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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年货

反派他爹佛系种田 人生若初 5442 2024-09-28 12:22:08

赵满仓着急上火的跑出去, 避开人接见了黑脸。

“你真把赵梦成一家四口都杀了?”赵满仓开口就问,心底还有些胆战心惊。

离开青山村时,赵满仓也曾发誓莫欺少年穷, 等他有权有势必定要报复二叔一家。

可此时听到二叔一家身死的消息,赵满仓还是忍不住一阵阵心悸。

年幼时候的记忆一闪而过, 当初两家还来往的时候, 二叔和叔母对他还是很不错的,甚至一开始他能去上河镇求学,也是二叔拿出银钱支持。

不忍心的情绪一闪而过,但也只是一闪而过。

赵满仓强调的问:“可有露出马脚,不会被人追查过来吧?”

黑脸哪能看不透他的脸色, 心底鄙夷,脸上却恭敬无比:“小的办事,大人只管放心。”

甚至还把自己拉商队下水当替死鬼的计划说了一遍。

说多了, 黑脸几乎也觉得自己的计划很成功:“如果当地县令死咬着不放追查下去, 也只会查到四皇子身上, 大人放心便是。”

赵满仓脸色变换,最后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本官就知道你是能办事的人。”

又问:“那人头?”

黑脸随手拎出身后的包袱:“在此。”

赵满仓连忙捂住口鼻, 连忙摆手:“你怎么还带过来了, 这不得有味了?”

“小的割下人头后就处理过, 不会太臭, 大人可要亲眼验证。”黑脸故意问。

赵满仓哪里真的敢看, 别看他如今当了官,甚至还参与了一场宫变, 可实际上他就是个敲边鼓的,但凡上阵杀敌的事情都是假赵椿在干。

想起妹妹的交代, 赵满仓拧着眉头:“你把包袱打开,放远点。”

黑脸答应,果然转身走出去几步,将包袱打开露出里头的人头来。

“啊!”只看到一个长发人头,赵满仓就惊叫出声,差点没当场吐出来。

他就说刚才一进屋就闻到一股子怪味,原来是人头发出来的。

再看那人头披头散发,脸面都开始腐烂变形。

也是,从青山村到京城路途遥远,何止千里,人头炮制过后形容大变,哪里还有原来的俊秀模样。

黑脸故意问:“大人可要近前看的仔细一些,毕竟小的还得靠这个拿尾款,还是一次看清楚最好。”

赵满仓忍着恶臭走了两步,瞥了几眼实在是忍不住转身干呕起来。

黑脸鄙夷更甚,没见过定力这么差,看个人头都吃不消的“官大人”。

他猜测着赵家兄妹的身份,之前查到太子侧妃赵馨的名讳,他只以为是赵家的亲戚,可走了一趟上河镇再回来,黑脸却隐约摸到了什么。

赵馨这名字他陌生的很,可是赵椿,赵茂,不正是赵梦成那两个儿子的名讳。

真正的赵椿赵茂在青山村,那这里的赵椿赵茂又是谁?

黑脸眯起眼睛,心底闪过一个坐享其成的好办法。

赵满仓再也忍受不了那古怪的味道,连声说:“确实是他,你赶紧把人头装起来烧了,可别让人发现了。”

黑脸没听这话,只问:“大人既然确认了身份,那尾款。”

“马上给你。”那点钱对如今的赵满仓来说不算什么,再想到眼前可是敢杀人越货的亡命之徒,他自然是不敢赖账。

黑脸这才慢条斯理的将人头放回去。

赵满仓痛快的付了钱,捂着鼻子的手却没放下:“行了,这次买卖本官很是满意,你走吧。”

黑脸收起银票,似笑非笑:“大人何必急着赶我走,如今大人也该知道小的本事,如今正值多事之秋,大人何必留下小人?”

赵满仓拧起眉头:“你能派上什么用场?”

“大人是贵人,有些事情不好动手的时候,就是用得上小人的地方。”黑脸笑道。

赵满仓正要拒绝,转念一想这话也有道理。

随着地位水涨船高,他享受着荣华富贵的同时,心底也是虚的很。

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自己的本事,如今靠着妹妹身居高位,真怕哪天一脚踩空了掉下来。

尤其是他身边还有个假赵椿,如今在军中明显比自己更有名望。

虽说大家都在一艘船上,暂时不怕他背叛,可若是将来某一天容不下他了呢?

赵满仓眼神一闪,露出笑容:“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既然如此,不如就在本官府中长居,只要你听话,本官保你荣华富贵。”

黑脸满意的笑了:“多谢大人。”

心底却冷笑起来,就这外强中干的玩意儿还想让他效忠,想的倒是挺美。

赵满仓自以为收用了一个杀手,将他安顿好后就赶往曾经的三皇子府,如今的太子府。

等了半个时辰,他才见到了自己的亲妹妹。

赵小花自从成了太子侧妃,越发得意,打扮的富丽堂皇,脑袋上的钗环重的几乎要压断她的脖子。

但赵小花钟爱珠宝首饰,每日都要这般隆重装扮,否则是不会出门的。

赵满仓等的不耐烦,忍不住抱怨:“妹妹如今架子大了,连我求见都要等上半个时辰。”

赵小花瞥了他一眼,淡淡问:“我们女人出门总是要打扮打扮的,你又不急着当差,等一会儿怎么了?”

这话让等了一肚子气的赵满仓更加生气,重重的放下茶杯。

赵小花却不以为意,开口便问:“到底有什么事情,如今本宫腹中胎儿闹腾的很,没工夫帮你处理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

甚至还教训哥哥:“哥哥你也是,多听多看多学,你是男人,理应成为本宫助力,而不是反过来要本宫处处提拔。”

“本宫可听太子爷说了,大哥在军中很有几分威信,如今是他左膀右臂,可二哥你却处处拖后腿,你到底怎么回事儿,十几年的书都白读了吗?”

被妹妹劈头盖脸的一顿教训,赵满仓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

很快,他目光落到妹妹已经鼓起来的肚皮上。

赵满仓咽下了这口气,他如今的荣华富贵都是因为妹妹而来,根本没底气跟她闹掰,尤其是妹妹已经成了侧妃,肚子里还怀有龙种。

太子甚至保证,只要妹妹能生下儿子,等他继位就会废了太子妃,让妹妹成为皇后,腹中孩子成为将来的太子。

等到那时候,他就是太子的舅舅,甚至未来皇帝的舅舅。

为了美好的未来,赵满仓觉得刻薄跋扈的妹妹也不是不能忍。

赵满仓顿时露出讨好的笑容:“小妹说的是,哥哥我一定会加倍努力,今日过来,哥哥是要送你一个喜讯。”

他在赵小花耳边低语了几句。

赵小花脸色大变,惊声问道:“真的,你瞧仔细了?”

“那是自然。”赵满仓想到那个散发着异味的人头,脸色扭曲了一瞬间。

但他还是坚定的保证:“我凑近了看得真真切切,就是赵梦成的项上人头。”

“那人还说,他顺手将赵家四个孩子都杀了,不过小孩儿的人头不好保存,就没带上来,连赵家收养的那个孩子也没放过。”

听着赵满仓添油加醋的话,赵小花露出畅快的笑容:“好好好,太好了,终于除了我心头大恨。”

“赵馨那丫头也死了吧?”赵小花追问。

她有些后悔没要赵馨的人头,否则亲眼看见人头,她才能彻底安心。

赵满仓保证:“那是自然,四个孩子,一个不少。”

甚至还嘲讽:“都说赵梦成善心,连捡来的苦孩子都愿意好吃好喝的养着,可谁知道他对自家侄子侄女有多绝情,要不是他,妹妹何至于卖身给白家,我又何至于一路吃足苦头。”

赵小花一瞬间怀疑哥哥在嘲讽自己出身低贱。

“快闭上你的臭嘴,要不是进了白家,本宫哪能遇上太子爷。”

赵小花确定赵家人都死了,直接起身,也不再耐烦招待亲哥哥,转身就走:“本宫还得回去好好安胎,二哥没事儿少来打扰。”

在她身后,赵满仓脸色难堪,尤其是走出门发现丫鬟们垂头低笑,便以为她们都在心底嘲笑自己,更是愤恨不已。

自打妹妹成了太子侧妃,那是越发瞧不起自己这个当哥哥的。

看来他还得想个办法,弄到实权,否则天长日久的,假赵椿都混出一番事业来,他这个真的反倒是成了寄人篱下的可怜虫。

赵小花一路风风火火的走回去,进屋便喊:“快喊人置办一桌好酒好菜,本宫要好好吃一顿畅快畅快。”

丫鬟不敢反驳,连忙去办。

赵小花扶着肚子,脸上的笑容都停不下来。

赵馨已死,从今往后她就是赵馨,注定会成为一国之后,她会是皇后,腹中的孩子会成为将来的太子,未来的皇帝。

赵小花一颗心彻底安稳,只盼着孩子早些落地,为她成为皇后添砖加瓦。

赵小花根本没有掩饰,房中动静自然是瞒不住人。

前脚刚动,后脚太子妃就得到了音讯。

“娘娘,那头也太过嚣张了,她不过是一个丫鬟上位的侧妃,竟敢满口本宫,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正宫娘娘。”

太子妃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模样:“你急什么,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我们的太子爷如此,这位侧妃娘娘亦是如此。”

“可是娘娘您?”丫鬟担心无比。

太子妃却已经将生死度之外:“爹娘和侄儿都已安全,我已无后顾之忧。”

丫鬟搂住太子妃:“娘娘,您也得为自己着想啊,凭什么只有您在受苦。”

太子妃拍了拍她的手背,笑了起来:“还有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我不苦。”

丫鬟跪在她身边,连声道:“奴婢愿意一直陪着娘娘,上穷碧落下黄泉,奴婢都只想陪着娘娘。”

太子妃眼底波动,最后只是微微叹了口气:“真是个傻孩子。”

心底却动荡起来,也许为了身边这个傻孩子,她也不能这样下去。

或许,她该接过舒妃递过来的橄榄枝,至于太子会如何,又与她有何干系?

赵梦成随手一笔,倒是把京城的水搅的更混,大周苟延残喘的国运愣是又被狠狠的砍上了一刀。

秋去冬来,螃蟹最肥的时候,黄县令邀请赵梦成吃了一顿美味的螃蟹宴,到底是没法继续拖下去,带着已经怀有身孕的黄夫人上任去了。

黄县令一走,上河镇便露出几分古怪的状态来。

县衙里,如今无县令,理应是县丞担当大任,可如今的县丞是黄县令特意挑选的,此人也是个人精,知道风州府一地的局势。

该做的做,不该做的绝对不插嘴,更难得的是他能拉下面子,遇到难事儿就请赵梦成过来商量。

一时之间,赵梦成倒成了个上河镇的“无冕之王”。

外人只以为县丞识趣,却不知道赵梦成也很识趣。

县衙杂务他是一概不碰,除了农耕和民兵这两块之外,其余一概不插嘴,全由县丞做主。

如此一来,他才能跟县丞配合默契,双方井水不犯河水,形成了上河镇诡异的平静局面。

若是遇上个有野心的,这样的局面势必也不持久。

譬如黄县令这般要干出一番事业来的,肯定会对如此局面心怀不满,当初黄县令在太子尚未完全倒台的情况下,都跟白家对着干,就是因为一山容不得二虎。

幸好,黄县令特意挑选的县丞胆小谨慎,又年纪大了只想养老,对这样的局面倒是很满意。

临近年底,县丞还特意找来赵梦成商量:“你看这都要过年了,大家伙儿都忙了一年,年礼可要发得丰厚一些?”

其实这样的事情,他完全可以自己做主。

如此询问赵梦成,与其说问赵梦成,不如说是问他背后的黄知州和丰州营。

赵梦成只是笑道:“县衙这边大人做主便是,至于民兵那头,素来是从香皂工坊那头出,不必让县衙花钱。”

县丞心底就是这样想的,毕竟民兵在秋天扩招后已经达到了两百人,就算是一人发一斗米,加起来也不少。

“如此也好,劳烦赵先生了。”县丞笑起来。

赵梦成早有打算,在入冬之后就开始准备年货。

短短一年时间,民兵已经从开始的五十人,飞涨到如今的两百人。

其中一百人都是青山村一带附近村庄里的,剩下的一百人却是从上河镇名下的其余村庄招收。

为了训练,赵梦成没办法再把人都留在青山村拉练,而是在上河镇附近选了个地方,搭建了一排排的青砖平房,再圈出一个巨大的演武场来。

上河镇别的没有,地方倒是宽敞,有黄县令支持这事儿倒也顺利。

如今要是民兵离家远,来回不方便,便能暂住在平房中日日操练,隔三差五再回去一趟。

说是民兵,其实形态已经慢慢靠拢正规军队,赵梦成潜移默化的加重训练,倒是总算练出了一番成绩来。

入秋之后,上河镇家家户户都有了余粮,便被宵小盯上,偷摸强盗的事情偶有发生。

赵梦成大手一挥,直接将民兵营拉出来练练,私心让赵椿赵茂唐糖都跟上一起行动。

几次拉练下来,县衙地牢都炖满了贼寇,一时修建城墙都不必发动劳役,直接让这些罪犯上就成。

赵椿三人见多了鲜血,身上也多了几分肃杀之气。

县丞对赵梦成如此客气,也有知道他手握民兵,又跟衙役们交情极好的原因在。

为此付出的代价是,民兵们一开始手忙脚乱,频频受伤,经验不足乱了阵脚,经过几场拉练才好了一些。

幸好多是轻伤,治好顶多留个疤痕,只有一个倒霉的断了腿,还是被自己人踩断了,如今还拄着拐杖。

几个月的辛苦,自然不能让民兵们白忙活。

要让马儿跑就要让马儿吃夜草的道理,赵梦成还是懂。

民兵们拉练时候不能取一针一线,纪律严明,赵梦成想保持这个状态,就得自己掏钱。

两百人的年货必然不是小数目,幸好跟香皂工坊的利润一笔,又成了小数目。

赵梦成可不打算亏待自己人,靠近年底,一车车的年货陆续运到了民兵营。

民兵们正在操练,瞧见这一车车的年货也是双眼发亮,忍不住回头去看。

“干什么!要不要给你们休息一个时辰看个够。”今天负责操练的是赵椿,看到民兵们一个个心不在焉的样子就生气。

民兵们连忙回头,认认真真的开始操练。

赵椿这才满意,点头道:“迟早都是你们的,急什么,好好操练才是正经,谁要是不认真趁早给我滚出去,别拖累大家。”

这话民兵们都听进去了。

之前拉练的时候遇上一伙山贼,那个重伤的就是被自己人坑了。

再者,民兵营待遇好,每个月都有鱼肉米面发,可要求也严格,谁要是敢玩忽职守,那是开除没商量,找谁求情都没用。

赵梦成一开始就把规则定的极为严格,民兵们心底不满,但看在丰厚的报酬也坚持下来。

第一批坚持下来了,后头就好教,毕竟前头都照着做,就你不做,那肯定是你有问题。

好不容易训练完,赵椿刚喊出休息,几个民兵就围了上来。

“阿椿,咱这次年货会发什么?”

“这一车车的肯定不少吧,都给咱们的?”

“平时都发鱼肉,这次难道发的更好?你给我透露点呗。”

训练的时候,赵椿是教练,民兵得听话,训练结束的时候,赵椿就是小辈,这围着他的不是叔叔伯伯,就是堂兄表兄,都是沾亲带故的厚脸皮。

赵椿赶紧把人推开:“我哪儿知道,年货不归我管。”

“你咋还能不知道,梦成哥回家不说啊?”有人喊道。

赵椿黑脸:“早点知道晚点知道有啥区别,去去去,别围在我身边。”

说完麻溜的跑了。

后头的民兵们哈哈大笑:“阿椿训练的时候挺像是一回事儿的,现在一看还是个孩子。”

“那可不是普通孩子,打仗的时候厉害的很,比书里头的将军还要强。”有人夸道。

之前抓贼扫匪的时候,赵椿总是冲在最前头,一把长枪虎虎生风,那叫一个厉害。

真要打起来,民兵里这么多好汉都不是他对手,要不然他们为啥那么听话。

赵椿能当教练,可不是因为赵梦成的面子。

几个人夸了一顿,又念起年货来,琢磨着到底能发一些什么。

赵椿一溜烟儿跑了,一会儿就找到了赵梦成跟赵茂,这俩正在清点货物。

“爹,二弟。”赵椿笑呵呵的跑进去。

赵梦成头也不抬,迅速的记下数目:“差不多了,今天最后几车年货也到了。”

赵茂将账本翻了翻:“爹,会不会太多了?”

“不多。”

赵梦成早有打算:“虽然都是民兵,但入队的时间有早晚,军功也有不同。”

他将名字分门别类:“这批是最早入伍的,年货可以发的最为丰厚,后头这五十人是一批,最后这一百人又是另外一批,这样才能让民兵们知道,当兵越久,拿到手的年货也是丰厚。”

赵茂点了点头,又问:“那这些呢,我瞧爹爹没把这部分年货放在里头。”

赵梦成笑起来:“这部分另有他用。”

他看向赵椿:“之前让你统计的军功,可统计好了?”

所谓的军功,其实是拉练过程中民兵们的表现,冲在前头拿住贼寇的,跟在后头摸鱼呐喊的,功劳自然是不一样的。

赵椿立马拿出自己的本子,他虽没正经读书,课业倒是也没落下太多,看书记账都不成问题。

“都在这儿了,我一个个问过记下来的,保证准确无误。”

赵梦成扫了眼,点头夸了一句:“不错。”

跟他记忆中相差无几,大差不差。

赵椿得了表扬立刻高兴,笑着问:“爹,统计这个做什么,难道你要给大家表功?”

民兵毕竟不是兵,他们是没军职的,更不可能问朝廷要奖赏,一直以来民兵们拿到手的东西,都是赵梦成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来。

民兵们也都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与其说他们是上河镇的民兵,倒不如说是赵家的私兵。

上河镇对此心知肚明。

这是赵梦成一手促成的结果,得亏丰州营并不把他们这两百人放在眼中,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然,想要朝廷的功劳也无处可求,别说他们这些民兵,丰州营自己想要粮饷都得再三上奏,在香皂生意起来之前苦不堪言。

“向朝廷表功是没办法,但既然立了功,就不能坐视不理。”

赵梦成合上本子,笑着说道:“通知下去,明日可领年货,并且进行年度总结大会,民兵们可以邀请家人观礼。”

赵椿赵茂瞪大眼睛,对视一眼,都不知道爹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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