一只狐狸怎么办?
而且,那热烫的大家伙真把他捅开了,后穴热得古怪,发馋发痒,咬着人不让出去。
两人下身连着,说了会儿话,历中行用脚踝勾了勾姚江的膝弯,轻声道:“让我坐你的船。”
姚江眸色一暗,环住身下的人,坚硬地顶着他仰躺过来。
“哈啊……”历中行垂头抿唇,两腿跪在姚江腰侧,插坐在他的东西上,身段肌理更显明晰。笔直肩背,厚实胸膛,收出一段窄腰,肌肉自然而无赘余,三角地带的丛林里伸出一支湿润长枪,搭伏于对方小腹。
他生涩地扭腰,骑着粗大阳具缓缓起落,吞吐吮吸,深深吃进肚子,让它操到痒处。屁股含不住对方射进去的东西了,咕啾咕啾溢出来,流到姚江腿间,白花花一片。
姚江心跳如鼓,下腹聚起一团火,烧得浑身燥热。他受不了这磨人的节奏,抬手握住历中行饱满的双臀,掰到最开,指尖摸着合不拢的小洞,提臀狠狠向上干。
“嗯——嗯啊……”历中行仰起脖颈,不停颠动,被他摁着屁股肏得东倒西歪,膝盖脚趾都软了。
“中行,快坐稳……还要吗?”姚江呼吸紊乱,絮絮叨叨地笑,“顶到没有?吃饱没有?”
浑圆臀部被肉棒顶得震颤弹起,又一下下被胯骨撞扁。
历中行实在已经被干透了操熟了,岔开腿照单全收,丧失意识地开始叫床。羞耻心被捅到了九霄云外,对自己叫得多么绵长情色毫无自知。
“顶到了,啊——那里,不要!呜……射进来!好舒服,姚江给我……爽死了……射我,快,求你了……”
如果说第一次其实是哄对方别太持久,这一次,他真的想要了。想要爱人的精液,想要酣畅淋漓的浇灌,想要盈满无缺。
他趴下去,无师自通地扭腰摆臀,双唇滚烫,匆匆呢喃:“求你,姚总……射我肚子里,给你生小狐狸,小老虎……小鲸鱼,小熊猫……”从喉结、颌骨到耳际,一路烙下细密渴求的吻。
姚江倏地耳根发烫,差点直接交代给他,随后抬起颈项,箍着对方,在翻涌奔腾的浪尖,字字如凿:“那些我都不要……历中行……”
“我只要你。”
热液强劲地击打上来,一股股注入身体更深处。历中行剧烈地痉挛,前头高翘着,后臀也高翘着,同一时间,潮头峰塌,浪花拍碎,前后一同流下暖腻的雪。
后半夜最后一次,姚江重新将他按回被窝,在满床气息浓重的潮湿中掐着他的腰臀伐挞,要给足他一个月的量。
“满了……姚哥, ”历中行腰窝深陷,捂着肚子,一只手向后伸,垫进他的胯骨与自己臀瓣之间,神情销魂到痛苦,“灌满了,呜——别射了……”
他摆着屁股躲那根阴茎,又被一次次顶回,插得满满当当。
“刚才不是还求着要……”姚江从身后沉沉压下来,碾住穴心,把他操到双腿大开,全身紧贴床榻,“这么快变卦?”
历中行艰难地扭头,含住他的喉结,濒死般告白——
“我爱你……我爱你,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