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妄一愣,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抬眼看去,但见惑心垂着眼眸,一脸淡然的神色,可嘴唇却紧抿着,耳根也红了。
他盯着他,低声道:“圣僧.....不是在说笑罢。”
“出,出家人不打诳语。”
眼下也的确不是说笑的时候,即便是,这清冷禁欲的僧侣也开不出这种玩笑。一本正经的对他说出此话,却是一种不自知的极致诱惑。沉妄盯着他,喉结滑了一滑。
“圣僧自己,莫非不是童男么?”
惑心一时语结。是.....他自然是,可他就不是个活人。
“嗯?”沉妄却眯起眼眸,非要问个究竟。
“贫僧......贫僧岁数太大了。别看贫僧这副模样,其实业已四十有五,阳气衰退了。”
“原来如此。”沉妄低声道,“本王险些以为,师父破过色戒。”
“王上说笑了。”惑心笑了一下。
沉妄盯着他那张脸,只想立刻便让他破了色戒才好。
只可惜,此地不合时宜。
他犹豫着,抬起一手,便见惑心立马想转过身,奈何手上念珠还被他发带缠着,连忙目不斜视地低头去解。
却是绕了一圈又一圈,还是解不下来。
“师父再这样下去,本王便要被你扯秃了。”
沉妄一手捉住他戴着念珠那只手腕,一手将发带扯落。鲛人深蓝的发丝一时如瀑倾泄,二人的脸又离得极近,那绝世姿容尽入惑心眼底,令他神思不禁一滞。
便在此时,那女子吟哦之声更大了一些,惑心听得气血翻涌,忙闭上双眼,敛气收神,闭着眼艰难道:“王上,你快些.......弄出些阳精来,这里,阴气越来越重了。”
沉妄盯着他通红脸颊,其实也不知为何,他并未受到多大影响,倒是被坐在他身上的人搅得心焦气躁。咬了咬牙,他蜷起身来,沙哑道:“师父.......把腿张开些,压着本王要害了。”
惑心一怔,顾不得其他,忙将双腿分开来,骑坐在他身上。沉妄盯着他的脸,一手探了下去,将那箭在弦上之物握了住。
惑心紧闭着眼,可身人之人的每一下动作,却都清晰分明,二人肌体紧贴,沉妄的手背免不了从他腿间摩擦而过,这也便罢了,可不可言说之物也时不时顶到他腿根处,将他的裤底都渐渐濡湿一片,更闻得那低沉潮湿的喘息,旖旎至极。
惑心咬着唇,闭着眼,满头满脸的细汗,心跳凌乱一片。
沉妄瞧着他此般模样,眼睫潮湿,恍惚之间,脑中一幕虚影闪动,竟是一个一头乌发的男子,躺在一片破碎的红纱之上,赤裸的身子宛如绽放,那张清冷面孔与眼前之人重叠在一处,他一时心口剧痛,又情动难抑,忍不住一手扣住身上人的腰身,一口含住他耳垂,便在他双腿之间一下子喷薄而出。
惑心猝不及防,栽在他身上,只觉脸颊被溅上几滴浊液,胸腹间亦是粘腻一片,整个人不禁呆住,便觉耳垂被咬了一口也亳无所觉。甫一睁眼,便正对上一双迷离幽暗的眼眸,潮湿气流呼到他颈窝里:“圣僧师父.....如此可行了么?够不够?”
惑心的脸,霎时红得快要渗出血来。
他抿着唇没吭声,撑起几乎快要融化的身子,颤颤伸出一指,蘸了一滴胸前异香浓烈的浊液,从怀中取出一符,抹在其上,默念出一串驱邪经咒。轰地一下,符纸自动燃烧起来。
刹那之间,周围迷雾褪散,再看身下哪里是一叶扁舟,他们分明置身在一块岩石上,周围是粘腻猩红的一片沼泽,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那些盛开的莲花,竟是一个个白骨骷髅,底下竟有莲花的根茎,似乎竟是从水下长出来的一般。
这底下,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
新年快乐!春节去浪,请假一周(大概)浪完回来复更么么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