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远停的性启蒙是在十四岁,身为备受宠爱的小太子,不少小孩儿对他前呼后拥地追随,他家里有钱,也不在乎钱,总是抽两张百元大钞请几个认识不认识的兄弟去电玩城,那时候二十恨不得当两千花,二百能包下整个电玩城好几天,但他是小孩儿群里面的头头,也一直被教育斯文懂礼,所以总是会不屑于和他们为伍,只是冷冷地看着。
小孩儿们也不介意,但依然会对他殷勤讨好,有天有个大点的毛头小子不知道在哪里搞来了国外的碟,非拉着廖远停一起看,说是好东西,再早熟也抵挡不住年龄的趋势,廖远停还是被他勾起了好奇心,有些接触不良的彩电闪着演员们赤裸的身体,那是两个黑人,男人,变换着姿势,不停交合,廖远停没看多久就走了,紧皱着眉。
但晚上,他感到身体有些异样。
想尿。
却尿不出来。
第二天清早,他的生殖器杵着,年仅十四岁的廖远停低头看着,在思考,为什么他的鸡巴,不受他的控制。
他强硬地穿上裤子,愣是把它拨到一边,一边疼的抽气一边故作无事。
后来没多久他就把这件事忘了,直到十七岁。
那时廖华恩的仕途已蒸蒸日上,一片光明,明眼人都知道他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直冲顶端,身为他唯一儿子的廖远停自然而然更受重视。
想要接触他的人也越来越多。
无论男男女女,都想和他沾亲带故,为防止:指不定哪天就用上了。
求人办事,得先求人,才能办事。
也有不少女孩子或多或少因为他又或者听家里人安排靠近他,表现出对他的喜爱与倾慕,但廖远停一个都不信,也没感觉。
很奇怪,他们认为廖华恩是老狐狸,没办法接触,而他的儿子不是。
可他的儿子怎么可能不是。
这些本该在这个年龄萌生出的悸动与萌芽在廖远停身上平静无波,他每天吃饭上学,下课回家,准时准点,自律听话,而那时候的窦静云谈的对象比廖远停吃的饭都多,他眯眼摸着下巴观察,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搂着廖远停的肩,悄咪咪地说:“兄弟,我怀疑你……是个gay。”
廖远停眉间跳了跳,过了很久,他才问。
“gay是什么。”
gay,男同。
男同性恋。
廖远停拉开抽屉,拿出小铁盒,捏着里面的白色药丸。
刘学惊恐地看着他,腿肚子都在发抖,他知道这是什么,这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就是在这个卧室,他跪在地上,浑身发软,任由廖远停扒了他的衣服,往事重现,像尖锐的针刺着他的太阳穴,他牙齿打颤,话都说不清楚,只知道摇头,无力地拒绝。
窗外的月光照着他的面容,廖远停前倾身体,和他鼻尖碰鼻尖。
他什么都没说,却像在抱歉。
刘学往床尾爬,廖远停叹口气,抓住他的脚踝把他摁在床上,膝盖抵着他的后腰,一手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上半身,仿佛被抓住翅膀的蝴蝶,脆弱地挣扎求生,紧抓着床单的指尖泛白,深色的床单像要将他吞噬殆尽,廖远停顺势捏着他的嘴,把药丸塞到他的嘴里,一颗,两颗,三颗,药丸是甜的,接触到唾液就融化,甜腻腻的,刘学想往外吐,廖远停两根手指就插进他的嘴里,摁着舌根,刘学下意识收缩胃部,再深呼吸,药丸顺着食道滑进胃里,血液流转,他的睫毛颤了颤。
廖远停抽出手指,上面沾着刘学亮盈盈的口水,他伸出舌头,由根部由下而上地舔,舔舐干净。
甜。
小铁盒里还剩两颗药丸,他倒进嘴里,转转脖子,坐在床边,抓着刘学的胳膊,把他带到身边,让他摸自己勃起的性器,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拿着他的手指拉开裤子拉链,刘学垂着头,脸蛋绯红,轻轻张嘴喘息,那根丑陋地性器耀武扬威地竖着,龟头如鸡蛋大小,吐着水儿,根茎粗壮有力,青筋缠绕,廖远停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感受到药劲儿慢慢上来,烧的他声音都哑了,“舔。”
他命令,带着不可抗拒地强势。
刘学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做不来,也做不了,可是他变得好奇怪,他很热,又很空虚,看到对方的性器心跳很快,有种无法抑制地悸动,但他又知道这不是他想要的,他不是这样的,他在挣扎与崩溃中绝望,摇着头后退,腿脚发软,跌倒在地上,满脸是泪地祈求:“对不起……对不起……”
廖远停起身,走到他跟前,半蹲下来,抹掉他的泪:“舔好了,我就放过你。”
刘学恍惚地看着他。
“真……真的吗?”
“真的。”
刘学抽抽鼻子,还是委屈:“我……我不会……”
“老公教你。”
廖远停将他的小舌头揪出来,用性器蹭他的脸,戳弄他的鼻尖和耳朵,带着隐忍地笑意:“会了吗。”
刘学懵懵懂懂,摇摇头。
廖远停拿起他的手,伸舌头舔他的手指,火热湿润的舌头将指缝都舔的湿漉漉的,每个关节都舔的方方面面,最后含在嘴里吮吸,他眼尾上勾,含笑,一直看着刘学,愣是把刘学看的脸红心跳,不敢看他。
“会了吗。”他又问。
刘学试探着点点头。
他咽口唾沫,紧闭着眼,小猫似的从性器的根部舔到顶端,爽的廖远停天灵盖都麻了,他的舌尖抵着小虎牙,目光深悠地看着刘学,来回几次,刘学就累了,但他还是学到了最后,对着龟头轻轻吸了几下,他的嘴太小,塞不进去。
廖远停舒服地眯眼,惬意极了。
刘学怯怯地看着他:“好……好了吗。”
廖远停笑着,“乖孩子。”
刘学的眼睛都亮了,他强忍住身体的不适,莫名感觉后面有什么东西流下了,这让他感到惶恐和无助,他又想逃了:“我我可以走了吗。”
廖远停站起身,把他拉起来,拍拍他的裤子,笑意加深。
“当然不可以。”
刘学一愣,廖远停把他一翻,让他抵着墙,扒了他的裤子,食指摸着他湿润的后穴,咬着他的耳朵,恶劣至极地低笑,“都流水儿了,想往跑哪儿。”
他岔开刘学的双腿,压下他的腰,不顾他的挣扎,抓住他的手腕摁在冰冷的墙面上。
性器蹭着柔软的臀肉,臀缝,一点点往穴里插,刘学绝望地重复,眼泪掉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不要……不要……”
廖远停拍拍他的屁股,感受着肉浪的余震。
性器整根没入,刘学求饶的声音戛然而止,他重重地喘息,额角的汗顺着脸颊流至下巴,他低喘着,眼前一片昏花,身体里的空虚被止住了,微微上翘的性器勾着他身体里最难解的痒,次次进进出出地抽插抽动,都让他爽的站不住,欲仙欲死。
廖远停松开他的手腕,撩起他的衣服,从后捏他柔嫩的乳尖,把刘学掐的疼,忍不住后躲,将性器吃的更深。
药性让廖远停放大骨子里的劣根性,他环视一周,抬头看,找到那个闪烁的红点,轻轻改变位置,让两人的连接暴露的清清楚楚,他捏着刘学的脸扭过来,和他舌吻,咬着他的舌头,把他吻的窒息,再松开。
他带着刘学到红点下方操干,刘学没有支点,几乎要跪在地上,他强撑着摁着自己的膝盖,腰塌下去,屁股撅的很高,廖远停脱了上衣,让他跪在衣服上,这种后入的姿势让刘学想起村里的狗,狗就是这么交配的。
不知过了多久,廖远停抽出性器,对着红点掰刘学白嫩的屁股,将他被操的通红柔软的穴眼暴露出来,不多时,乳白色的精液就流了出来,廖远停的手指伸进去抠挖,蹂躏,又换成性器,继续下一轮地操干,刘学嗯嗯啊啊地呻吟,无助地捂住自己的嘴。