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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金凤楼

和高岭之花种田养娃打天下 大猫追月 6072 2024-07-02 10:12:36

眼看时候不早, 董芸便结束了今日的教学。

梨花有些依依不舍,但也只能依言起身,临走的时候又止住脚步道:“后天我要去城里, 和慕容锦谋划一些事,晚上不回来, 大后天才回。”

董芸没想到她会与自己说这些,两人的关系,如今就是比之前多了一层暧昧, 但也还没有达到要事无巨细相互汇报的地步。

也并非她冷漠,相反, 她曾经也是一个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小女孩, 只是身边的每一个人城府都如同深渊一般深不可测, 从来没有人会跟她交代要做什么,或者解释为什么要这么做,就连那个人,明明背后有难言之隐,可也从未想过要对她言明。

她失望过,但久而久之, 也学会了不再多问。

可眼前的傻姑娘,只因为抱过她两次, 就开始跟她交代行踪,她心间微动,生出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

但也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梨花见她并未细问,嘴唇微微抿了抿, 似乎有些失望,还是补充道:“我不在的时候, 你要多留意一下周边,有什么不对就往我家里去,和夫子一起躲到山洞里,我弟弟妹妹们都是你的眼线。”

董芸心里一暖,柔声道:“好,我会留心的。”

梨花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

十一月初八,梨花和往日一大早就往城里去,二十多里之外的她也想不到,自己才离开不久,原本一直在大路边上徘徊的那伙贼人收到上头的命令,开始三五人一组往各个村子里去,大有不找到那名女子和凶手誓不罢休的势头。

大柳树村也迎来了五名不速之客,这些人一进村就挨家挨户地进行盘问,是否见过有陌生女子在村里出现。

如今时局混乱,各地皆不太平,官匪勾结比比皆是,无人能管,无人敢管,这些人愈发地肆无忌惮。

村民对这些手持大刀的大汉皆是忌惮不已,纷纷摇头表示没有见过,家有年轻姑娘的也躲躲藏藏闭户不出,免得被贼人看上,惹来灾祸。

曾广进几日前已经回学堂念书,董芸早在贼人进村的第一时间接到大牛的通知,去了梨花新挖好的坑洞,芙宝年纪小无人惦记,又不愿待在封闭的空间里,只能丢在外头由曾婆子带着。

然而,当董芸推开那扇隐蔽的草门时,万万没想到,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张熟悉的脸。

夏寻雁见她愣在洞口,缓缓地站起身来,嘴角挂着一丝凄凉的自嘲:“是我,没想到吧。”

董芸一言未发,将门掩上,自己寻了木榻背对着对方躺下来,阖眼遮住通红的眼睛,没有理会对方。

山洞虽小,但梨花却备足了各种用具,一张木榻、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或坐或躺皆可。

夏寻雁坐在桌边,姿态端庄笔直,衣袖下边却是紧握着的拳头。

就这样僵持了大半天,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最终还是夏寻雁打破了沉默,“芙宝……当真是你的孩子吗?”

董芸听到这话,一股无名的怒火从心中蹿起,她猛地转过头来,眼底闪烁着冰冷的寒意:“怎么?我是什么了不得的女人,不能生孩子吗?连你这种口口声声说要修行的女人都能再入世嫁人,我为什么就不能生孩子!”

夏寻雁脸上露出难堪之色,低下头去,洞内又陷入一阵安静。

……

入村的五人组挨家挨户地打探陌生女人的下落,每到一家,皆是两人守门三人进屋翻箱倒柜,每到一户,鸡犬不宁,村民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作乱。

直到进了向家,领头的刀疤看着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一脸讥讽,“又见面了,上次你们不知好歹,赔了夫人又折兵,这次最好放聪明点,别又脑子进水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向婆子正是那次和这群人打交道卖了梨花之后就各种不走运,如今见到这些人就如同见到瘟神一般,缩在角落里不出声。

向老汉无奈地叹了口气,佝偻着肩膀说道:“几位好汉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们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刀疤哼道:“倒还识抬举,我问你们,这五日以来,你们村里可有陌生人出现?其中有个女人,长得漂亮的,跟天仙一般?”

向老汉摇了摇头,回答道:“这几天村里没见过什么眼生的女人。”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多月前被梨花揍得还下不了床的向大郎突然插嘴道:“陌生的漂亮女人没有,但漂亮的女人倒有一个!”

向婆子一听就知道孙子在打什么主意,她下意识地骂道:“你这浑货,又在胡说什么!”

她现在已经不敢再招惹村里的那些人,尤其是村尾那两家人,但凡是与这两家人招惹上,都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可自己这个孙子不论吃了多少亏受了多少教训,却仍屡屡不长记性,如今明明闭紧嘴巴这事就算是过去了,可他却偏偏又跳了出来。

一旁的周氏听到儿子这么说,想到曾婆子那日在家门口骂了整整一天,再看自家儿子躺了床上快两个月,皆是拜那寡妇和梨花那蠢货所赐,立马接过话题道:“可不是,只要是漂亮的,管她的陌生的还是不陌生的!”

刀疤等人一听,眼前皆是一亮。

“我倒不信你们大柳树村还有什么样的女人,也能称得上仙子一般的人物,待我去看了,若是不美,定要再让你几个月下不来床。”

向婆子等人又惊又恐,向大郎却阴狠笑道:“若不是胜过仙子,我甘愿去死。”

刀疤哈哈大笑,立即带人径直往村尾曾家而去。

向婆子看着几人的背影,脸色煞白,埋怨道:“你做什么又要提这么一嘴,若是梨花那死丫头回来知道是你挑起的事,发起疯来,不得把你给的打死。”

向大郎恶狠狠道:“那个贱人把我打成这个样子我凭什么要让她好过?她不是看重那个寡妇吗?我倒要看看这次她要怎么救她!最好让这伙人把那两家子全都打死,把那个董寡妇给掳了去卖到窑子里,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向老汉叹了口气,提着旱烟袋子蹲到门边又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

大房三房面色各异,皆是心怀忐忑。

向有才道:“你最好祈祷着事情不要闹大,别牵连到我们大房,否则不用外边的人动手,我第一个就收拾你。”

向老二不满地看着向有才道:“你姓向,怎么总向着外人,你以为你又干净到哪里去,杀父弑母的狗东西,你何尝不是跟老三一样,孬事自己不愿沾手,都是拿儿子出去顶包,却还以为自己高人一等!呸!我们的血要是脏的那你也一样脏!”

向老三一听,不乐意了,“你骂你的,干什么又要把我扯进去。”

向老汉听着这些对话,心烦不已,大声喝道:“够了!”

几兄弟互相瞪了一眼,脸上皆是不爽,最后各自悻悻离去。

……

出了门的那伙人,直奔曾家,却发现院门紧闭。

敲了好一会儿门,才有个婆子带着个娃娃慢吞吞地走了出来,警惕地问道:“你们要找谁?”

刀疤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娃娃是芙宝,他冷笑一声,“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几个月前买走那个死丫头的小娃娃吗?原来是你们这一家啊。”

曾婆子见这群人来者不善,心里不由得一紧,但却也不露怯,“你们要是没事,我老婆子可要干活去了。”说着就作势要关门。

刀疤冷哼一声:“你去干活可以,但我们要找这娃娃的娘,我们怀疑她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曾婆子没好气道:“你们要找的是陌生的女人,跟我儿媳有什么关系?她这几年来天天都在村子里,哪儿都没去过,怎么可能是你们要找的人?”

“是不是,得让我们看了才算。”刀疤脸不耐烦地说道。

就在这时,大根夫妇和大牛等人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大根上前挡在曾婆子的面前道:“你们要找的是陌生人,这里都是我们村子里的乡亲,没有你们要找的人。”

刀疤男看着人高马大的大根和大牛,语气稍微收敛了一些:“我说了,是不是得让我们看一眼,如果不是,我们立刻就走。”

熊氏认得出来这几人就是几个月以前来把女儿捉走的那几个,分外眼红,语气也是十分不善,道:“寡妇最忌与外男相见,更何况整个村子的人都能证明她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人,你们要是不信,把村正找来问就是了,你们这样苦苦相逼,莫不是想像那日带走我女儿一样,也想要把人给逼死不成?”

刀疤男一听这话,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我现在只想见那个寡妇,跟你没关系,你在这里闹腾什么?再胡闹下去,就别怪我们兄弟几个不客气了!”

“你们要见的寡妇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熊氏毫不退缩地回道,“要不是她,我女儿现在还不知道被你们给卖到哪里去了!既然你们几个月前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在这里了,那你们找的那个三四天前来的陌生女子跟她有什么关系?明明就是你们欺人太甚!是要把整个村子的人都逼死了才高兴吧!”

说话间,已经有数个村民围了过来,指指点点。

刀疤男被熊氏怼得哑口无言,心里虽然恼火,但看着一旁虎视眈眈的大根和其他村民,他只得强压下心中的怒气。

“臭娘们,你有种,”冲着几个手下挥了挥手,“走——”

……

晋阳城。

天擦黑的时候,几人开始行动。

参与进来的还有镖局的两个小伙计林木和许石,二人自小和慕容锦一起长大,都是信得过的人。

这两个小伙计换上了特意准备的绸缎衣裳,粘上假胡子,摇身一变成了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大摇大摆地踏入了金凤楼的大门。

梨花伪装成随从,紧随其后。

慕容锦则在外围接应。

金凤楼内,人潮涌动,嬉戏叫骂靡靡之音不绝于耳。三教九流,鱼龙混杂,为几人的行动提供了极好的掩护。

梨花身怀系统,如同鱼入大海,轻松自如地在人群中穿梭,遇到楼内的龟奴打手,提前避开就是。

昨日探路时,几人已经搞清楚金凤楼的内部结构图,包括那老鸨的房间位置。

慕容锦几人认定姑娘们的卖身契就在老鸨的房间里,而这里就是今晚她们着重关注的地方。

不过只有梨花知道,老鸨的房间里面,除了卖身契,还藏有一万多两的银票,另有三箱白银,其他珠宝若干。

按照原计划,他们只需一把火烧了这房间,任务就算完成了一半。

但梨花却对那一万多两银票念念不忘。银子重无法带走,可银票却方便携带,若是就这么一把火烧了,岂不是暴殄天物?

然而老鸨的屋子却是金凤楼防备最为森严的地方,门上不仅挂着一把明晃晃的大锁,外边还有两个壮汉严加看守,要从这间密不透风的屋子里拿到银票,着实是个棘手的问题。

想要拿到银票,她就得先从老鸨身上拿到钥匙,并搞定两名壮汉,才能进入房间。

老鸨的钥匙挂在身上,向来都不离身,两个壮汉身上肌肉鼓鼓的,要打起来着实要费一番功夫。

梨花不敢节外生枝,只得按照计划拿出火折子点火。

金凤楼有个惯例,每天晚上卯时三刻都会有一场精彩绝伦的演出,而梨花他们,正是选定了这最引人入胜、观众如痴如醉的时刻动手。

金凤楼以木质结构为主,里面又布满了帘子和布幔,一旦起火,火势将迅速蔓延。

随着楼下一片好声响起,火光按照原计划燃起,楼里的伙计很快就发现着火了了,赶忙组织人手救火,不想火源却不止一处,而且还在不断增多,众人抢救不及,火势瞬间就连成了一片。

楼里顿时乱作一团,打手们一边救火,一边四处搜寻纵火者的踪迹。

梨花没有按照原计划立即撤退,躲在角落装作受惊的模样缩成一团,身体瑟瑟发抖,双眼却如鹰隼般锐利,紧紧盯着不远处老鸨的房间。

过往的人们在尖叫声中四处逃命,每个人都只顾着自己逃生,无人注意到这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的她。

果然不出所料,那老鸨眼见火势越来越大,已然无法抢救,只得命令两名壮汉的护送她逆行而上,直奔三楼。为的正是房间里一万多两的银票和那些价值连城的卖身契,这些都是她的命根子,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楼梯上已是人满为患,众人挤压成一团,哭爹喊娘着争先恐后地往下逃。

老鸨借助庞大的体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到三楼,直奔自己的房间。而那两名守门的壮汉早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见到老鸨终于赶来,松了一口气催促道:“快开门!火势很快就要蔓延到这里了!再晚一会儿别说银子了,连人都走不了了!”

老鸨慌慌张张地从脖子上取下钥匙,但手抖得厉害,钥匙怎么也捅不进锁眼里。一旁的大汉再也等不及了,他一把抢过插了进去。

门“吱呀”一声开了,老鸨赶忙指挥着四个壮汉赶紧搬银子,她自己则直奔那个藏着银票和卖身契的小箱子。

她哆哆嗦嗦地打开箱子,将一大包东西往怀里一塞,将原本已经丰硕无比的胸口塞得鼓鼓囊囊的仿佛随时都会爆开一般,这才急急忙忙往外跑。

四个壮汉每人扛着一个沉甸甸的箱子紧随其后,很快就和人群挤在一块。

而就在此时躲在角落里的黑影终于动了,她混入慌乱的人群中,借着众人的推搡之力逐渐靠近了老鸨。

老鸨等人骂骂咧咧,催着前面的快点走,殊不知一楼楼梯处不知被何人横了个大柜子,堵住了去路,这才使得原本早该得以疏散的人群一直挤在二楼楼梯处。

几十人挤在一处,很快就发生冲突,男男女女们混在一起你推我搡场面一度混乱。扛着银箱子的壮汉们各怀鬼胎——要是趁乱将银子扛走远走高飞,去别的地方隐姓埋名,那这辈子也值了!

老鸨心里七上八下的,既要提防着汉子们扛着银子跑路,又要时刻留意自己胸前的大包,那可是一万多两银子外加那些价值不菲的卖身契……要是有个闪失她就不用活了。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不知道是谁在后面猛地一撞,一个壮汉肩上的箱子失去平衡砸了下来,箱子撞到楼梯的扶手,“啪嗒”一声裂开,里面白花花的银锭子散落一地。

这一下就像是往滚烫的油锅里泼了一瓢冷水,人群顿时炸开了锅,大家再也顾不得逃命纷纷扑上去抢银子。

老鸨气得大骂那汉子不中用,又高声呼喊着让大家快点让路,否则所有人都得死在这里。

但此时的人们已经完全被贪婪冲昏了头脑,哪里还听得进她的话,红着眼睛疯狂地抢夺着地上的银子。

老鸨被人群挤得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她只感觉无数只脚从她的身上踩过,痛得几乎要晕过去。好不容易爬到一边,才发现自己胸前的衣服已经散开,而那个装着银票和卖身契的小包早已不见了踪影!

她尖叫一声,“我的银子——我的卖身契——”

可她的声音很快就淹没在人群的嘈杂声中,无人回应。

下面的柜子不知何时被移开,原本拥堵在二楼、三楼的人们瞬间找到了逃生的出路,如洪水决堤般迅速疏散。

三个扛着箱子的壮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们彼此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突然加快了脚步,朝着门外冲去。

人群中有人眼尖,立刻大声呼喊道:“看啊,有人带着银子逃跑了!”

众人闻声望去,那三人穿着金凤楼龟奴衣裳,显得格外惹眼。

其他楼里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拦还是不该拦,那三个汉子哪里还管那么多,扯着步子跑得更欢,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老鸨好不容易跑出大门,看着身后燃着的熊熊烈火,再看看周边,她的那些“摇钱树”们也已不见踪影,绝望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衙门的衙役捕快这时候终于姗姗到场,看着已经救不回来的金凤楼和周边混乱不堪的场面,厉声喝道:“所有人都不许走,全都抓起来,带回去审问。”

此时此刻,坐在远处一座屋顶上的梨花看着冲天的火光,她摸了摸怀里的一大包“宝贝”,笑得一脸荡漾。

时至深夜,慕容锦回来。

梨花还没睡下,见她进屋,问道:“怎么样了?”

“这些姑娘都安顿好了,木头石头和我一起回来,我让他们去睡了。”慕容锦道,“卖身契那些东西,都确保烧了吧。”

梨花摇了摇头。

慕容锦顿时脸色一白:“没烧?是在谁那儿,你没在老鸨房间点火吗?”

要是卖身契没拿到手,今晚做的这一切就白搭了。

梨花笑了笑,将那一大包的东西拿出来,放到桌面。

慕容锦眼睛一亮:“你把卖身契拿回来了?”

说着就去扯那包袱,扒拉着露出里面的东西,定睛一看,整个人惊得几乎要跳了起来,连拍着梨花的肩膀道:“好啊好啊,果真是扮猪吃老虎,你可真是有一手。”

梨花嘿嘿地笑了笑。

慕容锦把卖身契收起来道:“这些卖身契回头拿给那些苦命的姑娘们,当着她们的面烧了,也好让她们安心,这辈子也可以重新做人了。至于这些银子,不在计划之内,既然是你的功劳,我就不跟你抢,自个儿拿着吧。”

梨花笑了:“什么功劳不功劳的,这活儿是咱一起策划的,每人负责一块,如果没有大伙配合,我自己肯定也弄不到,一起分了。”

慕容锦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虽然她是镖局的大小姐,手头也算宽裕,可再宽裕最多能支配的也不过小几百两,面对这上万两的银子她还是有些心动的,毕竟谁不爱钱呢?

梨花见她这模样,笑着一把将银票拿过来道:“我不认识字,你好好分,安置那些姑娘的留一点,剩下的咱四个平分,下次再去干一票大的。”

慕容锦也不扭捏,赶紧去把石头和木头叫来,将梨花的话复述了一遍。

两人一听,顿时两眼放光睡意全无,但自知策划和行动的功劳其实都在梨花和大小姐身上,赶忙推辞不需要拿那么多,一人几百两即可。

经过一番推让后,慕容锦最终拍板道:“一共一万叁仟三百两银子,二千两安置那些姑娘们,石头和木头每人两千两,我拿三千两,梨花四千两,剩下的零头留着咱们下一次活动经费。”

就这么定了下来,梨花揣着四千两银子入兜里,心里也是美滋滋。

石头和木头这辈子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多银子,两个人拿着银票整个人都是晕乎的。

“大小姐,梨花小姐,什么时候还干,咱哥俩一定支持到底。”

慕容锦笑了,“少不了你们出力的时候,不过姑娘们那边,木头你多盯着点,至于衙门那里,石头你负责盯着,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及时回来汇报,可千万别把咱们给暴露出去了。”

石头道:“大小姐放心吧,这事我盯着呢。不过眼下那金凤楼已经被烧得连木渣子都不剩,想找线索都难。剩下那几箱银子被他们自己人扛走了,如今那三人已经成了最大嫌犯,依我看很快就会出通告全城通缉。”

慕容锦点了点头,“那就好,不过我们还是要小心为上,这些银票也等过了这阵风头再花。稳妥一点梨花你明日中午再回去,你这一个多月以来都是早进午出,城门的守卫多少对你有点眼熟了,如果突然一大早出去容易引起怀疑。”

梨花点头表示明白。

安排完毕,又劳累了一夜,众人抱着银子回了各自房间,梨花枕着一沓厚厚的银票,心情更是激动不已。

四千两银子,这么多银子,该拿来干什么好呢,能给董姐姐买好多好多的胭脂吧。

想起前天晚上黑暗中的一幕,又忍不住心神摇曳。

自己这么穷,长得又不白不丰润还不识字,她还愿意让自己搂着,她必定不是爱银子的,不然,就可以拿这些银子去讨她欢心了。

她喜欢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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