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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伴生

帝国团宠凤凰奶啾 未悄 5281 2024-08-02 14:19:37

「约阿诺。」兽重复着这个有点儿怪的词语, 「是什么?」

纪攸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

自己刚才看见星影就脱口而出了谢恺尘的昵称……

哎呀,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提的。

不过兽也没再纠结这个怪词,重新问了一次自己想问的:「汝是……神吗?」

小凤凰不太确定。

虽然森林里的居民会叫他小殿下, 虽然长老告诉他他是神禽, 但神禽和神……是可以直接划等号的吗?

他想了想, 挑了个最稳妥的回答:“我是一只小鸟啾。”

「……」兽说, 「是嘛。」

怎么听这句话也是很不相信的样子。

奶啾:哎呀。

崽崽们刚下地窖的时候,巨兽在笼子里狂躁地撞来撞去,或许是真的流血, 才让它的双目看起来一片血红。

直到这时,纪攸才发现它的眼睛其实是很温和的棕色。

而且他还有另一重后知后觉:这是一只雌性。

“是真的哦。”小凤凰打起精神, 抖抖变短许多的尾翎, 拍了拍想弧度更加圆润的翅膀, 展示给它看,“真的是小鸟啾。”

如假包换啾。

尽管刚才疗愈耗费了许多灵力,恢复起来也很快, 尤其是这兽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并不明显、但真实存在的感激和尊敬, 有这样巨大的一个精神能量源来补给灵力, 简直是开了加速器。

没多久, 刚才看起来还严严一息的小毛团已经重新有了活力。

他绕着铁笼飞了一圈:“你知道怎么才能出来吗?”

兽摇了摇头。

笼子太小了,就连它摇头的动作都会让伤口挤压到那些横七竖八的铁栏杆。

过去伤口与这些金属摩擦的疼痛仍然残留在它的身体反应里, 雌兽本能地缩了缩身子。

随即想起来, 那些伤口已经被眼前的小小神灵抹平了。

「有高压电。」它说,「若吾强行撕开笼子, 电压会直接杀死吾。」

它的声音是那样绝望, 又那样平静。

似乎这样自杀式尝试已经发生过不止一次了。

它的自称也很奇特, 像是什么古老而繁复的语言。

“姆咕, 姆咕。”

角落里有谁在叽里咕噜。

小凤凰回过头,差点忘了,当初引导他们来这儿的是垂耳兔。

他转身挥了挥翅膀,示意崽崽们过来,愉快地向兽介绍:“是它听见了你的声音哦!”

“姆咕!姆咕!”木瓜很紧张地摇头,“别、别别。”

X替它解释:“它害怕。”

纪攸疑惑:“为什么呀?它很温柔的。”

木瓜和X:“???”

另外两个崽崽一脸难以置信:“什么?难道你刚才不是在自言自语吗?”

小凤凰:“?”

纪攸也茫然了:“我在和它说话呀,你们听不见吗?”

木瓜和X面面相觑,在彼此眼中看到同样的不解:“我们能听见你说话,但是它……它不是只发出了稀里哗啦、咕噜咕噜的声音吗?”

X补充:“有点像在无意义哼唱,不确定,我再听听。”

纪攸:???

纪攸:“你们听不懂它说话吗?”

木瓜和X:“你能听懂它说话?!?”

层层叠叠的困惑围住了三个崽崽。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凤凰扭头看向雌兽,兽也望着他们。

“他们听不懂你说话吗?”纪攸问。

「也许。」

“可是,我为什么可以听懂?”小凤凰飞到他面前,“你说的不是帝国境内的语言吗?”

「帝国?」兽问,「什么帝国?」

“人类帝国呀。”自家饲主是人类帝国的太子,奶啾与有荣焉,“阿尔法象限的,很厉害!”

巨兽棕色的眼瞳中流露出空洞的伤悲:「吾在……阿尔法象限?如果吾在阿尔法象限,那么……」

“你不是阿尔法象限的居民吗?”

「不。」它沉痛地闭上眼,似乎不愿去接受这一事实,「吾来自德尔塔象限。」

纪攸没去过这个只存在于地图上的第四象限,他把兽的话转达给另外两个崽崽听,小兔子和雪蝙蝠也吓了一跳。

德尔塔象限——那可是德尔塔象限!

人类帝国全面占领了阿尔法象限,并于贝塔象限建立了第二帝国,和伽玛象限的国度也有经贸交流及民间往来。

唯有德尔塔象限,是这片充斥着凶恶异兽、狠毒虫族、以及许许多多未知的异星生物的「不可知深空」,对于人类来说至今是个打着巨大的问号的谜。

帝国现在探索最远的脚步,也不过是褚聿元帅所驻扎的NN-36星系,而这仍在阿尔法象限内,才能在动荡中力保最后一丝安宁。

这也是为什么“血弥撒”的星盗抓到它之后,会单独关在地窖里。

不仅因它本该有极强的攻击性,更重要的是,这可是从德尔塔象限来的生物,谁知道会有什么毛病?

他们已经找好了出手阔绰、也不怕死的买家,打算一到“魔鬼礁”立刻脱手,一秒都别多留。

但这并不能解释小凤凰的疑问。

他思来想去,自己也没接触过来自德尔塔象限的任何人或动物,怎么可能习得兽的语言呢?

「吾闻见汝……」

雌兽像是猜出了他的心思,再度睁开眼,棕色的瞳孔像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吾认得汝。」

小凤凰懵了。

这对话似曾相识。

那时候在疗养星的湖泊里,也是莫名其妙被水怪认了亲,哭天抢地喊着小殿下怎么能忘了我Q口Q

这样小概率的事件,竟然又一次发生?

……不是,怎么谁都认识自己啊!

小毛球悬停在半空,用爪爪挠了挠头:“可是啾啾不记得有见过你哦。”

「并非目视。」兽说,「吾嗅见汝身上的气息。」

小凤凰更不理解了,他不需要刻意进行清洁,永远都是干干净净的;洗澡只是为了玩水。

(以及和饲主增进感情。不过这个和现在发生的事情无关。)

有什么样的味道,能让兽感到熟稔呢?

兽那对于小奶啾来说大得像个脸盆的鼻子翕动,一直死气沉沉的棕瞳焕发出希望的光彩:「汝与吾要寻觅之人相识。」

……诶?

纪攸快速开动脑筋翻译这句文绉绉的话:“你是说,你有要找的人,而且,这个人我还认识?”

「正是。」

见雌兽的确没有要伤害它们的意思,雪蝙蝠也大着胆子抓起木瓜飞过来。

蝙蝠习惯性倒挂着,可这附近唯一能挂的是兽笼,它胆子还没酝酿到这个地步,只好老老实实正着站,哪哪儿都不对劲。

纪攸也飞到它们旁边,把对话一一转达给同伴们听。

木瓜听得一愣一愣的,小小的兔脑还需要时间来消化。

X思索了一会儿:“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它是谁呢,都快把自己的信息抖完了。 ”

纪攸:“啊哦0.0”

小凤凰觉得很有道理,收拢翅膀和差不多体型的小号崽崽们站在一块儿,仰脸看着巨——大的兽:“请问,你是谁?”

雪蝠:“……”

这种初次见面的感觉是什么回事。

雌兽的眼睛扫过每一只还没爪尖尖大的小崽儿:「吾名,涅拉。吾乃苏氏伴生兽。」

伴生兽?

一个全新的概念。

即便在人类社会像块小海绵一样尽力汲取着新知识,凤凰也从未在任何地方听说过“伴生兽”一词。

雪蝠和兔兔也同样。

看来,的确是德尔塔象限的专属。

至于苏氏……

“这是一个姓吗?”

「的确。」涅拉看向他的眼神柔和了许多,「吾在汝身上,闻见吾的主人苏小姐的气味。汝可否让吾与她见面?吾找了她很多年。」

纪攸想了又想,怎么也不记得自己有认识姓苏的女性。

事实上,他接触过的女性比男性要少得多,数来数去可能除了荒星的老婆婆,也就林小草了。

据他所知,她们没有一个真实的姓氏是“苏”。

这个神秘的“苏小姐”,会是谁呢?

纪攸认真道:“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是谁,但是等我们出去以后,我会帮你找她的。如果我找不到,约阿诺一定可以。”

「又是那个奇怪的词。」涅拉问,「这个约阿诺,是汝的什么人吗?」

不仅涅拉,木瓜和X也听见了。

约阿诺?

谁是约阿诺?

纪攸眼睛弯弯的:“是我最、最最喜欢的人啾。”

他总算是发现了自己切换形态的规律,那就是剧烈的情绪变化。

第一次变成人形,是因为在成年礼上猝不及防得知谢恺尘有未婚妻,鸟生头一回体验到心碎的滋味儿,正式幻化出自己的第三种隐藏形态。

第一次从人形变回鸟儿,是在郝郎中家,回想起谢恺尘英雄救美时,自己倒在对方身上,两人贴得极近,呼吸同步……

第二次成人形,是在鎏宫,在拥有人类的思考方式后,不小心见到了饲主的……嗯,总之就是脸红心跳。

第二次变回鸟儿,则是在星盗眼罩的房间里,幻想用自己用人类的柔软嘴唇和太子殿下亲亲。

无论是伤心,还是害羞,都是平日里很难出现的强烈波动,那就是刺激他变换形态的源泉。

只要挖掘出诀窍,那么就离自由掌握两种形态的开关不远了。

很快,他就可以正大光明回到太子身边,做他掌心里的小小鸟。

^v^想想就好开心!

不过呢,重逢的前提是离开星舰,回到母星。

眼下更重要的是想办法让涅拉出来,然后带灵宠们去寻找主人,一起逃出“血弥撒”的魔爪。

小崽儿们嘀嘀咕咕营救方案,涅拉在笼中笨拙地转了转身,柔和而哀伤地看着三只小不点:「快些离开。他们……恶魔们,很快便回返。汝等觅一处隐蔽之所,待他们抵达目的地,趁机逃离。」

纪攸摇摇头:“我们不会丢下你。一定会带你也一起走。”

「无法。」涅拉道,「他们用声音锁住吾。」

声音?

崽崽们相互看了看。

难怪刚才绕着铁笼转了几圈都没有发现钥匙和锁孔,原来是用的声纹吗?

太子的书房也是用的声纹锁,小凤凰知道这个东西的存在,还真不晓得要如何解开。

这下可怎么办呢?

雪蝠用翅膀拍了下兔兔,示意它去鸟儿的旁边,飞起来:“交给我吧。”

小鸟和小兔子靠在一块儿,两只毛茸茸一起仰脸看它:“你可以吗?”

“不就是声音吗。”此刻X那略有不屑、又掩饰不住少年心气的语调和海登·奥斯汀一模一样,“我的领域。”

雪蝙蝠的祖辈生活在终年严寒的雪域,既要用声波来进行交流,又不能引起雪崩,世世代代的流传使得它们对声波有着极为精准的控制。

模仿一个人类说话时发出的波长,就像幼儿园小朋友照着图画画一样简单。

巨兽不太能听懂它在说什么,对它信心满满的样子也有些怀疑。

但因为小鸟儿看起来相信,那么它也选择信任。

鸟儿身上有着属于苏小姐的记号。

它永远会无条件相信主人,以及她所选择和守护的一切。

雪蝠花了些时间,找到那个位置隐蔽的锁,先试探着输送了些音波进入,描摹出大致的规则。

它平日里给海登进行疗愈,也是基于这种人类听不见的超声波,类似模仿开锁的“作弊”也不是没做过。

但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

它反复试了好几遍,始终对不上正确的频率。

每次都是毫厘之差,但怎么都有所偏离。

“怎么了吗?”地上的小动物们问。

“有点……难定位。”X毕竟也被关在仓储室里这么久,各种动物的噪音让它根本没有办法好好休息;如果是吃饱睡足,它的状态会比现在好得多,“我再试试。”

木瓜转了转眼睛,小声对纪攸说:“姆咕。我觉得它应该不太好。”

它和X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对彼此的习性、状态再了解不过。

真正的自在,和强撑,是有很大区别的。

纪攸看了看时不时就要停下来歇口气的雪蝠,同样能感受到X的精神力并不平稳。

这种时候,就交给最佳辅助啾啾吧!

小凤凰用翅膀拍了拍小兔子,也飞了起来,但并没有直接到雪蝠的身边,而是停在了巨兽身后,借那小山一样的身体挡住自己。

涅拉瞥向他,眼中有显而易见的疑问。

奶啾没有正面回答,冲它眨了眨眼。

接着,充满电的小神禽悄悄回到了凤凰原身,垂下尾翎,一层又一层深浅不一的金光自那灿烂的羽毛滴落,向着周围扩散开来。

它海浪般扑向巨兽,让已经在修复的伤口进一步镇静;

扑向垂耳兔,减缓了惊恐;

扑向专心致志、丝毫没有察觉周遭异动的雪蝠,为它补充损耗的精神力,帮助它更平稳地工作。

光影中仿佛有只半透明的小鸟儿衔着枝蔓,环绕着X的身体,直到融为一体。

X完全没注意到发生了什么事儿,甚至没发现除了笼子惨白的灯光之外,都多了层柔软的金。

只是神奇地感觉到自己的专注力回来了,更加敏捷、更加稳定。

它所模拟出的声波就像是隔着百米发射一根撞针,还会摇摆不定,一次又一次尝试着勾上遥远目的地上属于正确频率的线环。

凤凰灵力是绝佳的放大镜和稳定器,铲除了飞跃途中的所有障碍,握着弓箭手的箭矢一路护送,稳稳扎进圆心。

终于,努力的崽崽们听见期待中的咔哒一声。

以及毫无感情的电子音。

“密码正确。”

*

B3-3层,禁闭仓储室。

门口的两个守卫正在打牌。

母星古老又经典的纸牌。

“血弥撒”上上下下百来号人,成员构成很复杂:

有来自“魔鬼礁”的孤儿;

有帝国原本的大人物,叛逃出来的;

有倒戈的敌对帮派;

有被收买的前“正义一方”;

也有“盗二代”,出生在星舰上的;

……

他们来自不同的星球,种族,派别,尽管居无定所,却并不孤独,星舰就是他们的家。

他们在这里欢聚一堂,将“反帝国、反母星、反规矩”理念执行到底,打着“自由”的旗号做坏事。

虽然名义上反规矩,事实上“血弥撒”倒是个纪律相当严明的组织,出手快,收手更快,不然也不会至今没有被帝国摧毁。

当星盗要贪婪,但不能过于贪婪,否则有命挣没命花,这是他们的底线。

迎春节当日在巷子里,胖子和瘦子对纪攸一时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违背了“血弥撒”不进来源不明的货的准则,这也是造成他们双双殒命的根本原因。

眼罩拿他俩杀鸡儆猴的效果很好,其他人再也不敢不守规矩。

看人质的星盗是轮班的,这两人还有一会儿就能跟其他人换班了,已经有点坐不住。

有一个放下牌,站起来松松腿脚:“人都麻了。我想去个洗手间。”

另一个为难道:“这不好吧,上面要求了必须要有俩人看着的。”

“就一分钟,监控刷新之前我就能回来了。”他挤出一脸苦相,“我真的憋不住了,你也不想我在这儿尿裤子吧。”

另一个皱起鼻子,好似现在就已经闻到臭味了:“……那行吧,你搞快点儿啊,要是有人过来查,我可不帮你兜着。”

同伴走了之后,被剩下的人还是觉得有点儿不安,起身去关人质的囚室转了转,一手相位枪一手电棍,在每个隔间的门上敲了敲:“都给我老实点,别动什么歪心思,否则光炮可是不长眼的!”

每个隔间都关着三四个人,他们有的眼睛红肿,有的神色麻木,都在种种尝试失败之后接受了无法逃脱的事实。

忽然,星盗听见了外面好像有什么动静。

啪嗒。

啪嗒。

有点儿像脚步声,但是更沉闷些。

他狐疑地问:“是你回来了吗?”

没人回答。

啪嗒。

啪嗒。

星盗收起电棍,抄起相位枪,慢腾腾往门口挪。

在他探头往外看之前,那脚步声变了。

沙啦。

沙啦。

像山间淙淙流淌的小溪,溅起冰凉的水花,再炎热的夏天都能被这样的清冽所原谅。

和童年一样美好。

……等等,他现在在星舰上,哪儿来的小溪?

有什么猝然勒进他的脚踝。

星盗一低头,悚然看见一条……蛇!

刚刚那声音是它尾巴发出来的——一条剧毒的响尾蛇!

“啊——!!!!”

他惨叫一声,摔坐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忙不迭往后退。

然而他再怎么狼狈地想把那条蛇蹬掉,它却仿佛粘了强力胶一样牢牢缠着。

“嘿嘿。”

阿双玩得很开心,冲他吐吐舌头。

在星盗看来,一条蛇伸出蛇信,尖牙闪着光,无异于地狱烈火。

响尾蛇张大嘴,狠狠咬上他。

星盗尖叫一声,昏死过去。

“阿双,是阿双吗?”

郝郎中站起来,双手还拷在身后,大声呼唤。

响尾蛇听见了熟悉的声音,蛇瞳兴奋地缩了缩,举着尾巴高高兴兴地去找主人了。

整个囚室的人们都躁动起来,从半死不活的状态中看到了希望,纷纷撞着栏杆使劲向外看。

“怎么回事?”

“好像有谁的灵宠跑出来了。”

“我家呢,我家的有没有出来?”

“小雪啊,小雪你在吗?”

“阿咪——阿咪——”

响尾蛇拼接着优秀的身材轻轻松松挤进关郝郎中的囚室,成功与主人汇合,还顺便从那个守卫身上偷来手铐钥匙。

当啷一声,手铐掉在地上,郝郎中长舒一口气揉了揉酸痛的手腕,ruarua蛇头:“真是爸滴好宝。”

他帮关在一块儿的奥斯汀姐弟也解开了手铐,姐弟俩刚要问问怎么回事儿,橘光一闪,一团毛茸茸扑在林小草身上。

女孩儿一惊,认出了是自家灵宠:“我的天啊,木瓜!”

小兔子“姆咕”一声埋到主人的怀里,耳朵直甩,哭诉着噩梦般的经历。

囚室里一共就仨人,另外两个的灵宠都回来了,迟迟不见雪蝠身影的海登装不下去淡定,频频焦急地向外面看。

囚室已经乱成一团,几十只大大小小的灵宠在不同的隔间窜来窜去,有一些咬合力强的灵宠直接咬碎了锁,把里面的人放出来。

会飞的灵宠没几个,再加上X通体雪白,更是显眼。

如果到现在还没看见X,难道是……没能跑出来?

垂耳兔对着主人姆咕姆咕几声,林小草转头看向弟弟:“别着急,木瓜说X也出来了,马上就会来。”

她心疼地抱着小兔子:“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姆咕。是一只小……诶?”

那只比传说中还要漂亮的金灿灿小鸟儿,那拯救它们于绝望中的小神灵,不见了。

【作者有话说】

涅拉要找的苏小姐其实在前文出现过,估计有点难猜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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